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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特工农女-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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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帚、薄毯,一应俱全,应景背出来的小包裹早早的就被锦绣放到了空间里,在大石头上进食,饮水,整理思路,直到天色黝黑,锦绣这才将大黑马收进空间,从大石头上翻身而下走进黑暗中。

    城门早已关闭,城墙上亦是一片宁静,可这一切在大海的呼啸声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海水有许多地方已经结冰,可仍旧有顽强的波浪在岸边追逐,寒风追赶着它们,发出阵阵惨嚎,锦绣见此唇瓣扯了扯,轻声道“若是封海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虽然口中这么说,锦绣手下却是没停,爪钩、绳索,齿轮,在锦绣宛若穿花的手下霎时就变了个样子,抬手扯了扯试了试结实度,下一瞬锦绣便弯起了唇。

    海风呼啸着,比之凄厉的惨嚎丁点儿不差,城楼上在月光下晃动的人影让锦绣挑了挑眉头,在摸索出他们四处走动的规律之后,锦绣便抡起铁锁勾勾住了城墙。

    “叮当”的金铁交击声在海风的掩盖下并不显眼,在夜晚中,城墙的阴影下,有一个影子极速攀附在几乎丈高的城墙上游走速度极快,不到五息时间,锦绣就从城下一举到了城楼上,将铁锁勾收起,锦绣借着一身玄衣之便,游走在城墙上

    哪怕亲眼所见,锦绣仍旧对着泗水城无法欢喜,南侧城墙下,是各种模样的石头山,相距不远便是被海浪冲出煞白一片的沙滩。

    巡逻的将士提着灯笼在城墙上游走,若隐若现的光源,给锦绣带来的却不是温暖,泗水城里,仍有地方烛火通明,,哪怕在城墙上,依旧有寒风讲这些话送进耳朵里。

    林间白雪路,寂寥少人行,那一人一马空灵的“踢踏”声,成了这片树林唯一的声音,林间鸟不啼,马上人不语,怎一个寂寞了得大黑马不忿的甩头打了个喷嚏,悠悠的向前小跑着。

    此时的锦绣正端坐上马背上,脑海中跟家人在城门前分别的一幕不断闪过,让她心情很是不美,此行与从前很不一样,家人的眼神仿佛刻在锦绣心里一般,即便是那次芒山之行也没有这次来的让她心中沉重。

    悠悠一叹,锦绣甩了甩头,夹了夹马腹,好让它速度快一些,这是青牛村外通往吉乐镇的林子,前几日下的那场大雪,在此处痕迹仍然清晰可见,

    没人除雪,厚厚的白雪上有一些清晰可见的脚印,却十分稀少,锦绣约莫能想到,那些忙着修整战后村子的与城门的匠人们有多么辛苦。身下的马儿蹄掌是新打的,踩在这雪地里也没什么不适,仍如往日一般行走如风。

    从晌午到日暮,锦绣驭马不停,堪堪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泗水城一里外,哪怕不到近前从此处遥望,亦能看见泗水城那厚重高耸历经风霜的城墙。

    大海拍打石壁的声音从这里也听的见,本该是辽阔的,宽广的,可映衬着泗水城外寂寥的模样,锦绣唇角渐渐染上了晦涩,还不是时候,还得等上一等

    扯着马儿踏进了树林,离那山呼海啸声越来越远,锦绣这才找了一处硕大宽厚的石头清扫。

    扫帚、薄毯,一应俱全,应景背出来的小包裹早早的就被锦绣放到了空间里,在大石头上进食,饮水,整理思路,直到天色黝黑,锦绣这才将大黑马收进空间,从大石头上翻身而下走进黑暗中。

    城门早已关闭,城墙上亦是一片宁静,可这一切在大海的呼啸声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海水有许多地方已经结冰,可仍旧有顽强的波浪在岸边追逐,寒风追赶着它们,发出阵阵惨嚎,锦绣见此唇瓣扯了扯,轻声道“若是封海了,那可就有意思了”

    虽然口中这么说,锦绣手下却是没停,爪钩、绳索,齿轮,在锦绣宛若穿花的手下霎时就变了个样子,抬手扯了扯试了试结实度,下一瞬锦绣便弯起了唇。

    海风呼啸着,比之凄厉的惨嚎丁点儿不差,城楼上在月光下晃动的人影让锦绣挑了挑眉头,在摸索出他们四处走动的规律之后,锦绣便抡起铁锁勾勾住了城墙。

    “叮当”的金铁交击声在海风的掩盖下并不显眼,在夜晚中,城墙的阴影下,有一个影子极速攀附在几乎丈高的城墙上游走速度极快,不到五息时间,锦绣就从城下一举到了城楼上,将铁锁勾收起,锦绣借着一身玄衣之便,游走在城墙上

    哪怕亲眼所见,锦绣仍旧对着泗水城无法欢喜,南侧城墙下,是各种模样的石头山,相距不远便是被海浪冲出煞白一片的沙滩。

第六百九十九章 骇人的花娘

    

月如勾,巍峨的城墙上漆黑一片,间或会有人影携着点点星火走过,漆黑角落里,有一个人影速度极快的闪过,寒风只带起了她的一片衣角,城墙上巡逻士兵的说话声仍在继续,没人知道有一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越过了丈高的城墙。

    锦绣仍旧是一身男装,玄色广袖长衫用金丝绣着团团云纹,同色狐裘随着寒风飘荡,兜帽上的黑色毛领衬着锦绣如玉的面容越发精致。

    墨发三千,一半高束,一半垂散,虽然面容尚有些稚嫩,可斜长的眉和深沉的眼却让她显得十分凌厉沉稳,寻常人单看上一眼,就会觉得这人高贵不可侵犯。

    如今模样的锦绣就这样走在泗水城的大路上,从城墙上飞跃而下丝毫无损她的衣冠,借着民房前悬挂的灯笼里朦胧火光,锦绣朝着记忆中的那个烛火通明之地前进。

    这个时辰,即便是有客栈也不适宜她留宿,相反,还是那种混乱之地更适合她,能歇息,也有许多消息可得。方才城墙上那个将士所言听的锦绣嗤笑不断。

    好一个城外瘟疫蔓延,这泗水城只怕已经不单单是领导有问题了,就连守城的将士都是脚步虚扶,纵欲过度的模样,还有什么好说。

    更别提其余几个将士听到那个青年口中所言,吉乐镇连带着芒山脚下所有人都被做了弃子,任由西梁人屠杀,只有看热闹的兴味,就连一丝对枉死百姓的怜悯都无,将手抄在广袖中走的慢悠悠的锦绣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有人努力有人败坏,有人视之如命,有人不屑一顾,这都正常,锦绣理解,就好比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般可若是这个城市从根儿就腐烂了的话,那么,这个城市就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能对同为北域同胞且比邻而居的吉乐镇如此漠不关心,锦绣不期待他们会对别的百姓有那么一点儿怜惜之心,身为本国将士,没有爱护百姓守卫疆土之心,那还算什么将士,有何资格拿那侵染了百姓们血泪的粮饷。

    锦绣停下脚步,望着那烛火满阁,环绕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既然来了,她就不会不管,此间事了,还要去看看无殇在忙些什么,只希望,他不要怪自己私自出行干涉他自由才好,锦绣迈开脚步,面上的表情也在霎时间变幻了一番。

    当她出现在长街烛火照耀之地时,顿时响起了不少女子的惊艳的呼叫,锦绣的面容无疑很出色,尤其在经历过灵溪泉水的侵染之后,更多了几分白壁无暇,哪怕她穿着冷漠深沉的玄色衣衫,也无法掩饰那被黑色毛皮衬托的越发精致高贵的面容。

    短短静默之后,继而响起的便是交头接耳的私语声,还有那一群好似花蝴蝶一般朝着锦绣奔来的各色女子。

    是的,那群哪怕深九寒冬仍旧穿着薄薄纱衣的女子正满脸急切的朝着锦绣奔来,那阵势,只怕是整条街在外接客的花娘都朝着锦绣来了。

    那轰动之势,看的不少男客傻了眼,身穿布衣的不比也罢,那些身穿绫罗,往日被娇声软语包围的也逃不开被冷落的下场,尴尬的站在街道中央,不好来,不好退,只能将目光放在那始作俑者身上。

    “公子,公子,您可真是玉树临风,奴家单是看了你一眼,就走不动路了呢,哎呦”这是一个前凸后翘,红唇如血,体带自然馨香的女子。

    她身穿抹胸红裙,那胸前规模可观的雪白被挤出了深深的沟渠,薄如蝉翼的红纱在她身上穿出了惊艳与魅惑。

    腰系红丝带,脚踩血红绣花鞋,指甲被修整成了恰到好处的长度,上面用玫瑰花汁染得殷红一片,举手抬足,都十分妩媚动人。

    那女子本身就长得不错,在一群推搡不断的花蝴蝶中冲破了层层阻碍,站到了锦绣面前,随着她娇弱的身体被身后的花娘挤来挤去,脚下一顿就跌进了锦绣的怀中。

    锦绣抄在广袖中的双手没有拿出来,只是在花娘用她身上格外傲人的部位蹭了又蹭之后,锦绣这才慢悠悠的伸出手揽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怀中花娘怯怯睁开狭长的眸子,在看见俊美高贵的不似凡人的锦绣恰到好处的盛满了倾慕,看的身旁那些花娘捏着帕子骂了许多句“小妖精,狐狸精”

    “姑娘可还好”清冽的嗓音响起,带着几不可见的疏离,脸上的表情更是从头到尾都没变。

    花娘有些失望,若是不是腰上的手掌是热的,她都要怀疑,眼前这个看见自己都没感觉的人还是不是活着的,心下这么想,花娘却没有作什么不识趣的事儿,正想起身,却听身后的花娘群中有人开口

    “红姬你怎么身子这么弱啊总是摔啊摔的,若是冲撞了客人可怎生是好还不快退下”随着这女子的轻喝,一个规规矩矩穿着粉色长衫的女子慢慢显露出来,她云髻高挽,下颌高抬,若不是那一身洗不尽的风尘,倒还真像贵妇人。

    锦绣低头,便见怀中那被唤作红姬的女子不甘心的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垂下眼睑口中轻唤“粉、粉蝶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方才人太多,红姬、红姬”

    这般说着,红姬恋恋不舍的又在锦绣身上不着痕迹的蹭了蹭,这才抽身而去,明明周身艳丽如火,可偏偏她认错的那模样好似怯怯的小兔子一般无辜。

    那被称作粉蝶姐姐的人没有理会红姬的解释,她从拥挤的花娘人群中从容走到了锦绣面前,单看这一幕,锦绣就知道这个故作高贵的花娘在这条街上,身份一定不简单。

    可偏偏,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人那么做作,还不如方才的红姬来的惹人喜爱,虽然,委实开放了些,锦绣重新将手抄锦绣广袖之中,扫过人群中的眼睛闪过兴味之色。

    “这位公子,她们没有冲撞到你吧”粉蝶袅袅娜娜的给锦绣福了一福,周围的花娘不管脸上的表情多么不情愿还是往后退了退,给这个粉蝶让开了足够的空间,够她施展。

    而就在这时,正对着锦绣的那间最大的名叫芙蓉坊的青楼响起一声清脆的锣响“冬雪姑娘,年十三,正是花开之年,却不知,今日哪位有幸,能做得她的入幕之宾”

第七百章 前任知府之女落青楼

    

锣声响彻了整条街,造成的轰动不可谓不大,有些花娘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分辨,可那些匆匆赶来却被冷落的男子却是顾不得这些了,理了理衣冠,就匆匆迈步进了那名唤芙蓉园的青楼。

    锦绣见此也挑了挑眉,对那昂着脖颈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粉蝶淡淡的颌了颌首,道了句“无妨”

    说着,锦绣却是朝着那名唤红姬的花娘伸出一只抄在广袖里的手,道“红姬姑娘,有劳你带我见识这芙蓉园,不知可否”若没记错,这红姬方才就是从芙蓉园门口跑过来的。

    果然,那红姬闻言霎时便十分惊喜的抬起了头,顾不得再装可怜,风情万种的给锦绣福了福身,便小跑着擦过站在锦绣一丈前的粉蝶,娇羞的将自己的身子偎进了锦绣的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又没有那些刺鼻子的香粉香膏的味道,锦绣对此十分满意,虽不是男人,可要想进这芙蓉园,没女人怎么行

    对自己束缚的瘪瘪的胸膛表示满意,锦绣一伸广袖,就将红姬罩进了自己怀里,不算厚重却十足温暖的狐裘贴心的将红姬一并笼罩,霎时便让这个艳丽无边的女子心中划过暖流。

    公子真是贴心呢虽然看上去那么冷淡,红姬虽然这么想,可对着周身紧紧包围自己的清冽冷香十分受用。

    前凸后翘没几块布遮掩的娇躯又往锦绣不甚宽阔的胸膛里挤了挤呜,客人身材修长,可面容青瑟,也不知多少年岁

    红姬被锦绣贴心的狐裘引得心神大动,完全将面前卖弄姿态的粉蝶无视了,倚在锦绣的怀中同她擦肩而过,此举引得那些还没离开的胡娘眼中好一阵儿嘲讽,但也只是维持在无声状态罢了,在这条街上混,谁没点儿心思

    粉蝶简直要咬碎了自己一口银牙,她怨恨,可她又不敢有所施为,方才那个少年一身尊贵,除了摆弄摆弄红姬,又有什么办法

    锦绣不知那个粉蝶的心思,她现在正坐在二楼正对着一楼舞台的雅间里喝着红姬喂食的美酒,别说,泗水城不愧是城,单单一个芙蓉园里面就是做足了富丽堂皇之色,不敌有间旗下的低调雅致,却也十足十的古色古香。

    无论是扶梯、栏杆、桌椅,门窗都是上好红木所制,上面裹着薄薄的桐油,层层红纱从三楼楼顶上垂下,缠绕在扶梯上、栏杆上,映衬的整个芙蓉园里,无端染上了几分诱惑。

    一楼的台子上,红色纱幔与白色纱幔相互辉映,既冰寒又有着温情,再次优雅的吞下一口红姬斟来的酒,锦绣想起,今日拍卖初夜的这个花魁,名唤冬雪,呜,锦绣想,光是听这个名字就够冷的,也不知真人如何。

    想着,锦绣锢着怀中红姬的手紧了紧省的她再乱动,红姬人如其名,一身妖艳红色,又如妖姬一般,粉蝶一身粉衣倒是真,至于蝶,她却是没看出来,锦绣摇了摇头,顺手抚了抚红姬那头黑发看起了热闹,却是没看见红姬一瞬间红了的眼眸。

    一楼大厅十分拥挤,那些个放置的桌椅根本不够用,还有许多拉着凳子坐在一旁,更甚至还有站在舞台前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却无一例外都是一脸。

    反观是二楼雅间静逸许多,无论是品茶喝酒,怀中与身边无一不是美女环绕,可比起下方的嘈杂,那简直美好太多,锦绣毫无压力的顺手刮了刮红姬嫩滑的脸,问道

    “这冬雪姑娘如何这下方翘首以盼的人不少,想来十分不错”锦绣这话无非是对下方那人有了兴趣,可偏偏语气却还是那般无遮无拦,面上神色更是无法勘探,瞧她这个样子,霎时便让红姬心中好过不少。

    即便是打算好好回答客人的话,红姬还是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锦绣,抬手抚过锦绣的一头长发,眼中闪过赞叹,这才悠悠道

    “冬雪姑娘是上任知府的女儿,前两年知府流放,冬雪就沦落到此处,据说,一生都无法摆脱这个贱籍,因她面貌出色,妈妈倒是颇为照顾,可等冬雪姑娘十三岁挂牌子的人可不少,这一遭,怎么的,也都躲不过”

    红姬这话中有着惆怅,倒是让锦绣有些诧异,回头再一瞧,便见这红姬眼中有些苦涩,听她那语气倒是十分可怜那冬雪的,可想来,却是让她想起自己的身份,锦绣抬手轻柔的拍了拍她的脊背,权当无声的安慰了。

    没有注意红姬柔和的眸光,锦绣倒是从红姬这话听出不少信息,就好比如前任泗水知府的女儿,又是两年前沦落此地。

    想来,泗水在那时候就已经在朝廷某人谋算之中了,这知府定然是如吉乐镇一般除去的眼中钉罢了,至于,在吉乐镇中的将军小儿子是不是在谋酸之中,锦绣想,只怕逃不开。

    既都是要被那人除去的人,下方这个冬雪就是同样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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