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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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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金子掏出来的那一刻起,云执主仆俩的目光全在时清手上。

    真有人傻钱多的!

    云执脸抹的再黑也遮不住眼底看见金子后的光亮。

    他目视时清,毫不犹豫,“准!”

    时清掂掂金元宝,笑,“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自信的。”

    云执拿起签筒,“我为您摇一支。”

    时清双手合十,神色虔诚的看着对方手里的签筒。

    云执眼睛则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的那锭金子。

    他可太缺钱了。

    要是还没有钱从云家逃出去,他不会绣牡丹的事情迟早会露馅,说不定要被识破身份烧死。

    就这两天,那个涂着胭脂水粉的云家主君已经给他下最后通牒:

    “要是还偷懒不肯绣花,我就把你给嫁出去,省的在家吃白饭!”

    让云执拿剑雕花可以,让他拿针刺绣,你这纯属为难我云少侠。

    这会儿云执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良心,暗下决心:

    就骗这一次!

    算自己对不起她。

    算卦有个坑钱的小窍门,几乎业内“行家”都知道。

    那就是刚开始肯定不能让对方抽出好签,不然谁愿意花钱来消灾呢。

    你得先说她运势不好小人缠身或是家有横灾,对方一听害怕了心慌了,自然愿意花钱来破解。

    这东西越有钱的人越相信。

    云执晃动签筒。

    “啪。”签掉在地上。

    时清捡起来看。

    '签词:鸣鸠争夺鹊巢居,宾主参差意不舒;满岭乔松萝茑附,且猜诗语是何如。'

    下下签,诸事不顺的意思。

    时清沉默。

    云执蠢蠢欲动。

    他盯着那块金子,那句“我有破解之法”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对方把签给他扔了回来。

    “?”

    时清面无表情,拒绝接受这个结果,“不准,再算一次。”

    “!”

    求签哪有这样的!

    云执皱眉,黑乎乎的脸都藏不住那份清隽惊诧。

    他一脸茫然,“求签讲究心诚则灵。”

    “我是心太诚了。”时清把金子放回钱袋子里,换了块银的出来。

    甲方准备撤资,并提出新要求,“再算。”

    她说不准就是不准。

    云执肉疼那块金子,不情不愿的又摇一签。

    “啪。”签掉下来。

    时清捡起来看。

    '签词:急水滩头放船归,风波作浪欲何为;若要安然求稳静,等待浪静道此危。'

    中签,意思是她现在做什么都不好,安静不动最好。

    呵,安静等死吗?

    时清看向云执,怀疑他是女主派来的卧底。

    云执眼皮跳动,果不其然听见她说,“再算。”

    今天要是算不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签,时清就不打算走了。

    她把整块银子换成碎银子,接下来再换就该是铜板。

    鸦青看的目瞪口呆,急的扯云执袖子。

    人家都是钱越算越多,他们怎么是钱越算越少。

    看着地上几枚铜板,云执差点给她跪了。

    今天遇上她,……算是自己倒霉。

    云执认命的摇签。

    签筒里的上上签本来就那么一两根,云执头回做生意自己也控制不好,摇了五次,出了一头的细汗,伸手扯袖子一擦,擦掉一袖筒的锅灰。

    就这时清还不满意。

    本来的金子变成了银子,银子变成碎银子,碎银子变成一把铜板,现在那把铜板被她扣的只剩下两个。

    眼见时清伸手去捡其中一个,云执眼皮跳动,急的一签轻轻拍在她手背上。

    留条活路吧姐姐……

    “给。”

    语气颇为无奈。

    别说云执,就是佛祖也能被这样虔诚的“信徒”气死。

    时清接过来看。

    '签词:否极泰来咫尺间,抖擞君子出于山;若遇虎兔佳音信,立志忙中事不难。'

    上上签,因祸得福否极泰来,不管做什么都会逢凶化吉。

    时清挑眉,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真情实感的笑容,矜持的炫耀,“哎呀,我就知道我命好。”

    “……呵。”云执热的扯着衣领扇风,良好的教养抑制住他翻白眼说脏话的冲动。

    但凡您低头看看脚下的木签,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他脖子上的锅灰就抹到锁骨处,这么大大咧咧一扯,衣襟下白皙如玉的皮肤就过分显眼。

    鸦青反应很快,伸手拢上云执的衣襟,冲他使眼色。

    云执面色僵硬瞬间,讪讪的收回手。

    他忘记这是什么狗屁劳什子“女人社会”了。

    主仆两人的动作对面的时清跟蜜合根本没注意到,她们眼里只有木签。

    在活命面前,男人算个屁!

    就是他脱·光了,时清都不惜的看一眼。

    蜜合小小声问,“小主子,您不是说您信命吗?”

    别说云执主仆,就是蜜合也被时清一通操作看的目瞪口呆。

    她看着地上七八支木签。

    这叫信、命?

    信的哪家的命?

    时清将铜板弹到云执手里,捏着签词站起来。

    太阳刚刚升起,光泽在她背后大放。

    时清状若桃花花瓣的眼尾撩起弧度,红色衣服衬得那张本就张扬明艳的脸更显昳丽生辉,“信啊,我只信我要的命。”

    哪怕是自我安慰也好,能开心一会儿是一会儿。

    时清是开心了,云执却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他抬眼看时清挂在腰上的钱袋子,眸光闪烁。

    今天忙了半天,铜板虽然只赚到一枚,但时清教会他一个道理。

    那就是人不能讲良心。

    钱在人为。

    云执决定,今晚就翻墙头去偷她家!

    她的良心都不会痛,自己凭什么会!

 第4章 004

    时清拿着那根求来的上上签抬脚跨进一家珠光宝气的店铺——

    巴宝阁。

    京城里最大的珠宝店,占地面积约有两百多平方,共三层高。

    作为功能性最强的店铺,巴宝阁里面既有京城时尚新款也接受来图定制。

    时清手绘图纸,给她爹爹定制了一根玉簪,作为生辰礼物。

    前两天先是中探花后是当众被退婚,事情比较多,正好今天来取。

    时清来的比较早,巴宝阁还没真正的来客人,只有小二们在清点货物清扫擦拭架上的瓷器。

    “贵客您要买些什么?”瞧见客人上门,站在柜台后面清账的管事合上手里账本,从后面迎出来。

    对方是个约摸三四十岁的女人,穿着宝蓝色冬袍,身形微胖脸上堆起笑意,看清是时清后立马拱手贺喜,“原来是小时大人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死亡之风。

    时清考上探花但是还没具体任职,这时候叫她小时大人虽然是恭维但又不那么妥当。

    “我来取簪子。”时清抽中上上签心情好懒得较真,从怀里把单据掏出来,递给掌事。

    掌声的姓许,接过单子仔细看了眼,“好,是那根莲花簪对吧?您等我片刻,我去给您取来。”

    “簪子两天前就做好了,我一直在想您什么时候来取。”许掌事随手指了一个小二,“还不上茶。”

    时清坐在一楼大厅等,许掌事撩开帘子去后院库房。

    时清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站着,呐呐问,“这就行了?”

    蜜合疑惑的问她,“小主子,什么行了?”

    “不是,这么顺利的吗?”时清扭头看蜜合,语气有些难以置信,“我还以为得有点什么意外呢。”

    她就没跟顺利沾过边。

    现在事情陡然这么简单,她都不敢相信。

    时清看着一直攥在手里的木签,轻轻吐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露出笑意,“还挺准的啊。”

    大吉大利,诸事顺利。

    蜜合笑呵呵顺着她说,“是挺准的。”

    毕竟是挨个选出来的,不准的都没要。

    小二端着热茶跟瓜子糕点上来。

    时清没心情吃,一直探头朝通往库房的帘子看,等她的簪子。

    一定不会有什么意外,她可是摇出上上签的女人。

    百分之几的概率都被她碰上,谁能有她这么好运。

    时清这么巴巴的等簪子,主要是这东西可能是自己送给爹爹最后的礼物了。

    爹爹对她是真的没话说,恨不得把心都刨出来给她。时清一直很矛盾挣扎,边惶恐愧疚,边又忍不住靠近。

    她没有家人,没拥有过纯粹浓烈毫无保留的亲情。但谁对她好,她就拼命对谁好。

    爹爹李氏跟小官之子的大主君不同,他就是时家老家青山县一暴发户的儿子,没什么文化就长得好看家里有钱。

    老爷子生平最讨厌容貌艳丽又没读过书的男子,一直对李氏不满,处处挑他的刺。

    李氏为讨他欢心,穿着打扮都很低调内敛。时清这才想着送他根玉簪,既不张扬又不失贵气。

    这簪子是时清殿试前来做的,当时接待她的也是许掌事。

    她一看图纸就说漂亮。

    时清要的簪子是用整块玉一气呵成,还是“体如凝脂,温润细腻”的和田白玉。簪头雕成莲花的样式,花瓣瓣瓣分明绽开,细节到连花蕊都画的清清楚楚。

    玉质温润,莲花雅气,最重要的是用整块玉雕成,不仅考验师傅手艺,还考验时清的财力。

    许管事当时还多嘴问了句,“定然是送给很重要的人吧?”

    对时清来说,爹爹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没毛病。

    许掌事掀开厚布帘子出来,时清思绪回笼,眼睛微亮站起来。

    许管事脸色略显难看,最主要的是双手空空。

    “……”时清又扶着椅子扶手缓慢的坐了回去。

    她感觉接下来的事情适合坐着听。

    “有件事情忘记跟您说,”许管事眸光闪烁,神色略显心虚,“您的簪子,前天小掌柜过来当值时已经差人帮您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

    “送给谁的?”时清疑惑,“簪子是我定制的,单据都在我这里,我怎么没收到东西呢?”

    她还没死呢,就已经给她烧过去了吗?

    早了点吧。

    许掌事也尴尬,她那天恰好不在,小掌柜又不懂生意,对方来这儿当值就是跟家里生气来瞎胡闹的。

    许掌柜刚才在后面已经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天簪子刚好做完送过来,小掌柜翘着腿靠坐在椅背上把玩手里的翡翠扳指,随口说了句,“做好了?做好了直接送过去呗。”

    小二也是个蠢的,“送给谁啊?”

    “她送给谁我怎么知道,”小掌柜吹着扳指,扯着衣袍轻轻擦拭,“她没说吗?”

    小二回想了一下,“说是送给重要的人。”

    “哦,送男人的。”小掌柜撩起眼皮看了眼单子,“时清?”

    她砸吧嘴,“这谁不是跟沈家公子订婚了吗?她今天高中探花打马游街好大的风光,这簪子八成是送给沈郁的。得了,你帮她送去沈家吧。”

    “送哪儿去了?沈家!”时清听完抽了口气,惊诧的直接站起来。

    她说为什么长皇子着急忙慌的来给她和沈郁退婚呢,感情是看见簪子以为她急着娶沈郁,这才着急把话说清楚。

    但凡没有这个簪子,长皇子也不至于赶在时家大摆酒宴的时候来说这事,公然绝了时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

    “我时家如今‘扬名京城’,原来是托您店里的福啊。”

    幸亏她今天出门早,不然人多的时候肯定有人在背后指着她笑话。

    时清就知道命运不会放过她这个炮灰!事情肯定没那么顺利。

    什么上上签,全特么的封建迷信!

    她早看出来那个小摊主不专业,绝逼是骗子!

    幸好她一个社会主义无神论红旗下长大的花朵从来不信这玩意!

    时清把攥了一路的签拍在旁边小几上,“我管你们把簪子送给谁了,现在我这个货主就在这儿,我要我的簪子。”

    货发错人又不是她的错,要么给她重新发货今天赶制一个,要么去给她要回来。

    “赶制的话,”许掌事为难的说,“恐怕来不及,那簪子做工细腻,至少三五天。”

    而且上好的和田白玉,店里哪里舍得。

    “那你们去给我把簪子要回来。”时清坐在椅子上,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磕起来。

    这会儿她倒是有了几分胃口,反正事情一句两句结束不了,慢慢聊呗。

    “小时大人,对方可是长皇子的儿子,再说东西送出去,哪有要回来的道理。”许掌柜徐徐劝说。

    时清油盐不进,“我还是我爹的闺女呢!东西又不是我送的,我管你什么道理,我只知道我凭单据来店里拿东西的道理。”

    “蜜合,”时清往桌上吐出瓜子壳,伸手一指门口,“我今天要是拿不到我的簪子,你就站在那儿喊。”

    蜜合麻溜的接话,“小主子您说怎么喊,我别的不行,就嗓门大。”

    时清挑笑看着许掌事,“就喊‘巴宝阁店大欺主,欺诈消费,坑骗东西’。”

    她双腿交叠,胳膊压在膝盖上探身抬眼冲许掌事挑眉,“左右我现在‘名声大’,虱子多了不怕咬,咱看谁损失多。”

    “小时大人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许掌事急的擦汗。

    她的意思是时清又不差钱,那么好的一块玉说做簪子就做簪子,哪里是缺钱的人。

    而且对方是长皇子的儿子、才气不输女人的沈家公子,不知道多少女人上赶着送礼物他都不收,现在既然收下时清的簪子,也算是她有面子。

    虽说两家现在已经退婚,但做不成妻夫,做姐弟也是可以的啊。

    就一个簪子,送给沈郁哪里还好意思要回来。

    “你说的挺对。”时清吧嗒吧嗒磕瓜子,跟达官贵人家里养的观赏鼠一样。

    许掌事赞同的点点头。她就知道时清好说话,谁人不知时清脾气好又怕事。

    时清顶着许掌柜期待的目光,表示道:“但我不听。”

    “……”许掌事差点被闪着腰。

    “我就要我的簪子,你去给我要回来。”

    时清好意思,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东西是她的,她又没说要送给沈郁,要是不要回来才尴尬呢,显得她像只舔狗一样。

    许管事没有办法,旁边的蜜合已经开始喝水润嗓了。

    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把那天送东西的小二叫过来,“去把簪子要回来,就说送错了。”

    这事本就是巴宝阁理亏,这么大的一个店铺不可能被一个簪子毁了名声。

    要是旁人还好办,这可是时铁嘴时大人的女儿,闹大了是要告到皇上面前去的。

    许掌事就是没想到时清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难缠起来。

    “小时大人,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不好听,”许管事笑笑,“外头八成会起谣言,说您抠门小气。”

    “那能是谣言吗?”

    时清又抓了把瓜子,理所应当,“那不都是大实话吗。”

    “……”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她也不惜的再装。

    她时清抠门怎么了,要不是她抠门,刚才就被那算卦的小骗子给骗了呢。

    小样,以后别让她再碰见!

 第5章 005

    “簪子?什么簪子?”

    沈府后院暖阁门口,菱角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小二,视线落下她衣服中央的“巴”字上,这才陡然想起来前两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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