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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拥朱羲-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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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一,琅二:“。。。。”
  要命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比心心。


第48章 
  郊外梅院
  姜滢披着厚厚的披风; 边走边以绣帕捂嘴:“咳,咳咳咳。”
  昨夜风大; 引得姜滢旧疾复发; 一路走来咳嗽没怎么断过。
  领路的阿礼听得很是忧心:“姑娘着了凉派人说一声便是,郡王自会体谅,何苦冒着风寒出来。”
  出发前青袅也是这么劝姜滢的; 但姜滢执意要来。
  “无妨。。。咳咳咳。”姜滢说罢又轻声解释道:“内侍放心,咳嗽只是多年旧疾并非风寒; 不会过病气给郡王。”
  阿礼摇摇头:“姑娘这般; 主子心疼还来不及呢; 不会有此顾虑。”
  主子今儿可是换了三次衣裳才出的门,这说明什么,说明主子是真的春心大动了!
  眼下见人冒着风寒赴约; 可不得万分心疼。
  姜滢闻言轻轻垂目; 掩去面上的娇羞。
  阿礼瞧见后挑了挑眉。
  他就说呢; 姜姑娘怎么咳成这样还非得来; 原来是想见主子了。
  啧啧; 郎有情妾有意,真真是叫人艳羡啊。
  不多时,几人便到了林中阁楼。
  阿礼也没有通报,直接将姜滢带进了屋内。
  踏进屋内,一股热气便迎面而来。
  “主子知道姑娘身子弱,早早便吩咐人烧了炭火。”阿礼笑着道。
  姜滢抿着笑轻轻点头。
  “主子,姜姑娘到了。”
  阿礼的话音刚落; 姜滢便止不住的咳了几声。
  紧接着; 萧瑢就出现在了屏风后。
  阿礼朝青袅使了个眼色; 二人恭敬退下。
  “咳咳咳; 咳咳。。。”
  姜滢捏着绣帕捂着嘴,咳的眼眶都冒了水气。
  她想忍的,可实在忍不住。
  每年一到冬日便如此,不出门尚好,一旦感受到寒气就是这般磨人。
  她很想先告一声罪,奈何喉中痒意始终不断。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不虞。
  她这个念头刚落,便觉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着。
  终于,她缓过了这道劲,还来不及道谢,便听他温和道:“好些了?”
  姜滢轻轻点头:“嗯,谢郡王。”
  “身体不适着人知会一声便是。”萧瑢拉起她交叠在腹间的手往里走,皱了皱眉:“带着暖炉手怎还这般凉。”
  姜滢的手被他紧紧握住,顿时便觉一股热气传来。
  令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姜滢被萧瑢牵到了里间炭火旁边坐下,带着她的手靠近炭火,轻轻揉了揉后,偏头看向她。
  姜滢这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遂飞快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已有好些日子不见郡王。”
  多日不见,甚是思念。
  萧瑢听出了她的意思,眉头微动,神色愈发柔和,半晌后却道:“还有两月余便成婚了,身子要紧。”
  意思是成婚后可日日相见,不急这一时半刻。
  姜滢臊的脸一红,低低嗯了声。
  姑娘微微垂首,露出发髻上那颗成色极好的白玉珠子。
  萧瑢愣了愣,突然想起几月前听来的趣事。
  长史府的公子姑娘们在珠翠阁为了一颗珠子打了起来,据陆知景的描述,很像眼前这颗。
  所以最后竟是她打赢了?
  “咳咳,咳咳咳。。。咳。。。”
  萧瑢神色复杂的轻轻抚上她的背,身子弱成这样,她是怎么打赢的?
  这个疑问环绕在明郡王的心间,久久不散。
  当姜滢缓过了这道劲,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你当初,是如何在珠翠阁抢到的这颗珠子?”
  姜滢正要开口致谢,冷不防听得他这话,怔在当场:“啊?”
  他在说什么?
  萧瑢却会错了意,道了声抱歉:“那日并非有意偷看,恰逢我初到苏州歇在珠翠阁后面的弗白楼,听得动静后,属下前去打探了番。”
  姜滢眼里的迷茫逐渐散去,她终于想起来他所说的是何事了。
  那是中秋前,家中兄弟姊妹照旧去珠翠阁挑选物件,三姐姐与五姐姐争抢这颗珠子动了手,后来全部被罚跪了祠堂。
  她原以为这事无人知晓,却怎么也没想到,竟被明郡王看了去!
  虽然没有她,但这人也是丢大了!
  “瑢哥哥,此事可还有旁人知晓?”
  姜滢捏着萧瑢一声手指,眼里盛着一丝担忧。
  要是传了出去,家中姊妹的名声可没法要了。
  萧瑢看了眼捏着他中指的纤手,道:“还有陆公子,琅一,再无旁人知晓。”
  姜滢闻言松了口气,却见萧瑢直直盯着她,像是在等她回答什么。
  姜滢这才猛地想起他初时问的那句话,忙道:“郡王,那日没有我。”
  姑娘刚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眼中泪光潋滟,说这话时面上带了几分委屈。
  萧瑢挪开视线:“哦。”
  姑娘家脸皮薄,他不该问的。
  姜滢一眼便知他没信:“。。。真的没有我,这颗珠子是。。。送给我的。”
  那场架谁也没赢,但珠子在三姐姐手里,毕竟事关三姐姐名声,她不能直说。
  萧瑢将她另一只手拉过去,拢在手心在炭火上烤了烤:“嗯。”
  显然,萧瑢没信。
  姜滢:“。。。”
  天地良心,那天真的没有她!
  萧瑢温和道:“以后有什么喜欢的同我说。”
  身子弱不适合打架。
  姜滢哭笑不得:“。。。。”
  他到底是为何如此笃定那日打架的一定有她。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萧瑢感受到掌心的手已经渐渐暖和,才放开她道。
  姜滢看着萧瑢走至一旁取了个红匣子过来,她颇感心累。
  该不是珠子吧。。。
  萧瑢似是看出她的想法,道:“不是珠子。”
  “我那里有一匣海外来的珠子,明儿差人给你送去。”
  姜滢抬眸,眼里满是无奈。
  她不是那个意思。
  但她到底是什么也没说,接过了匣子:“谢郡王。”
  萧瑢在她旁边坐下,道:“打开看看。”
  他第一次给姑娘家挑选礼物,没什么经验,也不知合不合她心意。
  姜滢点点头,打开红匣。
  里头是一根珠钗,顶上镶着玉石,简单大气,很合姜滢的心意。
  她拿着珠钗转头笑盈盈的看着萧瑢:“我很喜欢,谢谢瑢哥哥。”
  萧瑢被她那抹笑晃了眼,几息后才从她手里拿过珠钗:“我替你戴上?”
  姜滢乖巧点头:“嗯。”
  萧瑢身形很高,坐着时姜滢的头顶直到他下巴,她甚至不用低头,他就能轻而易举将珠钗|进她的发髻。
  萧瑢收手时,目光在旁边那颗珠子上划过。
  暗道下次送些镶珠子的簪子。
  “对了,上次的事还没有感谢郡王。”姜滢突然道。
  萧瑢知道她说的是上次谣言的事,温声道:“不必,是我该做的。”
  她是他的人,他自然该护着。
  不过。。。
  萧瑢面不改色道:“小郡王与陆公子也帮了忙,该设宴感谢他们,你觉得何时方便?”
  姜滢忙道:“该是如此,只看小郡王与陆公子的时间,我都行。”
  “他们随时。。。”萧瑢对上姜滢明亮的眸子,话音一顿:“三日后吧,他们有空。”
  “好。”姜滢面带犹豫道:“我对京中还不熟悉,不知定在哪家酒楼好?”
  萧瑢温和道:“在弗白楼即可。”
  姜滢一愣:“弗白楼?”
  “嗯,弗白楼的饭菜合他们口味。”萧瑢道。
  姜滢不疑有他,点头应好。
  她知道弗白楼是他的产业,便道:“那我出银子。”
  她昨日收到水汀送来的银子了,满满一匣子,可想而知那道消息坑。。。赚了他不少钱。
  萧瑢却盯着她道:“弗白楼的预约已经排在了两月后。”
  姜滢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那为何还定在三日后。
  萧瑢静静看着她。
  姜滢霎时福至心灵,莞尔一笑:“听瑢哥哥的安排。”
  萧瑢这才满意:“嗯。”
  “对了。”
  萧瑢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那日去顺天府的还有大理寺的张大人。”
  姜滢没接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她不会认为他的意思是要一并宴请张大人。
  毕竟那件事才消停下来,陆公子与明郡王关系紧密是众所周知的,她与他们一道用饭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可若是请了张大人,被人瞧见又是一桩麻烦事。
  果然,只听萧瑢继续道:“他给我看了一本册子。”
  姜滢面露疑惑道:“什么册子。”
  萧瑢淡声道:“姜国舅与外界来往的礼单。”
  姜滢几乎在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家先前被陷害就是因为姜国舅府中的册子!
  他此时提起这事,难道那册子。。。
  “根据那本册子记载,姜国舅先后往姜家送了四次礼,样样贵重。”萧瑢徐徐道:“你父亲送给姜国舅的亦如此。”
  姜滢整个人一僵,失声道:“不可能!”
  她情急之下,拽住萧瑢的衣袖:“郡王,父亲与姜国舅没有来往。”
  萧瑢看向衣袖上的几根手指,顿了顿后伸手覆上去握在手心,温声道:“我知道。”
  姜滢一愣:“那。。。”
  她面上只有惊慌,心中却已是百转千回。
  父亲不会在这事上说谎,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郡王看到的那本册子是假的!
  “那本册子是伪造的。”萧瑢道。
  果然如此。
  姜滢眼中泛着泪光:“可是为何啊。”
  萧瑢盯着她,缓缓道:“张大人说,沈家看见这本册子后,才想要斩草除根。”
  姜滢当即讶异道:“沈家为何这么做?”
  不,不是沈家,是有人借刀杀人!
  萧瑢捏了捏她的手,声音温和:“我也不知,你可知晓你父亲是否得罪过沈家?”
  姜滢摇摇头,细声道:“不曾啊,父亲在苏州行事低调,不曾与人结仇,更何谈远在京中的沈家。”
  萧瑢嗯了声:“那就是有别的仇?”
  姜滢心中一咯噔,喉中顿时涌出熟悉的痒意,姜滢又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萧瑢皱了皱眉,伸手熟练的替她顺气,心道待成婚后到了郡王府,这身子得好生养一养。
  这一阵缓过去后,姜滢声音略显沙哑,眼眶溢着水雾,瞧着格外惹人怜惜:“我未听父亲说过与谁有过节。”
  他在试探她,他开始怀疑了!
  萧瑢轻轻嗯了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姜滢柔声道了谢接过水小口饮着。
  “依我猜测,这本册子很像是有人伪造,特意送到沈家跟前的。”萧瑢缓缓道。
  张爻顺将册子给他时,他就知道这是假的,那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姜洛白是通过齐家旧交进的京城。
  他后来一直派人盯着,虽姜家一直未与这些人有过来往,但他心中的猜疑仍旧不减。
  前些日子的谣言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那背后之是要置姜家于死地,他第一反应便想到了齐家案。
  以往姜家远在苏州并不起眼,便没有威胁,而现在姜家到了京城又与宸王府结亲,背后的人就开始害怕了,所以利用惊马对姜家出手。
  而姜家,当真没有想过报仇吗?
  姜滢抿着水,眸子里浮现出些许惧意:“可是,会是谁要这么做呢。”
  萧瑢偏头撞进那双无辜的清眸中,半晌后才挪开视线。
  倒是他谨慎过度了,就算姜洛白想要报仇,也不会与姑娘家提及,他试探她毫无意义。
  “暂且不知。”萧瑢道。
  罢了他目光复杂的看向姜滢,几番欲言又止。
  姜滢捧着水杯眨眨眼:“郡王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萧瑢眼睑微垂,静默好一会儿才道:“那日在街上遇到你,见你神色慌张,像是在寻人?”
  姜滢的手微微一紧。
  “我送你回府后,听你梦中在唤兄长。”
  姜滢的手一晃,杯中的水洒了出来,萧瑢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至一旁,转过头来时,却见姑娘已满脸泪水。
  萧瑢面上的平静顿时有了裂痕。
  他突然有些懊恼,不该拿此事来试探她姜慕年是否活着,在梦中都哭成那般,可想而知在她心中,有多么思念她的兄长。
  “对不住,我。。。”
  萧瑢的话还未完,姜滢已一头扎进他的怀中,很快就传来抽泣的声音。
  萧瑢看着扑在他怀中的姑娘,肩膀微微耸动,似是伤心至极;他的眼神渐渐沉了下去,随后一手拥住怀里的人,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对不住,我不该提及。”
  姜滢没吭声,依旧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她不敢抬头,是怕他看出端倪。
  提及兄长她确实伤心,但更多的是在思忖该如何给出最好的答案。
  她全然可以说是看见了一个与兄长少年时模样相仿的人,但她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她可以借此一步一步求他往齐家的案子上查。
  但他已经在怀疑了,她须得谨慎斟酌说辞。
  他如今对她是有几分真心,但到底相处时日甚短,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牢固,远不足以让他为了她去碰齐家的案子。
  此事需要循序渐进。
  不知过了多久,姜滢才止住抽泣声,她慢慢地从萧瑢怀中抬头,眼神无措而慌张,似六神无主般朝萧瑢道:“我。。。我那日,好像看见兄长了。”
  她说完后,眼里满是小心翼翼。
  萧瑢看着沾满泪水的小脸,眼神不明:“世间相像之人不在少数,且就算你兄长还在,如今已经二十余岁,你若瞧见的是少年。。。。”
  “不,不是。”姜滢急忙摇头,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道:“不是少年,我就是看见兄长了,你相信我,父亲他们都不信我,说我眼花瞧错了。”
  萧瑢眼神一紧,所以姜家当真没有怀疑姜慕年的死。
  他沉默许久后抬手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嗯,我信你。”
  “你兄长。。。走时十三岁,如今已过十年,你是如何确定你看到的那人就是你的兄长。”
  姜滢闻言愣了愣,而后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见着他,就觉得他该是兄长成人后的样子。”
  “你信我吗?”
  姜滢说罢,急切的仰着头带着泪光看着萧瑢。
  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上满是泪痕,鼻尖与眼眶也都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可怜兮兮的小兔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救命稻草。
  萧瑢的拇指在她眼睑处轻轻划过,柔声道:“我信你。”
  她这般模样,他如何能说不信。
  姜滢眼睛一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期待万分的轻声道:“那。。。我可以找他吗。”
  萧瑢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可以,我帮你找他。”
  姜滢欢喜的扑进他的怀中:“谢谢瑢哥哥。”
  萧瑢愣了片刻,笑了笑,声音低沉道:“开心了是瑢哥哥,不开心便是郡王,嗯?”
  姜滢将头往他怀里蹭了蹭,不吭声。
  姑娘逃避的动作惹得萧瑢眼里添了几分愉悦,他伸手抚着她的发丝,低头道:“若那人不是,你莫要太过伤心。”
  他初听姜慕年面目全非时也心有疑虑,但是不是自家的公子,姜家不该认不出来,若连姜家都未怀疑,那么姜慕年活着的可能性并不大。
  姜滢脑袋轻动。
  萧瑢唇角的笑意渐深。
  “你还记得他是何模样?可给我一张画像。”
  姜滢身子一僵,好半晌才闷闷道:“我。。。画的不好。”
  她能通过五官轮廓大致分辨出一个人十年前后的样貌,也是在见到人后才能确定那是否是同一个人,靠的是眼力,而无法画出来。
  她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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