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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爷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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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才明白,温柔的人决绝起来比谁都绝情。
  纪朗把包放到桌上,靠着他和傅星徽的床仰了仰头。
  身体很沉,疲惫得仿佛抬脚都困难。眼睛被风刮得有些干涩,像是红血丝集体跑到巩膜上打算开会。
  他掐着眉心,从兜里摸出眼药水滴了两滴,闭上了眼睛。
  夜晚很安静,安静得像是永远都不会有人来。
  傅星徽对待他,大概就像对待家里那种不听话又粘大人的三岁小孩,总是先画个大饼骗你说不走,说会等你,可是等你真的相信了,他却趁你不注意离开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刚的一惊一乍实在太可笑,他忽然忍不住低头笑了两声,可笑声里,他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笑什么呢?”
  很轻,辨识度却很高。
  他倏地睁眼望过去,没能完全进眼睛的眼药水失去了阻挡,顺着脸颊猛地滑下来,堪堪悬在了下颌线上。
  就像纪朗悬在钢丝线上的心脏。
  在看清来人轮廓的一瞬,纪朗那颗在今晚备受折磨的心突然剧烈地紧缩了一下,像是终于累到极致也兴奋到极致,于是终于甩掉钢丝绳,从悬崖上一坠而下,轰然落地,砸出了糊满双眼的满地尘埃。
  傅星徽原本是下意识地一句搭话,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再往前走一步,一股巨大的力道突然扑上来,要不是他站的够稳,差点就摔了。
  屋里传来连绵不断的呼噜声,他让人抱了个满怀,人还懵着。
  傅星徽稳了稳身形,循着声音来源看了眼路朔的床铺,压低了声音用气声对抱着他的人确认道:“纪朗?”
  纪朗没说话,只是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脖子,手把他的衣服攥出了褶皱。
  “你怎么了?”
  傅星徽把手搭在他背上环抱回去,打算替他顺一顺。
  刚一抬手,纪朗突然蹭了蹭他的肩,贴着他的脖颈,一边凶一边哽咽地叫了他一声:
  “傅星徽!”


第14章 聊天
  纪朗的声音不算大,可落在安静的卧室里就显得分外突兀了,傅星徽让他惊出了一身汗,下意识推开他顺便一把捂住他的嘴,警告道:“嘘,你小点声,别把路朔吵醒了。”
  好在路朔的呼噜声只是短暂地消失了一下,便又平稳地鸣奏起来,傅星徽平静了一下心跳,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问道:“你刚叫我什么?”
  纪朗的嘴唇让他那双修长的手捂着,热气蒸腾上来,清晰得仿佛能感受到掌纹似的,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一双眼睛慌乱地看向一边,耳朵尖也在夜色下烧得滚烫。
  见纪朗半天没出声,傅星徽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禁着他的言。
  他松开手,可纪朗却不承认了。
  他垂下眼睫挡住了飘忽的视线,哑着嗓子道:“没什么。”
  “我都听见了,”傅星徽不轻不重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带着笑意怼了一句,“没大没小。”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问纪朗。
  纪朗偏开眼,“有点事儿。”
  “哦……你要吃点东西吗?”
  “你吃了吗?”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问完都愣了一秒。
  傅星徽先答道:“没怎么吃,你不是说带了好吃的吗?”
  “我吃了,”纪朗说,“但还可以再吃一顿。”
  “那就算了,别吃撑了。”
  “不行,”纪朗改口道:“我要饿死了。”
  “那你出来。”傅星徽笑了一声,把卧室门关上,按亮了手里的台灯。
  他穿着睡衣,应该是刚洗完澡,这会儿纪朗才反应过来,按了一下走廊上的壁灯——
  果然没亮。
  “你刚回来没发现走廊灯坏了吗?”傅星徽意外道。
  纪朗:“……”
  他一口气冲上来根本没想过这种问题。
  “我今天看到有卖路边摊的,想起你喜欢吃,就给你买了一点,但是不能多吃啊,对身体不好。”傅星徽把冰箱里的串串粉丝什么的拿出来,放进微波炉里。
  “你是不是买了茶点?”傅星徽笑道:“我在冰箱里看到了。”
  纪朗整个人还处于半宕机的状态,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半晌才想起来补充道:“我专门给你带的。”
  傅星徽看他一眼,“谢谢。”
  “你喝茶吗哥,我……我给你煮。”
  纪朗父母都出生在G市,是后来才来到A市定居的,所以虽然纪朗在A市待得更久,但他的父母还是带给了他不少G市的风俗习惯,譬如喝茶和茶点文化。
  “这么晚还喝茶?”
  “不喝茶没氛围。”
  “那也不用这么麻烦,我看冰箱里有现成的茶,喝那个就行,味道都一样。”
  纪朗一点儿不谦虚地反驳道:“不一样,我泡得更好喝。”
  他扫了傅星徽一眼又挪开目光,“你尝尝就知道了。”
  “行,”傅星徽由着他道:“只要你不嫌麻烦,我喝茶的更没意见了。”
  东篱客栈里恰好有个大茶室,临着窗,满面的玻璃缀连到地面,偏头便能看见冬夜郊区里寂静的星光和花园里影影绰绰的松柏。
  他们盘腿坐在软垫上,中间是一方木质的小桌,山水灯上用水墨勾勒着轻舟小船,台灯暖黄的灯光落在白色瓷具的表面,打出了一片温和柔软的光影。
  纪朗把茶具一一放到席布上,烫洗过茶具,拿茶则舀着茶叶,借着茶荷喂进了盖碗里,“茶点就要配着茶才解腻好吃,哥你放心,我煮的茉莉花茶,安神的。”
  他把烧开的水倒凉一些后才倒进盖碗里,闷了几秒出来的茶汤带着一点浅黄色,流淌进三指宽的白瓷杯里,衬得颜色煞是好看。
  傅星徽看着纪朗煞有其事地在那儿摆弄,调侃道:“挺专业。”
  “专业算不上,”纪朗把小茶杯递给他,“不过我也不介意你再多夸两句。”
  傅星徽笑着偏开头,“自恋。”
  “你才知道?”纪朗单手支着头,扬了扬下巴,“试试?”
  桌上一边是下里巴人的路边摊,一边是阳春白雪的清茶,吃得是个大雅大俗,倒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茉莉花茶的味道很香,刚凑到鼻尖便闻见了,傅星徽抿了一小口,夹了个热气腾腾的虾饺喂进嘴里,饱满的虾配合着晶莹剔透的饺子皮,在唇舌间显得鲜美爽滑,搭着方才清淡的茶香,格外可口。
  纪朗在一边扒拉了两口热辣鲜香的麻辣粉丝,忽然道:“你怎么想到给我买这个?”
  “恰好碰着了,想着回来晚了,就买点小吃给你赔罪。”
  纪朗愣了片刻,看着傅星徽的神色有些复杂。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纪朗垂下头,“对了,我一直想带你吃的就是这家店……就是每次我们好不容易赶过去了它就关门的那家。”
  A市的广式早茶店不多,口味正宗的更是寥寥无几,纪朗钟爱的那家店总是早早就打了烊。
  可《盛年》拍完那会儿,纪朗在城区里的学校上学,傅星徽在郊区的公司分部训练,A市是有名的地方大通勤辛苦,他们俩见一面来回总共得转四趟公交地铁,坐五六个小时的车,所以每回都赶不上。
  “好在它经营得不错,这么多年都还没倒闭,总算让我们俩一块儿吃了一次。”
  傅星徽听到这里,显得有些沉默,过了一会儿,他才对纪朗道:“很好吃。”
  纪朗从他的沉默里品出了点什么,心里忽然有点发酸,“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了?”
  傅星徽瞥了他一眼,缓缓道:“第一次没赶上,你气得一口气吃了十个冰淇淋,我怎么劝都不听,结果回去就肠胃炎了。
  第二次你在他家店门口打市长热线,反映了半小时A市的堵车问题。
  第三次你让我答应你,等你长大了一起开店,还和我盘算怎么把他们家的厨子都挖过来,还说要教我学会粤语,这样会让顾客相信我们是G市本地人,觉得咱们的店更正宗。”
  纪朗的心蓦地一跳,望着傅星徽的神色有些幽深。
  傅星徽夹了个奶黄包放到他碗里,故意逗他:“现在我在你面前了,纪老师,教吧。”
  纪朗手一抖,茶杯差点没端住。
  “你别那么叫我……”
  傅星徽忍不住很轻地笑了一声。
  纪朗质问他的时候,一副咄咄逼人全天下他最占理最委屈的样子,可是又最不禁逗,逗一下就脸红。
  “那我教的话……你学吗?”纪朗清了清嗓子问他。
  “嗯。”
  纪朗抿了抿唇,顿了好一会儿,才指着桌上的茶点道:“一见到好食嘅嘢,我就会谂起你。”
  “一见到好食……”
  “见到好食嘅嘢,我就会谂起你。”纪朗接在他后面把话补完,又翻译道:“一见到好吃的,我就会想起你。”
  粤语九声六调,不是从小耳濡目染,要学起来其实很难,傅星徽又尝试了一遍,摇头道道:“教个短点的吧。”
  “同你倾偈好开心。”
  这次傅星徽复述地轻松了一些,“同你倾偈好开心。”
  “对,”纪朗说:“和你聊天很开心。”
  感觉连着学的两句都像是搭讪情话,傅星徽问:“有实用一点的吗?”
  “实用啊……”纪朗思索了一会儿,“我哋谂住几时拉埋天窗啊?”
  “我哋谂住几时……拉埋天窗?”傅星徽尝试着复述了一遍他的语音语调,纪朗垂下眼睫,戳了戳碗里的奶黄包,回答了一句:“依家。”
  “嗯?”傅星徽显然没听明白纪朗说的这句是什么意思。
  “就是夸你说得好。”纪朗抬起头弯了弯眼睛,眼下的卧蚕显得格外人畜无害。
  “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傅星徽问。
  “外面下雨了,记得关窗。”
  “是吗?”
  傅星徽总觉得这个发音似乎差得有点大,但想着隔行如隔山,发音差距大也情有可原,于是又把那点怀疑压了下去。
  而纪朗则偏开头,借着茶水漂浮起来的白色水雾挡住了他并不算掩饰得很好的眼神。
  他们一个夹带私货的乱教,一个认认真真地苦学,有一搭没一搭地教了半天,等一顿夜宵吃完的时候,天上的月亮都困了。
  纪朗给他留的分量相当实在,傅星徽老早就快吃不下了。
  可也说不出是什么缘故,大概是郊区的夜晚太迷人,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分钟,多待一会儿,而待下来的理由,好像除了继续吃,也找不出别的了,然后就把自己吃撑了。
  两人一块儿把茶具和餐具收拾完回到卧室门口,傅星徽对纪朗道:“我去睡了,你也早点收拾一下睡吧。”
  “哥,”纪朗忽然问:“你今天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
  傅星徽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对他道:“你那天是不是听到了?”
  纪朗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愣了半晌,坦白道:“听到了,门……没关严。”
  “我是有过退出节目的想法,但是现在退出可能会导致对你不利的舆论,更何况你现在在谈解约对吧,这种时候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纪朗,”他望着青年道:“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好好把这档节目录好,可以吗?”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嗯?”
  “因为和我同框影响不好,所以就推掉和我同台的节目,又因为退出会引起争论,选择留下来,”纪朗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哥,在你心里,是不是就只有事业和工作,对事业发展有利的事就去做,不利就不做。”
  “纪朗……”
  “哥,为什么不能是单纯地因为你想或者不想呢?”
  傅星徽双手拢在一起抵了抵眉心,“我想不想重要吗?”
  纪朗看着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该睡觉了。”
  “你回答我,我就去睡。”
  傅星徽叹了口气,对他道:“纪朗,就像你在学校里就要学习,出了社会就要就业一样,上任何一个节目对我来说都是工作的一部分。”
  他四两拨千斤地回答了纪朗的问题:“你觉得会有人想工作吗?”
  “我不是问这个——”
  “你不是说我回答你了你就去睡吗?”
  “我……”
  “不遵守规则就没有下次了。”
  纪朗憋了一肚子气,蹭地站起来,“睡就睡。”
  “记得洗了澡再睡!”
  傅星徽望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刚准备桌上零零散散的吃食收起来,纪朗又跑了回来。
  “拿台灯?”傅星徽把台灯递给他。
  “不,我是想问,”他喘着气道:“明天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能见到你吗?”
  “我明天也有工作,”傅星徽说:“不过我会晨练之后再走,你要是六点能起来,说不定能看到。”
  “这么早。”纪朗下意识道。
  纪朗昼夜颠倒已经很久没这么早起过了,倒是直接熬到这个时间再睡的情况更多……比如昨晚。
  傅星徽无视了他的撒泼,“再讨价还价就五点——”
  “明白了!”纪朗打断他的话,一把夺过台灯,转头就只剩个背影了。
  傅星徽看着他的背影,先是禁不住笑了笑,半晌,他脸上的笑意又一点点淡了下去。


第15章 清晨
  次日清晨,傅星徽在闹钟响起的第一声就坐起来关掉了闹钟,他没有什么起床气,三两下便叠好了被子,利索地从楼梯上爬下来,因为其他人还睡着,他步子格外轻。
  下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下铺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影身上,微微蹙了眉。
  为了保证明星的隐私,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床都是安装好了遮光床帘的,然而纪朗就大喇喇地躺着,任由清晨的光打在他身上,大概睡前根本就没留意道还有床帘这种东西。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就恰好对上了傅星徽的目光。
  “哥?”他压低了声音,眼里满是困倦,“六点了?”
  傅星徽看了一眼手表,“你还能睡十分钟。”
  “哦,”纪朗瞬间头也不回的躺回去,就听见傅星徽意有所指道:“还有,以后睡觉把床帘拉好。”
  他沿着傅星徽的目光看过去,和自己不和谐的身体部位打了个照面。
  面面相觑半晌,他“唰”得拿被子蒙住了头。
  傅星徽笑出了声,尽管很轻很轻,纪朗还是听见了,汹涌的困意登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再也找不回来了。
  六点钟,纪朗一脸哀怨地准时出现在健身房,傅星徽已经在跑步机上开始热身了,看见他来了,还笑吟吟地打招呼道:“早上好!”
  纪朗一度怀疑,傅星徽的生物钟是能工巧匠拿着最精密的仪器一点一点儿做出来的,而他身上的生物钟是垃圾桶里的废品随便改造出来的。
  是人都有欲望,无论是食欲、物欲、情。欲还是偷懒的欲望。
  可他以前就觉得傅星徽真的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
  那时候的傅星徽才十九岁,荷尔蒙躁动又瞌睡浓的年纪,可他不会偷懒,不会贪睡,甚至不会看漂亮姑娘,也从没有听过他对爱情有什么憧憬,无论剧组的盒饭有多难吃他都能云淡风轻地吃完,渴到嘴唇起皮发干,他也不会在如厕不方便的时候喝水。
  这样高度的自律和自控能力,纪朗这辈子没见过第二个人。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是无趣的,就像一台稳定运行的仪器一样,不会出错,冷静而无聊。
  可奇怪的是……这么多年,纪朗都抹不掉心里关于他的痕迹。
  “你一直看着我看什么?”傅星徽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因为正跑着步,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喘,纪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飞快挪开视线,走到傅星徽旁边那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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