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农女-第1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到什么情况,我都可以保证咱们家人的全”锦绣清清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顿时就让埋头苦思的君逸和樊澈抬起了头,却不想迎上的是锦绣那薄凉的近乎无情的眼神
“可是旁人锦绣我却是顾不得了锦绣能力有限,心也小,只能装的下咱们这些人,到时候若是真的躲不过,咱们又走不成的话”
说到这儿,锦绣沉默了一下,手腕转灵巧的转动了一下,原本瘫在掌心中的玉佩被她收入袖中“我只能保护你们的安全”无情却又认真的话,顿时让四人间的气氛变得无比沉重。
“绣儿”君逸迈开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锦绣的跟前,满眼都是慌乱,伸出的修长手指因为用力崩出了根根青色的血管,可君逸犹不自知一般,直到将锦绣一个用力拥在怀中的时候,他才多了几分平静。
“绣儿绣儿”君逸将下巴带着几分眷恋的放在了锦绣的肩头上,欢喜的笑了,在锦绣看不见的身后,他满脸都是欣喜与沉醉,只见他浅色唇瓣轻启,安抚着身前默默无声的锦绣
“绣儿,你想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再说,他们还没有来地道已经挖了,到时候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不要这样,好不好”柔和的声音,轻柔的动作,这一切都好似将锦绣安抚了一般。
“哥我没事儿”锦绣动作轻柔的将君逸推了开去,朝着他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而后就迈开步子回到了院子里,徒留下院门外的三个少年面面相视
“李君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读书人哪里像一个哥哥”樊澈在君逸将锦绣抱在怀中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十分阴沉了,见他此时还是一副陶醉面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几个窜步上前将君逸的衣襟攥在手中,就那般拖拽着将他拉进了一旁的竹林中,一旁的顾以笙沉着脸,一步一步沉着脸跟着走进了竹林,末了,还不忘回头确认锦绣到底是不是进了院子,如此,这才走的放心。
“李君逸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你这样会让天下人耻笑你让锦绣如何自处如何生存”
自打被李家接济,知道锦绣身为一介女子有多强之后,樊澈说话的时候少了,但是对锦绣的钦佩却是与日俱增,如今自己的表弟对他的亲妹妹,自己钦佩的女子动了如此心思,教他如何平静的下来,是以,他爆发了
俊朗的面庞因为气愤胀的通红,额角青筋不住的跳动,刻意压低的喊叫仿佛雄狮怒吼一般十分骇人他这般模样在君逸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意料之中是他知道定然会生气,不曾料到的是他居然如此失态。
君逸扯了扯唇角发出一声嗤笑,抽身欲走,却是发现自己的衣衫还在他手中攥着,看着姗姗来迟同样面色阴沉的顾以笙,君逸一声冷哼后用力抽回了衣衫,此时的他,没有平时的和煦温柔,反而多了几分危险与疯狂。
“我是谁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十分清楚你们想多了,没有人会耻笑我的,更没有人会嗤笑锦绣”看着眼睛都要瞪出来的骆萧还有一旁靠在竹子上一脸阴沉的顾以笙,君逸笑了,笑得得意笑得痴狂
“别怕,她不是我亲妹妹我没有更不会教她难做我倒是也想当他的好哥哥可是我做不到”君逸说到最后,发出了一声轻笑,他眸色复杂阴暗的看了一眼呆愣怔在一旁的二人“如此你们可满意了”
樊澈眼睛仍旧茫然,像是没有听到君逸说话一般反而是顾以笙,不过是眸光一闪失神一瞬便恢复了常态,他抱着胸斜斜的依靠在竹枝上,仰着头呲牙嘲笑道
“君逸哥,你想的太美了”看着君逸阴暗疯狂的眸子,顾以笙的眸子越发晶亮,甚至带了几分恶意的刺激道
“无论你喜不喜欢锦绣,锦绣她喜欢的都只是北大哥北无殇你在她心中不过是哥哥罢了你今日作为,在锦绣眼中没什么不同,只有你自己借着这个身份,独自沉沦罢了”
看着君逸煞白的脸还有那越发骇人的眼神,顾以笙一声轻笑之后就拖着樊澈走出了树林,远远地,君逸还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趁早放下吧,我可不想这个家被你搞的一团乱”
寒风沙沙的刮着,暮色已经昏沉,李家小院里的灯阁中已经燃上了烛火,只有君逸一人在竹林中发疯
第四百九十三章 狱中游
亥时,天空中的玄月散发着清冷虚幻的光芒照的沙石大地更显孤寂。
月黑风高的夜晚总会让人联想到杀人越货,因着西梁的不确定因素再加上心情不好,今夜的锦绣煞气重了狠多。
她没有骑马,只是换了一袭黑色劲装,三千墨发用一条黑色锦带系住,而那些散落的发丝却是极不安分的与寒风嬉戏
黑色锦靴上用血红色的丝线绣着曼陀罗花,每当锦绣走动的时候,那血红色的曼陀罗都是月夜下闪着荧光让人心中无端惊悚
锦绣从李家后山的丛林中穿过,任由只穿着薄薄衣衫的自己在寒风中掠过,脚下踩着让人凌乱诡异的步伐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穿过了青牛村与镇子外的竹林来到了吉乐镇的城墙上。
这事儿不是锦绣第一次干,只是之前的每一次都是为了运送玻璃,而这次,却是为了私怨吉乐镇比青牛村不知繁华了多少,从高处望去时,也有那星星点点的一片。
也不知锦绣看到了什么,眸色一瞬间变得极为深邃,唇角轻轻扯了扯,便见锦绣锦靴往前一踏,而后整个人凌空掉落了开来,漆黑的锦衣仿佛展开的黑莲一般将锦绣包在其中,却又在几个登跃之后不见了踪影
漆黑的夜晚,只有高悬的玄月长伴,锦绣从县衙西边的墙上一跃而下,正对着她的正是一面刻着漆黑的狱字的青砖墙,锦绣勾了勾唇角,右手凭空一番,却是有一条漆黑的锦帕落在掌中,锦绣三两下将它系在脸上,而后走进了那阴森的牢狱中。
牢狱代表的是灾难与罪恶,此话不假,锦绣站在牢房门外,便听见里面一阵阵异样的嚎叫声,勾的人心中发麻,锦绣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翻手间,掌心又出现了一支香与一个火折子。还有一个玻璃小圆盒
小圆盒晶莹剔透,搭眼一瞧,便能看见里面盛放的都是一粒粒浅蓝色的药丸锦绣用指尖挑开盒子,捻起一粒递到了嘴中。
而后又吹燃了火折子将那只漆黑的香点着了将它凑近墙角缝隙中,让它顺着空气流进牢狱内
此香与那烧香拜佛的大不相同,她是锦绣用空间上了年份的一些药草配出来的见风倒可比街面上的那些迷幻药好使不少只见锦绣刚把那冒着轻烟的见风倒塞进墙角的缝隙中,不过五息便听见里面接连的倒地声
这见风倒的药效好的出奇,饶是锦绣也不禁有些得意,翻手将还冒着烟儿的见风倒收起,锦绣将手上一个窄窄的银戒指扳直了插进了监牢的铜锁里没拨弄几下,铜锁应声而开,铁门咯吱咯吱的响动声在这个牢狱里无比清晰。
将银戒指带回手上,锦绣翻手又取出了仍旧袅袅燃着的见风倒,抵着铁门,将它四下打开,一步一步的走入了其中。
牢狱里的墙壁上,每个一段距离便摆放着一个火把,那上面飘出的刺鼻味道随着青烟飘散到四处,将这不时回荡着刺耳嚎叫与哀鸣的牢狱渲染的更加恐惧。
锦绣手中捏着见风倒,脚下踏着轻若无声的步子往前走去,没走两步,却是正好看见前方分成了两条路,一处写着男,一处写着女两扇紧闭的大铁门内,皆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狱卒倚在铁门上呼呼大睡,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多久没睡觉呢。
锦绣没有多加考虑,晃悠着手中的见风倒朝着女狱走去,那丝丝缕缕的轻烟随着锦绣的晃动不着痕迹的钻进了女牢里,一路除了用戒指开锁,锦绣便再也没做别的,可是当锦绣走进女牢范围内,却还是意料之中的看到乱七八糟倒了一地的身影。
锦绣没有想到,小小的吉乐镇上被判了罪的女子居然有如此之多一路走来,看见的女子也是各种各样,面容更是有美有丑,可一路看下来,却都不是锦绣要找的那人,直到锦绣渡步到女狱最后一间牢房的时候,终于找到了那个身影。
眼前的牢房栅栏皆以铁质与木质所做,里面一张大大的石床通铺占了几乎一半儿地方,牢房里面干草遍布,却是因为有锦绣手中的见风倒没有那些个老鼠蟑螂之类出来晃。
通铺上面躺着七个人影,其中三个都是锦绣认识的,或者说,是锦绣将他们亲自送来这里。睡在最角落,缩成一团的正是那个曾经貌美如花,皮肤娇嫩的赖如絮。她那一头亮丽柔顺的黑发如今已经变得跟地上的干草别无二致。更甚至一缕一缕打起了结缠绕在头上脖子上。
她消瘦的身体上穿着宽大的囚服,小臂因为翻身而裸露在外,纤细的小臂上满是被指甲抓挠的痕迹,因为寒冷的冬日,也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救治,如今变得满是满目疮及,虽然没有腐烂,可以后却是少不了会有一些小毛病终身跟随于她。
这般模样的她不禁让锦绣有些恍惚赖如絮虽是农家女,可是肌肤却是少有的白皙水嫩,犹记的当初锦绣看到她的时候,也在心中赞叹了一番,可却不想才一个多月没见,这个当初盯上自家家产,不惜用阴毒手段谋害自己一家的貌美女子居然变得如此模样。
虽然感叹,锦绣却是不至于对仇人产生同情,这娇娇弱弱的小女子有时候做出的事儿比那些威猛男子还要歹毒,这赖如絮可不就是印证了这句话嘛,最毒不过妇人心,锦绣抿了抿红唇,还是翻手拿出了一个白瓷瓶,从里面倒出小小一块儿白色粉末在指尖,锦绣无声拈了拈,最后还是指尖发力将它弹射到了赖如絮的鼻尖上。看着随着呼吸渐渐融进她身体里的药剂,锦绣眸色微深色。
在一群人中间却是躺着一对母女,她们在这凄冷的牢狱中相依相偎,正是顾以笙的姑姑和表妹。顾美和顾彩霞二人,对于他们锦绣没有多犹豫,只是拿出了另外一个瓷瓶,屈指连弹送到她们鼻前。
一切完成后,锦绣也没有在这地方多留,将铁门恢复原状后,锦绣又绕去了隔壁男狱
第四百九十四章 私怨
自古以来,女人都以贤惠为先,哪怕是在这囚牢之中,女狱都比男狱整洁的多,气味也通透许多而这句话在锦绣踏进男狱时得到了验证
男狱的两个狱卒趴在离牢门不远处的木桌上瞌睡的正香,黝黑宽厚的大刀就放在他们触手可及的地方整个男狱静悄悄的,除了墙上燃烧的火把发出的噼啪声,只有锦绣那从容带着节奏的脚步声在整个囚牢里回荡,衬的这个潮湿,肮脏的地方愈显诡异
铁门被推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中又带着一丝惊悚,锦绣手持见风倒从容的漫步在漆黑的牢狱中,哪怕扑面而来的是那让人作呕的气味,锦绣依旧面色不改,甚至不时扭头打量昏暗牢房中的人
此时已是冬天,可这囚牢中的人却是穿什么的都有,一袭薄衫,破烂棉袄,体面绸缎,当真是应有尽有,从此点也可以看出来,陈江流才到任上,却是真真切切的做了对老百姓有益的事儿
走到一半儿的时候,锦绣看到了第一个打他家主意的两人,一个是顾铁柱,一个是顾宝宝,二者都是顾以笙的亲人,但是这么长时间,顾以笙却是真真儿一次都没来看他们,不管是报复还是照拂
手腕一翻,锦绣手指间出了却是出现了四根细如牛毛的金针,捏着金针将手探进铁栏,轻轻一甩,四根金针便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齐齐射进了顾铁柱和顾宝宝的膝中,整根没入
锦绣眯眼确认了一番,又转身朝着身后的囚牢继续寻去,那金针并不会对他们生命造成威胁,但也不会让他们轻松,毕竟坏人就要得到应有的报应不是吗也免得他们出去以后继续祸害别人,虽然,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
最后一间牢房里面的情形有些诡异,几个满脸抓痕的青年正缩在旁边的干草堆上昏睡得正香,而一个人却又是与他们大不一样,他没有同他们睡在一起,反而坐靠在马桶旁边的墙上。
半露不露的脸不似那几人满是伤痕,却满是赃污,一缕缕带着结儿满是赃污的头发就那么披散在身上,身上所穿之物,除了当初关进来之前穿的那一身,还多了一件棉袍,虽然如此,可此时的洛辛却是一点儿也找不出当时那俊秀的模样了,反而邋遢的像个糙汉
锦绣对此并不意外,洛辛落的如此下场也是锦绣一手所谋,那日锦绣正是在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对他进行了催眠,若是那催眠不解开,他便一辈子痴痴傻傻,只知道念叨当初锦绣催眠时在他脑海中留下的话。
锦绣抬手将见风倒插在一旁的墙壁上,而后撬开了门锁,抬脚走到洛辛面前,红唇轻启后,发出一句句命令,而洛辛在这种深度昏睡的情况下,也会更好的接收抬手将四根金针打入他的肩膀和膝盖,锦绣就不再理会,而这牢房中的其余地痞,也没逃过这一劫难,待以后,他们一定会享受到这种痛苦
走出牢房,锦绣将一切恢复原状,却唯独没有将见风倒抽走,那柱香已经快要燃尽,说明锦绣在这县衙的牢狱中逗留了三十分钟三十分钟,锦绣却是将来到这个世界的私怨解决个干净。
顾铁柱和顾宝宝再如何,到底还是顾以笙的家人,虽然不知顾以笙会如何对待他们,锦绣却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让他们饱受一些折磨。
犹记得,当初遇见顾以笙的情形,十二岁的孩子却瘦小的仿佛八九岁一般,即便如此,那顾铁柱还一脸狠戾的威胁他,那少年当时的眼神像极了凶狠的狼,只待最恰当的时候给人一击,而也是那种眼神,让她想起了曾经的故人,如此,二人这才有了交集。
虽然锦绣只给他们膝盖打入了两根银针,可跟那些地痞的力度却是完全不同,如今还好,若是有朝一日他们得以重见天日,陪伴他们的也只是半身的残疾
这也正是锦绣所要的,到时候,顾以笙是要替他养老送终还是如何选择,都在顾以笙了对待那两个顾家女人,锦绣手段却不是这般,不过是让她们以后话少一些的小道具罢了,恐怕就是如此,对待那二人都是难言的煎熬。
来时悠然,去时匆匆,锦绣仿佛一阵儿风一般刮出了牢狱,几息就窜出了老远,而在黑暗中矗立的牢狱除了悄无声息昏倒一地的人,一点儿异样都看不出来。
灰蒙蒙的天空下,芒山脚下的小院儿依旧那般宁静,早上练功的人越发多了,打太极的打太极,练武的练武,就连老刘头都一脸精神抖擞的跟着月生几人推起了手。
顾以笙站在一旁与骆萧骆玉二人较量,招招虎虎生风,因着身量上的优势,还有那那股狠劲儿,倒是与他们兄妹二人斗了个奇虎相当,锦绣在一旁看的热闹,不时加以指点。
而一旁打着温软太极的人中却是有两个人格外显眼,一个是沉着脸满腹心事的樊澈,一个是满脸阴沉的君逸,二人一个不见了平日的温和,一个褪去了平时的面瘫,这变化并非没有引得别人瞩目,可是却都不约而同的报以了观望的态度。
锦绣是以为二人是因为西梁之事,刘氏与月生却是以为两兄弟吵架,虽然所想不同,却都是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和空间。
时间总是这般不等人,吃过早饭,安置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