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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死遁后被迫归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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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时候正式的做这件事时机似乎是刚刚好的,能够给秦烛厌绝对的安心感。
  “今晚。。。。可以吗?”
  “就看陛下想不想。。。。”江容被迫抬起了头,和帝王的气息交缠。想要让主角兴奋起来似乎真的很容易,只要他软下来,顺从就可以。
  转眼就来到了夜晚,宫人们备好了池中的水和池边的酒。军中人喜欢烈酒,秦烛厌也不例外。但他从不让自己喝醉,将士也不敢将他灌醉。
  当然喝多了酒的秦烛厌和喝了鹿血的模样也差不了多少,总之都会浑身发热,克制不住情动。
  江容作为陆梓名时能借着身体羸弱的理由拒绝喝酒,秦烛厌也不会非得要他去尝自己嘴里的酒味。现在情况不同,江容也想尝试一下这军中的烈酒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宫中的酒杯小小一个,全部喝完也占不了口中多少的空间,但那酒划过喉咙很刺激,让江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一杯过后秦烛厌就不再让他喝,两人合着一身薄杉下水,酒入身子就让池水的温度都变的更高了许多。秦烛厌开始帮他褪去薄杉,让人趴在这池水边上铺着的毯子上。
  第一次来这池子只江容一个人沐浴,秦烛厌下来还穿着衣服,不仅没和他坦诚相见,更是什么都没做的。
  这次完全不一样,有了白日的约定,现在就相当于是可以开始前戏的时候。
  “下次孤让人备些果酒。”秦烛厌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江容体质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便放心的让他喝酒。帝王自己对酒没有丝毫的兴致,只尝了尝江容嘴里的酒味。
  他想要保持冷静来对待这一晚,并在脑海中将画册上的内容再次在脑中走了一遍。药膏备在床边,浴池里便只能低语亲吻拥抱。
  舒适的水流清洁过身体,浴池旁早已备好了浴巾,秦烛厌用浴巾将江容包裹起来,抱到了隔壁屋子的床榻之上。
  烛火通明,他们之间也不需要用黑暗来遮挡住一些什么。曾经的经验搭配上新学会的东西,秦烛厌往后的动作变一直都顺畅。
  是重新归来之后主角相通的地方,江容再次在眼前的人身上找到了熟悉感。


第46章 厚土王权(十一)
  因为前期的准备足够充分; 身体上就不会有太多的难受,早上醒来最多感受到有些疲惫和胀,却并不会有剧烈的疼痛感。
  不过哪怕是这样; 第二天的江容还是多睡了一会。秦烛厌这天依旧去上了朝; 等江容起来的时候他也已经回来了。
  和他想的一样; 献身能够给秦烛厌更多的安全感,对方对他的态度是有明显改变的。原本绷紧的状态有所放下; 监视的目光也少了不少。
  昨天试图爬床的伶人最终是被怎么处理的江容不知道; 但之后宫中的戒备理所当然的有加强不少; 特别是对于从外进宫的人,筛查变的越发严格起来。
  这个时代宫人进出皇宫靠的无非是令牌或是手谕; 不会每一个宫人都有机会能见到所有的贵人; 大多数的辨别方式还在衣服的穿着上。
  往常后宫妃子多些他们还要猜测这位小主是谁,现在的陛下只有一个“男宠”,要辨认就变的十分容易。
  据说秦烛厌在上朝的时候也警告敲打了一番那些心思活络的大臣; 就昨天这么一个晚上的时间秦烛厌就已经搞清楚了那伶人是受了谁的指使,背后的人势必是要受到严惩。
  当然这并不能完全打消全部人的心思,大臣们最担心的无非是陛下的子嗣问题; 现在的秦烛厌未将自己的兄弟们赶尽杀绝; 想要一个继承王位的血脉还是很好找的。
  秦烛厌的这些兄弟当中也不全然都是与秦烛厌为敌的; 秦烛厌只是其中一个不受宠的代表。
  皇帝就算有心头好,后宫也依旧有不少女人,只是其他几个孩子在先皇看来都只是意外和繁衍子嗣的任务。
  秦烛苍作为秦焰楚最喜爱的儿子; 性命也是被秦烛厌把握在了手里。造反得要兵; 秦烛苍最不可能拿到的也就是兵。
  至于其他的皇子; 就是真的有兄弟情; 也并不在独受宠爱的秦烛苍身上。
  其他几个皇子早就知道自己无缘王位的; 在秦烛厌给他们封王之后就一个个安安心心的去了封地,也就只有秦烛苍还抱着一丝不甘心。当然他再不甘心也已经被驱逐出了皇城,身边倒是带着秦焰楚的暗卫,只要不作妖生活也能过得去。
  秦烛听从圣旨决定和陆梓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事对秦焰楚来说是最高兴的,就算秦烛苍不能坐上皇位,他也可以想办法扶持秦烛苍的孩子。
  陆梓名死的时候他反而担心过秦烛厌会听从大臣的话纳妃,最近皇宫里发生的事住在偏殿被半囚禁的秦焰楚当然知道,同样因为江容是男性,他更是舒了口气。
  其他人的视角暂且不管,又在皇宫待了几日的江容有些坐不住了。他想要出宫的提议不一定会遭到秦烛厌的反对,但结果一定会是秦烛厌跟着他一块去。
  前些日子秦烛厌一直处于食髓知味的状态,但一直很懂分寸,没让江容感到不舒服。江容也愿意去迎合对方,算是度过了一段岁月静好的时光。
  放低了对方的戒备之后是行动的最佳时期,他就让小南子暗中去准备出宫的行头和要用的银两。
  这段时间下来小南子也已经摸清了他的习惯,只单独为他做事是忠心耿耿极了,江容相信小南子不会将他想要出宫的事告诉其他人。
  当然宫外会发生的意外很多,江容去外头就需要有一个能领路护着他的人,能帮他这一点的,也就只有那小盛将军了。
  盛家世代名将,一直被偏心文官的前几任皇帝戒备。但实际上盛家世代忠良,同样也想改变武将的地位,为将士争取好更好的待遇。
  在秦烛厌入军队时就被眼神老辣的盛将军看到,将一身的本事都传授给了秦烛厌,最后还因为秦烛厌而受了伤,之后就没再去过战场,现在就安安心心的在家养老。
  盛焯如今是已经继承了盛将军的位置,留在的皇城成为了秦烛厌的左膀右臂。像之前设宴的时候,他都会跟在秦烛厌的身边,日常的工作也是守卫皇宫,可以说是地位很高。
  江容想要离开皇宫,就要过盛焯的那一关。不过这人容易心软,也容易拿捏,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想过要瞒着盛焯,甚至把对方都纳入了一块带着出去的计划当中。
  之前这段时间江容也有见到过盛焯几面,对方应该是收到了秦烛厌的命令,一直没有靠近他的意思,两人之间就没什么机会能够说上话。
  让盛焯带他出去江容有办法,同样也不会让秦烛厌再罚盛焯。
  之前的秦烛厌是没有失去过他,嫉妒心到了便什么都做。现在的秦烛厌会害怕失去他,便总有些事是不敢做的。
  科举考试的时间就在接下来的几天,皇帝陛下只昨天难得空闲下来,就和江容来了一场花好月圆。今天一早秦烛厌便又再次投入到了忙碌当中,除去之后几日的准备之外也在培养心腹大臣,之后他就不需要大事小事都管。
  忙过这段时间就能放个假,秦烛厌也舍得花出现在的这些时间,所以江容确定,今天的秦烛厌大概会忙到傍晚再回来。
  皇帝陛下清晨起身的动作很小,重新帮江容盖好了被子后又没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
  秦烛厌是不喜欢睡太软的床的,但为了江容还是在床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的软垫,这几天都会早起锻炼一下再去上朝。
  等秦烛厌离开一会之后,小南子就跪到了屏风之外,往里小声的喊了一句:“公子。”
  也得多谢秦烛厌的温柔,让江容今天还能在听到声音后迅速起来。他让小南子将提前准备好的宫人衣裳送进来,快速穿上。简单的洗漱整理了一番自己之后,就由他领着往皇宫大门的方向走去。
  小南子现在在宫里的地位极高,有他带路根本没有人敢拦住他。之前他也常常做为江容搜集话本而往宫门口走的事,现在的行动便也并不会引起多少人的关注。
  江容并没有蒙面,只一路低着头跟在小南子的身后,说实话直视过他的人并不多,守在门口的守卫就更不可能认出他了。
  清晨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这个点盛焯都会在城门口督促其他的守卫,倒并不会去陪秦烛厌过上几招。他在一种守卫中分外显眼,甚至都不需要仔细的去找。
  小南子手中拿全了令牌和手谕,带着江容直直的往盛焯所在的位置走去,盛焯当然认识小南子,见到小南子向自己走来,便开口想说什么。只是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小南子身后的江容抬了头。
  “你——”震惊的情绪在盛焯的脸上飞快划过,在周围的守卫发现他的异常之前,他快步迎了过来,带着两人就走到了一旁的角落当中。
  小南子已经默默的退到了一旁,盛焯看着江容神情复杂,还行了个礼:“小公子。”
  “你这身打扮?”
  “我想出宫,可以请小盛将军护送我一程吗?”江容望着盛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盛焯面色严肃:“这件事陛下知道吗?”
  “陛下这段时间忙,皇宫又太闷,我就想着出去逛逛。。。。会尽快回来的。”他拿过了小南子手中的令牌,递向了眼前的盛焯:“我也怕私自外出会出意外,所以想请小盛将军帮这个忙。”
  盛焯没有立刻回话,脸上浮现出了几分挣扎。
  当初藏在心里的疑惑一直没能得到解答,盛焯只是下意识的觉得秦烛厌并不是会因为一张相似的脸就移情别恋。可他自己都想多加照顾眼前的人,更别说现在这个人在陛下的身边,让陛下改变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斩人,还开始勤勉朝政。
  都说让帝王不务朝政的是红颜祸水,那江容这可以说是让陛下变的更好的人,哪怕陛下还没有正式给他什么分位,满足他的一些愿望也是理所应当的。
  况且在盛焯看来,江容想要离开皇宫出去看看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幼年时期的他一样,也总喜欢翻墙出门去玩。如果再有他跟着,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陛下那边。。。。”
  “我留了人会在陛下下朝的时候告诉陛下,小盛将军不用担心。”
  这样的人当然并不存在,但这样的说辞无疑是让盛焯已经相信。
  “好,我护你,但在日落之前必须回来。”
  盛焯相比较之前是沉稳了很多,但那份直爽的心气却一直没变。不是不懂皇宫的规矩,只是更愿意顺从江容一些。
  又或许是还未懂情感这种东西,便不会觉得江容离开一下会有什么问题。


第47章 厚土王权(十二)
  哪怕这个时代没有方便的通讯设备; 但每一件事都能安排妥当。马车已经在城门外候着,车上还准备着上街更换的衣服。
  因为早就将盛焯也纳在计划当中,就也有他的这一套; 不然小盛将军一身军装; 怕是人人都要避开了他们走。
  备好的衣服是外头公子哥流行的款式; 处处透露着金贵的模样。这般模样出去,换做平常最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容易招来窥探。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皇城多了许多外来的人员; 陌生面孔本就多了不少; 先不说皇城内的巡卫兵多了不少,加上有小盛将军在旁边守着; 安全程度又不用太担心。
  江容这次出行的主要目的是去找那些民间写野史话本的作者; 顺带着逛一逛皇城的街道。小南子早就联系好了一个带路的人,会带他们去找人逛街,用通俗的话来说便是导游般的存在。
  在马车上听到江容说要逛街的时候盛焯的神情带上了果然如此; 江容愿意让他跟着,盛焯便相信江容不是去做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略一思索之后甚至还提了几个皇城中比较有意思的地方。
  皇宫距离闹市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过去需要一些时间。几人决定先干正事; 马车便没往热闹的地方去; 而是绕过了最热闹的街道,进了一条小巷。
  瞧着前头的路人越来越少,盛焯撩开帘子; 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是要去哪?”
  江容抬了下眼:“去买书。”
  古时候的娱乐方式不多; 但八卦总是多的人爱听。送入皇宫的话本都提前被人检查过的; 也没有人敢送太过的内容进来。如果不是这样; 江容出来的目的恐怕都要换上一换。
  现在来这皇城的多是学子; 除去斗诗的酒楼之外,书铺便成了最热闹的地方。可野史并不是会大书铺会摆在明面上售卖的东西,那么要去到的就是一些处在偏僻地方的书铺。
  盛焯想的也是买书为什么不去那些大书铺,但没继续追问,等到马车完全停下,盛焯率先跳下马车,就看到了一间偏僻窄小的屋子。这屋子外头也没任何的表示,看起来就不像是书铺。
  “就是这?”听着江容问那引路的人,盛焯心中的疑惑又起,便率先踏进了其中。
  那屋子并未关门,踏进去之后就能看到里头堆满的书架,屋子采光不错,书籍的样貌也能看的仔细。
  盛焯随手拿起一本看了看,有些稀奇这里竟然还真的是个书铺。同样更加奇怪为什么江容偏要跑到这偏僻的书铺来买书。
  那带路人是已经往里面走去,在这屋子的最里头找到了那真伏案写着什么的人,想来也就是这书铺的主人了。
  带路人似乎经常来这里,对这书铺的主人也熟悉,低声对他说了几句。
  那人顶着一头有些乱的头发抬起头,懒散的目光在扫过江容几人时一顿,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几位想买什么书?”
  江容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这书屋主人有小心的挡住他刚刚在写的内容。这屋子里可没有什么能坐下的地方,江容就打算直入主题。
  他向小南子伸出手,便拿到了一个沉甸甸的银子。
  “我是听说这家的主人野史写的不错,所以刻意过来拜访一下的。”江容将手中的银子放在了这铺满纸墨的桌上,就看到这书铺的主人眼睛一亮。
  但他很快收敛了表情,多少带些谨慎:“不知道小公子是想看谁家的野史?”
  爱情类的野史总是有更多人看的,不过写这一行的总是需要谨慎再谨慎,毕竟他们有的时候会写上一些以达官贵人为原型的野史,要是被正主发现还追究的话,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
  这也是为什么这书铺在这么偏僻地方的原因。
  如今的时代启蒙早,多用的便是春宫图,所以贩卖并不被禁止。想要买到是需要一定的渠道,但因为利润可观,还是有画师愿意画的。
  只要画的这人物没问题,一些大书铺私下也是会售卖的。
  “我想要的,是龙椅上的那位和他刚接回来的那位之间的故事。”
  书铺的主人沉默了一瞬,他有些不敢直面江容的脸,除去猜到这位非富即贵之外,更因为小南子阴柔的模样,和盛焯那带着肃杀的气场。
  他能卖野史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自然是有一双精明的眼睛。如果这些人因为他写野史的事要他的命,就不需要这么拐弯抹角。
  况且那一看就是从军过的人在听到这小公子的话后猛然瞪大了眼睛,接着转为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来这之前对这小公子要做的事是一无所知的。
  因此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小公子是真心来要一本“野史故事”的。又或者说,是想要他写出一本这样的故事来。
  “我可以写,但小公子可保我性命无忧吗?”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人都直接找到他的地盘上来了,不如就顺着对方的意思说。
  况且或许很多人画春宫图写野史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钱,但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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