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日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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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帝昏庸无道,大有亡国之相,当然谁当皇帝无所谓,只是不能叫山河落入突厥和大齐,不知道右护法有何高见。”唐柠嘴角微抿,露出纯良的笑容,淡定地直视叶东,任由他打量,眼底一片沉静。
“魔教向来不爱掺和朝廷的事。”叶东摸不准唐柠的意图,只能是找理由推脱,人心是偏的,圣姑站在他这背叛凌风,怎么可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思及此,叶东只能无奈地在心头叹息,尔虞我诈何时休。
不掺和,细细琢磨许久,唐柠突然笑不出来,“想置身事外,只可惜身在其中,怕是不能如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道理不必我说,你自然明白。”
“圣姑实在是高见,只是不知圣姑究竟有什么锦囊妙计。”叶东目光微闪,圣圣姑的军师实在不简单,难得能将一窍不通的圣姑教导成这模样。
“若是被敌人占领国土,突厥和大齐可不像大梁这么好说话,指不定回头就准备剿灭魔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若是换做我是突厥或者大齐的王,攻下大梁,肯定不会对魔教手软。”唐柠没有因他猜忌的眼神乱掉阵脚,只是镇定自若地反驳。
事事岂能尽如人意,魔教虽是不小的势力,任武功盖世又如何,车轮战术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是细细研究魔教的历史,不难发现,朝廷势弱,魔教就格外活跃,若是朝廷强盛不衰,魔教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江湖不干涉朝廷,朝廷不干涉江湖,根本是空话,敌强我弱,我弱敌强,相互牵制。
魔教的历代收藏不比皇家差,魔教富甲一方,肯定招狼,若是铁心过不去,胳膊拧不过大腿,没准魔教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不知圣姑想怎么做”叶东笑眯眯地说道,像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魔教袖手旁观,我不赞成。”唐柠像是出鞘的宝剑锋锐凌厉,不复素日的温和无知。
锋芒毕露的模样,叫叶东顿时不敢小觑,虽不知圣姑究竟是何意,如今不能忽视她的能耐,对她视而不见。
叶东的沉默在意料之中,没有必须无条件地信任谁,没有挫败,只有越挫越勇,唐柠露出正儿八经的神色,收敛起笑容,扶着额头,故作哀婉,“我不是爱耍阴谋诡计的人,你信不过我是人之常情。凌风是前武林盟主仅存的独苗,恨魔教入骨,背负血海深仇,届时是不死不休,我和他注定是仇人。”
“消息来源是否属实,圣姑兹事体大,是否告知教主,叫他老人家定夺。”叶东差点没坐稳,揉揉眉心,事情棘手程度叫人头皮发麻,凌风居然和魔教有血海深仇,有点不敢相信。
凌风是实打实的左护法,魔教的中流砥柱,若是他不怀好意,怕只怕魔教内部,已然出现叛徒。
叶东的漫不经心和搪塞敷衍早就烟消云散,牵扯到魔教,危及到魔教存亡,他根本不能淡定自若,势必得禀告教主。
“消息千真万确,没有半点弄虚作假,如何对付凌风,我心头有数。暂时不必打扰教主,若是连小小的叛徒不能揪出来处置,谈何继承魔教,将魔教发扬光大。”唐柠一勾唇,眼底尽是意气风发。
又不是三岁小孩没断奶,事事劳烦教主是有点不妥当,教主现在是闭关的关键时刻,不宜打扰,凌风若是叛徒,定然不会叫他自在逍遥。
“不知圣姑有何妙计”叶东收敛笑意,蹙眉轻问,小心翼翼地试探唐柠。
不是他多疑,只是事事留个心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驶得万年船。
唐柠温和地笑笑,留个小小的悬念,“谈不上什么妙计,只是收拾凌风,不是难事,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暂时保密,只是需要你帮点小忙。”
没有什么办法比对凌风捅刀来得见效快,虐凌风又能刷叶东的信任,一箭双雕的美事,自然得干。
“现在不信我不打紧,凌风被收拾,到时候你信我不迟。没必要故意挖坑叫你跳,我是魔教圣姑,凌风是魔教左护法,如无意外,将来我会是教主夫人,魔教教主的宝座是他的无疑。”多说无益,没道理叶东不和她一条船,除非他无欲无求。
无欲则刚,若是没有野心,没准他不会动心,可他的行为举止告诉她,他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冷静。炮灰逆袭日常
第25章 魔教圣姑金安9
叶东稍稍放下心,想来是他多心。
圣姑果然不简单,幼时天真懵懂不靠谱,现在看来没准能独当一面,这样的圣姑是他想辅佐的对象,换做是凌风,他会选择叛教。
细细擦拭宝剑,他犹如出鞘的宝剑锋锐凌厉,刚刚的憨厚内敛只是假象,他似乎变了个人。
虐恋情深的剧情,不必她添油加醋,不,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效果肯定喜人,两人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来个玉石俱焚,真叫人欢喜。
凌风这个粘人精说的话,唐柠能敷衍就敷衍,她没什么可着急的,不过是你骗骗我,我耍耍你的把戏,她既然知道凌风的险恶心思,自然不会叫他有机可乘,着急的永远不会是她。
凌风忍而不发的模样确实戳唐柠的笑点,叫他装,叫他装,这不遭报应,憋屈但又不能真和她计较来计较去,真是大快人心。
难为凌风恨她入骨,只能委委屈屈装小男人,各种柔情蜜意不要钱似的洒过来。
叫他装云淡风轻,有他阴沟里翻船的时候,到时候别怪她露出獠牙。
唐柠想的不错,凌风厌恶唐柠,若不是唐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办法对她怎么着,他早就想办法收拾她。
“左护法,右护法的人盯着不放,怕是难将水女侠救出苦海。”凌风的智囊萧潜难掩担忧,形势严峻,不该冒险,实在是输不起。
魔教是教主的江山,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左护法野心勃勃,冲着魔教教主的至尊之位去,教主虽不问教务,魔教依旧在教主的掌控之中。
被夺权就是警告,若是节骨眼上闹腾出事情来,唉,怕是会功亏一篑。
“我心中有数,清浅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让的,有没有办法叫叶东自顾不暇,没时间来寻麻烦。”救清浅脱离苦海是头等大事,若非水父相逼,清浅怎么会
当今之计,找点事叫叶东分身乏术,揪不住把柄,自然没空找证据去攻讦他,他趁机浑水摸鱼。
“被抓住把柄,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怕就怕给咱们的人安上和武林正道勾结的高帽。”凌风不是不知道危险,不过轻视和私情蒙蔽他的眼睛。
趁你病要你命,换做是他,若是逮着敌人弱点,肯定没有轻饶这个说法。
萧潜半是无奈半是忧伤,难不成是他压错宝。
“圣姑虽然不聪慧,可教主不傻,若是被教主发现端倪,怕是会迎来灭顶之灾。我不是故意危言耸听,只是凡事三思而后行,切不可莽撞。”萧潜咬咬牙,硬着头皮游说,但愿忠言逆耳可以奏效。
“切莫多言,若是萧先生无事就请慢走。”简单粗暴的逐客令,凌风暗沉着脸,没可以说是没有给萧潜半分薄面,直接将他驱逐。
萧潜只能收拾包袱遗憾走人,被排挤被轻视,早已心灰意冷。想来是他功夫不到家,没能参破天机,没能在乱世中祝凌风一路直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初见凌风,脏兮兮的乞丐,眼神锐不可当,虽破衣旧履,难掩不凡。
乱世出英雄,萧潜非无能之辈,只想成为名垂千史的谋士,认定凌风,自然忠心相随。
萧潜勤学苦读,孜孜不倦地上下求索,可以说是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学识渊博,潜入魔教,做个启蒙的先生,倾注毕生心血教导凌风,只想名垂千古。
不出所料,凌风是可造之材,聪颖隐忍,品性不凡,处事有度,野心勃勃。
只可惜一见清浅误终生,情情爱爱挂在嘴边,不务正业,野心丧失,暴躁易怒,做事冲动,实在是判若两人。
他屡屡出错,时常被迫跟在他屁股后头擦屁股,苦口婆心不搭理,总是任性妄为自视甚高,迟早有出事的时候。
十二年教导亦师亦友,不接纳忠告,宁可亲近不怀好意的实在没辙,迟早他会毁掉,是时候该归隐山林,包袱款款,只是逃跑不顺利,逃跑的路上被人拦住。
“属下等拜见圣姑,圣女金安”萧潜波澜不惊,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实则蓄势待发,准备趁趁其不备逃跑。
唐柠运转内力,萧潜只觉着有股力量将他拽起来,不免吃惊,圣姑实在不简单,内力之雄浑叫人吃惊。
圣姑心腹或者说是教主心腹,心中本对唐柠这个圣姑只是淡淡的恭敬,远远达不到崇敬,可现在真真切切感知到唐柠的强大,不由的吃惊。
真气收放自如,已然达先天之境,不愧是教主的掌上明珠,有教主的风范。
圣姑如此年轻,早晚有可能问鼎武林,没准能带领魔教走向辉煌。弱者对强者的崇拜油然而生,魔教向来不拘小节,只论孰强孰弱,不论男女。
唐柠纯粹是来秀秀实力的,只是不能太刻意又不能太低调,瞅准时机,好歹得叫教众知晓圣姑不是无能之辈。
“不知萧先生匆匆忙忙,可是有什么急事,若是有事尽管吩咐,萧先生有难,”唐柠笑得天真,没有半点心眼,话家常的模样,叫萧潜额头冒冷汗,顿时心提起来。
“师傅生病,做徒儿的不能不孝。”萧潜知晓想溜是溜不成,半晌吐出个蹩脚的借口。
“据我所知萧先生的师傅早就去世,何来生病之忧。”唐柠戳穿他的谎言,笑容未变,眼眸微闪,饶有兴致地盯着萧潜,什么原因叫他藏拙,别说他怕,他的胆绝对不小。
好奇心害死猫,唐柠不想做猫,谜底会揭晓的,现在么,堵住他的嘴,叫他猜猜她的意图,这勉强可以算是礼尚往来。
萧潜想着说话,却被堵住嘴,绑住手脚带走,关押起来,好吃好喝伺候着,只是没有半点自由。
猜不透圣姑的行径,不按常理出牌,叫他心慌,圣姑深藏不漏,亏他聪明一世,居然没有瞧出端倪,实在是愧对师傅的教诲。
以防万一,唐柠吩咐切莫暴露她武功精进的消息,这样一来既不在凌风面前暴露,又能震慑教主爹爹留下来的势力化为己用。炮灰逆袭日常
第26章 魔教圣姑金安10
“什么时候娶我,你心悦我,我心悦你,若是还不娶我,岂不是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这么不矜持,圣姑实在不及清浅的一根手指头。
“我不在乎能不能争霸武林,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唐柠装作没有瞧见凌风的不耐烦,“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在乎你是不是武功高强,你是不是英俊潇洒,我在乎的只有你。”
凌风皱皱眉,生硬地跳话题,只想打消唐柠的念头,“现在是魔教掌控武林的绝佳机会,情情爱爱儿女情长暂时可以缓缓。我只想风风光光地娶你,不然的话”
“三年前的这个时候你说过什么,你现在还记得么,你说过”唐柠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根本就不怕凌风戳破她的谎言。
敷衍搪塞的招数在原主这百试不爽,现在轮到他栽跟头,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别说是三年前的保证,半年前的甜言蜜语,他怕也是没有印象。
凌风顿时语噎,嘴角微微抽搐,含糊地点头,只想着赶紧翻篇,三年前的事情,他早就忘个一干二净,难不成他许过什么承诺。
瞥见唐柠冷艳的面容,不免染上心虚。
“我就知道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难怪萧先生”唐柠故意顿住,留足时间给他思考脑补去。
“萧潜这个老匹夫他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凌风将唐柠的兴师问罪通通归罪到萧潜头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这样”反驳的话只吐一半,唐柠冷冷地盯着凌风,“我不逼你可以,只是接下来的时间,不准你离魔教,我想你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柯柯,切莫无理取闹”凌风的眼睛顿时就红起来,用仇恨的眼神怒视唐柠。
他是绝对不可能妥协的,水清浅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唐柠只能无视他拙劣的演技,自顾自演下去,“不,你说的不对,若是我早无理取闹,现在我又何必伤怀,怎么可能叫你和水清浅海誓山盟。是我太傻太天真,若是你一意孤行,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胡说八道什么我干的是要紧事。”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可只要一想到清浅成为别人的妻,他就没法冷静。
先前教主的贬斥,就是变相被夺权,教众临时倒戈者不在少数。
风言风语满天飞,他的地位直线下降,魔教不再是他的一言堂。本来他做主的事,现在被告知必须协商,左右护法在教主闭关期间共同掌管魔教。
凌风晃过神来,原来一路扶摇直上是仰赖圣姑对他的爱慕,护法和未来教主,地位自然不一样。何况他年纪轻轻又没什么建树,在叶东的有心煽动下,什么叫世态炎凉,他算是尝到。
他本想去向唐柠伏低做小,暂时安抚住她,偷偷摸摸救走清浅,只是现在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比我清楚,若是你不犯糊涂,向我保证你和水清浅老死不相往来,婚事自然作数,不然的话,你我恩断义绝。”幽怨地盯着凌风许久,顿足,飞快地转身走,像是落荒而逃的模样。
凌风冷着脸,难掩对唐柠的厌恶,甩袖就走。
青山绿水,花锦簇团,争奇斗艳,不及扑着粉蝶的白衣少女,沉鱼落雁之姿,缭乱他的心绪。
千言万语汇聚在柔情似水的眼里,缠绵的情意透出来,那是他倾慕的姑娘,唇不点而红,眉不描而秀,他的姑娘,凌风眼中露出一抹温情的笑意。
只是转眼又被嫉妒笼罩,清浅要远离他,投入别人的怀抱,一枝红杏出墙来,绿云在头顶挥之不去。
“清浅肯定是和我闹腾,谁叫我失约她只是和我在置气,没有人可以抢走她,她是我的,我是她的。”
清浅是爱着他的,不然不会入龙潭虎穴和他朝夕相伴,只是叫唐柠的蹉跎差点丢掉半条命。
想到清浅满腔的痴情是因什么冷掉,凌风就笑不出来,他已然将唐柠定罪,她必须付出代价。
本来没准备叫唐柠在痛苦中死亡,只准备给她个利索体面的丧葬,现在肯定不能叫她轻轻松松地离世。
待独处许久许久,猛的站起来,眯眯眼,像是想到什么,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没有带任何随从,形迹可疑。
时刻紧盯凌风的暗七报告凌风的行踪,唐柠眼睛一亮知晓凌风定然在干坏事,现在已然动杀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不到尘埃落定,谁也不能断定。
三更半夜出去溜达溜达,天蒙蒙亮的时候,躲回房间,没有半点不正常,只是偶尔会出现哀容。
一切如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来的,揪住他就不能叫他全身而退,坚决不能叫一颗老鼠屎坏掉一锅粥。
与虎谋皮,唐柠不乐意,凌风三观不正,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有点神经质。
对待杀害亲人的仇人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对待有知遇之恩的魔教可以说毁就毁,眼睛不带眨的,没有心理问题,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