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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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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鞠捏笔的动作微顿,声音轻了几分,没喊弟弟,而是道:“阿钰喜欢什么?”

    李婳哈哈笑,然后悄悄凑到时鞠耳朵边跟她说,“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往外说。”

    时鞠眼睫落下,手停住,嗯了声。

    明明能一心二用的人,这会儿听的却特别专注。

    李婳道:“你别看阿钰温温柔柔腼腆害羞的很,他其实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了,要是谁好看,他就爱盯着谁看。”

    时鞠眼睫落下,遮住眼底神色。

    李婳又坐回去,“不能往外说啊。”

    时鞠点头,“我不往说。”

    ·

    第二天,两人出发去李府。

    路上李婳不停地扭头看时鞠,“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好看呢?”

    雪青色的夏袍,穿在别人身上那叫老成的紫色,穿在时鞠身上那就叫雪青色,彰显贵气。

    时鞠腰背挺,有气质,别说刻意挑个好看的颜色穿,就是披着个麻袋,都影响不了她那张好看的脸。

    时鞠语气寻常,“好看吗?”

    她道:“我随意拿的。”

    为了这件衣服,随意了半个多时辰。

    李婳信了。

    得知时鞠上门,李母可高兴了,比看见金子还兴奋,满脸写着“读书人啊”,热情招待,“进来坐,快进来坐,上茶。”

    至于李婳,李母问她,“你怎么又回来了?书念的怎么样了?没事就跟鞠儿好好学学,这就是活榜样。”

    李婳,“……”

    李婳跟李母说,“你要是还想着咱老李家有后,就别让我学时鞠。娘你是不知道,时鞠过的像个尼姑一样,清心寡欲眼里只有书,根本不惦记男人。”

    “……”

    时·根本不惦记男人·鞠正在喝茶,差点呛着自己。

    她难得挑起话茬,主动转移话题。

    时鞠见多识广,什么话题都能聊。

    李母看着她,眼里对她的喜欢跟满意简直要溢出来。

    这怎么就不是她闺女呢?

    李婳坐着听两人聊天格外无聊,就问,“阿钰呢?”

    她刚问完,李钰就过来了。

    他跟在李父后面,下意识朝时鞠看过去。

    时鞠抬眸望他,李钰局促一笑。

    他今天穿着雪白色衣袍,干净的像是刚落入凡间的仙子。

    尤其是眼睛,通透清澈不染杂尘。一眼望过去,心都掉在里面捞不出来。

    李钰小声喊,“时姐姐。”

    时鞠耳廓红了。

    知道李钰喜欢长得好看的,时鞠每次过来都会换着花样穿衣服,而李钰见着她总会朝她笑。

    之前是小声害羞的喊“时姐姐”,熟了之后便是脆声喊她“时姐姐”。

    也是熟了之后,时鞠才发现李钰真的就像李婳形容的那样,乖的像只小兔子一样,顺着耳朵任人摸脊背。

    他脾气柔,性子好,不爱生气,完全没有娇惯长大的那种骄纵之气,反而柔柔的,格外好说话。

    就这么过了半年,李婳突然发现好学子时鞠,竟然爱上了翻墙逃课?

    大雪天,她愣是翻墙溜出去。

    李婳诧异极了。

    这还是时鞠吗?!

    然而书院墙外,李钰跟两个随从站在墙根下,随从手里撑着伞罩在李钰头上,李钰则昂脸看着墙头上的时鞠,满眼担忧,让她慢着些。

    时鞠翻墙实在不行,不如李婳利索。

    但她下来的时候,愣是潇洒帅气的从上面跳下来,不愿意慢慢往下滑。

    好在雪天地软,时鞠脚底除了震痛外,也没扭到脚。

    她佯装淡然,随意的掸了掸衣摆,抬眸看向李钰。

    李钰松了口气,白净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笑意,嘴边呼出一蓬雾气。

    他从侍从手里拿过伞,双手握着撑在时鞠头上,“刚才太危险了。”

    时鞠也知道有些危险,但还是想在他面前这么做。

    就图个好看。

    “冷吗?”时鞠问。

    李钰笑,“不冷。”

    天寒,李钰围着毛绒绒的围脖,半张小脸都被遮住,显得格外乖巧可爱,跟他明艳的眉眼有种反差。

    时鞠就这么看着他,好像天地间什么都是无趣的,唯有面前的小兔子格外鲜活多彩。

    时鞠今天翻墙出来,是想给李钰买件礼物,今日是他生辰。

    两人一同步行朝街上走,时鞠动作自然的伸手从李钰手中拿过伞,胳膊一伸,将伞尽数罩在他头顶。

    李钰手指捏在围脖边上,脸蛋微红,眼睛止不住的看向时鞠,越看越脸红。

    时鞠不是不知道,但她装作不知道,就这么目视前方,任由他盯着自己瞧。

    面上有多淡然,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握的就有多紧。

    到了首饰铺子,小二接待两人。

    时鞠觉得李钰容貌昳丽,其实很适合张扬的金饰。

    小二却道:“小公子白皙如玉,特别适合这种羊脂玉,简直就像小公子一样温润。县里很多贵公子都喜欢这种,大气端庄。这金的,有点俗气,不讨老人家喜欢。”

    她以为两人是对小妻夫,或者是即将成亲的小妻夫,故意这么说的。

    毕竟金饰便宜啊,还是玉器贵。

    时鞠看向李钰。

    李钰明显犹豫了一瞬,轻声问小二,“长辈喜欢?”

    小二肯定的点头,“当然啊!”

    李钰伸手指着羊脂玉,眉眼弯弯,“那就要这个吧,我也喜欢。”

    他听说时家老爷子古板,心里觉得对方可能不喜欢张扬俗气的金饰,便选了羊脂玉。

    而时鞠以为李钰是要讨李父欢心,并且真心喜欢玉镯,便点头,“好,你喜欢就好。”

    时鞠是真的这般以为,所以婚后多年,攒下的私房钱都用来给李钰买玉镯玉簪了。

    两人间的这点小苗头,李家二老都看得出来,唯有李婳不知道。

    以至于后来时鞠上门的时候,李婳都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李婳看着满院礼物,“不年不节的也太客气了吧!”

    “这么些好东西,太破费了。”

    时鞠,“……”

    时鞠抿了下唇,跟李婳说,“伯母不是一直喜欢读书人吗?”

    李婳点头,时鞠道:“我书读得好,能不能进你家门?”

    她不用榜下被捉,她自荐上门。

    “你不是一直在我家里吗?”李婳没听懂,还纳闷,“这大半年来,每回放假你都来,也没落下过,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直到李婳看见李钰红着脸欢欢喜喜的朝她小跑过来,然后——

    越过她,站在时鞠身边,笑的格外甜。

    李婳,“……”

    她好像懂了。

    那天李婳拎着刀追着时鞠砍了一个时辰,谁劝都不好使!

    “我拿你当亲姐妹,你居然拐我弟弟!”

    “说好的清心寡欲不近男色,我真信了啊。”

    “怪不得不愿意喊弟弟,非要喊阿钰,原来小心思在这儿呢!”

    “我提防了所有人,怎么就忽略了你!”

    时鞠,“……”

    她也没想到,但看见李钰第一眼的时候,就是心动了。

    最后还是李母把人劝下来。

    李母跟李父对时鞠特别满意,也很喜欢这孩子,但是心头有顾虑。

    李母也很坦诚,“时鞠,我知道你非池中物,将来肯定有大出息。但我家钰儿你也了解,就傻兔子脾气,急了也不知道咬人。他要是嫁了你,但凡你房里再多一个人,他玩心眼都玩不过别人。”

    女人三夫四侍很正常,尤其是当官的女人,对于她们来说男人就是玩物。

    时鞠心思沉,但李钰人单纯心干净,将来如果时鞠有二心,李钰是半点法子都没有,唯有受委屈的份儿。

    李钰站在旁边,眼睛红通通的,眸中含着层薄雾看着时鞠。

    时鞠当场撩起衣摆跪下,语气认真,眼神坚定,“我时鞠愿意对天起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绝对不负李钰,如若违约,我愿死无葬身之地。”

    李家顿了顿。

    李母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道:“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一个保证,将来变心之时,着人通知我李家,我李磬定亲自上门把我儿接回来,都不用你请轿子送,如何?”

    李父也说,“鞠儿,伯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要娶钰儿,钰儿又喜欢你,我们不拦着,但将来无论感情如何,你不能糟践我儿,不然我李家定举全家之财力,要你的命。”

    时鞠认真保证,“我答应。”

    李钰扭身窝在李父怀里掉眼泪。

    李母笑,“不哭,咱家好歹也是出了个读书人,我本来指望你姐,谁知道最后要靠我家心肝。”

    李婳在旁边哼哼着道:“我这把刀一直留着,要是被我发现你对不起我弟弟,你就等着。”

    时鞠笑,“我保证护他一辈子,既然一开始答应了,便不会反悔。”

    李婳这才把刀递给下人。

    李母上前把时鞠从地上扶起来,“难听的话咱们都说在了前头,现在再说点喜事,你想这亲事什么时候办啊?”

    她道:“我家不急,要是你同意,我能养一辈子。”

    她不急,时鞠急。

    最终两人的婚事定在了春天四月天。

    如今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了,又到了四月。

    李氏坐在院子里,看时暧云跟时曦云你追我赶,争着喊他“姥爷”,眼里全是笑意。

    四月份,天虽暖和,但石凳子坐久了还是会觉得凉。

    李氏正要让人去给自己拿件披风来,就觉得肩上一沉,随即有熟悉的温度跟冷香透过春衫传过来。

    李氏笑着仰头朝后看,果然是时鞠回来了。

    “怎么不披件衣服?”她将身上的大氅接下来给李氏裹上,眉头微皱,伸手用手背贴在李氏额头上,“凉。”

    李氏眼里盛着笑意,伸手拉住她的手,“不凉。”

    他这辈子,心都是热的。

    “姥姥!”

    两小孩冲过来。

    时鞠眼里露出笑意,“又想抄书了?”

    两小孩大喊,“不想!”

    等两人跑开,时鞠牵着李氏回去,“喝点姜汤。”

    “嗯。”

    “我让人给你打了件首饰,明天送到。”

    “好。”

    “可是不舒服?”时鞠顿住,停下侧头看他。

    李氏笑着依偎进她怀里,“没有。”

    他抱着时鞠的腰,轻声喊,“时姐姐。”

    时鞠微微一怔,耳廓红了。

    一把年纪的人,脸红了。

    她低头吻李氏额头,哑声应了句,“嗯。”

    时鞠道:“我跟皇上告了长假,等天再暖和点,就带你回青山县探亲。”

    “以后,咱们每年都回去。”

    李氏笑,“好。”

    “那两小孩呢?”他问。

    “带着出去走走也行。”

    李氏更满意了。

    时鞠握住李氏的手,“阿钰。”

    李氏看她。

    时鞠露出清浅笑意,“没事,就想这么喊一声。”

    李氏笑。

    “阿钰。”

    “嗯。”

    时鞠不是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但所有的爱意都凝聚在轻描淡写的称呼里。

    她柔声唤,“阿钰。”

    李钰笑着应,“嗯~”

    就如当年一般,两人好像从未老去,至少相爱的心一直这般年轻。

    时鞠想对李钰说,今生有诸多不足,让他受了委屈,后半生只能加倍弥补。

    如果来世他不嫌弃,她还愿意再为他从墙上跳下来一次。

    只为了,好看给他一人看。

 第101章 101

    沈家被官兵围住的时候; 沈郁就安静的站在廊下看着。

    在上午长皇子被御林军带进宫里的时候,沈郁就猜到可能是出事了。

    这两日京城闹的最凶的便是恩科舞弊,矛头直指甄家以及甄家背后的六皇女。

    长皇子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被带走; 因为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结果正如所料那般; 前后不过短短两个时辰; 就有官兵将沈府包围,没有旨意任何人不允许外出。

    沈家下人惶惶不安; 全朝廊下的沈郁涌过来。

    “少爷; 这是怎么回事啊?”

    “少爷,沈府为何会被围住?我们该怎么办啊?”

    长皇子还在宫里; 沈媛在贡院中,这两个地方都不是寻常人能去的地方; 所以下人们一时间心中无主; 全都下意识的看向沈郁。

    沈郁站在台阶上回望她们; 神色空洞茫然。

    下人们无助之时,还有能依靠的人; 他呢?

    他又能依靠谁?

    沈郁突然感觉沈府之大,大到他小如一粒尘埃; 又觉沈府太小; 小到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自处其中。

    沈郁开口安抚众人; 示意她们稍安勿躁配合官兵行事就是; 若是跟事件没有牵扯; 定会无碍。

    过了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 小侍快步过来,神情说不上是喜是忧,轻声说,“少爷; 君后来了。”

    君后是来接他进宫的。

    君后亲自过来接他,本是无上的恩宠跟厚待,但沈郁只觉得身心麻木,心里无惊无喜没有半点情绪。

    他木木的谢礼,木木的跟着坐上马车,安静的看着车帘随着车轮滚动轻微摆动的幅度。

    沈郁心里清楚,父亲跟母亲应该是犯了极大的错。

    今天之前,沈郁应该是天底下极尊贵的小公子。

    他有容貌有才情,尤其是双亲身份尊贵。

    父亲长皇子萧长宁,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光凭借这一条,就已经确保了沈郁此生的荣华富贵。

    母亲沈媛,是她那届的探花,因为长相跟性格被长皇子相中成了驸马,往后官位一路高升,成为礼部尚书。

    长皇子身为男子不问朝政,礼部尚书算是半游离于朝堂争斗之外,这样的弟弟跟弟妹,最该是让皇上放心的。

    拥有这样的双亲,这样的姑母,出身便有郡王的身份,很多人做梦都能笑醒。

    沈郁觉得自己可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从未因自己的身份觉得开心过。

    长皇子身体因当年在宫中受损,只生下沈郁一个儿子。

    沈媛是驸马且长皇子强势,是不可能纳侍的。

    这就导致两人对儿子的性别并不是很满意,且后悔为何生的不是个女儿。

    若是女儿,沈家有后。若是女儿,可入朝堂。若是女儿,便能让双亲觉得荣耀。

    沈郁从小就自卑,因为自己不是个女孩。

    长皇子之子,郡王的封号,天下第一公子,这些头衔像是华丽的衣服,撑起了沈郁,满足了母亲的那份虚荣,堪堪弥补没有女儿的遗憾。

    然而华丽跟虚荣之下,沈郁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不重要。

    母亲告诉他,要知礼懂礼,声音虽温和,眉眼间却依旧觉得可惜。

    沈郁卖力的读书,结果在对上母亲的视线时,满腔期望化成寒冰,低低的把头垂下去。

    父亲性子淡,对沈郁也没有慈父该有的柔情,反而像是遥不可及的人物。

    他就坐在那儿,几步之外,沈郁都不能爬到他腿上坐着撒娇。

    因为父亲说,身份尊贵之人,不能有这些矫揉做作的小姿态,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沈郁还记得自己小一点的时候,想跟寻常男孩一样,玩玩巷子里的跳格子丢沙包捉蜻蜓。

    但每次都是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匆匆瞥一眼,从未能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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