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农女-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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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不想,那蕴涵了无限力道的一斧头,只是被对方抬手一击便被原路打回,甚至比之前去时还快上几分。
那自称本殿下的男子,看着那迎面回来的巨斧,只感觉自己浑身汗毛炸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才躲开,饶是如此,他肩膀上靠近脖子处的衣服还是被削掉了一块,露出里面正在渗出血丝的肌肤。
他抚着肩头,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愣了半晌这才说出一句“我的天神,他到底是人是鬼”
却说锦绣从松树上跃下后实则是跑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进了空间,从一处山峰处拘出了这么一群身量最为庞大的狼,它们最小的一米多,最大的那头狼王约莫两米,如今更是成为了锦绣的坐骑。
锦绣在空间内不惜对它们投以大量的灵溪水用以为它们提升灵智,在它们知晓灵溪水的好处之后,锦绣对它们的驱使更是顺利了几分,如今摆出的这般阵势正是她让身下的狼王一手促成。
无他,她虽然是空间之主,但是却只限在空间之内,在那里哪怕是移山填海都不过是在锦绣一念之间。如今出了空间之外,饶是锦绣也只能借用灵溪水的诱惑。
看着那盘旋飞来的巨斧,锦绣心下微凛,面上却是分毫不露,翻手拿出特制的三节棍,一个拍击便将它荡了回去,一击即退,抬手将三节棍收回空间之后,再一抬头,便看见眼前那群仿佛见了鬼似的西梁人,饶是锦绣,也不觉有些好笑。
锦绣抬手拍了拍身下巨狼,盯着眼前的西梁人,压低自己的嗓音道“西梁人越我芒山为何”
这问话让对面西梁一众心下更是一沉,他们面面相视虽然发现自己人多势众,可是对面那坐在巨狼身上的黑衣人却是由不得他们不谨慎,此人不光出现的诡异,那能驱使群狼的本事更是叫他们浑身发寒,是以并没有人开口,就连那群身穿华衣的殿下们都是如此。
那暴躁脾气的殿下四下扫了扫,见那黑衣人并没注意到他,登时拉过两个士兵站到自己身前,见自己被挡的严严实实不会被看到后这才舒了一口气,却是刚好看见自己那一贯神秘十足的九弟居然走了出去。
“在下斡勒纳郁,西梁人,是来山中打猎的,不知是否我们声音过大,这才吵到您”那九殿下上前先是一拱手,却是完全将北域的那一套礼仪玩的通透。
方才面上还深不可测的他如今却是笑得一脸温文尔雅,那变脸速度简直不能是一个快与自然能够形容的了。
锦绣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可是单单露出的半张脸却是并没有让旁人看出变化“并非你们是要进攻北域里应外合”
他声音沙哑,更是带着一丝空洞,这是锦绣的声音给斡勒纳郁的印象,除了这个他更是没从那班长脸上看出什么表情,不知是火的缘故,还是那人当真如此深不可测。可是在听到锦绣那言简意赅的话却是登时让他眸光一闪。
“前辈,想必您是方外之人吧我们并非是要攻打北域,只是冬日难熬,我们西梁已经冻死了很多牛羊,喂食的干草更是不多,我们这才冒险过河来这山中找些果腹之物。”
他连连拱手,一脸的谦逊有礼,一番谎言更是被他说的好似真实一般,只是他这想法若是碰上真正的隐世之人怕是可以用上一用,碰上自己便只能自认倒霉了,锦绣心下如此想到。
“我乃天罚者,受天神指引来此你们今夜翻越芒山究竟为何,你不用说我都知晓,本想给你一个机会,却是不想你撒谎骗我”
威严冷酷的声音响起,锦绣矜傲的昂着头,狭长的凤眸中满是自傲与威严,尤其是在她自称天罚者的时候,眼中更是不自觉地闪过一丝笑意。
那九皇子闻言,脸上的笑意简直就要挂不住,说他撒谎也罢,居然自称天罚者五大国谁人不知他们西梁最为敬重天神,如今此人自称天罚者,所做为何却是有了解释,周围一众西梁人没有那九殿下心思转的快,只是被锦绣这句天罚者吓得不轻。
“斡勒纳郁如今所做为何都是为了族人,斡勒相信,即便是天神看到了,他也会为我们感到欣慰”即便是到了如今,他也没有选择直说,只是蹙着眉头抱拳诚恳道
“若您当真是天神的侍者,斡勒纳郁认为您也应该赞赏我们勇猛的行为。”他如今没了笑颜,满脸的矜持自傲,倒是多了几分不羁与豪放。
第五百一十六章 翻手可驱使巨狼 挥手可凭空降雨
信仰是什么人们给他的定义是“一种强烈的信念,通常表现为对缺乏足够证据的,不能说服每一个理性人的事物的固执信任。”
当然,每个信徒对他的信仰都是极为的信奉和尊敬,更甚至将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到极致时,甚至会丧失理智而西梁信奉他们的天神更是与那些狂热信徒并没有区别。
尽管知道锦绣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使者根本不可能是真的,可是她那可以驾驭群狼的手段,却成为了对他们最好的威慑,无它,因为太过神奇,若说这人是狼人,从小与狼相伴倒是可能与这群巨狼生出感情。
但是,任谁看到那人灼灼逼人的风华时,都不会做如此想法因为太过不可能,尽管这人并没有释放自己的气势,可在场的任何人却半点儿不敢忽视他,那不是狼群的孤傲与嗜血,而是睥睨众生的凌绝与霸气。
他露出的半张面孔无论面对的是什么都是无波无澜,无论是质问还是询问,无论旁人怎么回答,是不是他要的答案,他都那般淡淡。
这样的人不是面瘫便是城府极深,斡勒纳郁心下给了定论,面上却仍旧做到了一个信徒应该给予一个使者的尊重,他话音落下时候的时候,也不再用北域人的礼节,反而将右手锤放在左胸前单膝跪下,看着锦绣的一张俊脸满是不羁与张狂。
“你确定你们这是勇猛吗”锦绣那清冽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是无波无澜,仿佛死水一般“天神不喜欢看到它喜爱的大地上遍布鲜血,你们应该回去通知你们的皇摆上祭品请求天神的原谅。”
“斡勒纳郁不懂使者的话,难道天神要看着他们最忠诚的子民们被冻死在这寒冬里吗难道这就是天神的仁慈吗”
斡勒纳郁涨红了一张俊脸,仿佛忘记了锦绣的可怕一般,站起身几步就奔到了依旧在燃烧的火把旁边,厉声质问道越发黑沉的暮色,越发弱小的火堆,却仍旧将他的俊脸照的血红。
“你太急躁了方才的冷静自持呢”锦绣清清淡淡的抬手一指,便见那方才因为斡勒纳郁嘭动的快要燃烧到他身上的火苗、被一捧突然出现的水流浇灭了。
那升起的白烟与刺鼻的木炭味,无不刺激着与锦绣相距不过四尺的斡勒纳郁,让他心中生寒的情况下也让他的冷静尽数归身。
“我并没有说会让你们死在这个冬日只是我更讨厌无趣的争斗罢了若是你们在战场上殉身的话,那些仍旧活着却满心在意你们的人才是真正难过的,北域也是一样”
他说的淡淡,仿佛天下所有不过在他的动念之间,那本该至情至性的话语也让他说的无波无澜,可是此时的场中,却是无人敢反驳他说的话,就连方才还有勇气与锦绣对峙的斡勒纳郁也是一样,他们静静地站在原地,仰望着这个挥手间都是神迹的人。
“你们如今冒冒失失说着为家人,为果腹,可是当你们倒下的那一刻,当你们身体中鲜血流干的那一刻,这世上所有的一起诶便再与你们无干了如此,说再多的豪言壮语也是无用功。如此,你们可还坚持”
这字字句句无一不再戳痛他们的心窝,他们虽身为西梁人,可谁人都是人生父母养,怎么可能摆脱七情六欲对他们的影响更别说若是可以安安稳稳的活着,谁愿意干这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儿,两个如此,问的他们面色纷乱,哑口无言。
“可是使者,我们别无选择”那斡勒纳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块被锦绣用水淋湿的木柴,俊美的脸被遮挡在阴影中,只有那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如今,我既不会让你们饿死,也不会让你们战死,更会让你们有一个不同于北域却又不逊于北域的繁华大国,这选择便有了你们选是不选”
他高高坐在巨狼身上,明明俯视众生,有着抬手便能挥使巨狼挥手便能有水凭空而落的手段,却仍旧用着商量的口气,可是若你认真去看他的眼睛,便会发现他的眼中没有商榷只有坚持。
没有人回答,因为没有人敢妄言回答可即便此时无人说话,可那三百多人,六百多双眼此时充满炙热与希望看向锦绣的却是占了大多数
他们相信他的能力,凭他的手段,即便他不是天神的使者也没有必要这般耐心与他们劝解他看似无情,实则,却是不想漫漫土地上被沁上鲜血,他看似冷漠,可是说出的却是他们从来不敢认知的话,如此,就值得他们这群只为活着的百姓们信服。
反倒是那群衣着华贵的人沉默了,他们祖祖辈辈就一直与其他四国兵戎相交,能守住他们的家园,却不是因为他们的能力,而是因为无人看上这块地方。
若要这么说却也不是没有,只有东领那群生活在黄沙中的人才如此渴望他们这水清、地绿、天蓝的草场。他们那常年弥漫黄沙连绿洲与树都没有的地方不知有多么艳羡他们入眼皆绿的这一片天空,只是很可惜,他们两国如今的境地很是尴尬。
只是若要他们有朝一日放弃这不断踏逐的生活,怕是也会不习惯,他们西梁人已经过惯了这种带着野性与杀戮的生活,若是让他们这群身强力壮的将士去牧马放羊,怕是也难以习惯吧,此时再一想想他们的初衷,却是发现早已忘了。
“今日,你们没得选择,反对者自身死去,拥护者会在破茧中重生”那双修长如玉却贪恋在巨狼耳朵上的手指再次轻轻抬起,一个虚握间,便有一个弓身银白色却不时划过蓝芒的完美弓弩出现在她的掌心,与那弓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只通体透明的箭羽
西梁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锦绣用那双完美的不似凡人的手掌拉开那个巧夺天空的弓弩,搭上箭羽对他们说道“天神会庇佑你们”
此时西梁人却是半点儿没有感觉到这位使者对天神的尊敬与崇拜,反而好似从他那无波无澜的语调中听出了几分讽刺之意,可是此时更让他们在意的却是,他们该如何说出自己的选择
第五百一十七章 神水之奇 改变西梁
此时天空中最后一丝亮光抿去,银月的光辉开始洒向大地,本该是不安分的时辰,可是玉带河旁不远处的芒山上却是安静的诡异。
巨狼们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越发幽绿,尽管它们露出森亮锋利的牙齿保持着随时可以上前捕猎的姿势,可在锦绣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它们却好似训练最为有素的兵将一般一动不动,宛若最为真切的雕像一般让人惊叹。
这份毅力是人类无法比拟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锦绣面色未改,可是那三百多个西梁人却是有不少额头低下冷汗的,更有甚者脸色煞白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打算听天由命。
没办法,他们心动也无法说,他们认同也无法说,他们说的好听是西梁的勇士,可是事实上他们却只是生活在西梁土地上的普通人罢了,更有甚者,他们还是奴隶,在朝不保夕的生活中,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是这战场上的解脱罢了。
如今能给他们活下来的希望之人,只有他们身前这几个身着华丽却不知他们心中疾苦的殿下们了真是希望一向与众不同的九殿下,如今可以试着拼搏一把,不少人在心中默默企望着。
“你们这是都选择反抗”锦绣唇角扯起轻笑,却是无端让人心凉,只听她喃喃道“比我预想的要少真是可惜,我不想杀人的”他嘴上说着不想杀人,可那挽在手中的银色弓弩却是立即绷紧了弦,弓弩上无色的箭羽闪着清冷的月光,更为他添了几分无情。
眼看着他隔着众人依旧瞄准了那方才朝他扔来巨斧的人,在场的西域人都绷紧了身体,就连巨狼也不例外,在这剑拔弩张的情况下,锦绣却仍有有闲情逸致在询问
“他们不敢说是因为你们的压迫,那么你们呢却又是为了什么”箭尖虽然不动,可是锦绣却是死死锁住了那先前朝他扔了巨斧如今破了肩膀却还不住闪躲的人。
“是因为喜欢现在这种生活吗因为有人比你们更惨或者说,无论西梁死了多少人,也轮不到你们这群殿下你们如今的想要的究竟是北域的繁荣还是踏上北域领土的虚荣”
他说的露骨,带着那凉薄到极致的轻笑,越发衬的天下与人心在她眼中都如无物一般。
那之前朝着锦绣扔巨斧的那位殿下,看着锦绣那紧锁自己的箭尖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扒开被自己拽过来的两个士兵,站立到稍逊于斡勒纳郁的身后单膝跪下粗着脖子吼道
“使者,我跟随您的选择我想看看我西梁究竟是变成何种不逊于北域的大国请使者同意斡勒纳图的请求。”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盯着锦绣身下的那匹狼王,却是半点儿都不敢将目光移向锦绣,只晓得用自己最大的声音来说出这个可以改变自己一生的话。
“有意思,怕死吗西梁的勇士”锦绣看着斡勒纳图那颤抖的身子还有额际的冷汗,心中禁不住有些讽刺,这人面相看似忠诚,实则眼光散乱,难当大任,方才他第一个朝自己动手,自己本该礼尚往来才是,却不想,这人居然如此不想死。
“纳图不是怕死,纳图曾经发誓,纳图想要看看我西梁变得强大的那一天,如今侍者您的出现,却是让纳图看见了这个希望,纳图不要别的,只要侍者可以让纳图跟在您的身边看您如何挥洒天神的神迹,纳图便心满意足。”
他那憨实却也急躁的脸上很是忠诚的模样,仿佛单膝行礼无法表达自己的渴望,他双膝跪地,将两手均放在身前,将额头触在两手之间,就像是将身家性命全部交托与锦绣一般似的,
“你是第一个支持我的,那便不杀”半晌斡勒纳图才听到那仿佛天籁一般的声音响起“起吧”斡勒纳图呼出心中那一直压抑的一口气,这才抑制不住的咧开了嘴巴,连连点头应是后,便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因为肩上的疼痛而失礼。
却是不想下一秒斡勒纳图刚站直身体,刚刚抬头便看见锦绣屈指弹出一个水滴之物朝他射来,斡勒纳图本想大喊出声,可却是不想在不经意中他的全部注意都被吸引到这个水珠上了。
最后料想的被杀害却是没有,反而只觉得凉凉的水润感觉落在自己裸露出伤痕的那片肩头上,继冰凉之后感觉的便是麻痒,可当他低头的这一瞬间,不光是斡勒纳图愣了,就连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三百多个西梁人全部都愣了。
因为他们看见的不仅仅不是斡勒纳图身亡的样子,更是仿佛成了见证奇迹的人,只见斡勒纳图那肩膀被他巨斧削出来的伤痕却是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愈合。
一点一点儿,直至完好无损露出他原本古铜泛着红的肌肤。而那神奇的水珠也再也没有了踪痕,一时之间,吸气声比比皆是,却是猛然间有一人大声说道
“使者大人,般斗也愿意追随您去看西梁那未来的荣光只是般斗仍有一事相求,望使者大人答应。”
寂静无声中,那么突然出声的人一定会加倍受人瞩目,那人虽然身量高大,可是眼梢眉宇间却是透着青瑟,锦绣将目光移向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