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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有个情夫陛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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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倪,觉得孩子娘不上心,不想养这个孩子,便将才刚满三岁的裴彻送到无子的高妃那里。
  三岁的裴彻已然记事,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若说小时还有些耿耿于怀,如今觉得这般不咸不淡的关系也好。
  “不满?我对六弟并无不满。但若是二哥是外人,那么六弟也是一样,于我而言他们并无不同。只是我与二哥相处得久一些,更知他的秉性。”
  “你六弟才是与你一条心的,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那母后的意思呢?”裴彻抬眸,眼神里带着几分锐利,“难道是要我改了已经下的决定?您想要插手朝中事吗?”
  贺太后轻声辩驳,“我只是想让你六弟来帮你,没别的意思。”
  “那他要不要随我上战场?那里才是历练的好地方。”
  “他……他这立马就要成婚了,不宜离京。”
  裴彻似笑非笑,“那便安心的准备婚事吧。”
  **
  “女郎不如戴这只发钗吧,瞧着很衬今日的装扮。”
  杜玉知看着燕衣挑出来的蝴蝶发钗,这钗还是裴彻送的,安逦生辰那日还戴过。
  可忽然她又想起后来发生的事情,又有些不自在。当时他就在她耳边说,这蝴蝶摇晃的厉害,翅膀颤啊颤啊,很是迷人的眼。
  拿了一支简单的梅花钗别在了发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并无不妥。
  于是起身让人去备马车。
  燕衣见她两手空空的就要出门,迟疑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女郎不如带些东西过去送人,平日里缝的小荷包,或者是随手做的小物件……”
  燕衣想着两人闹别扭,临别之时正是解开心结的时候。陛下这一走也不知多久,不如送些东西,让陛下惦记着,好不让人忘了。
  “不必了,青珠那里,我早就送过东西给她了,她很喜欢。”
  今日确实裴彻率兵出征的日子,但杜玉知不是去送他,是去送项青珠的。
  项青珠也是今日离京,不过他们轻车简从的会先行一步。
  “奴婢是说送陛下,陛下出征,您可以约他见一面,同他说几句软话,好让他在外能安心些。”
  杜玉知摇头,“他今日有全城百姓相送,不差我一人的。”
  来到城外的茶寮里,杜玉知给项青珠践行。
  项青珠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更不喜欢说些煽情的话。
  端起茶杯说道:“不必多说什么,饮了这杯茶,我便走了。”说完将茶水一饮而尽。
  杜玉知也回敬了一杯,“那就祝你一路顺风。”
  项青珠笑着走了,杜玉知在茶寮二楼的窗户上,看着马车缓缓驶离,最后不见踪迹。
  没过多久,军队浩浩荡荡出城而来,气势非凡。
  前方五匹高头大马拱卫,裴彻身着玄甲,立于车驾之上,一派肃然的看着前方。
  杜玉知忍不住探了探脑袋,看着慢慢远去的人影。
  又坐了一会,她才说道:“走吧,咱们回吧。”
  离开了茶寮,杜玉知坐上了马车,可行了一会,她察觉不对,拨开窗帘一看,根本不是进城的方向。
  “这是去哪里?”杜玉知有些警惕的开口,“停车。”
  话音刚落,马车缓缓的停下,她问外面的车夫,“为何不回城?”
  燕衣却说道:“女郎不如先下车看看。”
  杜玉知心里还是犹疑,将信将疑的下了车马。
  就在这时,有人打马而来。
  是那个原本应该离去的人,策马来到自己跟前。
  裴彻不像方才立于车驾上,一身气势凌然。穿着墨色便服,打扮得很是低调。
  “你?”杜玉知见到他愣了愣,“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裴彻坐在马上朝她伸出了手,神色幽幽的看着她。
  杜玉知鬼使神差的缓缓抬手,握住了他的手。随即被人拉上了马,坐在了他的跟前。
  裴彻揽着她的身子,继续策马前行,“我回来自然是不甘心就这样走了。”
  骏马跑得飞快,杜玉知只觉得两人的身子越贴越近,能感受到他胸膛灼热的温度。
  拐进一片竹林里,裴彻一拉缰绳停马,带着她下了马。
  “我要是不来见你一面,不是要让你误以为,我打算放过你了。”裴彻替她将碎落的散发别至耳后,开口时声音低沉,“想了想,你还是得留在我身边,至于喜不喜欢我不在乎。”
  杜玉知淡声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不觉得没意思吗?”
  “怎么会没意思,因着你一句不喜欢,我可是气得时时刻刻都想将你生吞活剥了。”裴彻轻轻一笑,“你说你这是不是欲擒故纵?”
  “我同你玩那样的把戏做什么?你想多了。”杜玉知正说着话,不防脚步没走稳,被竹林里的杂草团绊了,没稳住身形往裴彻那里倒去。
  裴彻一把抱住了她,“你虽急于狡辩,但也不必这般急于换策略,这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杜玉知索性不言不语。
  “我这就要走了,你不同我说几句吗?”
  杜玉知这般在他怀里刚好能看见他脖子的伤痕,想起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是说道:“那便此去愿君无虞,盼君凯旋。”


第32章 出事
  “娘娘您这是在看什么?”宫女正想扶阮婕妤上马车; 却见她怔怔的看着一个方向。
  “我似乎看到陛下了。”阮婕妤仍旧看着骑马远去的人。
  “这怎么可能,陛下都已经离开了; 娘娘怕是看错了。”
  “我应该不会看错。”阮婕妤上了马车,嘱咐马车朝着刚刚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只是追过去的时候,在路口已经见不到人了,只看见路边远远停着一辆马车。
  阮婕妤命车夫将马车停在农舍旁,这里勉强可以看到对面情形,拿了些银钱假装进屋歇脚讨水喝; 其实是坐在窗边观察来往的人。
  若真是陛下,定然会很快折返,回到已经启程的队伍中。
  她今日是求了太后通融; 才得了一次出宫的机会,来为陛下送行。虽陛下不知道,但远远看上一眼; 她也是欢喜。
  等了有一段时间,阮婕妤终于看到熟悉的身影,骑在马上,可身前还坐着一人。
  是个女子; 看不清面容; 远远一望也知是个美人。
  就见那位平日里待人看似宽仁; 实则冷淡疏离的陛下; 坐在马上与那女子说笑。
  随后扶着女子下马; 又依依惜别; 等目送女子的马车远去; 他才掉头离开。
  阮婕妤早就按捺不住,让去人悄悄跟上马车,去打听这个女子的身份。
  她无法抑制心里的嫉妒; 明明是她先陪在陛下身边,却有人轻而易举的得到了陛下宠爱。
  回到了宫中,阮婕妤坐在房中愣神了许久,去打听消息的人也已经回来了。
  “什么?你说是杜毅将军的女儿,杜太妃的侄女,我记得她已经嫁人了。”阮婕妤想起之前的传闻,“她夫婿是不是不见了?”
  “是,她夫婿及其家人忽然失踪,后来杜老夫人做主接回了杜玉知,并做主为她和离。”
  “陛下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子……”阮婕妤不解的呢喃,心中却有些松口气。如果是个嫁过人的女子,许是陛下一时兴起,不会迎进宫来。况且太后和一些大臣也不会坐视不理,让人轻易进宫为妃。
  可想起两人当时情态,如此的亲昵,她以前可从未见陛下待哪个女子这般。
  又觉得十分的心乱。
  犹豫了一会,阮婕妤来到了寿宁宫,同贺太后提起了此事。
  听着阮婕妤说起今日所见情形,贺太后忍不住皱起眉头,“陛下这也是有些荒唐,宫中正经的妃子放着不理,竟和外面的妇人勾搭在一起。”
  “那娘娘可要将人叫进宫来敲打一番?”阮婕妤抿抿唇,柔声问道。
  贺太后瞥了她一样,缓缓摇头,“既然陛下没将事情放在明面上,哀家现在插手也没必要。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露水情缘,待陛下失了兴致,指不定事情也就了了。”
  “若陛下到时候从北地回来,直接将人迎进宫,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想做什么,岂不是为时已晚。”
  “先看看吧,实在不行,替她再寻一段姻缘,让她远嫁就行了。”
  “你也进宫好些年了,哀家明里暗里也帮你了许多,怎么就抓不住陛下的心呢。总盼着你能早些生下陛下的子嗣,哀家也能早些抱上孙子,你却是个不争气的。”
  当时阮婕妤求到跟前,说想进宫伺候陛下,贺太后没多犹豫就答应了。这阮婕妤是她表妹的女儿,她与表妹少时就一直十分要好,又于她有恩,她也就允了阮婕妤所求。其实她也是有私心,她与陛下感情淡薄,她想着若有皇子,总该亲近几分。皇子母亲的人选就很重要了。
  阮婕妤低下头,无奈的说道:“是妾身无能。”
  **
  杜玉知回到了宣武侯府,连喝了几杯茶下肚。
  想起裴彻临走前说的话,心里面有些恼。
  “待我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迎你进宫。若杜将军不允,大可以来寻我打一架,我自认还是能打赢他的。也别觉得我欺负人,这种事情本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可恼归恼,她阿爹毕竟只是臣子,总不能让阿爹找些人,将这狂悖的人套麻袋揍一顿。
  这时有个婢女捧着一个匣子进来,“女郎,刚刚府中有个仆妇送来一个匣子,说是您友人送的,让奴婢带来给您。”
  说完将匣子放到了杜玉知面前。
  杜玉知伸手抚上匣子,“好端端的,是谁送的?”
  “那仆妇没说。”
  打开匣子,杜玉知往里看了看,有个鹅黄的小包裹,下面还压着一封信。
  解开小包裹,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红,宛若鲜血一样,她的呼吸一敛,仔细看去,是一个白布缝制的猫偶,上面染着红颜料。
  会送来这种东西的,无外乎只有那人。
  燕衣见状赶紧从杜玉知手中接过这个东西,又见她打开信封,欲言又止,最终开口劝说。
  杜玉知就想看看这陆霄到底想搞什么鬼。
  “听闻夫人已经与为夫和离了,可若为夫不同意,这和离之事便做不得数,你我仍是夫妻。夫妻自是不能相离,莫让为夫久等,静候与你再会之日。”
  “阴魂不散。”杜玉知三两下将信纸撕碎,拍在了桌上。
  “以后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可不能直接就送到女郎跟前。谁知里面放了什么。”燕衣说了一句,就让那个婢女下去了。
  燕衣多少知道一些内情,猜测是杜玉知前面那个夫婿搞的鬼。
  又拿来了火盆,“奴婢帮您将东西烧了吧?”
  得到杜玉知的首肯,燕衣将那布偶和信都丢进了火盆里,边烧,还一边说道:“女郎放心,在这府中没人能伤您,奴婢也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不必怕那些贼人。”
  但杜玉知还是有些隐忧,总觉得陆霄不会无缘无故送来这些东西,担心他会做些什么。
  可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两个月。
  北地也频频传来捷报。
  大祁军队所向披靡,打得乌岐节节败退。
  就连京城也是人心大振,议论纷纷,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杜玉知在宣武侯府也察觉到了变化,她阿爹也打了几场胜仗,侯府里的人对她都恭敬了不少。
  就连杜老夫人对她都亲近了不少。
  她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纯粹是沾了她阿爹的光。
  这日,杜玉知又被请到杜老夫人院中。
  谭氏也在,说是想为女儿择选夫婿,让杜老夫人一起参详。
  杜玉知听着两人交谈,插了句嘴,“为何不问问二妹的意思?看看她想要什么样的夫婿?”
  “你二妹一个小女儿家的,懂什么。终身大事自然得长辈做主,我做母亲的自然会为她挑选合适她的夫婿。”谭氏瞥了杜玉知一眼,“你母亲若还在,也不会任由你胡来的。”
  杜玉知想起阿娘,那是个温柔的女子,若她在应该也不会干涉她的决定。但她没多说什么,话不投机,辩驳也无用。
  杜老夫人这时也看向杜玉知,“阿毅在外,没办法为你操持,我这个做祖母的自然是要上心些。”
  她让杜玉知过来,还是为了她的婚事,过了两月,时间也差不多了,有意向的人家也渐渐开始递来些消息。
  杜毅到底名声在外,又唯有这一女。不说家业,就杜毅这威望和人脉,成为他女婿自然益处颇多。况且这杜女郎又长得貌美,心动的人家也不少。
  虽是二嫁,但看在杜毅的面上,杜老夫人也不能草率行事,还得顾及杜玉知的想法。一来二去,慢慢相看,等事成估计也得一年半载。
  杜老夫人见杜玉知不上心,也是有几分恼她,可总不能任由她耽误下去。
  “你二妹我是不担心,我就担心你的婚事,也不是祖母非逼着你嫁谁,是让你慢慢相看,有你觉得合适的,再来谈婚论嫁也不迟。”
  杜玉知有些头疼,和当初一样,到了年纪说起婚嫁一事,就是没完没了。
  “我这里有几户人家递来消息,我也让人去打听了这些个儿郎,都是不错的……”杜老夫人开始念叨起了,哪家的儿郎,家中是什么情形,这儿郎是什么样的秉性,说了许多。
  不过多是些鳏夫要娶续弦的,有几个虽不是,但也不知是何因由耽误了,年纪也都不小了。其中一人竟然年近四十了,岁数都大了她一倍。
  杜玉知一开始还有几分认真,听着听着就慢慢走了神,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老夫人轻咳一声,“你觉得这几人如何,可有中意的?若有觉得尚可的,我也可以做主,安排你与人见一面。”
  “啊?”杜玉知回神,“这一时半会孙女也有些乱,容孙女回去好好想想。”
  “你可得仔细思量,不要拖延。”瞪了杜玉知一眼,“婚事耽误不得,若成了老姑娘没人要你。”
  谭氏笑了笑,“就知知这般的,有大伯撑腰,哪里会愁嫁。”语气却莫名带着几分酸意。
  忽然,外面有下人跑了进来,喊道:“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杜老夫人严厉的说道:“什么不好?好好说话!”
  下人大喘气的继续说道:“杜将军出事了!”


第33章 偷换
  杜玉知立即站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
  “外面来了禁卫军,直接围了侯府; 说是杜将军大败,连失两座城池,又派人刺杀陛下,如今失踪不见人影,他们说是投敌了。”
  杜玉知一时竟不知这人再说什么,脑子忽然转不过来; 神情木讷。
  谭氏“啊”了一声,“这是要砍头的大罪啊!”
  “不可能,我阿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一定是弄错了。”杜玉知反应了过来,直接迈步往外而去,她要去问个究竟。
  杜老夫人深吸一口气; 也跟着站了起来,由着下人搀扶着,也跟着往外走。
  谭氏则匆匆回到自己院中,让人去叫杜斌回来; 出了这样的事; 总得商量一个对策; 她可不想被连累了。
  宣武侯府门口守着不少禁卫军; 严阵以待。
  杜玉知想外走时; 就被人拦了下来。
  燕衣上前问:“是谁下令围的侯府?”
  门前的士兵没说话; 只站立着; 一手握着腰间的刀,一手伸出拦着人。
  禁卫军统领刚骑马而来,他踩着马镫利落下马; 说道:“自然是宁王和孟相一起下的令,陛下重伤昏迷,杜毅外逃,宁王和孟相要彻查此事,现在要搜查将军府和宣武侯府,相关人等一律不可随意出入。”
  杜玉知努力回想着书中剧情,书中并未多写裴彻的事情,但梁王登基是在成婚一年后,明显时间对不上。
  只是没想到,陆霄都落荒而逃,却还能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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