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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暴躁的原因[快穿]-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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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为了个弟子; 顾鹤清的脸上竟然露出这般阴鸷如心魔的表情。

    倒是有了点意思。

    魔尊笑了笑; 一个咒语; 倏然消失在原地; 只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顾道长; 新婚燕尔,婚房要来客人了。”

    “……”

    梁宿藏在婚房里,传音听见这句话,不禁吐槽:好一个谜语人。

    按照魔尊的意思,他要扮演一个被强行抓来魔宫的无辜剑修。于是,他的手脚被粗绳绑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动弹,嘴也被塞了抹布,眼睛还被魔尊施了法术,真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但……

    虽然知道是假装,梁宿为什么却有一种真的被绑架的感觉??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听声音,是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房间。

    随后,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两个人的调笑声和急不可耐的声音。

    梁宿:“……”

    你们两个醉鬼睁开眼睛看看!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啊!不会吧不会吧,你们不会比一个瞎子还瞎吧?

    “嗯?”没瞎的魔修眯了眯眼,酒醒了一大半:“这里有人?”

    梁宿(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

    却没想到,魔修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是尊上送给我的新婚礼物吗?嗯……我倒是不介意再加一个人啦。”

    梁宿:“……”

    他还算淡定,系统已经开始骂骂咧咧:[畜牲!垃圾!乐色!]

    梁宿嫌弃道:[会不会骂人?不会换我来。]

    系统:QAQ

    魔修还在蠢蠢欲动考虑着三人共同致富的事情,他旁边的“娇妻”忍不住了,娇嗔道:“大人,你还在看他,是嫌弃妾身了吗?好,妾身这就走,走之前还要把这贱人杀了!”

    眼见自己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魔修一看这还得了?于是连忙哄着:“不是!我看他,是想让他来当我们的观众,有旁人在身边,不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吗?”

    娇妻动摇了,“大人说的有几分道理……”

    “……”

    梁宿面色铁青。

    这俩骚断腿的魔修说完,兴奋地投入致富的道路中去。

    听着耳边一浪接一浪的致富圣经,梁宿脸色麻木:[上天既然已经夺走了我的视觉,为什么不顺便夺走我的听觉?]

    系统心疼自家宿主,骂道:[都怪那个狗屁魔尊,偏要宿主来人家的婚房绑着,活该以后被炮灰了!]

    同样是炮灰的梁宿:并没有被安慰到呢(微笑jpg)

    两个魔修在致富中乐不思蜀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汗毛倒竖,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升腾,下一秒,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如同一张薄薄的纸,碎成了粉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打断致富的魔修尖叫起来,看着门口,啊不,粉末中,站着一个一身白袍的人,手握利剑,眼神冷煞犹如修罗再世。

    听这动静,梁宿便知道,是主角来了。

    他便收起麻木的表情,开始他的表演。被抹布堵住嘴的梁宿开始叫唤起来,那么用力,那么急切,活生生一个被绑架了发现终于有人救自己的小可怜。

    听到声音,顾鹤清的目光落在被绑着的人身上,看着梁宿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起,嘴巴被堵着,顿时眼神冷得吓人,心中暴虐横生。

    他们怎么敢???!!!

    两个魔修还来不及穿上衣服,也看不清白衣仙人的动作,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剧痛,他们已经身首分离。

    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传入梁宿的鼻腔。

    他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在脑中问:[……系统,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作为一个小垃圾,哪里见过这种恐怖的阵仗,机械音也有些颤抖:[主角,把他们都杀了……]

    然而下一秒,梁宿就闻不到这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了,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顾鹤清的冷香,扑鼻而来。

    他被顾鹤清抱在了怀里。

    梁宿感觉怀中的人有些颤抖,正当他以为自己感觉错了的时候,他听见顾鹤清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师叔来晚了……”

    “……”

    梁宿现在手脚被绑在一起,犹如一条只会扭动的大虫,嘴还被堵住了,根本说不了话,于是他只能“唔”“唔”地叫出来。

    顾鹤清听见声音一愣,连忙后退,一个法术,梁宿的身子便自由了。

    他抬手拉出塞在自己的嘴里的布,声音有些沙哑:“师叔……”

    看着梁宿的手臂和脚被粗绳勒出红色的血痕,顾鹤清的脸色沉冷,简直恨不得现在立刻杀了魔尊。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下次大战,就是魔尊的葬身之日。

    顾鹤清神色阴沉,酝酿无声的风暴。

    一息之间,顾鹤清的手中多了一个玉瓶,他从玉瓶里倒出一些药粉,拉过梁宿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为梁宿上药。

    动作温柔得简直不像刚才那个杀人杀得简单粗暴的顾鹤清。

    梁宿有些迟疑:“师叔……”

    他有些挣扎地想要抽出手,被顾鹤清牢牢抓住,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警告:“别动。”

    然而他的动作却依然小心翼翼,仿佛他给上药的不是一个皮糙肉厚的成年男人,而是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梁宿其实想说,就这点伤,上药也别在魔宫里啊,回去再上行不?

    然而瞧顾鹤清全神贯注的样子,梁宿默默地闭上了嘴。

    终于上好了药,顾鹤清扶他起来,温声道:“走罢,我们回家。”

    回家。

    梁宿古怪地想,回哪里的家?

    他没说话,任由顾鹤清拉着他的手,离开了魔宫。

    上剑的时候,顾鹤清说:“梁宿?”

    梁宿抬起了头,眼神空洞无神,然而以前再空洞,他也能准确地找到顾鹤清的方位,这次却产生了偏差,说:“师叔,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顾鹤清怔了怔。

    魔尊施的法术,其实很好解,回到衡霄山,用灵池里的水洗洗眼睛就可以了。

    梁宿看不见,自然不能御剑,无奈之下,顾鹤清只好与梁宿共乘一剑,梁宿站在顾鹤清前面,怕他掉下去,顾鹤清从背后抱住了他。

    温热的呼吸打在梁宿的后颈处,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不由偏了偏头,想要躲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耳边传来顾鹤清警告的一声:“别动。”

    梁宿:“……”

    无奈之下,梁宿扮起了木头人,一动不动,放松地缩在了顾鹤清的怀里。

    他看不见,身后的顾鹤清的眼里闪过一丝愉悦。

    好乖。

    师侄要是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

    两人回到门派,没有惊动任何人,顾鹤清拉着梁宿的手,带他来到灵池。

    顾鹤清说:“脱衣服罢。”

    梁宿:??????

    恕他孤陋寡闻,洗眼睛还要脱衣服吗??

    顾鹤清解释道:“你身上还残留着魔气。”

    “……”

    梁宿瞬间心虚地不吱声了。

    顾鹤清脸色沉沉,师侄应该永远干净无瑕,不应该被肮脏的魔气染指了。

    而且,一想到那对不知廉耻的魔物,师侄被绑在旁边,被迫听到的污秽的一切,他的心头就涌上无尽的暴戾。

    不应该让他们死的那么轻松的。

    顾鹤清眼神暗沉。

    “……师叔?”

    梁宿的声音打断了顾鹤清的思绪,他看着师侄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师叔,你且退开一些罢。”

    顾鹤清愣了愣,有些不明白师侄的意思。

    在他眼中,师侄抿了抿唇,白净稚嫩的脸颊泛红,眼里有着难为情的羞涩,“师侄要脱衣服了……”

    莫名地,顾鹤清感觉身上起了一股燥热。

    沉默良久,他听见自己略带沙哑的声音说:“……为何?”

    梁宿:“……”

    为何?我为你妈的何!!

    一瞬间,梁宿觉得自己有点演不下去了。系统心想:来了来了,暴躁值虽迟但到!

    它驾轻就熟地劝道:[宿主冷静!主角就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仙人人设啊,不懂别人洗澡要避嫌,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越说,它的声音越低了下来。

    显然这个理由连它自己也说服不了,更别说宿主了。

    梁宿闭了闭眼,心中默念清心咒,平息自己心中的暴躁,随即,他觉得稍微好一点了,才睁开眼,微笑,试图讲道理:“凡界崇尚男女授受不亲,修真界不在乎阴阳调和,是否也要加一条男男也授受不亲呢?”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顾鹤清也被他说动了些许。

    但出于莫名的心理,白衣仙人声音淡淡:“师侄这样说的有一点不对,我们是叔侄,叔侄之间何须避嫌呢?”

    是的,既然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那师侄洗澡的时候,师叔也可以站在旁边的对吧?

 第79章 盲眼魔修(二十一)

    顾鹤清睁开眼的时候; 发现自己在水里。

    浓郁的灵气萦绕在四周,他意识到,这片水是灵池。

    他很快想到了梁宿; 于是便上浮探出水面。灵池上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并不安静; 但池里只有他一个人,梁宿不在。

    顾鹤清蹙了蹙眉; 很快意识到; 这并不是现实,他出于某种不明的原因,身处梦中。

    与凡人不同,修士做梦,总是带着某些特定的目的的。

    比如有的梦是预知梦; 能预见未来发生的事情,这代表,天道在提醒他不要犯错。

    比如有的梦是**之梦; 修士主动地入梦,化解心中最深层的**,从而为修炼扫清障碍,更上一层楼。

    顾鹤清从水上起来; 往身上一扫; 身上的水便自动干了; 恢复从前不染纤尘的模样。

    他离开灵池,既已知道是梦; 他便以探索的心态观察着门派里的一草一木; 然而; 在不知不觉间; 他所熟悉的衡霄山裂开了一条缝,如同撕碎了幕布,显露出舞台的真实面目来。

    衡霄派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瓦,都带着冷淡而克制的气息,而顾鹤清眼前的宫殿,却是富丽堂皇,又阴森诡谲,仿佛有什么可怖的怪物在暗中窥视。

    魔宫。

    顾鹤清意识到了他身处的地方。

    真可笑,他才离开魔界没多久,梦里居然又回来了。

    这时,周围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何家大小姐今日大婚,所嫁之人竟是刘家少爷,你说怪不怪?”

    “何怪之有?何家与刘家都是商贾之家,虽不能入仕,但皆坐拥金山银山,也算相配。”

    “但刘少爷那长相……实在磕搀,我也不怕人听见,刘少爷就是猪头,相反何家大小姐美若天仙,站在一起,岂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害,何家大小姐美则美矣,却可惜是个瞎子,双眼不能视物,和其貌不扬的刘少爷岂不是天作之合?”

    顾鹤清冷淡的眼睛动了动。

    瞎子。

    这两个聊天的魔修从他身边路过,他却分不出心思去注意他们,他的注意力全被不远处的一扇门,和门前挂着的红色灯笼牢牢地吸引住了。

    那是,新娘的婚房。

    等回过神来时,顾鹤清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那扇门前。

    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流露出昏红暧昧的光,仿佛在吸引他推开门,往里面一探究竟似的。

    顾鹤清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推开了婚房的门。

    这间婚房很熟悉,是师侄被绑的那间。

    顾鹤清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上的新娘。

    一袭红衣,双腿并拢,双手交握,置于膝上,体态端庄而静雅,头上盖着一块红盖头,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新娘端坐着,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弱不可闻,像一个精致的玩偶,给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顾鹤清听闻,鬼族喜欢制作这样的玩偶,精致漂亮,用以摄人心魂,他此刻便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渴望,犹如被魅魔蛊惑了一般,让他靠近新娘,掀开“她”的红盖头。

    白衣仙人的脸色平和,然而他微颤的手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几乎是急切地捏住红盖头的一角,往上掀开——

    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而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玩偶新娘阻止了他的动作后,反而用另一只手自己掀开了红盖头,笑眼微眯,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想不到,我的新郎这般俊俏。”

    只一眼,顾鹤清便感觉身体战栗,一种不知名的心悸涌上心头,砰砰狂跳。

    良久,他沙哑着声音说:“你没有眼疾。”

    新娘笑了笑,坦然道:“我当然没有眼疾,我是假装的。”

    顾鹤清抿了抿唇,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说:“为何?”

    新娘把红盖头随手扔在一边,双腿交叉,完全颠覆了方才的端庄,反而显露出轻挑与漫不经心来,随意地说:“当然是为了你啊。传闻刘少爷其貌不扬,我若美若天仙,与你岂不是不相配?”新娘笑了笑,“不过,今日一见,我便觉得那些传闻都是假的,你很好看,与我很是相配。”

    顾鹤清注视着“她”灵动的双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师侄的眼睛能视物时,竟是这样的……

    听见他说,“与我很是相配”,顾鹤清一边觉得莫名的燥热,心跳如鼓,一边心中又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嫉妒。

    嫉妒他口中的刘少爷。

    嫉妒到,想把那个人杀了。

    顾鹤清的眼神黑沉下来,酝酿着危险。

    新娘仿佛看不到他表情似的,笑着说:“既然已经掀了盖头,接着,我们要做什么?”

    婚房内安静了片刻,传来顾鹤清沙哑低沉的声音:“……洞房。”

    新娘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那……你想和我洞房吗?”

    不,你是我的师侄,不是新娘子,不应该和我洞房。

    然而,白衣仙人的唇却背叛了他的理智,先一步说:“……想。”

    新娘眉眼弯弯,漂亮的眼睛只装着他一个人,薄唇微启:“那你为什么不来呢——唔!”

    仿佛听见“叭”的一声,理智之弦断开的声音,顾鹤清急切地吻住了他。

    两唇相贴,是最亲密的距离,顾鹤清是初次,本该不得其领,但因为内心如同海浪翻滚的渴望,他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舔舐着他的唇,而后急切地伸进他的口腔,勾起他的舌与之共舞。

    不该这样的,他们不该这样的。

    ——但谁让,师侄的嘴唇那么红润。

    师侄的脸颊那么白净。师侄的眼睛那么漂亮。还有师侄的睫毛,师侄的头发,师侄的呼吸,与师侄共处一室的空气……

    顾鹤清不满足的闷喘声从两唇相触的缝隙中传出来。

    他伸出修长泛凉的手,捧住师侄的脸,一刻不停地吻着他。

    他的吻那般急切,那般餍足,那般渴望。

    仿佛他早就想对梁宿这么做似的。

    两人忘情地吻在一起,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梁宿睁开眼,顾鹤清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唇,鼻尖也触碰着他的鼻尖,仿佛根本听不到门外的动静似的,他无奈了,稍稍退后,然而顾鹤清的唇很快又追上来,无奈之下,梁宿推开了他,警告他:“有人来了。”

    顾鹤清只顾吻他,边吻边说:“不管他。”

    “是么。”梁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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