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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拥朱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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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她放下团扇后,那丫鬟微微怔愣。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侧妃可真好看。”
  那丫鬟回神,瞪了眼身后冒失的小丫鬟:“不可失礼。”
  小丫鬟忙低下头。
  姜滢轻轻一笑,柔声道:“无妨的。”
  她这一笑让屋里几个丫鬟皆看呆了。
  不怪她们郡王如此紧张侧妃,这张脸任谁看了不心动。
  她们都是将来要在侧妃屋里伺候的,原还担心这位侧妃不好相与,此时瞧来脾性竟是极好的。
  “奴婢名叫合语,之后与这位青袅姑娘贴身伺候侧妃,郡王还吩咐厨房给侧妃备了膳食,奴婢这就叫人去取来?”为首的丫鬟恭敬道。
  姜滢与青袅对视一眼后,轻笑道:“那便有劳。”
  合语闻言轻轻松了口气。
  她明白侧妃这是留她的意思。
  虽然姜侧妃初来乍到,多是不会拒绝,但她也清楚郡王对这位姜侧妃的在意,若侧妃不愿,她还真不能留下。
  比起原先的差事,她更愿意留在侧妃身边。
  不多时,便有小丫鬟端来膳食,合语轻声解释道:“这些都是郡王吩咐的,好克化。”
  姜滢抿了一丝笑,轻轻点头。
  用完膳食不久,门口就传来了动静。
  听到下人请安的声音,青袅,合语当即便领着几个丫鬟退下。
  姜滢赶紧拿起团扇,坐直了身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滢紧张的心砰砰直跳。
  不管她嫁过来是什么目的,这都是她第一次成婚,嫁的又是喜欢的人,叫她如何不紧张。
  比第一次杀人还紧张。
  萧瑢停在一步之外,拱手行却扇礼。
  他的声音与往常不大一样,但都勾人的紧。
  姜滢眼睫颤的更快了。
  她无措的将团扇放下,看都不敢看萧瑢一眼。
  半晌后,萧瑢坐到她的身边,抬手捏着她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夫人害羞了。”
  揶揄调笑的语气,终于让姜滢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
  他醉了。
  突然,萧瑢猛地靠近她的唇,姜滢吓得吞咽一下后,慌张地闭上眼。
  但几息后,却听他轻声道:“夫人吃了什么,我也饿了。
  姜滢睁眼开:“。。。。。。”
  哪种饿?
  作者有话说:
  来啦,今天大婚,明郡王在评论区发红包


第56章 
  萧瑢的确是有些醉了。
  席间来敬酒的人不知凡几; 他自己都不知喝了多少,还是陆知景与苏兰照给他拦了酒; 他才得以抽身。
  萧瑢说完那句话便环住姜滢的腰; 将头搭在她肩上,虽然没有醉的太狠,但人还是稍微有些晕眩。
  姜滢愣了愣后; 伸手抱着他,轻声道:“我让人传膳食?”
  萧瑢闭着眼摇头:“不。”
  醉酒的明郡王少了几分平日的矜贵; 吐出的一个单字像极了撒娇; 让姜滢不由一怔。
  而他滚烫的气息扑在姜滢的脖子上; 姜滢下意识侧了侧头,顿时就惹来萧瑢不悦,他跟着追随过去; 不满道:“你跑什么。”
  姜滢不是有意躲避; 她的脖颈很敏感; 而他的气息尽数落在上头; 让她的气息也愈发不稳。
  但这次她没再躲; 而是轻笑道:“我不跑。”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醉酒的模样,很是。。。可爱。
  不论是小动作还是语气,都轻而易举让她的心软成一汪清泉,这时不论他说什么,她都无法拒绝。
  萧瑢勾了勾唇,将人紧紧圈在怀里,唇严丝合缝的贴在姜滢的脖颈上:“乖。”
  姜滢身子微微一颤; 浑身传来的酥麻感让她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即便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 在大仇得报前; 她不能喜欢他; 她接近他只是为了利用他为齐家翻案,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个人早已动了心。
  她喜欢他,很喜欢。
  这么好的明郡王,谁会不喜欢呢。
  他端方温润,如玉君子,就如天上的朱羲一般,璀璨夺目,而她欺骗利用于他,半只脚踩在阴暗中,手上更是沾满了鲜血。
  她又怎配眼前这朝阳。
  “滢滢。”
  温热的唇伴随着沙哑的声音一并落在耳畔,唤回被低沉侵蚀的姜滢。
  姜滢眨眨眼,还没来得及应他,他的吻就接踵而至,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温柔逐渐的赶走了她心间的雾霾,在那漫天黑暗中,不由分说的渗进去一丝光亮。
  姜滢缓缓闭上眼,任他予取予求,情到浓时,她笨拙而认真的回应他。
  她的回应好似顷刻间点燃了什么,整个人立刻便被压倒在喜床,腰封同纱帐一并落下。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温暖缠绵,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吟声久久未断,叫外头守着的丫鬟纷纷红了脸。
  墙角边偷听的婆子也笑得一脸灿烂的同宸王妃回禀去了。
  这个夜晚,格外的美好。
  有人洞房花烛,两情相悦,也有人故友重逢,惊喜交加。
  逢幽阁,曲拂方拧着一壶酒倚在屋顶上,望着一个方向久久未动,好似感受不到凌冽的寒风。
  姜慕年啊,今天是你妹妹的大喜之日,你到底是死是活,人又在何处。
  他怀疑姜慕年的死,是在姜洛白找到姜慕年的玉佩,和那块曾遗落在齐家的扳指时。
  姜慕年去齐家那日,他们见过面,他知道他离开时腰间有一块玉佩,可送回来的尸体上却没有那块玉佩。
  他当时并未将此放在心上,齐家那天一片混乱,玉佩不慎掉落也在情理之中,可知道姜洛白在查后,他就起了疑心,于是他也开始暗中查探,最后查到曾有一个江湖人当天去了齐家,带走了一个少年。
  而那个江湖人,就是锻造赤亡之人。
  可后来许多年那人与他带走的少年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连他都寻不到他们半点踪迹,于是他才将玉红梅的逢幽令给了姜滢。
  他想着,他查不出,或许姜滢能借此察觉到什么。
  只可惜到现在为止也没什么进展。
  而那把唯一的线索的赤亡,竟被她送给了萧瑢!
  曲拂方深深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
  酒壶的酒已尽,他站起身醉意朦胧的负手立在屋顶眺望不知何处,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缓缓的进入他的视野。
  那是一辆很普通很普通的马车,车帘并不避风,一阵寒风就能轻而易举的掀起一角。
  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便意外的撞进曲拂方的眼中。
  那一刻,周围仿若静止,他手中的酒壶脱落,从屋顶滚落,恰好落往疾驰而来的马车顶。
  曲拂方猛地回神,一跃而下,在酒壶砸在车顶前,将其接住。
  马车里的人好似有所察觉,掀开车帘回头看去。
  只见寂静的街道上,一红黑宽袖衣袍相间的男子立在正中央,眼也不错的盯着他。
  那道眼神里盛着惊愕与惊喜。
  萧延泽不由一愣,他没有在记忆中寻找到这个人,但是。。。他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他应该认识这个人。
  或许,是他在失忆前的友人?
  友人。。。
  萧延泽微微拧了拧眉,为何他会觉得那位公子像是他的友人。
  马车停在了逢幽阁门前。
  曲拂方被迎面而来的冷风灌的稍微清醒几分,他眯起眼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那道清瘦身影,酒意尽数散去。
  姜慕年!
  他果然没死!
  曲拂方很想立刻冲上去,揪住那人的衣襟质问,既然活着为何不回姜家,为何不告知他!
  但仅有的一丝理智阻止了他。
  他起了方才那人看他的眼神,陌生,平静。。。
  好像,他们从不曾相识。
  十一年了,再见面他不认得他也不奇怪,可他为何不回姜家。
  曲拂方保持着那一分冷静,脸色阴沉的跃上屋顶回了逢幽阁。
  萧延泽在进逢幽阁前,再次回头看去,街道上已无方才那人的踪影,就好像他刚刚那一眼只是幻觉。
  曲拂方回到逢幽阁三楼房中,叫人请来水秧,将他随身携带的一幅画像放到他的面前,问:“可有见过此人。”
  这副画像是他根据姜慕年年少时的模样画出来的,与方才见到的青年一模一样。
  若论以骨相画人,阁中应当没有人能比他这位阁主更精通此道。
  水秧只看了一眼便点头:“回阁主,属下见过。”
  曲拂方捏着画像的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白:“细说。”
  “此人是一位雇主。”水秧如实道:“他在找玉红梅的弟弟,柳玉梧。”
  曲拂方眼神一紧:“柳玉梧,他没死?”
  “是,这道逢幽令年前给了慕岁,据慕岁得到的消息,柳玉梧并未死在当年跳崖之时,很有可能现在还活着。”水秧说罢,迟疑道:“这件事前两月便已呈了上去。”
  并不是所有的逢幽令都会一一请示阁主,若无重大任务,各地逢幽阁每月会以书面形式汇报这一月所有接过的任务,再由四大护法交到阁主跟前。
  曲拂方沉默半晌,缓缓收起画像,似不经意般问:“他与柳玉梧有何干系,为何寻他。”
  是有一个月他被人缠上,没来得及细看各地的汇报便入了库房。
  水秧:“回阁主,此人之前在寻找赤亡,应是通过赤亡查到了柳玉梧身上。”
  曲拂方动作一顿。
  玉红梅。。。赤亡,赤亡的锻造者,当年被他救下的少年,这一切竟都连上了!
  但这中间是如何连的,尚未可知。
  “知道他的身份?”
  水秧回道:“平亲王府五公子。”
  曲拂方一愣:“什么?”
  水秧又回禀了一遍。
  曲拂方没再言语,眼底渗着寒光和疑惑。
  怪不得他这些年寻不到他半点踪迹,原来他竟来了京城,还成了平亲王府的公子!
  为了报仇,潜伏在平亲王府?
  姜慕年,好手段啊!
  不,不对。。。
  平亲王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子都认错,况且。。。姜滢嫁到了宸王府,他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今日从头到尾连面都没露!
  他是最在乎他这个妹妹的,不可能这般沉得住气。
  曲拂方压下心头的疑惑,朝水秧道:“你亲自下去见他。”
  水秧闻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来逢幽阁了。”
  逢幽阁令主不会亲自接待每一个雇主,他之前接萧延泽的单是因为他的身份不一般。
  恰这时,有人来禀报,有雇主求见令主。
  水秧方才先一步被曲拂方交上来,恰好与前来禀报的人错过,那人知晓水秧是来见阁主,不敢立刻打扰,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才上来禀报。
  水秧应了声后,朝曲拂方道:“应该是来问柳玉梧的进展。”
  来这里的雇主很多都是隐瞒了身份的,萧延泽也不例外,他没有留联系他的方式,只说不定时会自己上门来问,他来这里的马车都是在街上雇的。
  但这并不妨碍逢幽阁会暗中查清雇主的身份。
  毕竟有些活他们是不能接的。
  尤其在京中,来往的大多都是权贵,更是要慎之又慎,万不能与朝廷政治有什么牵扯。
  曲拂方:“慕岁还没有消息?”
  水秧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慕岁年前送来一副柳玉梧幼年的画像,想要根据骨相画如今的模样,但那时柳玉梧年岁太小,如今又已过十五年,想要画出来很有些难度,阁中至今还没人完成。”
  阁中最擅此道的非阁主莫属,若是阁主愿意出手,这道逢幽令或许能早些完成。
  曲拂方闻弦知意,横了声:“就这点出息。”
  “将画像拿来。”
  水秧忙道:“是。”
  “把平亲王府五公子所有的资料送过来。”
  水秧恭敬应下:“是。”
  不多时,五公子的资料就放到了曲拂方跟前。
  曲拂方快速看完后,唇角缓缓勾起:“失忆,弱冠时才回京。。。”
  姜慕年死的那年,平亲王府的五公子正好出京在庄子上养病,过了七年才回京,回京后一直呆在平亲王府,每年除夕都卧病在榻,未曾在公开场合露面,去年才开始出门走动,但出府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京中没人见过姜慕年,而真正的五公子身材圆润,大病一场瘦的太过,所以他就算是在去年碰着以前与五公子相识的人,也不会惹来怀疑。
  毕竟已过十年,又重病一场清减了许多,便是与之前那小胖子不像也没人会在意。
  这场身份替换简直是天衣无缝!
  唯有一个漏洞便是平亲王府。
  旁人不认得五公子,可平亲王夫妇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儿子?他的兄弟姊妹又怎会瞧不出端倪?
  他当年又是如何从齐家逃脱,从南城到了京城的。
  曲拂方想来想去只得到一个答案。
  平亲王府对此是知情的,甚至当年就是他们救了姜慕年。
  而那位真正的五公子,在当年就已经病死了。
  他不是萧延泽,自然也没有萧延泽的记忆,所以才会失忆,而平亲王府刻意隐瞒了五公子失忆的事,是怕惹来疑心。
  那么姜慕年失去了十三岁前的记忆是真是假?
  曲拂方思索片刻,轻轻一笑,是真是假他去见一见人不就知晓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比心心。


第57章 
  萧延泽回到平亲王府; 已近戌时。
  他沐浴完身着里衣披了件厚厚的大氅坐在床边,陷入沉思。
  他昨夜又做那个梦了。
  梦中; 一个很魁梧的身影; 提着一把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他起初觉得那是噩梦,每每这时都会惊醒。
  可后来这个梦做的多了他就没那么怕了; 于是他看着那个面容模糊的人走近他,将他从河边捞起; 背着他走了很远; 很远。
  之后他反复的做这个梦; 一次比一次真实,于是他凭着梦画出了那把刀,一查之下竟发现真这把刀是真实存在的。
  它叫赤亡; 世间仅此一把。
  于是; 他渐渐的开始怀疑; 那不是梦; 而是他的一段经历。
  父王母妃都同他说; 他是因病重失去了十三岁前的记忆,他以前也从未怀疑过,直到频繁做了那个梦后,他迫切的想要寻回那段记忆,为此他走遍了王府的每个角落,试图在熟悉的场景中唤醒自己的记忆。
  可他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王府的每一处对他来说都极其陌生,陌生到好像他从未来过。
  后来他查到如今在用赤亡的是一个江湖恶人; 名叫玉红梅。
  他寻来玉红梅的画像; 知道他不是梦中的那个人; 光年纪就对不上。
  那个后背宽阔的江湖汉子; 身形很高大,说话的声音很粗狂,年逾四十,而玉红梅如今不过才近三十,十年前,他还未及弱冠。
  他打听到赤亡是玉红梅在五年前逃亡的过程中打造的,但他清楚那不是,那把刀在十年前就出现了。
  可还没等到他想到妥当的法子去找玉红梅,他就已经死了,死在逢幽令下。
  于是他开始查玉红梅所有的事,知道了他有个弟弟早年失踪,而在他从宗义派出来那年,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一家被灭口,他不觉得这是巧合,于是开始查那个少年,知道了他便是玉红梅的弟弟柳玉梧,最终他找到了柳玉梧当年坠崖的崖底。
  他在崖底找到了一个坟墓。
  上面的生辰与他记忆中赤亡主人的年纪相符,他猜测,那应该就是当年救他的江湖人。
  可江湖人已经死了。
  他仅剩的线索便只有生死不知的柳玉梧。
  于是他找上逢幽阁,买柳玉梧的消息。
  然时至今日,仍旧没有柳玉梧的半点线索。
  曲拂方从窗户里窜进去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萧延泽被他吓的砰地站起身,身上的大氅滑落,寒风从打开过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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