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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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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收回把脉的手眉头紧皱,“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唯有肺腑受到重创; 这种情况属实诡异; 我行医多年还是头次见到这种情况。”

    也不知道是什么利器内力能做到不伤人肌肤直击内脏的。

    常母皱眉询问常淑身边伺候的下人,“回来路上可曾碰到什么事情?”

    下人早已吓得脸色刷白,抖的像个筛子。

    常淑作为主子,她要是出了点事; 最难的还是她们这些底下伺候的人。

    “回大人,没有啊。”

    她仔细回想,“我们从时府出来后,主子就开始吐血; 起初还说没事,可是越走越严重,最后连站都站不起来。”

    若不是当时天上没打雷下雨; 她们看常淑那个样子都以为她被雷劈了似的; 浑身发颤口吐白沫,最后一口血喷出来; 紧接着人就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

    这些话下人不敢乱说; 只规规矩矩回答常母的问题。

    御医给开了几副药; 临走时告诉常母,“这回性命无碍,只是内脏脆弱,可经不得下一回了,不管发生何事,还请大人问清楚的好。”

    常母作揖,再三谢过御医并且亲自将人送到门口。

    回到内院后,常母屏退其他人,唯独留下常淑今晚同行的下人,将各处细节又重新询问一遍。

    问清楚后,常母还是不知道常淑吐血的原因。

    府里跟随她多年的老管家见她眉头深锁,语焉不详的提了下怪力乱神的故事。

    这东西太过于玄幻,管家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没敢多说。

    像话本里的书生,借用鬼神的能力去办成什么事情,最后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常母拦住管家,“这种东西以后不要再提,淑儿只是上次落水后肺腑中留有暗疾,今日被酒催化才引发出来。”

    这么一解释倒也行得通。

    常母在床边坐在深夜,夜尽天明时常淑才悠悠转醒。

    “母亲。”常淑声音虚弱,“您为何在这儿?”

    “淑儿,母亲有几句话想问你。”常母扶着常淑靠坐在床头,依靠着凭几,“你是如何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连御医都看不出症结。”

    常淑眸光闪烁,不知道怎么跟常母解释。

    她意图栽赃时喜的事情被云执不小心撞破,任务失败,系统降下四级电击惩罚,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不管是系统还是栽赃,她都不能跟常母说。

    “没事,”常淑露出疲惫的神色,“母亲回去休息吧,我困了。”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也不清楚你想做什么,但淑儿,收手吧,就当为了你自己。”常母苦口婆心,“御医说你的身体经不住再来这么一次了。”

    常母嘴上跟管家说此事以后不许再提,其实心里已经信了十之八·九。

    仔细回想一下,常淑明明资质愚钝,为何落水后就开窍聪明了?

    她那时只顾得高兴,庆幸女儿终于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刻苦用功,全然没往深处思索。

    常母枯坐半夜,心里虽忌惮,但总归是自己血肉。

    “母亲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常淑不跟常母对视,“我什么也没做,我不过就是想证明自己比长姐有出息,配得上做您的女儿而已,就这都不行?”

    “我什么时候真的嫌弃过你不如你长姐了?”

    常母蹙眉,“那些不过是气话,在我这个当娘的心里,你跟悦儿都是我的亲骨肉,都流着我常家的血脉,没什么嫡庶之分。”

    “母亲这话说的真好听。”

    “既然如此,为何长姐能做官我就不可以?还是母亲觉得我这个庶女就该低人一等,只配给长姐看守宅院?”

    常淑直视常母,“母亲若是没这个意思就回去吧,总有一日我会向您证明,我也能位极人臣,我要让长姐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全跪趴在地上仰视我的鼻息过活。”

    “你、你、你真是无可救药!”常母指着常淑,“没有能力的野心最终只能是空想,你这样迟早会害了你自己。”

    常淑讥讽,“您看,说到底您看还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就是堆扶不上墙的烂泥。”

    “你想出人头地咱们慢慢来,你是新科状元,朝堂上又有我跟你长姐给你铺路,前途已经比很多人敞亮,为何这般心急?”

    常母在京中在这宦海里沉浮多年,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小心翼翼,断然不会像常淑这样想要一步登天。

    到现在常母想的还是好好规劝常淑,让她回归正途。

    “慢慢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难不成像您一样在京中大半辈子还只是个四品官员?”常淑恨不得明天就证明她比所有人都强,怎么可能熬到七老八十半截身体入土再拥有权力。

    “我是劝不了你……”常母疲惫的拖着脚步往外走。

    打,她上次也打了,劝,她上次也劝了,总不能把常淑一个大好的活人关起来吧?

    朝堂已经下旨,明日皇上召见一甲前三,想来是要分派职位了。

    常母心里有了计较,没跟常淑多说。

    房门被带上,常淑眸光阴翳的抽出身后的凭几砸在地上。

    “你凭什么不帮我?”

    常淑质问系统,“你的目标不是让我位极人臣吗?为何不帮我反而惩罚我!”

    这次是差点要了她半条命,那下次呢?

    系统没有任何回复,安静的像是从未出现过。

    常淑发完火,又开始想怎么将剧情拨回正轨。

    就算她得不到长皇子的助力,也不能让时清得到。时清处处跟自己作对,只要她活着对自己来说就是变数。

    活着……

    常淑眸光闪烁,那时清死了不就没事了吗。

    时清今天属于新婚后的第一天,按理来说是要带着云执给家族里的长辈挨个敬茶的。

    奈何老爷子现在在老大家里,而老大两口子昨天因为时喜的事情心里还恼恨着时清呢,自然不可能过来。

    老二家两位人未到,只是把礼送了过来。弄到最后,还是就只有时清一家子以及还没离京的李父李婳她们。

    时清昨天睡的新房,云执也没睡书房,睡的软榻。

    他睡觉前搬来山水屏风挡在自己软榻前面,看的时清一愣一愣的。

    “我又不看你。”

    云执扒着屏风看她,耳垂微红,“万一我看见你怎么办?还是挡一下。”

    “……”

    时清沉默的坐在床上,一度怀疑自己穿的这本书不是女尊社会背景。

    早上起床的时候,云执已经醒了,晨练完趴在石桌那儿跟鸦青吐槽时清是个抠门精逼他绣牡丹。

    小爷这双手是拿剑的,不是耍针的。

    时家之前抬去云府的聘礼昨天全都抬回来,知道云执“忘了”怎么绣花后,时清连夜当着他的面,微笑着把箱子封存入私库,让他一文都摸不着。

    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云执现在属于赔了银子又赔了自己,没了和离书他连光明正大的走都不行。

    处境一度不如在云府。

    云执恨恨的揪地上捡到的梨树叶子,他还没入江湖呢,就殷勤的上赶着把自己给“卖”了。

    时清双手抱怀站在主屋门口听他在背后说自己坏话,故意猛地出声,“说完没有。”

    云执毫无防备,吓得一哆嗦。

    他捏着叶子梗,扭头看时清,嘴硬心虚,“我说的都是实话。”

    鸦青低着头朝时清行礼,主仆两人偷偷吐槽时清还被正主抓住,鸦青心里有点慌。

    时清懒得计较。

    她喊上云执,“走,去给我爹行礼问安。”

    “不去。”云执屁股不动。

    他意图抵抗,逼时清看不惯他休了他。

    云执心里苦,谁成想他也有逼女人休了自己的这一天。

    时清微微扬眉,也不逼他,只是悠悠的说,“今天敬茶会给银子。”

    云执眼睛瞬间一亮,几乎是瞬移到时清身边,“真的?”

    时清侧眸睨他,“出息。”

    云执双手勾着背在身后,不远不近的缀在时清身旁,轻轻叹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两人到的时候,时鞠跟李氏已经在等着了。李父更是穿着喜庆的红色衣服坐在边上,旁边还有李婳跟申氏以及她俩的小女儿。

    时清拉着云执朝双亲敬茶,李氏满眼笑意伸手扶起云执,“免了免了,就今天这一回,以后早上都免了这规矩。”

    他可不像老爷子,而且云执还有着身孕呢。

    李氏视线忍不住落在云执小腹上,听闻昨夜事情多,小两口也没行那事。

    李氏欣慰,还算时清有点分寸。

    一看他这个视线,时鞠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端起茶盏轻咳一声提醒他。

    李氏笑着收回视线,示意两个孩子,“给爷爷敬茶吧。”

    李氏给的红色荷包全放在蜜合端着的托盘上,云执忍不住去看。

    那里面好像有他一份。

    “乖宝呦。”

    轮到爷爷这里,爷爷直接拉着云执的手腕给他套镯子,“好孩子,爷爷喜欢你。拿着,这是爷爷给的见面礼。”

    时清眼皮跳动,趁云执接下来之前,眼疾手快的抬手拍他手背,摁瓢一样把他那伸过去的爪子摁下去。

    她满脸笑的挡在云执面前,“爷爷使不得,您给的太贵重了他拿不住,随便给两个铜板就行,心意不在钱多。”

    感情不是给你!

    云执红着耳朵抽出被时清攥住的手,食指指尖轻戳时清后腰。

    时清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扭头瞪他。

    就在她分神的时候,云执走到她前面眉眼弯弯的喊李父,“爷爷。”

    他也不好要镯子,红着张俊脸小声问,“您有没有碎银子。”

    这题爷爷不会了,“怎么镯子还不如碎银子好吗?”

    这是看不起他李家的财力?

    “爷爷这儿也没有碎银子,要不给块整的你拿着去换?”李父只当这是云执那边的习俗,掏了锭十两的银子给云执,“乖孩子,拿着。”

    云执双手捧着银子,眼睛怔怔的看着李父,差点哭出来。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摸到过最大的数!

    李父笑着拉过时清的手,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下交到她手里,拍了拍,“乖宝,爷爷知道你是好孩子,但这是爷爷给云执的,你先替他收着。”

    时清微微怔住,扭头看李氏。

    李氏跟时鞠一起笑着点头,示意她收下吧。

    轮到李婳这边,五岁的李歆脆甜的喊,“阿姐,哥哥。”

    时清故意跟云执说,“咱们也是初次见歆歆,你这个当哥哥不给点见面礼吗?”

    云执愣住,“有、有这个习俗?”

    他跟李歆不是同辈吗?

    时清煞有其事的点头,“没错。”

    眼神示意性的落在他手里的银子上。

    云执全身上下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锭刚到手的银子。

    这是他的盘缠,是他走江湖的口粮。

    云执低头看李歆。

    小孩子眉眼弯弯,生的很是漂亮,眼睛晶亮的仰头看着他。

    云执深呼吸蹲下来,犹豫半响,还是把银子递过去。

    少年笑得洒脱,“哥哥给的,买糖吃。”

    时清垂眸看他,云执半蹲着,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膝盖上,明明肉疼到手指抓紧膝盖,还是把银子递给李歆。

    有点可怜又有点好笑。

    “清儿,你逗云执做什么?”李婳瞪时清,李歆也摇头拒绝云执手里的银锭子,“歆歆给哥哥准备了礼物。”

    她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一个绣着福娃娃的红荷包,里面装着李婳一家三口的心意,“歆歆给的。”

    云执有点没反应过来,时清说,“你不要就给我了。”

    云执慌忙握住时清的手腕,伸手接过李歆的荷包,“谢谢。”

    “行了,你们小两口刚成亲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需要在这儿陪着我们。”李氏朝两人挥手,示意他们回去吧。

    云执今天刚进门就留在大人长辈面前,会害羞内敛放不开。

    李父他们这次好不容易过来,应该还会住个几日再回去,左右老爷子不在,也不怕给李氏添麻烦。

    他们约了去烧香逛京城的,车马都备好了。

    时清跟云执刚完婚,长辈们觉得她们需要单独相处,就没叫上她俩。

    敬完茶回去的路上,云执宝贝的将银子装进李歆给的小荷包里。

    时清伸手作势要夺,云执吓的拉开衣襟塞进怀里,挑眉看时清,“有本事来拿。”

    时清呵笑一声,凑过来像是要扯云执的衣襟。

    “!”

    云执脚尖一转,青色衣摆绽开成圆,瞬间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单手抱怀另只手指着时清好半天没说出话,白皙清隽的一张脸绯红如霞。

    女、女流氓!

    时清不逗他,正儿八经的问,“你又不出门,要银子做什么?”

    云执拍拍胸口荷包,“谁说我不出门了,我今天就要出去。”

    他好不容易有银子了,准备出去给自己买把趁手的剑。

    行走江湖,怎么能没有武器呢。

    就这小傻子,出门最多一个时辰,钱就能被人骗完。

    “我跟你一起,”时清说,“放你半天假,下午回来给我学绣花。”

    像是得了点甜头,云执全然没有清晨那么抗拒,爽快的答应,“行。”

    时清摇头,就说他好骗他还不承认。

    京城锻造兵刃的店铺并不多,但打铁的铺子倒是不少。

    两人本来说上午去中午回,但是云执摸哪把剑都不满意,一直磨蹭到天色擦黑,他才挑中一把。

    就这还只是勉强能用。

    时清今天什么都没干就陪他逛铺子了,一颗耐心早就耗竭,要不是想给他点甜头,时清早就走了。

    “差不多行了云少侠。”时清瘫坐在椅子上往外看,“天都黑了。”

    “剑这种东西一定要挑合适的,不能心急,不然用着不称手发挥不出它最大的作用。”

    云执是这么跟时清说的,一扭头却是问店家,“这剑鞘真的不能镶宝石吗?”

    “……”

    店家无言以对,“您刚说完剑贵在合适,贵在趁手。”

    “那多少也得好看点啊。”云执摸着手里通体颜色单调的银青色宝剑,喜欢是喜欢,如果能镶一圈宝石他就更喜欢了。

    店家摇头,“这剑不能镶。”

    一把正儿八经冷酷锋利泛着寒意的剑,镶上宝石多难看,不伦不类的。

    这剑又不是拿来当摆设。

    “就这把吧。”时清困了,打着哈欠说,“你要是再不满意,咱就不买了。”

    “买。”云执付钱。

    两人完全没想到会逛到现在,来的时候是步行,这会儿也是步行。

    快到了宵禁的时间,街上的摊子差不多都收了,空荡的街上只有店铺门两边的灯笼还亮着。

    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时清愣是感觉到一丝寒意。

    云执忽然停下,轻声说,“有人跟踪我们。”

    时清微顿,蜜合缩在她身旁左右看,小声说,“主子,终于有人看不惯您这张嘴,雇凶杀人了?”

    “……”

    然而,脚步声却是冲着刚进城的那辆马车去的。

    虚惊一场。

    云执蠢蠢欲动,拉着时清的手臂说,“咱们去看看。”

    “不去,”时清反手拉着云执的手臂,“回家。”

    左右事情跟她没关系,她还想再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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