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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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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下,孙府侍卫那张略带戾气的脸完全露出来。

    侍卫姓孙,因在家中排行老大,外人都喊她孙大。

    瞧着御林军快到了,孙大深呼吸,把面巾重新遮上,低头将刀□□,打了个撤退的手势。

    她让人顺着河流往下搜,若是能碰见两人最好,若是不能碰到便只能等下次机会。

    除掉时清跟云执,难虽难了点,但回京之路那么长,她就不信两人没有放松警惕的时候。

    再说时清和云执,两人顺着河流往下游。

    等估摸着对方追不上了,才爬上岸。

    周边黑漆漆的,瞧着像是山林村庄,已经出了县城。

    时清抹了把脸上的水,来不及休息便跪立着伸手去扯云执的衣襟。

    镖擦在胳膊处,撸袖子看不见。

    清冷的月光下,时清脸色苍白,呼吸发紧,心脏沉甸甸地坠在心底,就怕镖上有毒。

    她眸光认真表情这么严肃地扒自己衣服,云执想脸红都红不起来。

    他盘腿坐在地上,掌心盖握住时清冰凉的手背,语气肯定的说,“没事,镖上没毒。”

    他懂医术,在中镖的那一刻就知道上面没有毒。

    也是命大运气好。

    云执也认出黑衣人是谁,只是不知道孙府没了,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此人自负,许是觉得没人能躲过她的镖,不屑于在上面淬毒。包括上次在巴宝阁对时清动手,那支镖上也没有毒。

    时清直直的看着云执,见他脸色如常不像是中毒强撑着说谎,才舒了口气,腰背瘫软下来。

    她手指松开云执的衣襟,跪坐下来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视线落在云执脸上,哑声说,“云执,吓死我了。”

    比在春猎时遇刺都害怕。

    因为受伤的人是云执。

    时清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看重别人的性命超过看重自己的。

    已经不单单是为了所谓的任务进度。

    云执看着时清,没忍住单手环住她的脖颈,掌心贴在时清后脑勺上,将人往前拉近,偏头垂眸吻在那张颜色浅淡的唇上。

    轻轻碾摩。

    像是安抚性的一吻。

    时清却是反客为主,伸手捧住云执的脸,撬开他的唇瓣加深两人间的距离。

    云执被她推倒在身后草地上,就在对方伸手去扯他腰带的时候才红着脸反应过来。

    “?!”

    他喘·息着别开头,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着时清的手腕拦住她的动作,眼皮重重跳动。

    怎么他被动的躺在

    虽然没做过,但云执隐约觉得他才是上面那个。

    时清疑惑的看他,云执轻声说,“有人来了。”

    他紧接着补充道:“不是黑衣人,脚步声很重,像是寻常村民。”

    时清从云执身上起来,借着月光看平躺在地上的云执,视线怔怔的凝在某处,微微挑眉,就差吹口哨了。

    云执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过去,呼吸一紧。

    这个流氓!

    云执瞪她一眼,翻身背对着时清把双腿曲起来企图掩饰,想等身体平息了再起来。

    时清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头一回,但云执一害羞她就支棱起来。

    时清笑着戳他后腰,“躲什么,以后又不是看不见了。”

    说这话的时候,时清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

    云执本来呼吸就热,这会儿更烫了,艰难地咬牙,“你别说话。”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不自然又带着股说不出的撩人磁性,明显是动了念头。

    时清难得脸红,眸光闪烁着别开视线,双手找事情做一样,拧衣摆上的水,低头抿出笑意。

    “你们是谁?怎么半夜在这儿?”

    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年龄差不多在四十岁左右。

    时清顺着动静看过去,云执也坐起来。

    时清坐在河边,月光就映在那张昳丽明媚的脸上。

    她长得实在显眼好看,几乎让人过目不忘。

    对方脱口而出,“小时大人?”

    时清跟云执都是微微一怔,没想到有人能认出两人。

    中年女人提着笼子从阴影处走出来,光亮下,时清才发现对方跟她在衣服铺子见过。

    正是被小二羞辱过的女人。

    女人姓郑,作势要给时清行礼,“大人叫我老郑就行。”

    时清爬起来扶她,“大晚上的,咱们可不兴这个。”

    时清跟云执这会儿肯定没办法回县衙,加上云执手臂受伤,虽说不重但也要包扎。

    两人对视一眼,提出能不能去老郑家里借宿一晚。

    老郑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给您带路。大人您还没吃饭吧,我正好让我夫郎给你做点,只是乡下饭菜,希望大人别嫌弃。”

    她有点紧张,又局促拘谨的很,但却是没问时清跟云执怎么湿漉漉的出现在河边。

    “咱们这边晚上有去河里下笼子捉虾的,尤其是月亮好的时候。”

    老郑笑了下,提提手里的虾笼给时清看,“家里那位喜欢吃这个,我就去给他试着弄点。”

    要不是出来下笼子,还真不一定能碰上时清。

    三人往前走,大概过了半盏茶时间才到老郑家。

    “我女儿出去谋生了,家里就我跟夫郎两人,刚好你们晚上睡她那屋,平时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老郑把笼子放在门口,扬声喊屋里的男人,“你看我遇见了谁。”

    老郑家里不大,土房,跟着一个小院子。

    老郑夫郎从屋里出来,看见时清跟云执不由目露惊诧,满脸的难以置信,“小、小时大人?”

    低调低调。

    时清完全没想到自己随手的一个举动会被人记在心里,也没想到会再碰见。

    时清行了个后辈的礼,“打扰您了。”

    “不打扰不打扰。”男人局促的看着时清跟云执,虽说两人全身湿透看起来有些狼狈的,但气质跟容貌依旧突出显眼,进了他家屋子都觉得格格不入。

    “哦对了!”男人想起来,轻声说,“正好灶上烧着热水,你们洗洗,我给你们拿身干净衣服换上。”

    老郑则是给云执翻药箱去了。

    家里没什么好药,但止血的还是有的。

    怕两人冻着,郑夫郎还煮了姜汤。

    时清穿的是老郑女儿的旧衣服,上面已经洗的发白,云执穿的是郑夫郎的衣服。

    时清头回看云执穿这么老气深沉的灰色,揶揄的小声喊他,“老云~”

    “……”

    云执本来想喊“老时”,可是时清身上衣服颜色还算好看,这个“老”字实在叫不出口。

    “你出去,我涂药。”

    云执抬下巴示意时清。

    “见外了云少侠,”时清非但不打算出去,还撸起了袖子,热情的表示,“这不得我亲手来~”

 第63章 063

    云执攥着衣襟身体往后撤; 不让时清得手。

    “咚咚咚——”

    木门被敲响,郑夫郎忐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郎君受伤了; 需要我帮忙涂药吗?”

    他想着男子家的手总归是轻一点,小时大人既是女人又是贵人; 可能做不来这些。

    云执瞬间从床上站起来; 毫不犹豫; “需要!”

    他舒了口气; 下床开门让郑夫郎进来。

    时清遗憾的把袖子又放下来; 郑夫郎进来后她便出去了。

    时清看老郑坐在门口就着明亮的月色缝补虾笼; 便搬了个板凳坐在她旁边,聊天的同时顺便问问这边的情况。

    跟乞丐头子说的差不多; 曹县令为人圆滑; 表面上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背地里对百姓又是另一副嘴脸。

    虽说不是穷凶极恶; 却也没拿她们的性命当人命看。

    老郑轻声叹息,羡慕起临县的来; “听说她们那儿的县令跟小时大人您差不多大,年纪轻轻就很有作为; 估计调走也就这一两年的事儿。我们命苦; 就摊不上这样的好官。”

    时清好奇的多问了两句,才发现临县的县令不是外人; 正好就是她二姨母的女儿时殷!

    当年时殷中了进士离京做官; 没成想来了这边。

    因为二姨母的夫郎出身低; 是街上卖豆腐人家的儿子; 一直被老爷子嫌弃; 从来没给过什么好脸色看。

    二姨母一气之下带着夫郎久居书院; 轻易不肯回来,很多时候老二都不愿意把家里的事情往外说,真真的过成了三口之家。

    这次估计也是没想到时清会挑到曹县令这个县城,所以就没说时殷在附近。

    时清跟老郑在外面聊天,云执跟郑夫郎在屋里包扎上药。

    “不是什么上好的药膏,味道比较呛,郎君疼就直说。”郑夫郎看着云执手臂上的伤口,面露心疼,“怎么伤这么深。”

    云执本就白净,白玉似的胳膊上骤然被利刃划出一道鲜红的口子,显得格外突兀。何况被水泡过,伤口周边已经发白,光看着就是头皮发麻心头一颤。

    不过跟寻常男子比起来,云执外表看起来轻轻瘦瘦的,脱掉衣服却是瘦而不柴并非光剩骨头。

    云执垂眸没说话,只是抿紧薄唇任由郑夫郎给他上药。

    孙府侍卫的暗镖本就难躲,如今就只伤着皮肉已经是万幸。

    “好了。”包扎完郑夫郎自己倒是舒了口气。

    云执额头出了层薄汗,就这硬是没吭一声,别说喊疼了,连眼皮子都没动过。

    郑夫郎还是头回见到他这么能忍的男子,像是猜到什么,往外看了一眼。

    乡下土屋隔音效果也就那样,时清跟老郑在门口说话的内容都能听见。

    “你是怕她听到心疼?”郑夫郎轻声问。

    刚才像尊白玉石雕动都不动的云执,浓密乌黑的眼睫突然轻轻颤动起来。

    他张了张嘴,哑声说,“本来可以不用受伤。”

    不知道是说给郑夫郎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自责。

    是他没狠下心。

    他一直对江湖有憧憬,但又没踏入进去,学过的武功真正被应用出来全是为了保护人。

    梦里是柳月铭,现实中是时清。

    今晚唯一庆幸的是,伤着的人是自己,不是她。

    “换好药了吗?”时清在外面问。

    郑夫郎把沾血的纱布放在盆里,衣袖半遮着端出去,“换好了。”

    时清进来的时候,云执盘腿坐在床沿边,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灰色中衣,满头长发挽成高马尾束在脑后,唯有鬓角周围散着些不够长的短发。

    他脸色苍白,唇瓣也没什么血色,衬得那双平时就干净清澈的眸子格外黝黑明亮,黑宝石一样。

    巴巴看着她的时候,又像只委屈的大狗狗。

    云执看了眼时清,又慢慢把头低下,“睡觉吧,明早回去。”

    时清站在床边看他,“疼吗,是不是伤的很深?”

    云执一直不肯让她看伤口上药,可能不仅仅是害羞。

    “不深,只是伤着皮肉,没碰到骨头。”云执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也不疼。”

    跟身上的这点伤口比起来,他心里明显更难受。

    时清差不多猜到他在想什么,往前走半步,伸手捧住云执的脸,垂眸看他。

    云执被迫抬头,怔了一瞬,视线跟她对视。

    时清垂眸弯腰在云执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桃花眼弯起来,语气轻快,“咱们运气真好,镖上没毒。这次是我没想到会遇到刺杀,草率行事了。”

    云执可能从未涉世,剑上也没见过血,过不了心里那关也正常。她自己拿弓箭的时候都不忍对准人的心脏,更何况云执。

    这次是没逼到绝路,云执想着能退就退了。若是没有那条河,他肯定会持剑杀出去。

    时清捏了捏云执带点肉的脸颊,“害云少侠受伤是我不够谨慎,回去给你买漂亮的剑穗作为补偿怎么样?”

    她在用他喜欢的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

    同时也无声安慰他别自责难受。

    云执喉咙发紧,心脏收缩,没忍住伸手搭在时清后颈上,直起腰杆偏头吻上她的唇,学着她之前的姿势,加深这个吻。

    “不会有下次了。”他看着她,哑声说。

    云执神色认真,像是跟她保证下次不会再这么涉险。

    “错的是那群想杀我的人,又不是你。”

    时清拍拍云执没受伤的那只肩膀,“现在知道群殴多好了吧,孤狼少侠。”

    云执习惯自己上,能一个人解决的他就不会用一群人,典型侠者思维。

    时清就不一样了,她喜欢一群人一起上。

    能乱拳打死的,绝对不单打独斗!

    今天是没想到。

    晚上睡觉前,两人开始排查想杀时清的到底是哪方势力。

    “还真不好想,就我这人缘,想杀我的可太多了。”时清咋舌。

    云执眼尾抽动侧眸看她,心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唯一奇怪的就是那孙府侍卫。”

    孙启冉孙丞相因为圈地案已经倒台,现在跟她女儿正在大牢里蹲着等秋后问斩呢。孙府男眷遣回原籍,府中侍卫下人全送往边疆服役。

    按理说这个会镖的侍卫这会儿应该快到边疆了,怎么还在京城?

    是谁救的她,养在暗处充当杀手?

    时清说,“首先得排除我娘。”

    不行就用排除法。

    云执眸光微亮,以为她有思绪,结果就听时清继续说:

    “然后剩余的其他人都有嫌疑。”

    “……”

    跟没说一样。

    时清笑,“慢慢来,这次没得手她们肯定还有下次。”

    她视线落在云执受伤的那只手臂上,脸上笑意淡去。

    “我若没死,她们一个都跑不掉。”

    两人在老郑家里住了一晚,县衙里却是炸开了锅。

    蜜合等到半夜都没等到两人回来,心一直提着。

    “小主子以前晚上出去,这时候都该回来了。”

    她在屋里走来走去,眼睛不停地朝外看,嘴里嘀嘀咕咕,“没事的没事的,那可是小主子跟主君啊,肯定没事的。”

    主君武功高,就算遇到什么事情也能跑掉。

    虽然他总是被小主子骗,但也就只被小主子骗过,何况小主子这次还跟主君一起。

    蜜合自我安慰,直到看见时清联络御林军独有的信号弹在外面夜空中炸开,头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蜜合连坐都坐不住,直奔县衙门口站那儿等着。

    御林军去了,按理说小主子应该能回来了。

    但是没有。

    蜜合等到快清晨都没见到人。

    御林军听时清号令,负责保护她的安危,其余事情不会过问。

    蜜合咬咬牙,折返回县衙里把曹县令喊起来,“你还睡!我家小主子丢了。”

    曹县令睡的正熟呢,被她叫醒,趿拉着鞋迷迷糊糊的披着衣服出来,“谁丢了?”

    “我家小主子。”蜜合说,“她晚上跟主君说去看看街市,结果到现在都没回来。”

    “她可是京中来的钦差,若是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出了事情,仔细我家大人跟朝廷都不会放过你!”

    曹县令听到这儿瞌睡瞬间就没了,整个人从没这么清醒过。

    她眼睛睁圆倒抽了口凉气,不知道是因为时清丢了,还是因为时清晚上出去。

    曹县令是半点都不信时清跟云执是出去逛街市,说不定是去河边了。

    曹县令心虚又谨慎,赶紧让衙役直奔河边找人。

    她把衣服穿上,避开蜜合的视线,眸光转动,压低声音跟衙门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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