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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爷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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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纪朗复出的第一档节目就是和他一起,那捆绑CP吸血蹭热度的标签,纪朗一辈子都撕不下来。
  “那后来呢,”路朔说:“这两年纪朗也发展得挺好的,路人缘一直不错,按你俩现在的口碑和咖位,就算是交女朋友公布恋情都不会怎么影响事业了,更何况那电影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儿了,私底下见面应该没什么问题,不用这么避嫌。”
  “也不是避嫌,就是太久没见……不知道该怎么见了。”傅星徽停顿片刻道:“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熟了。”
  这些年里,他也偶尔也想过,要不要把纪朗叫出来吃顿饭什么的,可最终犹豫几次还是作罢了。
  他和纪朗在一起能说什么呢,缅怀那并不值得缅怀的青春,还是聊娱乐圈里乏善可陈的八卦?
  人生中大多数朋友都是这样,就算当初再亲密,可三年五载地不见,再见恐怕比陌生人还要尴尬。
  “瞎扯,”路朔不留情面地戳穿道:“要不是知道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我还真信了,你又不是社恐,纪朗也不是内向的人,上回咱们在H市那个酒局,那五六年前见过几面头发花白的制片人你都能跟他唠一宿,唠到人家觉得你是那什么soulmate,还要和你结忘年交,你见着纪朗会尴尬?”
  傅星徽:“……”
  “咱纪朗弟弟又嘴甜又乖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咱弟弟的事儿,心里有鬼?”路朔开他玩笑。
  傅星徽无奈地笑了一下,看了眼洗漱包,转了话头问道:“你有多带没开封的剃须刀吗?”
  “没有欸,我现在用电动的多。”路朔说:“我去问问节目组有没有备新的?”
  “太晚了,别打扰他们了,”傅星徽说:“没事,明天我就回去了。”
  “回去?”
  “小朔,”傅星徽说:“这节目我可能不会录了。”
  “为什么?”路朔听到他的决定显然很意外,“你都签了合同了,临时退出要付违约金的。”
  “我知道。”傅星徽说。
  诚如路朔说的,现在他和纪朗根基都稳了,他的确不需要再像当年那样操心纪朗可能要面对的舆论压力了,其实继续录也没关系。
  但他不希望他和纪朗的过去成为节目组炒作的噱头和工具。
  路朔:“可是小朗好像挺开心在这儿见到你的。”
  傅星徽抿了下唇,“是吗?”
  “反正我是这样感觉的。”
  傅星徽闻言有些沉默,说不出是什么缘故,退出节目明明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可听到路朔这些话的时候,他却觉得心里有点发闷。
  “算了,我也不问了,队长,我相信你肯定有你自己的考量……”
  路朔正说着,微凉的穿堂风忽然伴着房门的吱呀声吹进来,他打了个寒战顿住话音,望向风的源头。
  “门怎么开了。”他说着走过去把门给关严实了,傅星徽没怎么多想道:“风吹开的吧。”
  而一墙之隔的门外,纪朗手脚冰凉看着那扇从里面刚刚关紧的门,握着浴巾的指节因为用力微微泛起了白。
  他没有半步停留,转身一路快步走到别墅一楼的地下车库里,“嘭”得一声摔上了车门。
  剧烈的响声在车库里回荡着,惊扰了客栈附近栖息的乌鸦,一排黑色的鸟飞过去,对着纪朗“嘎嘎”了两声,直白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车灯在夜色中启动,随着发动机声响,寒冬凛冽如刀割的夜风顺着车窗涌进来,灌进了纪朗单薄的睡衣里。
  他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发梢淌过他轮廓分明的眉眼,在他的脸上画出明暗交替的线条,又滴落到他起伏的胸口上。
  可能是风吹得眼睛太干涩,他握着方向盘,微微红了眼眶。


第6章 面条
  再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纪朗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的神色了,他一边拿浴巾擦头发,一边笑着跟傅星徽打了个招呼,“哥,你醒了?”
  “嗯,”傅星徽扬了扬毛毯道:“谢谢。”
  “不用谢,路朔哥不在吗?”纪朗把浴巾搭在一旁的架子上,环视了一圈四周。
  “他洗澡去了。”傅星徽说。
  纪朗“哦”了一声,坐到他身边,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傅星徽垂眼一看,愣道:“剃须刀?”
  “刚刚路朔哥说你忘带了,”纪朗没提自己专程出门去买的事,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我正好带了多的。”
  “这么巧,谢了啊。”
  纪朗单手支着头看着他,另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扯了扯他的衣服下摆,“你别生我气了嘛。”
  傅星徽反问道:“不是你在赌气?”
  先是在卫生间堵他,生气又委屈地故意说些不着调的话,后来又当着其他嘉宾的面夹他碗里的花生米,宣示主权似的表达他们很亲近。
  “哥,”纪朗放低了声音,“我饿了。”
  “冰箱里有吃的。”傅星徽说。
  “我胃有点难受,吃凉的会疼。”纪朗低头去拨他的手指:“我想吃你煮的面了。”
  “你手怎么这么凉?”
  “嗯,饿得低血糖了。”
  “你会低血糖?”傅星徽明显不信。
  纪朗真假参半地说:“上部戏有体重要求,节食了大半年。”
  傅星徽抽回手,纪朗便一直看着他,卧室柔软的灯光在他脸上打下了一片人畜无害的阴影,格外惹人心疼,仿佛前不久还在生闷气对他咄咄逼问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撒娇对心软的人来说简直是毫无抵抗力。
  纪朗又是那种偏少年气的长相,标准的剑眉星目下长着一对卧蚕,笑起来很甜,撒起娇来格外讨巧,有些得天独厚的优势。
  傅星徽被他盯了一小会儿,便无奈地败下阵来,认输问道:“想吃什么面?宽的还是细的,素的还是荤的?”
  “宽的,加个蛋就行!”
  纪朗的目光一瞬间亮起来,过分明亮的笑让傅星徽忽然有些晃神,好像夏天不小心透过树叶的缝隙对视上了日光,让人下意识的一怔。
  察觉到傅星徽的停顿,纪朗问:“怎么了?”
  “就一次,”傅星徽移开目光道:“下回自己泡面。”
  “啊?”
  傅星徽没搭理纪朗的疑问,拎起外套往肩上一搭,“过二十分钟下来吃。”
  *
  “好香啊。”薛寒路过厨房,见到里面还有人,“星徽?你怎么还在厨房?”
  “纪朗饿了,给他煮碗面吃。”傅星徽端着煮好的面出来,清脆的绿叶上卧着金灿灿的蛋,香气扑鼻。
  薛寒把视线从面条挪向傅星徽,柔软的家居服领口衬得男人的脖子很修长。
  “原来晚上还能有夜宵,我都要羡慕纪朗了。”她笑着说。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教你,”傅星徽坐下来,“一刻钟的事儿,挺快的,平时要是着急又不想太费神,下碗面吃挺好。”
  “好啊,”薛寒说:“等我学会了,第一碗就煮给你吃。”
  傅星徽笑了笑,“荣幸之至。”
  纪朗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模样。
  傅星徽和薛寒都穿着家居服,面对面坐在一起,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像是在说些什么,面前还有一碗热气氤氲的面条。
  仿佛是一家人。
  他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朗声叫了一句:“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聊天,薛寒抬头看了纪朗一眼,冲他招了招手,“星徽给你煮了面,快过来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好,谢谢薛寒姐。”纪朗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了薛寒的旁边,却没有坐下,也没有挪动步子,一直站在她身边。
  薛寒愣了愣,一种奇怪的直觉让她起身向两人告别道:“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见。”
  纪朗和傅星徽同时看向她开口,“明天见。”
  薛寒没头没尾地忽然觉得自己走的很有眼力劲儿。
  果不其然,她走了之后,纪朗便坐到了她之前的位置上,眼睛弯弯地看向对面的傅星徽,像盛着一捧月亮。
  ——薛寒刚刚的位置,是整张餐桌上离傅星徽最近的位置。
  把一切尽收眼底的傅星徽垂下眼睫,心里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十年前他们一起拍戏的时候,傅星徽就觉得纪朗偶尔很像他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小花猫。
  爱撒娇,占有欲强,也喜欢在他面前争宠。
  很少有人不喜欢这种被依恋和需要的感觉。
  就好像你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这很容易给人带来满足感,让人不知不觉地就上了心,以至于心甘情愿地给出去更多的关注和纵容。
  当哥哥这件事,对傅星徽来说其实并不陌生,他家里有一个亲弟一个亲妹,在Pluto组合里又有四个弟弟,但他们都很懂事听话,并不会像纪朗这样粘人爱闹。
  印象最深的一回是拍《盛年》的时候,纪朗感冒了还发了烧,又耍赖不让傅星徽告诉导演。
  那会儿是冬天,外面特别冷,傅星徽拔出温度计,目光凝重道:“三十八度五,还好,不算太严重,这会儿外面天寒地冻的,我先给你弄点儿退烧药去去热,要是一直不好,我们再去医院挂水。”
  纪朗点了点头,裹在被子里咳嗽了两声,头上还覆盖着傅星徽给他放的凉毛巾。
  “哥,我小时候总觉得那些写‘生了病妈妈送我去医院然后自己病倒了’特别老土,一点儿都不感人,可我今天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们都爱写了。”
  发着烧的纪朗说话都冒着热气儿,鼻塞得声音都变了,还忍不住拽着傅星徽絮絮叨叨。
  傅星徽一边给他冲药,一边好脾气地哄他,“为什么呢?”
  “因为真的很感人。”纪朗看着傅星徽的视线都快对不上焦了,一双亮亮的眼睛像是蒙了雾,因着发热,周边儿还泛着红。
  “你这是诅咒我也病倒?”傅星徽跟他开玩笑,一边试了试药的温度,像医生哄小孩似的“啊”了一声,“张嘴。”
  纪朗摇了摇头,“这样一勺一勺的太苦了,一口喝完就好了,”他自个儿撑起来,傅星徽忙扶了他一把,把水杯递到他手里,“拿稳了啊。”
  纪朗点点头,端着药几口喝干净了,舔了舔嘴唇又躺了下去。傅星徽把药杯放在一边,拿纸给纪朗把嘴唇上残留的药擦干净,给他喂了一颗话梅。
  那话梅刚入口有点儿酸,味道在嘴里化开之后又只剩甜了,纪朗嚼吧嚼吧把肉从核上剔下来,把梅肉给咽了,嘴里的苦味也散了。
  “怎么样,话梅是不是比糖效果好?”
  傅星徽把洗干净的杯子放好,拿挂在床边的毛巾擦了擦手,带着几分难得的小骄傲道:“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有一回队里的弟弟病了喝了药,我柜子里恰好没糖了,就给他拿了话梅,没想到比糖更能去苦味儿。”
  他说着话,顺手把手掌摊开在纪朗嘴边,纪朗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傅星徽笑了笑,
  “怎么,打算把果核也给嚼碎吃了?”
  “脏……”
  “这有什么。”
  傅星徽说的坦然,像是的确丝毫没有嫌弃他的样子,纪朗有些犹豫着把果核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才吐在他手上,后者便站起来,走了几步去门边丢了果核又洗了手才回来,像是做惯了似的。
  “你对你其他的弟弟也这么好吗?”纪朗忍不住脱口而出。
  “是啊,”傅星徽并没有品出来纪朗话音中的一点儿酸,“躺好。”他替纪朗揶好被子。
  纪朗顺势抓住傅星徽落到他颊边的手,那双手刚洗过,很冰,他的手缩了缩,又更紧地抓住那双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像小动物似的蹭了蹭,汲取着上面清爽的凉意,“我头好疼,哥,给我按按行吗?”
  傅星徽的手搭上他的太阳穴,轻蹙眉道:“疼得厉害吗?是不是体温太高了?”
  “嗯……”纪朗裹在被子里,只剩一张脸,看起来无比的委屈,“你按一按,说不定就好了。”
  冰凉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在他的太阳穴上,缓缓揉动着,“这样行吗?要是过半个小时还疼得厉害,我就去找贾导。”
  “不用,”纪朗扯着他的衣服说:“你陪着我,我就会好的。”
  傅星徽低头看了一眼被纪朗紧紧攥着的衣角,眼睫颤了颤,心里像是让羽毛挠过似的,动一动就融化了。
  于是他低声道:“这么聪明的脑袋,可千万别烧糊涂了。”
  “哥,你给你其他的弟弟们也揉过头吗?”纪朗闭着眼睛嘟囔道,“也会夸他们聪明吗?”
  “会啊。”
  纪朗撇了撇嘴,又问:“那我是最聪明的吗?”
  傅星徽愣了愣,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纪朗那点儿根本就没打算藏的独占欲。
  他想,可能是城里的小孩儿家里养的金贵,纪朗又是独生子女,被放在宇宙中心疼大的孩子,难免就染上了这些臭毛病。
  可饶是心里想的够明白,他还是忍俊不禁地回答道:“是,你最聪明,你是哥最聪明的弟弟。”


第7章 夜话
  东篱客栈内。
  其他人都去睡了,凌晨的餐厅里很安静,除了纪朗很轻的吃东西的声音,只能偶尔听见外头风吹过树叶簌簌的声响。
  傅星徽一直坐在餐桌上看着纪朗吃,后者瞟了他一眼,忽然道:“你不玩手机吗?”
  现代人的生活基本离不开手机,明星也是一样,这会儿过了十二点,客栈里的摄像头都关了,傅星徽百无聊赖地坐在这儿,也没把手机拿出来刷。
  “我很少看,”傅星徽解释道:“费眼睛。”
  纪朗“哦”了一声,傅星徽问他,“你平时经常看手机?”
  “现在年轻人谁不玩手机?”纪朗笑着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傅星徽才说了他不玩,他忙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星徽微垂下了眼,淡淡笑了一下。
  他想,如果坐在他面前的纪朗是十年前的那个,他应当不会补后面那句话。
  十六七岁的纪朗在他面前总是口无遮拦、底气十足,似乎永远不担心他生气,也不会这样小心翼翼。
  又过了一会儿,纪朗戳着碗里的鸡蛋,像是闲聊般提起:“今天路朔哥跟我说这节目特别能撮合恋人,听说比拜月老庙还灵,所以他才来的。”
  路朔比傅星徽小一岁,今年二十八左右,要是搁普通人里,不少都开始谈婚论嫁了,但明星这个职业不大一样,一是工作地点不稳定加上圈子乱,二是上升期的时候,谈恋爱或多或少都会对事业有影响。
  以前他们在公司做练习生的时候一直被管得很严,除了老师和阿姨,基本见不着别的异性。所以自打Pluto解散,路朔转型进入稳定期后,就开始跟傅星徽唠叨他要找对象,还去庙里求过几次姻缘符。
  因此听到纪朗转述路朔的话,傅星徽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那你呢哥?”
  傅星徽没想到纪朗话头一转,突然问到了他身上。
  “你也是为了找对象来的吗?”
  傅星徽顿了顿,“不是。”
  不说《东篱客栈》这种原本是主打悠闲生活的综艺节目了,就算是正牌的恋爱综艺,也是表演大过真情,路朔心里其实也明白,说那些话多半是玩笑的意思。
  更何况,他其实一直没有过恋爱成家的想法。
  听见傅星徽的回答,纪朗贴在碗壁上紧绷泛白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松懈下来,逐渐恢复了血色。
  “来节目之前,我做了个梦,”他忽然道:“梦见有个节目组请我去做飞行嘉宾,我去了之后发现,那是个亲子节目,你是特邀嘉宾,身边围着十多个孩子,全都叫你‘爸爸’。”
  “几个孩子也赶不上你让人操心,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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