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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春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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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不想理它,变成一片花海,把自己藏在花丛里埋起来。
  金乌吐个火球,把她花烧了,小姑娘惊恐看着她,眼一眨就要哭出来。
  金乌眼疾手快俯冲下去捂住她的嘴,他落地变成一个金发少年:“哎哎哎,别哭啊!你跟你娘怎么差这么多,她可从来不哭的,你别跟扶桑似的……”说到这里,金乌停顿了一下,突然骂了声,“你爹是扶桑?”
  小姑娘的双腿变成树,扎根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就成了一棵树,那树长得小巧,大概只有扶桑的脚丫子大。
  但却是一棵新的扶桑树。
  金乌吓得跳起来,围着她左看右看,头毛都要竖起来了:“我靠,你真的是她俩的孩子啊?”
  “你怎么生出来的。”他戳戳她的树干,拽拽她的叶子,“出来,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小姑娘伸出枝条推他,但根本推不动,气得都快哭了。
  这个人怎么都不走,她被吵得没办法,只好闷声闷气回答:“从树里……来的。”
  “啊?”金乌的声音响彻云霄,鸟儿都被震得往天上飞。
  “他还会生啊?”金乌啧啧啧地感叹,“看不出来啊,他本事还不小啊。他俩干嘛去了?给你创造弟弟妹妹啊?”
  小姑娘捂着耳朵,觉得他真的好吵。
  “不知道。”
  金乌变成一只鸟,围着扶桑飞了一圈,仰头发出几声鸣叫,响声震天。
  扶桑撕开空间,一脸阴沉地看着它。
  一根树枝直接捅穿他的身体,把它钉在树干上。
  金乌突然沉默了,头一歪,翅膀颤抖,虚弱地指了指他:“你……好……好狠的心。”
  小扶桑树吓得化出人形,呆呆地看着那只歪着脖子的小金乌,“不……不要。”
  她觉得他虽然很吵,但不是很讨厌。
  下一秒,金乌化成金光,又重新凝聚成形,他俯冲下来,捞起小姑娘飞到半空:“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好骗啊,比你爹还好玩。”!


第27章 问道石(二更)
  其实金乌们一直由扶桑照顾;它们整日整日吵闹不休,每天不是在树上打架,就是互相喷火球;偶尔把树枝踩得七零八落;扶桑总是闭着眼,与世隔绝般;他修炼出了独特的能力;可以在吵闹之中默然静修。
  偶尔它们闹得过分;扶桑就把它们一个个捆在树上,谁也不能动。
  太阳火可以焚烧一切。
  但扶桑却水火不侵。
  他最开始之所以存在,本来就是为了供金乌们栖息的。
  金乌们太闹腾了;有一日觉得整日里待在云崖无聊,就商量着偷偷溜下界去玩。
  但没想到;酿成大祸。
  有人说是邪灵作祟,但其实只是他们贪玩;尽管金乌自己承认是自己贪玩,也没有人相信。
  别人都以为是金乌偏袒。
  以前十只一起吵,扶桑都受得了,但今日他有些焦躁;大概是好不容易换来的短暂相处被打断了。
  又或者是金乌抱着女儿飞来飞去让他不悦。
  春神出现了。
  她悬浮在半空;操控扶桑的枝叶把金乌整个裹成一个球,然后拖到面前来,拍了拍它的脑袋:“怎么还是这么胡闹。”
  金乌闹腾惯了;见了春神;却难得温顺,脑袋蹭了蹭她,翅膀攀着她的手臂;站在她肩上。
  “你有女儿了。”他欣喜道,“跟你好像啊!”
  金乌从生下来就住在扶桑树上,母亲只每天带他们去值日,送他们回来,其余时间都是春神来照看,在它眼里,春神和半个母亲也差不多。
  小姑娘踩着扶桑枝,拽住母亲的裙摆,安静地依偎着母亲。
  她有些吃醋,想母亲只关注自己,不要关注那只鸟。
  春神笑了笑,挥了挥手,让金乌从自己肩上下去,然后弯腰,把女儿抱了起来。
  小姑娘立马开心了起来,周围蝴蝶和花鸟飞舞,浮光如流萤。
  金乌撇撇嘴,扑棱着翅膀,飞到扶桑身上站着,拿翅膀裹着他脑袋,说悄悄话:“你怎么背着我偷偷生孩子呢?咱俩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扶桑嫌弃地把他翅膀扯下来,“不是。”
  金乌勾着扶桑的脖子:“口是心非
  ,我不在的日子,你肯定很寂寞吧?”
  扶桑诚实回答:“很开心。”
  十个金乌一个比一个闹腾,每天吵架声能震破天门,时不时还要打一架,夜里睡不着就开始凑头交谈,说着说着又能吵起来。
  有时他们母亲在寝殿都能听到儿子们的吵声,遣报信鸟过来骂他们,偶尔请出打神鞭挨个儿抽一顿才老实。
  其实他们不在的时候,扶桑有时候确实不大适应,但他觉得他们不在,实在是太清净了。
  金乌从左肩飞右肩,又从右肩飞左肩:“我不信,你撒谎。”
  扶桑:“……”
  如果他也有这份自信就好了。
  金乌闹腾许久,终于觉得乏味,找了个顺眼的树枝趴着睡觉去了。
  兄长们都没了,只剩他一个了,他明日还要早早去当值。
  春神抱着女儿,看起来很高兴,扶桑便也忍不住开心起来,他跟在母女身后,像个影子,悄无声息,寸步不离。
  但可惜,她又要上战场了。
  临别时,他望着她,有些悲伤地问:“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她回望他,眼神那么柔和,却让他不敢看,他低垂着眉目,忽然凑上前,吻住她。
  唇舌纠缠,她的灵体也紧紧缠拥着她,好像这样就可以离她更近些,拥有她更多一些。
  她终于还是推开他,变出一片盛大的花海,她笑着说:“藏了礼物在里面,记得仔细找一找。找到了回来奖励你。”
  她解了自己的发带,缠在他手腕上:“想我的时候,可以叫我的名字。”
  那发带其实是她养的一条蛇灵,据说是女娲夭折的后代,灵体飘到极东之地,住在了赤木林,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每日里还是自己给自己找吃的,赤木林结一种红色的果子,果子甘甜美味,灵力充沛。
  或许是吃多了,它慢慢也长出了灵智,有一日赤木林着火,它仓皇飞出去,被春神救了下来。
  它灵智不高,只会找个地方盘着,春神就把它养在发尾,当个发带用,它身上坠了一个铃铛,那铃铛叫做音蛊,音蛊每日跟着春神,记录了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还会模仿她说话。
  春神把它送给扶桑,让他聊作消
  遣。
  扶桑摸了摸铃铛,点了点头。
  她走了。
  扶桑又开始变得有些寂寞和无聊了,他经常走在花海里散步,一片一片花瓣地寻找,但可惜什么也找不到,他想,或许本来就什么也没有,她只是给他找些事干,这样他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即便他觉得大概率就是这样,但他还是会认真去找。
  女儿常常跟着他,拽着他的手指,像个小尾巴。
  她常常问:“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他喜欢听到任何人提起她,这会让他觉得安心,于是他笑一笑,“战争结束就回来了。”
  女儿不知道战争具体是什么样的,有一天金乌带着她偷跑了,他们跑到下界去,战争十分的残忍,吓到了小姑娘。
  她回来后连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害怕地抱住父亲的胳膊,愈发焦急地问:“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扶桑也开始有些着急,战况焦灼,不知道前线到底如何了。
  他很想跟着去,哪怕只是做她阵前的一个前锋。
  但是他不能留女儿一个人待着。
  天帝很忌惮她。
  隔三差五就要差人来探望,实则是监视,好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动。
  终于,还是出事了。
  女儿把云崖烧了之后,天罚降下,却应在了春神身上。
  据前线的人说,看到春神正在与人交手,雷劫忽至,她生生扛了四道天雷,险些命丧敌军之手。
  而邪灵趁她虚弱再一次出现。
  邪灵以恶念怨念为食,战争这样的杀戮杀伐之地,几乎是源源不断的能量来源,他几乎所向披靡。
  春神很快把他压了回去,但这事还是传到了天帝的耳朵里。
  那孩子烧了云崖倒是罪不至此,但她竟然不受天道制约,这事却让天界大吃一惊。
  他们要带走女儿,扶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最后连扶桑也带走了。
  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审问和高压,他们利用一切办法逼迫她凶恶的一面,试图看她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扶桑告诉她,不可以做坏事,会连累母亲,她始终都记得。
  可她毕竟
  还是个孩子,她根本无法自控,她的愤怒失控的时候,化作巨大的弑神花,生吞了四个神。
  天界万花顷刻之间全部凋零。
  这次甚至没有天罚。
  天帝震怒,要将她绞杀,可无论派谁去,都做不到。
  她看着娇弱,神力也并不深厚,可任何术法对她来说就是像是水投入水中,火烧着火,全都是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但她并不是不会痛,甚至常常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那张酷似春神的脸上,全是迷茫、恐惧和害怕。
  她和父亲被关押在一处,她后来甚至不敢看父亲,怕看到他眼里的难过和悲痛,她总是背着身,用单薄的手臂抱着自己的膝盖,轻声说:“我没关系。”
  扶桑的调用自己的本体,让枝叶填满了牢笼,他要去见天帝,可枝叶伸出一寸,就被砍一寸,绞杀一寸。
  但他还是固执地不停生长,每一根枝叶都像是一往无前的死士。
  最后,他也没有成功,女儿看到越来越虚弱的父亲,轻轻抓住了他的手:“父亲,不要。”
  扶桑双目赤红,轻轻抚摸女儿的脸颊,他的眼睛像是充了血。
  看女儿都看不真切了。
  他就那么看着她,觉得女儿就像是他拥有的爱一样脆弱,他爱她,却什么也给不了她,什么也留不住。
  “父亲,再给我听听母亲的声音吧!”女儿说。
  他晃了晃铃铛,铃铛翁鸣片刻,春神含笑着问:“怎么啦?我的宝贝。”
  母亲没有这样叫过她,可她觉得真正的母亲也会这样疼爱地叫她的。
  她笑了笑,抹了抹眼泪,然后站起身,主动说:“我愿意去无尽海。”
  流放之地,向来有去无回。
  扶桑惊怒:“不可以。”
  但女儿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低垂着脑袋,对看守她的人说:“走吧!”
  后来……
  后来天界属于春神女儿的长命灯,很快就灭了。
  扶桑痛不欲生,大闹神殿。
  天帝念在他刚失爱女,未曾罚他。
  他被送回云崖的时候已然没有意识了。
  彻底陷入沉眠,因为不愿意面对丧女之痛,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春神,迟迟不愿意醒过来。
  谁知再醒过来,就是春神陨落的消息。
  但其实这中间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祖神分五帝而治天下之后,就以身化万物,长眠天地间了。
  只留下自己的心脏,化为一块儿问道石,矗立在云虚天。
  如果有解不开的疑惑和心结,就可以去问那问道石,它是祖神的化身,便是天地的化身,也就是天道的化身。
  因而它绝对正确。
  没有错误,只有正确。
  因为错误也是正确。
  扶桑的女儿没有去无尽海,她去找那问道石了。
  云虚天在天外天,通往天外天的路,也几乎全是死路。
  长命灯很快灭了,便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了。!


第28章 记忆(双更合一)
  “然后呢?”景春目不转睛地盯着富贵儿。
  富贵儿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了句:“你其实都猜到了吧!”
  景春反问:“你觉得呢?”
  富贵儿觉得她诈自己:“所以你猜到了多少?”
  “所以你瞒着我多少?”景春也不给他糊弄自己的机会。
  富贵儿抬起翅膀抱住头,烦躁地在地上滚来滚去,“你以前多温柔啊;怎么变成烦人精了!”
  它有些遗憾地嘀咕了句;“你这一世竟然真的不笨。”
  景春嘴角抽了抽:“你好意思说谁啊?”
  难道三界最强烦人精不是你自己?
  富贵儿滚累了,爬起来;严肃说:“没错;你就是春神;你没死,你女儿死没死不知道,我以前一直以为是死了;但最近发现好像……”它不敢确认,也就不敢乱说;“好像有点变故。”
  其实景春在密室里就猜出来了。
  只是她觉得荒谬,不可置信。
  哪怕终于听到富贵儿开口;她也还是有些迷茫,她想不起来关于初任春神的任何事,她无法把故事里的那个人和自己建立任何的联系,理智告诉她她就是春神;但那些故事;如同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富贵儿摊手:“我就说等你自己慢慢想起来嘛!你非要问,问了你又不信,信了你又想不起来。”
  景春皱了皱眉:“他也知道?”
  富贵儿望天:“你摸他第一下他就知道了;但他不敢信;他甚至害怕是梦,连话都不敢跟你说。”
  景春:“……”
  景春本来还想问一句:“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
  但她记得自己说过好多次了,富贵儿这种无耻的鸟;是根本不会因为说谎而羞耻的。
  富贵儿胆子又大起来,飞到她肩膀上站着,翅膀勾住她脑袋:“所以你让他再生一个,他很会带孩子,不行我带,我这么贤惠正直又善良。”
  景春忍无可忍:“滚。”
  过了会儿,问它:“你知道他本体现在怎么样吗?”
  富贵儿歪了歪头:“那能怎么样呢?他本体杵在不周山,就跟喜马拉雅山长在地球上一样,难不
  成谁还能把喜马拉雅山搬走?”
  景春咬了咬牙:“我怎么那么想揍你呢?”
  “靠,你真的变了,你变得好凶,我好害怕。”富贵儿捂着脸,装作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时不时还露出半只眼偷偷瞄她。
  景春把它扯过来打了两巴掌,终于才解气。
  “富贵儿,你有病!”
  “呸呸呸呸呸!”富贵儿跺脚,“坏女人。”
  景春打累了,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任由它开始狂怒:“对,我是坏女人,我是毒蘑菇,是食人蚁,是巨齿兽,是哥斯拉,你咬我?”
  她和富贵儿贫嘴了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
  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或者做噩梦,但其实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那故事让人悲伤,但又恍惚觉得不是自己的故事。
  狗血电视剧里总有失忆的桥段,景春以前觉得挺可怜,但突然又觉得,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无知也挺快乐的。
  她也有点明白桑寻听她讲故事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大概比她更觉得离谱。
  景春早起去找桑寻一块儿去上学的时候,桑寻顶着眼底的青黑,有气无力地问了声:“早。”
  “你昨晚做了什么噩梦。”景春问他。
  是肯定句,不是问句。桑寻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问了句:“你偷偷在我房间装监控?”
  景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
  顺便告诉他:“下次接了我的花,不要放在床头。”
  桑寻觉得有些耸人听闻,但最终还是沉默应了句:“哦。”
  景春笑了笑:“你接受能力挺好的。”
  “嗯。”桑寻想了想,“不然呢?”
  倒也不是不震惊,但是事实已经如此了,质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好像都没有什么用了。
  毕竟他又不想和她分开。
  人生的选择题有时候没有那么难。
  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拒绝。
  不想拒绝又难以接受,那就全凭心意了。
  “我昨晚梦到你了。”桑寻说。
  人类把梦境视作一种很具玄学和奇幻色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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