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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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柳月铭相约去洛阳看牡丹,本来云执的银子是够的,但是柳月铭提了两句扇面脏了,云执就想着不行就给他换一把吧。
可是打开钱袋子看见银子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舍得往外掏。
最后云执揣好钱袋子,干巴巴的跟柳月铭说,“要不你把扇面洗洗,凑合着用?”
云执说完别提柳月铭了,就是他自己都很诧异。
他被时清带的学会抠门了,连梦里都不舍得大手大脚花钱。
前段时间那个一掷千金的少侠已经被穷酸玷污,满脑子想的都是去洛阳得花多少银子。
他不纯洁了。
云执把这事说给时清听,语气谴责,“我穷到连梦里都舍不得花钱。”
不舍得花钱就对了。
一般人做梦基本都是一夜一个,或者一夜几个,很少有云执这种连着梦的。
时清虽然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总觉得有些奇怪,尤其是这个梦里的柳大哥,像是逮着云执吸血。
功法的事情云执没说,时清不知道,但银子的事情还是清楚的。
时清不能直接跟云执说这是个骗子,不过可以跟他说别的。
“不舍得花钱你就不会赚钱吗?”时清反问云执,“你救了那个柳大哥多少次?”
“三五次应该有,”云执皱眉,警惕的看着时清,“你想干什么?”
“亲兄弟都得明算账,何况你俩还不是亲的,你救他这么多次,就算打个折扣,他怎么也得付你百八十两吧,”时清忽悠云执,“这样你不就有银子了吗。”
“这怎么能行,”云执抱怀,“我俩是兄弟,哪有问兄弟要钱的。”
“咱俩还是妻夫呢,”时清睨云执,幽幽问他,“你怎么还总问我要银子?”
云执微愣,红着耳廓反驳,“咱俩不是假的吗。”
“那你跟他也不是亲的啊,”时清咋舌,“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问他要完银子再送他个扇面不就行了。”
这主意不错!
云执完全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银子有了,还能送柳大哥一个新扇子,一举两得。
只是……
云执迟疑的问,“他要是没有银子给我呢?”
“那你让他去赚啊,没钱走什么江湖,玩什么扇子。”时清恨铁不成钢的戳云执脑门,“傻子,你没钱都知道帮我跑腿保护钱焕焕,他就不知道吗?”
云执伸手握住时清伸过来的手指,又反应很快的松开,“你最近怎么老对我动手动脚的。”
时清也是一愣,云执不说她都没感觉到。
“我就动。”时清叛逆的伸手去摸云执放在桌上的手背,故意说,“我明媒正娶的,摸摸怎么了。”
云执手往回一收,挑眉含笑看时清,“嗳~没摸着。”
他贱嗖嗖的把手又放回桌面上,眼眸清亮,“你再试一次。”
时清打地鼠一样,伸手去拍。
“又没摸着。”云执开心了,反复往桌面上伸手让时清摸。
但他速度更快,每回时清都摸不到。
时清眼睛微微一眯,掀开帘子故意跟蜜合说,“咱不去巴宝阁了,回府。”
修个屁的剑鞘!
云执愣了愣,慌了,“别啊。”
他探身把两只手都老实的摁在两人中间的小桌上,“你拍你拍,我这次不躲了。”
他等着修剑鞘巴巴等了一夜呢。
云执看时清,“咱玩归玩不能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
时清挑眉,没拍他手,却是趁着他探身过来的时候伸手捏了把云执的脸,“骗你的,小傻子。”
两人离的极近,云执对上满脸笑的时清,眸光晃动,动作不自然的往后退,靠着车璧伸手撩开帘子往外看。
一对露在外面的耳廓红的诱人。
她怎么,老这样。
巴宝阁到了。
时清总是被李父塞镯子,这次想给他买点东西带回去。
当值的依旧是许掌事,看见时清过来,脸上挂着笑意,右眼皮却已经开始抽动。
时清要挑好东西,肯定要去二楼。
“云执,你自己看一下,选你想要的,待会儿我下来付银子。”在外人面前,时清还是给云执脸面的。
云执感动极了,时清要给他付银子!
“鸦青,我没听错吧?”云执有点怀疑,“我买完,她不会把我抵在这儿干苦力吧?”
鸦青安慰云执,“小时大人还是疼您的。”
“……”云执不信。
她只疼银子。
云执把剑鞘摆在桌案上,阔气的说,“给它镶嵌宝石,挑最好的。”
虽说云执不把剑当媳妇,但这是他的挚友,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可不得穿最好的宝石。
小二还没开口,就听见有声音从门口传来。
“就这把破剑也值得镶嵌宝石?简直是浪费。”
云执疑惑的侧头往后看,就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带着两个下人两个小侍走过来。
巴宝阁的小二立马过去行礼,热情的招呼,“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谁?”云执问面前的另一个小二。
“这位是丞相大人家的小公子孙黎黎,”小二犹豫了瞬息,还是低声跟云执说,“沈公子的手帕交。”
长皇子跟丞相大人的夫郎是手帕交,两家的孩子关系自然不错。孙黎黎更是长皇子认下的干儿子。
对方肯定是看见外面时府的马车了,知道里头坐着的云执是时清夫郎,这才故意出声嘲讽。
孙黎黎私下里觉得时清刚被退婚就娶了云执,指不定退婚前就已经牵扯不清。
幸亏长皇子退婚及时,不然沈郁哥哥肯定要受欺负。
孙黎黎看云执的视线像是在看个妖艳贱货。
商贾之家的庶子,能勾搭上时清,想来是个有些手段的,肯定不像是安分的人。
今日正好碰上,孙黎黎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想出口气。
“这剑也太寒酸了些,镶嵌了宝石也遮掩不住它那身寒酸味。低贱的材质,怎么修饰都是低贱的。”
云执没听懂里头的弯弯绕绕,但对方来者不善的语气他还是能感受到的。
“他是不是骂我呢?”云执侧头问鸦青。
鸦青一张脸气的微红,薄唇抿紧,就差没哭出来。
他虽然没说话,但脸色已经表现的很明显。
对方就是在拐弯抹角的骂云执。
云执挑眉,“我修我的剑,跟你有什么关系?有钱难买我乐意,我爱镶嵌宝石就镶嵌宝石,你管不着。”
“一个下贱的商人之子也敢这般跟我说话?”孙黎黎攥紧手指,“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知道,”云执被时清被耳濡目染,虽然吵架的时候说不过时清,但对上别人还是不虚的,“你什么身份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镶嵌他的宝石,碍着谁了?
“大胆!”孙黎黎呵斥他,“我可是长皇子的义子,你见到我不行礼就算了,还敢出言不逊。”
“我骂你低贱都是抬举你了,你以为你嫁给时清就能野鸡变凤凰了?做梦,你就配嫁沈郁哥哥不要的女人!”
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云执忽然冷着脸站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又怎么了?”孙黎黎知道自己刚才话赶话说的有点难听,但他梗着脖子站直,示意身后伪装成下人的家丁,“他出言不逊,替我掌嘴教训他!”
“别说你了,就是时清,我也打得!”
孙黎黎后面跟着的家丁已经撸袖子,她五大三粗,目光不善的看着云执,丝毫没有女人打男子的愧疚感。
时清带着蜜合下楼,正好看见这一幕。
时清示意蜜合,蜜合脚步飞快的走过去。
“做什么?”蜜合扬声喊。
孙黎黎顺着声音仰头对上站在楼梯口的时清,挑衅的讥笑,“这不是时清吗?你这夫郎没有规矩,我替你教训教训他。打!”
云执往后又坐了回去。
家丁抬起来的巴掌被蜜合拦住。
蜜合攥着对方的手腕,抡起胳膊一巴掌抽在家丁的脸上,“狗东西,你也配对我家主君动手。”
家丁往后看,孙黎黎面子受损,气的跺脚,“给我打这个奴才!”
然而家丁刚要抬手,蜜合另只手松开她手腕的同时,抡起巴掌甩过去。
“啪”的声。
像是打在孙黎黎脸上,声音脆响。
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她蜜合来干。
她抽巴掌从来不会只抽一个,“好事成双,我送你俩耳巴子,教教你怎么做人。”
第36章 036
蜜合这句话连同甩过去的两巴掌如同打在孙黎黎脸上; 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会做个人。
孙黎黎爹爹是丞相府的正君,干爹是当朝长皇子,作为丞相的嫡子他几乎是娇惯着长大; 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向来只有他的人抽别人巴掌的份儿,就没有别人抽他的人、还接连抽了两巴掌的情况。
孙黎黎气的伸手指着蜜合,“狗奴才,你大胆!”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孙黎黎张狂骄纵; 出门必带打手; 但凡看不惯的奴才下人他都着人打过;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一言不合就让下人去教训云执。
不过就是个商贾之家的庶子; 打就打了。
而现在; 他派出去的家丁被时清身边的丫头拦住一连扇了两巴掌,脸都肿了起来; 可想用了多大的手劲!
蜜合跟夜合都是时清从后院提拔上来的; 干惯了粗活力道自然大。
蜜合还好一些; 府里留下的夜合被提到主屋伺候时清之前,是在后院里劈柴的。
时清那时候学弓箭,特意挑的两人,为的就是能帮自己拔箭跟提弓。
蜜合打完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她家主君也是这种货色能打的?
侮辱谁呢。
时清悠闲的走下来,语气轻飘飘的跟孙黎黎说; “你这下人不懂事,我让人帮你教训教训他,谢就不必谢了; 随手帮忙而已。”
她心肠好; 没办法。
时清拉了圆凳坐在云执身边; 示意小二把茶水跟瓜子端过来。
没点眼力劲; 这还要她教。
孙黎黎刚才说出去的话被时清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脸色难看极了。
他脸型比较小,按理说是典型的美人瓜子脸。
奈何他眉眼骄纵,这份戾气弱化了长相,只让人觉得气势太盛不好惹。
孙黎黎哪里肯善罢甘休,今天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时清两口子打了脸,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来巴宝阁,又怎么好意思去见沈郁哥哥。
偏偏家丁灰头灰脸的夹着尾巴双手捂着脸回来,更显得丢人。
“没用的东西,滚回去。”孙黎黎脸红脖子粗,厉声呵斥。
“时清,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他转身瞪着时清。
“知道啊。”时清把瓜子盘递给云执,让他抓一把。
“你既然知道,还敢这般放肆!”孙黎黎看向蜜合,“你若是让这奴才自扇巴掌两百下,我便当今日这事没发生过,要不然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蜜合站在时清身后,连个眼神都没给孙黎黎。
时清笑了,“你扬言要打我夫郎,还要我的人给你赔礼道歉自扇巴掌,你是谁我知道,但我的确不知道你脸居然这么大。”
“再说了,”时清顶着孙黎黎杀人的目光幽幽开口,“你是什么身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家店又不是你开的,我家蜜合也不是你的人,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左右又不是她儿子。
她才不在乎孙黎黎是谁的种。
云执凑头惊诧的跟时清小声说,“我刚才就是这么讲的。”
可见他受时清影响有多深。
可惜别人不知道,别人只当这妻夫小两口感情好,如胶似漆,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大差不差。
这种场景落在孙黎黎眼里,就成了佐证时清跟云执成亲前就私相授受的证据。
“不要脸。”孙黎黎看云执,“你这个身份,到底是怎么才能嫁给时清的你心里清楚。”
今天人多,流言要是被孙黎黎这么传出去了,云执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
云执吵架不行,时清替他出声讥讽,“你又知道了?你是趴在云家墙头上看了,还是躲在云执床底下听了,不然你一个深闺中的男子,怎么能知道别人的事情?”
孙黎黎如今是待嫁闺中,虽然骄纵,但是清白方面的名声只要是男子都会比较看重。
他明知道其中的厉害性,还是当众说出来诋毁云执,可见心思歹毒。
说起来像是为沈郁出气,然而私心里是什么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就是没想到时清被沈郁退婚后找了个更好看的吗,心里不平衡。
今日进门时看见云执长相的那一刻,孙黎黎就不受控制的产生嫉妒跟厌恶。
跟清清冷冷的沈郁比起来,云执多了份少年意气,气质更辽阔清爽。
时清怎么能娶比沈郁更好的人!
她就应该找个难看的男子,且日子过的一日不如一日,这才显得沈郁哥哥跟她退婚是正确之举。
然而现在,时清娶了夫郎,分派了职位,生活过的极其滋润,沈郁却依旧没出嫁。
两相对比,明明主动退婚的人是沈家,但是看起来时家过的却更好。
好像同意沈家的退婚,是时家最明智的选择。离开沈家没娶沈郁,时清过的越来越好。
孙黎黎将自己归为沈家一份子,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时清过的越好,就越显得沈郁不嫁给她是个错误,显得沈郁没有眼光,有问题的人是沈郁。
孙黎黎朝时清轻呵一声,眼神轻蔑不屑,意味不明,“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清楚。”
肯定是时清早就跟云执好上了,长皇子爹爹听到风声后才主动去退婚,要不然他怎么会选在时家办宴庆祝时上门。
时清高中探花却被公然退婚,一度成为京中的笑柄。
若不是她做的过火,长皇子爹爹为何这么不给她脸面?
至于后来帮时清主持婚宴,不过是还个人情罢了,还真当能粉饰一切了。
“还真是人不要脸怎么都能活,我当你是个男子给你几分薄面,你是给脸不要脸,非要我把难听的话说到你脸上你才甘心。”
时清疑惑。
“你一个未出阁的男子,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心里都没点数的吗?什么话能乱说什么不能乱说,你两个爹是没教过你吗?”
“你每开口造谣一句,都说明你家教不行跟你本人爱嚼舌根。就这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比脸皮厚度,皇宫拐角处的城墙都自愧不如。”
“亏得云执已经嫁给我,但凡换个没出嫁的,被你三言两语抹黑,以后就是没点什么都能传出点什么。”
“你今天咄咄逼人上来就要为难我夫郎这架势,知道的呢,明白你是出门必咬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嫉妒云执呢。”
时清嗤笑,“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你怎么都得不到的人。”
她这么一说,众人思维都跟着被带偏了。
本来以为孙黎黎是没事找茬,现在好像明白他要打时主君的原因了。
男子间的嫉妒嘛。
巴宝阁许掌事连同一干小二都站在柜台后面看热闹,一脸的了然。
要说孙黎黎看上时清也不奇怪。
小时大人那明媚昳丽的长相跟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还是挺有欺骗性的。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