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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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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早上他随意从衣柜里拿的,没怎么挑选。

    云执腿长腰细,身板站得笔直,像根翠竹,气质干净青葱,别说短打了,他就是披个麻袋都好看。

    时清笑,难得夸他,“好看。”

    她故意说,“我夫郎,穿什么都好看。”

    “……”

    这下轮到云执不好意思了,他局促的松开捏着衣襟的手,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儿才显得自然,眸光晃动看向别处。

    他怎么觉得从那天晚上意外亲过一次后,时清就有点不对劲。

    总想啃他的嘴。

    云执故作正经的看向蜜合,提醒时清,“注意场合,咱们是办正事呢。”

    前面蜜合在敲门。

    “咚咚咚——”

    门环扣在木门上发出声响。

    有个侍卫把门打开,手把着两扇门,“我家将军说了,非四品及以上官员,一概不见。”

    她看着时清说话,“她让您,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时清论品级,只能是七品。

    “一个四品的将军府,还跟我提起门槛来了?”

    时清以为自己听错了。

    “刚才我从安乐王府门口经过的时候,她开着大门我都没进去。”

    “跟她比,你家将军算什么?排场比安乐王还大?”

    时清指着皇城,“就算我站那儿上面朝下扔块板砖,砸到的至少都得三品。”

    她嗤笑,“你家将军在里面,顶多就是个极品。”

    侍卫冷呵一声,松开门,抽出腰间佩刀直指时清,“放肆!我们程将军是沙场上拼杀出来的将军,你又有什么功绩?”

    时清站直了,“那你听清楚了,奶奶我是今科探花,没听说过我是你们读书少。”

    时清怎能不知道这是姓程的意思,毫不客气的回敬过去。

    “我奉旨讨银,将军却嚣张到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我是不是有必要提醒你跟你家将军,这儿,是京都!是天子脚下!是臣,就得守臣的规矩。”

    “区区一四品,就敢抗旨不遵了吗?”

    时清喊,“来人啊!”

    十二个御林军齐齐上前一步,声响震天,“在!”

    时清看着那侍卫,悠悠说道,“不敬钦差,藐视皇威,给我拿下。”

    “是!”

    小样,我今天就要在你门口,打你的狗!

 第49章 049

    姓程的就是想给时清一个下马威。

    不过区区一七品文官; 就敢来她府上撒野了,可不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然而姓程的怎么都没想到,时清这个人跟那些文绉绉讲道理; 说话从来都是指桑骂槐的文官不同。

    她开口就差指着鼻子骂自己是个不入流、没文化、书读的少,紧接着二话不说就让御林军上去拿人。

    这侍卫若是真被时清拿下; 反倒是时清给她使了个下马威; 还是在她自己府门口。

    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住手!”

    程将军站不住了; 跟楚王两位将军一同出来。

    三人身上穿的都是常服,身形因练武显得魁梧。

    并肩站在一起时; 双手攥拳背在身后; 还真有点气势。

    只是近些年边疆没有战事; 这几位曾经疆场上杀伐决断的将军,已经被酒肉繁华腐蚀,肚子都慢慢挺起来。

    脸上风沙曾经吹过的刀削脸庞日益发福,变的全是油光。

    好像战火已经彻底离她们远去。

    然而边疆邻国一直蠢蠢欲动,左右不过是在等个合适的机会。

    就她们现在这样的,如果突起战事,拉过去差不多就是白给。

    怪不得三人每人欠银都将近两千两左右; 真舍得开口。

    感情年底借钱都用来吃吃喝喝享受了,但凡每天去练武场走上几圈; 也不至于发福。

    她们跟文官可不同,文官又不用挥大刀上疆场。

    这三位可是实打实的武将,若是懒散松懈久了; 可就彻底废了。

    时清看三人从门内出来,抬手示意御林军稍等; 虚假的朝上拱手行礼; “将军们; 可算是出来了。”

    站在左边的将军嗤笑一声,“小时大人,好大的排场啊,上来就敢在将军府邸门口拿人,谁给你的胆子!”

    “哦~”时清拉长尾音,“我自己长的胆子啊。”

    “我不仅有胆子我还有肺,全是我自己长的。怎么着,你这么好奇,难不成你的心肺都是从别处嫁接的?”

    “你——”说话的将军被噎的一顿,伸手指着时清。

    时清抱着账簿反问,“我若是没记错,您是楚将军吧?不是四品以下不能进府的吗,您是怎么进去的?”

    楚将军五品,被时清的话堵住,梗着脖子说,“我与你岂能一样。”

    “咱俩怎么就不一样了,难不成我是人您不是?”时清了然,“那你是怎么进去的就说得通了。”

    “从狗洞吗?”

    御林军中有没忍住的,闷笑出声。

    几位将军脸上都是一僵。

    “时清,放肆!”

    程将军伸手指着时清呵斥,“老娘我可是实打实靠伤疤跟鲜血拼出来的战绩,跟你们这些坐在京城里动嘴皮子的文官可不同。今日就是你娘来了,她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怎么还搞起职业歧视了?

    时清疑惑,“没有文官,谁给你筹备军饷?没有文官,谁跟敌国商谈议和?没有文官,谁用文化教化敌国投降百姓?”

    “你靠伤疤跟鲜血拼战绩,那朝廷委屈你了吗?你这将军府它也不是自己平地长出来的啊。”

    “既然没人对不起你,你凭什么不交欠银?”

    “怎么着,武官脸皮比文官厚是吗?文官都能交的就你不行?”

    时清疑惑,“你咋这么例外呢?”

    论吵架,她们三个肯定吵不过时清。

    于是王将军跟程将军咬耳朵,“程姐,咱们不跟她磨嘴皮子,直接让她滚就是。”

    程将军点头,随后看向时清说,“今日府中没钱,你若是知道好歹就自己回去。若是不知道,那就别怪我们几个不懂礼数了。”

    这是要跟她耍流氓啊?

    时清捋袖子,那她可不得让几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正道的光”吗。

    “我什么时候回去咱先不提,咱说说你这侍卫,她先是对圣旨不敬,后是对本钦差不敬,按着规矩,至少要打二十大板。”

    时清故意的,“我先把人带走,打完再给你送回来,如何?”

    程府侍卫一愣,下意识的看向程将军。

    时清这是铁了心要打她程府的脸。

    程将军脸色一沉,“我若是说不呢?”

    时清笑,轻飘飘的回,“你说的不算。”

    “……”

    时清示意御林军上去拿人,“天子脚下就得守天子的规矩,拿下。”

    跟程将军比起来,御林军自然是唯时清是从。听她发令,毫不犹豫的压着官刀上前拿人。

    程将军撩起衣摆,作势阻拦,“我看谁敢?”

    御林军扭头朝后看时清,时清道:“阻碍公务,一同拿下。”

    “时清,你大胆!”王将军指着时清说,“这可是程将军,你就算是钦差,也无权拿人。”

    “谁说我缉拿将军了,小心我参你诽谤污蔑。”时清问,“就不能是将军手痒,忍不住想跟这十二位御林军比划比划吗?”

    “按着将军刚才的说法,她是疆场拼杀出来的,而这十二人不过就是在皇宫里溜达,哪里是她的对手。既然如此,不如比比?”

    “程将军若是赢了,今日我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程将军若是输了,当场便将欠款全部还清。”

    时清问,“如何?”

    王将军看向程将军。

    “我一打十二,你倒是好意思?”程将军讥讽的看着时清。

    时清点头,“我好意思啊。”

    “……”

    时清表示,“你都好意思拖欠国库的银子,我怎么就不好意思让人揍你?比脸皮,怎么着也是你的更厚啊。”

    “还是说你那点功夫也就吓唬吓唬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真正碰上拿刀的你就怂了?”

    “咱们边疆的将军若都是您这种酒囊饭袋,那今日就是死在官刀之下,都算替朝廷节省开销了。”

    程将军脸色漆黑,咬牙看向御林军,“来啊。”

    她们三人对十二人。

    御林军公平起见,还特意把刀解开,就赤手空拳的跟她们打。

    边上一群围观的百姓,全都鼓掌叫好。

    蜜合拿着托盘过去收铜板。

    讨债这些天来,时清一文钱没花,反而赚了不少。

    云执抱着剑站在时清旁边看戏,蠢蠢欲动的问她,“真不用我上?”

    “不用,让御林军去就行。”时清知道云执功夫高,但是跟疆场上历练出来的将军比如何,她不太敢试。

    御林军上去,无论输赢都好说。

    而云执上去,若是赢了,朝廷脸面不好看。若是输了,三位将军更不会还银子。

    可惜这三人真是没有半点惊喜,果真实力都写在发福的身材跟油腻的脸上了。

    和每天锻炼的御林军比起来,她们就显得懈怠很多。

    比力气可以,但比反应速度就缓慢很多。

    幸亏御林军这是没拿刀,这若是带上兵刃,三位将军早就负伤无数。

    时清给三人留了点脸面。

    她心里一直觉得能守卫边疆的都是我朝战士,自然不会当着百姓的面让她们丢大人,也不会让百姓看到将军们不敌的场面。

    于是她跟御林军头领示意,在快压制住三人时,及时收手。

    程王楚三人彼此对视一眼,都是气喘吁吁,小腿发软。

    看见对面收手,心里多少也有点数,就是脸色不好看。

    虽然没被摁在地上,但脸皮跟被御林军踩在脚下差不多。

    边疆的将军们,没比过皇城里的狗,说出去都没脸见人。

    “三对十二,将军们也辛苦了,”时清还替她们挽了下尊,“看在三位当年退敌有功的份上,这侍卫今日我也就不带回去了。只是切磋完了,这银子,总该还了吧?”

    程将军脸色阴沉,“最迟明日,我便让人给你送去。”

    时清也没把人逼到死路,笑着说,“那我就等着将军府的人来还银子了。”

    时清正要带人收队回去,王将军突然发难,“你不是要银子吗?我给,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接住!”

    王将军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朝时清的小腿腿弯打过去,蓄意让她出丑。

    今日她们三个丢了人,怎能让时清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回去?

    时清背对着将军府,正要跟云执说回去了,就看见云执脚尖一点朝她跃过来。

    云执反应极快,先伸手揽住时清的腰,将人带到一旁,随后怕银子伤着围观的百姓,就用剑鞘挡了一下。

    银锭子砸在剑鞘宝石上,力道冲击之下,直接将其中一块宝石当场砸碎。

    云执掌心震得微麻。

    这若是打在时清腿弯上,她今日非得被抬回去不可。

    云执冷着脸抬眸看向出手的那位将军。

    时清垂眸看着云执手里的剑鞘。

    御林军们更是护在两人身前,官刀指向将军府。

    御林军首领呵斥,“王将军,您对朝廷钦差出手,是要造·反吗?”

    “这话怎么讲,她时清不是要银子吗?我给了,是她没本事接啊。”王将军大笑出声。

    楚跟程的脸色都好看不少,手悠闲的背在身后。

    “时清,武将的银子,可不是这么好要的。”

    总有人,自己想给她脸面,她非要扒下来。

    时清深呼吸,微笑鼓掌,“好啊,真是好啊。背地里出手伤人,这就是我朝的将、军!”

    “当着百姓的面,你们是半点尊严都不要。我还说给你们留点脸面,我留了,你们拿着往哪儿贴?你们有脸吗!”

    “我敬你们曾经为守护百姓流过血负过伤,你们配得上吗?我生而为人,都替你们的德行感到羞愧!”

    “不是觉得没比试够吗?”时清看向御林军们,“带上兵刃,给我打到她们有羞愧之心为止!”

    御林军齐声道,“是!”

    她们正要出手,云执微微往前走一步,站在人前,“我来。”

    他扭头看时清,眸色认真,“让我来。”

    今天本来就是阴天,这会儿起了风,扬起云执被蓝色发带绑着的长发,也扬起他心头的火。

    程、楚、王三人看见御林军往前压近一步,本来心里还发怵。

    直到看见云执站出来,才卸去紧绷的脊背,嗤笑道,“你来?我怕我们收不住手,直接把你打死。我们可不是文官,懂得看脸怜香惜玉。”

    话语里的轻蔑不屑根本不加掩饰。

    她们以为云执就是个懂点拳脚的小侍,就差说出污言秽语羞辱他了。

    她们这些人在边疆,私底下的言语根本就入不了耳。相比之下,倒是文官的话显得好听体面很多。

    时清冷笑,“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时清示意御林军把将军府门口围住,防止里面的家养侍卫出来,同时朝云执点头。

    云执看了眼三人,不屑到把青剑扔给时清保管,紧接着顶着风揉身上前,抬起一脚朝王将军的头攻击过去。

    他不像平时那般花里胡哨动作潇洒,而是每一个招式都是冲着拳拳到肉去的。

    王将军完全没想到云执有这个本事,堪堪只来得及攥拳抬手护住脑袋,用小臂硬生生接下这一脚。

    力道冲击之下,是王将军先咬的牙。

    云执借力在空中转动,像片随风起舞的轻盈树叶,轻飘飘的没有力道。

    然而拳脚落下之时,却是带着凌厉的风声,让人不敢轻视。

    三位将军跟十二个御林军打,勉强还有还手的能力。

    而现在对上云执,全是被动挨打。

    云执根本没留情面,脚脚踢在对方的腿弯处。

    他脸色微冷,神情认真,明显是动怒了。

    时清给三人留了足够的情面,她们却是想着朝她一个文官下死手!

    云执手臂打在王将军的肩颈处,身形鬼魅的绕到她身后,一脚将她踹的跪在地上,面朝时清的方向,动弹不得。

    他就这么压着姓王的,把程、楚两人踢翻在地。

    场上的喝彩声比刚才还盛!

    连御林军都没忍住鼓掌叫好!

    三人,硬是没打过云执一个男子。

    若是刚才脸面只是扫地,如今却是没脸见人。

    三打十二没打过还能说是对方以多欺少,而现在是三对一都没打过。

    她们被云执压制着,没有半分还手的能力。

    尤其是王将军,腿弯被云执踢了一脚,疼到咬牙切齿青筋暴起,却被他摁着起不来。

    “还钱吗?”

    云执手捏在她脖颈后面,语气微凉。

    王将军脸色一白,心头泛起寒意,不敢嘴硬。

    三人分别派人去取银子,能拿多少是多少,剩余的明日凑齐送到时府。

    时清让蜜合清点银两,居高临下的站在王将军面前垂眸看她。

    王将军本以为她要说一堆难听的话,结果时清只是讥讽一笑,语气轻蔑不屑,说了两个字:

    “废物。”

    仅仅两个字,如同头顶遮天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王将军头上,让她直不起脖子。

    时清这次带着银子收兵回去,三人没一个敢动弹的。

    都等人走了,侍卫才敢出府将她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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