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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个情夫陛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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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见当时情况之凶险。
  杜玉知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道:“你当时疼吗?”
  “当时一心想着都是怎么保命,哪里顾得上疼不疼,后来就昏死过去了。”
  裴彻忽而想起她之前在宫中醉酒的情状,摸着他的伤口问他疼不疼,不禁轻轻一笑,“后来醒来当然疼,到现在还是没日没夜的疼。”
  就见杜玉知抿了抿唇,露出了有些不忍的神情,慢慢替他擦拭伤口,重新为他敷药。
  等换完药,杜玉知看着他,忍不住开口,“陛下觉得刺杀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父亲他没有理由这样做,你一定要调查清楚。”
  “我只相信证据,不过既然有人要杀我,自然是得查得清清楚楚。你父亲也会继续寻。”
  他心中已经有一些怀疑,只是现在他还需要一步步去证实。
  裴彻又问起她北上这一路的情形,杜玉知大致说了一些经过。
  ……
  第二日,杜玉知醒来的时候,睁开眼便就看见了躺在身旁的人。
  她本来不愿意和他同塌而眠,怕自己睡得不老实,碰到他的伤口。
  可裴彻不同意,只说“虽做不了什么,但温香软玉在怀,伤口才会好得快。”
  杜玉知慢慢的收回了搭在他胸口处的手,却忽然被抓住,轻轻揉捏。
  “醒了。”裴彻抓着她的手,因着也是刚睡醒,声音还带着几分暗哑。
  他也是难得的好眠,心中的一件大事算是了却,至少不必忧虑她如何了,人在何处。
  杜玉知坐起身,看向他的腹部,问道:“伤口可会疼?我没有碰到吧?”
  裴彻叹气,“只盼这伤赶快些好,不然可惜了温香软玉在怀。”
  杜玉知无奈轻笑,“你可安心养伤吧,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便就听你的,好好养伤。”
  蔺北的将军府是杜玉知熟悉的地方,与她阿娘在时不同,没有女主人的精心打理,显得有些随意和冷硬。
  尤其是他阿爹的书房,书籍虽然整齐的放着,却并未细致的分类,书房里的摆件也都是很粗犷。
  杜玉知替他磨完墨,就在书房里慢慢的看了起来。她知道她阿爹放东西的习惯,不过这里应该已经被搜了一遍,算是掘地三尺了,她也不觉得自己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正书房里逛着,就有人来禀报,说是何参将求见。
  杜玉知想着要不要先避开,万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过来吧,正好一起见见你父亲的部下。”裴彻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说道。
  何参将走进了书房,见到了一旁的杜玉知也微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回神,同裴彻禀报事情。
  等和裴彻禀报完何参将倒是很自然的同杜玉知问好,和她聊了起来。
  只是杜玉知感觉自己在和何参将闲聊之时,身旁的隐隐有目光时不时看来。她很随意的看了回去,却只见裴彻看向别处。
  杜玉知趁机同何参将问了她阿爹的一些事,忽而又想起那是在路上遇见的大堂兄,忍不住问道:“我大堂兄在吗?我也许久未见过他了。”
  何参将想了想答道:“杜小将军啊,他如今不在蔺北,半年前他外祖父病重,杜小将军的母亲来信,于是他就离开蔺北,去到外祖家帮忙照顾。如今应该还留在那里。”
  等人走了,裴彻开口,“怎么忽然想起问你大堂兄了?”
  杜玉知也不瞒他,“我之前在京城附近的桉午镇待了几日,就看见了我大堂兄,随口问问。”
  “这位何参将你觉得如何?”
  忽然听他这样问,杜玉知有些不解的扭头看他。
  “你问这个做什么?何参将自然是很好。”
  “听说他曾经是你父亲静心为你挑的夫婿。”
  杜玉知想起她爹确实曾经中意这位何参将,也和她过,不过被她拒绝了,她自己都没太在意。
  看着裴彻,她忽而眼眸一弯,“怎么?陛下打算让我们再续前缘,为我们赐婚吗?如今想来还是我爹眼光更好。”
  裴彻也跟着一笑,伸手将她揽了过来,缓缓说道:“前缘?你可真敢说。”说完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裴彻细细的描摹着她柔软的唇瓣,杜玉知到底顾念着他身上的伤,仰起头主动回应着他。
  裴彻却因着她的主动,而更加难以克制。
  唇齿交缠,呼吸交织。
  杜玉知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注意你的伤。”
  “这些都先欠着。”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看着她愈发鲜艳的红唇,身上是压不下的燥意。
  杜玉知忍不住反驳,“是你不行,凭什么要我欠着。”
  裴彻轻笑两声,“什么叫我不行,知知你说话可要小心些。”
  “我又没说错什么……”杜玉知感觉到他揽在腰上的手慢慢收紧,她眼眸一转,“好好好,不是你不行,是我担忧陛下。”
  裴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这笔账我记下了。”
  杜玉知轻哼一声,缓缓从他怀中离开,随意的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册,“陛下不继续处理政务吗?”
  她也看出来了,裴彻似乎正急于处理一些政务,还派走了身边不少人,今日已经忙了一整日了,应该是后面有别的安排。
  “过两日我带你外出散散心,如何?”
  “陛下这伤,我觉得还是先静养为好,散心还是以后再说吧。”
  裴彻笑着摇头,“恐怕是有些人不会盼着我这伤好起来,我总得给他们一些出手机会,不然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杜玉知想起他瞒着外人腿伤已经好了的事,她抿抿唇问道:“你是打算以身犯险?这样稳妥吗?你的伤如今还未痊愈。”
  “这不还有你,自然是要稳妥行事,别担心。”


第40章 伤愈
  裴彻正在院中活动筋骨; 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远远就见杜玉知回来,腿边还跟着一个圆丢丢、矮胖胖的小娃娃。待走进; 小娃娃看见裴彻更是往杜玉知那里贴近了几分,一副怯生生,十分怕人的模样。
  杜玉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娃娃仰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得到了依仗,说了句“怕怕”; 又乖乖巧巧的依在她腿边。
  “不怕。”杜玉知轻声安抚了一句,然后看向裴彻,“我刚刚去找吴家老妇人; 她今日打算外出,又见小孙儿赖着我,便托我看顾半日。”
  两人如今在蔺北的一座小镇上; 当时将军府出事,有人要围杀裴彻,裴彻找人假扮自己,迷惑他人; 装作再受重伤; 不知所踪。
  他则带着人早就离开了; 在这镇上养伤。而安居的这一户人家; 家中有一儿子; 两人带着信物假做他们儿子的好友; 掩人耳目留在此地养伤。
  平日里裴彻只在院中修养; 杜玉知见老人家也亲善,时不时过去打交道。他们的孙儿也不过才满两岁,与杜玉知混熟之后; 倒也喜欢跟着她。
  看见裴彻手中还拿着剑,她又说道:“你的伤才刚好,可不要逞强,舞刀弄枪就算了。”
  裴彻将剑交给了身旁的侍卫,朝着杜玉知这里走了过来,“也好得差不多了,大夫也说无碍了,我这伤好得快。也该好好练一练。”
  杜玉知也知道他惦记着外面的情形,想早点好起来,解决这些事情。他一不见,北地就开始不太平,乌岐又蠢蠢欲动。
  裴彻走近,余光就见小团子,圆溜溜的眼睛又怕又好奇的看着自己,裴彻忽然将他一把捞起,往上一丢,随后稳稳将人接住,“怕什么?”
  小团子先是吓得抿紧唇,被人接住的时候,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很是欢喜的样子。“不怕,不怕,我还要飞,飞……”
  裴彻又将他往上抛了几下,就没了耐性,将人放了下来。
  小孩子哪里会看人脸色,抱着裴彻的裤腿,眼巴巴的看着他,早忘了先前见人时的害怕。
  杜玉知怕他真的缠着裴彻哭闹,裴彻可不是好性子的人,万一真将小孩子吓到了也不好,就带着吴家的小团子进到了屋里,拿来了糕点哄他。
  没过一会,裴彻也跟着进来了,倒也不在意两岁的小娃娃,同杜玉知说道:“再过三日我便要离开,趁此机会打乌岐一个措手不及。”
  他这次假做受伤,一来确实是想钓出一些有不臣之心的人。自然是有那些快被牵连出来的人,迫不及待的狗急跳墙。想趁他病要他命,他有伤下手更容易。
  二来是想迷惑乌岐那些人,他当然知道有些人联合了乌岐人在北地搅风搅雨,乌岐定然是要拿了好处才会罢休。现在他在乌岐吃了大亏,如今他出事了,怕是按奈不住了。
  “你是打算蔺北,还是随我去军中。”他问道。
  “我就留在蔺北等你好了,我去军中也帮不上忙。”杜玉知思量了一下答道,只是答完有些走神,眼神飘忽了几分。
  可就在这时手被一只黏糊糊的小手握住了,小团子这时候,依在杜玉知的身上,含糊的说道:“困,宝儿困。”
  杜玉知回神,觑了裴彻一眼,见他神色正常,低头看了小团子一眼,让人拿来了沾水的巾帕,替小团子擦拭手脸,然后团着他,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的睡去。
  杜玉知低着头,似乎正在看着迷蒙要入睡的的小团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正在想着的事情。
  那还是当时在将军府的事情,有一日她无意间就见到了阿爹身边的亲信廖伯,那是她与追杀,还是廖伯回京想帮忙处理,后来她也是不放心阿爹,才让廖伯回到蔺北的。
  廖伯就只匆匆塞了一页纸给她,只说等裴彻离开去到战场,便来接她离开。
  虽有千般疑惑,但也知阿爹同自己联系不易,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只能将疑惑埋在心里,等着再见到阿爹时,再来问他。
  现在还没见到人,而且又过那么久的时间,事情如何,一切都很难说。
  只是她若真的能顺利跟阿爹离开,怕是裴彻恼了她了。
  裴彻见她低头愣愣的看着小团子,只以为她见小团子可爱,所以喜欢,“怎么?真的就喜欢这小儿?”
  “没有。”杜玉知抬头,笑了笑,“哪有什么喜欢的,就是瞧个新鲜。”
  吴老夫人也不敢真的就将小娃娃放在人家这里,烦扰别人半日,从外面回来之后,就来将熟睡的小孙儿接走了。
  杜玉知正站在镜前整理衣物,刚刚抱着小团子,衣服被小团子揪着,几处有些皱。
  忽然她就看见铜镜中,闪过一道人影,走到她身后。
  就听他在她耳边说道:“大夫都说我好全了,夫人是不是该为我夜夜孤枕而眠,补偿我一二。”
  杜玉知后面是与裴彻分房睡的。他到底血气方刚,温香软玉在侧,难免动心,想要再亲近几分。杜玉知却不敢纵着他,坚持分房睡,让他养伤先。
  两人都朝夕相处那么久了,彼此其实都很熟悉了。她也知道他待她是有真心的。如今这样的情形,仍旧愿意信她护她,已然是极其不易。
  杜玉知也不矫情,转过身,抬头看他,“真的好了?若不养好,可别留下什么暗疾。”她伸手抚了抚他的伤处,“听闻这里的伤若养不好,可是会妨碍男子的。”
  说着说着不免带上几分揶揄的笑意。
  裴彻抓住了她作怪的小手,“为了夫人将来考虑,我自然是不敢马虎。都好全了才敢乱来。”
  说着一把将她抱上了梳妆台,倾身过来吻她。
  杜玉知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也回应着他的吻。只是慢慢的她就没了力气回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任由他予取予求。
  裴彻到底忍了许久,哪里是能将人轻易放过。这一闹便就闹到了深夜,两人连晚饭都没吃。
  裴彻到底怕她饿着了,知她连起床吃晚饭的力气也没有,裴彻将饭食端来,倒学着她白日里哄小孩的模样,哄着她吃饭。
  杜玉知确实有些饿了,还是吃了一些东西下肚。
  见她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笑着说道:“好了,别气了,我下回不这么过分了。”
  杜玉知哪见过他这样,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说起来前两次两人在一处,她还是借着几分醉意,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
  “我睡了。”说着懒懒躺下,背过身去打算睡了。
  裴彻也跟着躺了,又从背后揽住了她,“我这还是平生第一次受伤的时候,有个女子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一直觉得不过就是些伤,如何养不都一样,反正早晚会好。”
  “我确实缺一位皇后,以前觉得是谁都无所谓,也很少去想这些。但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要的便是你,要你当我的皇后,留在我身边,与我做夫妻。待此次回京我便着手这件事。”
  杜玉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轻轻的闭上了眼。


第41章 担忧
  乌岐再次挑起战事; 来势汹汹。
  主心骨皇帝受伤,后又失踪。三军无主帅; 使得北地人心惶惶。
  更有从京中传来的议和之声,军中士气低迷,已然没了之前的意气。
  就在节节败退之时,本在传言之中可能身死的皇帝,再次出现,重整旗鼓; 打得乌岐一个措手不及,更是出其不意趁势合围了乌岐先军,斩杀了乌岐一员大将; 并乘胜追击,打得乌岐元气大伤,匆忙派使臣议和。
  杜玉知也没想到; 真的这么快就能见到她阿爹,见到他还好好的,杜玉知已然是心满意足。
  旁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众人搜寻的杜将军会再次回到蔺北。
  但其实杜毅并未离蔺北太远; 当时被人所伤; 幸得廖伯在一旁相救; 才幸免于难。
  但伤势极重; 又遭人构陷; 不得已只能先躲藏; 一边养伤; 一边找寻证据,洗脱罪名。
  证据已经找寻得差不多了,当时他被杜玉知提示身边人; 已经私下里,在慢慢查一些可疑的人,手头本就握有一些证据和线索。
  只是对他动手的人,他是万万没想到。
  后来他隐在背地里,抽丝剥茧,确实查到不少的事。
  本想着将证据呈给皇帝,得知他也在蔺北,便让廖伯先来打探情况,却不想得知杜玉知在皇帝身边。
  思虑之下,杜毅改了注意,打算带走女儿,证据由他人呈上。
  见女儿红着眼眶,杜毅不免叹气,但如今耽误不得,周围都是皇帝的人,好不容易寻得机会现身,见到人,先将人带走要紧。
  “随我先离开。”所幸这是在蔺北,他的地盘,想带人离开虽不易,但也有法子。
  杜玉知忽然有些犹豫,嗫嚅着开口:“去哪里?”
  “自然是去安全的地方,路上我在与你慢慢解释。”杜毅观她神色,虽觉有异,现在却不是多问这个好时机。
  到底是自己全心信赖的亲人,杜玉知没犹豫多久就跟着他离开了。
  她自然也想问清楚她阿爹还在顾虑什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不愿现身于人前。
  若她阿爹有什么后顾之忧,她也能酌情同裴彻说一说,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悄悄的跟着他离开,随后坐上了马车,杜玉知正想问他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有受伤。
  忽听他问,“陛下是不是欺负你了?”
  一时语塞,杜玉知还真不知改怎么和他交代自己同裴彻关系。
  斟酌之下,她还是如实说道:“我与陛下之前在京中就认识,他也救过我几回,他也有意要娶我,阿爹你不用多想。”
  “我如何不多想,他是皇帝,你同他在一起,可有想过后果。他便是说要娶你,可那后位岂是那么容易的。”
  “你可知道是谁对我下手的?”杜毅又问道。
  “谁?”
  “你大堂兄,我对他根本没有防备。而你二叔和这次刺杀事件很有可能也脱不开关系。即便我洗脱了嫌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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