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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特工农女-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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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字里行间的思念,锦绣唇角渐渐被笑意侵满,犹记得初见无殇时,他还是个穿着猎户装不爱言语一逗就脸红的少年,直到今日,二人相识也才不过几个月罢了。

    可这几个月却已经发生太多,再看现在少年的笔迹,已经难掩锋芒,那是字里行间的情丝也无法掩盖的,锦绣磨搓着纸张,将那字字句句都看的仔细

    “近些时日难有空闲,只有看到小锦儿的来信,我这心下才会妥帖,好似酷暑夏日喝上一杯凉茶那般身心舒爽,已经腊月初,我定在年前赶回,与你共度,且等我,心悦你的无殇”

    信笺到此结束,可锦绣却舍不得放下,握在手中看了一遍又一遍,弯勾撇捺,好似金戈铁马交战,凌厉之气扑面而来,二人几日便会通回信,说些近况,道些思念,可二人默契的是,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挥手拿出一个锦盒,熟稔的将信笺放进去,抬手抚弄吃完食物疏离羽毛的凌云,却不想才抬手逗弄不过几下,锦绣唇角的笑意就僵了。

    抬手拍了拍凌云,锦绣抬手拿过烛台照亮,便见在朦胧烛光笼罩下的凌云,爪腹处的羽毛染上了一团黑渍,细瞧,尖利泛着乌色的铁爪也有几处颜色偏暗,锦绣霎时便蹙紧了眉头。

    盘坐的姿势变成了跪坐,在烛火的照耀下自信端详不够,还拿剪子将那缕沾了黑渍的毛发剪了下来,随意抬手安抚了一下凌云,锦绣起身用茶盏盛了点儿热水,便将方才那缕从凌云身上减掉的毛发放入其中。

    白色翎羽在温水的浸泡之下慢慢的舒展开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渐渐染成粉色的温水,眉心蹙的死紧,饶是如此,锦绣还是伸出手指沾了沾那杯中之水。

    入鼻的是几不可闻的血腥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锦绣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儿,随手将杯子搁在一旁,锦绣张臂让凌云落到肩膀,抬手无意识的抚弄,可这心却是乱了。

    这一夜,凌云在锦绣床头的床柱上歇了一夜,那被放回空间的锦盒也被放到了枕边,没人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只能从那紧蹙的眉心和紧抿的唇角看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清晨,锦绣如往日一般同骆萧骆玉等人做完晨练,便见西城门外的炊烟已经升起,看着精神奕奕朝着自己走来的斡勒纳郁,锦绣问道“这些日子,你麾下将士宿在城外,条件简陋,可有染上风寒的”

    斡勒纳郁闻言唇角笑意越深,眼中带着喜色道“并无,锦小瞧我西梁勇士了,草原的夜晚可比这里的难熬多了,他们也一样熬过来了,更别说如今虽然夜宿城外,可有简易帐篷和兽皮棉被,已是极好了”

    锦绣点了点头,伸手解开束发的锦带道“那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与我听。”二人一如往常的朝着书房走去,留下身后神色不明的君逸

    书房中,斡勒纳郁熟稔的为自己泡上一壶梅花茶还添了一勺蜂蜜,喜滋滋的捧在手里与锦绣相对而坐。

    “你虽不曾宣告天下,可已有大印在手,现如今的兰城,你有没有着手处理”锦绣在练功服外又添了一件男式长衫,这才盘膝坐在蒲团上,为自己续上一杯梅花茶,却是没有加那甜滋滋看起来卖相极好的蜂蜜。

    虽然这几日锦绣每每无事便是同斡勒纳郁在书房商量西梁之后的事宜,可还是第一次说起西梁的内政,但斡勒纳郁只是一怔,便坦然道

    “已经着手处理,自那日我与陈兄达成一致目标,就已经派了人手回西梁将王令发往边境,只不过,已经几日过去,却没有消息,我想,怕是不成了”

    斡勒纳郁的表情坦坦荡荡,完全没有被触犯威严该有的怒火,可见此事在他意料之中,锦绣听见这话唇瓣抿的更紧了

    “加快速度吧,将芒山开凿完成,两边就可以贸易了,再过些时日,吉乐镇治下回到正轨,我会想出快速运送货物的法子,到时候玉带河旁的发展也会快些”

    锦绣如此说,斡勒纳郁虽有疑惑,却还是恭敬垂头答道“锦放心,待此间事了,我回西梁,定然会用最快速度清除异己,坐稳王位继位之日各国定然会有使臣来访,到时候我会致国书给北帝,盼望两国修好,兰城外的那些,我会对北帝有所表示的”

    锦绣抬手敲打着矮几,随意的点了点头,可没有焦点的凤眸却是说明了主人的心不在焉。

    斡勒纳郁抿了抿唇却是不敢再说话,眼前这人除了那次不知名的情绪外露,还是第一次这般,不是慌张,是忧虑还是思念斡勒纳郁不清楚,可他知道,这不是他该干涉的。

    后窗被敲响,熟门熟路探头进来的却是一只身形精巧的白色信鸽,眸子灵动,嘴里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抬头探脑的确定了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便扑闪着翅膀落到了锦绣面前的案几上。

    斡勒纳郁低头一看,便看见白鸽爪上绑着的信笺

第六百九十四章 我不是圣人

    

锦绣手中握着信笺,却无意给斡勒纳郁阅看,只是看着对面这几日越发沉稳的斡勒纳郁道“有消息传到,在兰城大战开始,中州跟南国就已经有动作了”

    无需多话,至这个“有动作”便让斡勒纳郁蹙紧了眉,看着锦绣斡勒纳郁难免有些担忧

    “这样并不是办法,虽不知你为何不愿在天下之人面前露脸,可眼下兰城大战,北域朝廷内乱不止,甚至连你们这小小镇子都受了牵连。要想在保证百姓安稳的前提将自己置身事外实在太难”

    斡勒纳郁说着自己的担忧,可坐在他对面的锦绣却是连脸色都没变,若不是那越发幽暗深沉的眸子,说不得斡勒纳郁又会以为眼前这人出神去了,他咳了咳,却是没停下自己的论说

    “可要靠朝廷却又是靠不住,中州虽不善兵马,可若加上南国两王与兰城外剩余的西梁将,说不得,善守的兰城也会破城锦,你待如何”

    斡勒纳郁问的有些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到锦绣发笑,只见锦绣抬起那双凤眸,轻扯殷红如血的唇瓣嗤笑道“你真当我是悲天悯人的圣人”说着,锦绣起身在斡勒纳郁面前转了一圈,美虽美矣,可斡勒纳郁不知如何打了一个寒颤。

    锦绣瞧着他这模样,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了几许快意,带着几分恶劣笑意看着斡勒纳郁,锦绣一字一句道

    “此处便是我家,如你所见,我也不过是一介凡人,早就与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天神使者,那番行动也不是为了拯救世人,我是为了去杀你们的”

    锦绣语气森森,眼中不见一丝温润,可斡勒纳郁却是淡定依旧,只是望着锦绣的眼睛染上了几许担忧

    “就如方才一般,在很早之前,我就收到了西梁要借道芒山的消息,那日阿大阿二报信,我原本是为了杀你们而去的,可见了你,我这心里却是又生出了别的心思”

    说着锦绣望向斡勒纳郁道“是以,这才有了我们之后的合作可那除了护村中百姓平安之外,就只为了我自己

    说不得哪日,我在这地方待的倦了,就想去走遍万水千山,这一切都需要自由,而我所做的一切,更多的还是为我自己谋福扯,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这么善良吧”

    看着斡勒纳郁不言不语却一如从前的眼神,锦绣颓然一叹,又盘腿坐在蒲团上,又为自己续上一杯梅花茶,这才悠悠道

    “我只想护我家人平安,吉乐镇有我在意的人,我不介意顺手做个好人,可若要我为无关紧要的人牺牲太多,我却是做不到的,我喜欢自由,天下任我来去的自由,阿郁,我这么说,你可懂了”

    斡勒纳郁连顿都没顿,在锦绣话音落下之时便接道“斡勒纳郁从来都懂,锦就是锦,无论锦做什么,斡勒纳郁都没有异议,你于我如师如友,不论是你凡人还是天神,我希望的从来都是,锦能开心”

    看着锦绣一瞬间柔化的面色,斡勒纳郁也弯了眼睛“即便北域遭难,即便其余几国大兵压境,斡勒纳郁也会站在锦的身边,与你共进退”

    斡勒纳郁微微垂首,带笑的唇角有恭敬也有亲近,这两种不同的神情,被他融合的越发好,锦绣见他如此,也不禁为自己的眼光赞叹,斡勒纳郁说的是真是假,锦绣分辨的再清楚不过了。

    得意的勾了勾唇角,锦绣手指不自觉的在矮几上敲打“北域内乱,皇帝执政困难,摄政王一手遮天,可我不信他们会坐视北域毁于一旦烂船还有三斤钉呢,这偌大的北域就真的被他们折腾没了

    且看吧,眼下,吉乐镇以西,说是自成一片天地也不过分了,就是不知,泗水城里的人,到底什么时候会坐不住到时候,陈江流又会如何决断”

    锦绣唇角微勾,眼角被狠厉之色晕染的发红,悠悠道“我这个平头百姓,还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才是正道”

    见此,斡勒纳郁识趣的告辞“我去瞧瞧进度,催催他们,也好将安排提上日程”见锦绣颔首,斡勒纳郁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去,望着窗外高高挂起的太阳,锦绣渐渐攥紧了拿着纸条的手掌,口中低喃道“无殇无殇”这声声呼唤,思念几可断肠

    此刻被锦绣惦念的人正在兰城拼杀,自那日北惊鸿中毒事件之后,确认北惊鸿安全无恙的当夜,无殇便换了一身衣裳杀回了军营。

    第二日清晨,兰城外驻扎的营地便响起了惊叫,初升的阳光照耀在营地最高的那面写了北域二字大旗上,也让闻声赶来的一干将士看清了那旗帜上悬挂的“东西”。

    一颗颗满是鲜血且挂满了冰霜的一串儿人头,就这般大赤赤的挂在旗帜上,沾染了血迹的发丝与胡须却是毫不自觉的随着寒风飘荡,如此一来,衬的那上面,个个死不瞑目的眼睛越发惊恐骇人,一干将士被这一幕弄的又惊又俱。

    要知道眼下可是身在北域军营,有人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做成这些事儿,可见发生任何事儿都有可能甚至若是需要,可能那旗帜上悬挂的就会是任何人的头颅。

    这么一想,哪怕日日在前线拼杀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北域将士也怕了,他们不怕死在战场,怕的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样的死法不应该是将士的归宿众人的畏惧,随着认清那旗帜上悬挂人头的主人达到了顶峰。

    一端着托盘,盛满了饭食的亲兵在看认清旗帜上的人头主人是谁的时候,伴随着一声惊叫和碗碟碎裂声响起的是凄厉的呼喊“唐元帅周将军,李将军”

    他这一声惨呼,霎时便让操场上越来越多的将士惊呼出声“什么,那是唐元帅怎么可能”

    “对对对,这一定是假的,是贼人的计谋,唐元帅怎么可能”

    人群中质疑声越来越多,也越发慌乱,更多的还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或者下意识反对的,可就在这时,营地外传来一声高喝

    “北家,北惊鸿奉北帝之命,掌兰城驻扎十万大军”

第六百九十五章 征兵

    

太阳高挂,阳光明媚却不刺眼,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连带着芒山上开山铺路的一众兵将和百姓都舒坦了许多、

    即便没有人催促他们,他们干活也十分利落,且合作的十分默契,百姓们开山抛石,西梁兵们一边保护百姓一边成地毯式摸索着,除掉山上那些极为危险的野兽,若是从高空往下看,便会看见某片被白雪覆盖的土地上十分明显的人群。

    西城门外也开始忙碌了,西梁兵们在山脚下搭建的简易木棚。白日里就变成了君逸樊澈这群书生办公的地方。

    开凿芒山这些日子,大到每笔账目支出,小到山上采下的一颗草药都必须由此处经手,君逸与樊澈与几个老村长和陈江流挑拣出来的书生就在做这些事。

    身形单薄的少年郎一个个包裹的严严实实,手里还捧着汤婆子,可有的还是面容煞白,每每君逸听见这群书生轻咳的声音,脑袋里都会盘旋着一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

    饶是他心中再怎么跑马,面上该做的活计却是一点儿不露,陈江流一身黑气的回到青牛村唯一打开的西城门面前,彼时君逸正在给一筐药材做记录,旁边还有一个药方掌柜在估算价格,却听陈江流阴沉的声音响起

    “泗水城有令下来”陈江流的声音没有喜悦,没有期待,百姓们看到的只有他满面的阴沉,即便他声音不大,也引得百姓们驻足。

    城门口的忙碌仿佛定格一般停了下来,在木棚角落吧嗒着烟袋随时观察进度的老村长,悠悠的吐出了白蒙蒙的烟儿,放下了手中的烟袋锅子,一双苍老却睿智的眸子紧锁那个一身锦衣却愈显单薄的陈江流身上。

    “泗水城传帝王召,征预备兵”陈江流矗立在西门前,周身三丈空无一人,他低着头,一字一句说的清晰“凡家中十三岁以上男丁皆符合朝廷征召,直至三十五岁以下不、可、违、抗”

    初时,陈江流还能控制住自己,说到后来,一张端正的容貌都变的扭曲,他红着眼睛,狰狞着面容,骇的一些离他近的百姓连连后退,往日他是翩翩贵公子,今日却是整个人瑕疵欲裂,状若疯魔。

    一干百姓在听见陈江流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有抑制不住惊叫出声的,谁都没有想到,距离西梁兵破城门,泗水城闭门不见拒绝出兵相救,再到今日第一次听到泗水城的消息,却是这般。

    征兵

    征兵意味着打仗,打仗意味着死人,谁敢断定,自家人就会那般好命安全归来,五国安定之初,那时候战乱分起,常年征兵,据说回来最齐整的也不过才十之有四、

    最惨的,可能一个都回不来,不论是尸体还是骨灰,那时满城满村的白幡,父母哭子,妻儿哭夫,漫天啼哭声,阴郁不散、

    如今泗水城抛弃他们在先,谁也未曾想到,第一个消息不是解释,不是安抚,反而是征兵。

    “征兵、征忒奶奶的兵啊,早忒娘的干啥去了,我们遇难他们视而不见,啊现在用的着我们想起我们了,我呸,你不仁我不义爷爷不伺候大不了、大不了,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爷爷我带着一家老小去西梁”

    杨三叔牵着牛板车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么一句,霎时便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骂的脸红脖子粗。

    若说从前,帝王有令征兵,谁敢说个不是护国护家,有国才有家,百姓们再无知,这些事儿还是懂的。即便是心中再不愿,那也得有能耐与朝廷相抗,可如今的吉乐镇治下却是另一个模样。

    此时的青牛村除却那些去修整吉乐镇和一干村落的人,所有吉乐镇治下的村们皆都聚于此。

    全都因为陈江流首肯下与西梁共开芒山之事,虽然仍旧有百姓害怕,可这好处一说,再由陈江流再三保证,根本没有人能够抗拒这个诱惑。

    这个年代饿不死已是幸事,想要过的好的只能靠自己,可也正因为除却上了山的那些,剩下的百姓都在此,杨三叔一开口,百姓们醒过神,霎时间,城门前的气氛就变得一团糟乱。

    “这位大哥说的对极了,当初吉乐镇城门就在眼前被攻破,就差一步我们就要惨死于那些天杀的刀下,若不是锦公子,我们哪能活到现在

    那时候泗水城的人在哪儿呢现在征兵要人知道找我们了,这是我们还活着若是我们死了,合着看他们这意思,就是我们活该呗”

    一个衣着体面的汉子与一个妇人相携站在城门口,继杨三叔之后第二个嚷嚷出声。

    “就是,就是我们不去,合着我们就该被舍弃吉乐镇治下里里外外加一起没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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