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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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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这话的时候,时清已经提着棍子上去了。

    家丁被云执打过一顿,面对来势汹汹的时清,根本拦不住她。

    “证明?我用得着跟你证明,我凭什么跟你证明!”

    时清一棍子抽在陈筱栗的右臂上,随即抬起一脚,将她揣倒在地。

    “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家养出你这种玩意。”

    时清骑在陈筱栗身上打她,“当街开黄腔,我让你棺材板都反光。”

    “还美人,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我就替你把它缝上!”

    “狗东西,敢调戏老娘的夫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时清扑过来打人的动作太快了,几乎是把陈筱栗揣倒就骑在她身上抽她。

    别说陈筱栗了,就是云执都没反应过来。

    他顿了顿,朝前看时清打人,眸光闪烁,眼睫煽动。瞬息之后,没忍住垂眸抬手抵唇笑了一下。

    虽然时清气到对陈筱栗乱打乱踹,说话时气息都是乱的,全然没有平时骂人时的那份利索,但不知道为什么,云执就是想笑。

    心里好像有块地方融化了一样。

    陈筱栗本来还想着还手,但跟时清比起来,她就显得手无缚鸡之力了。

    现在只能勉强抱着头,大声恐吓她,“你可知道我祖母是谁?!”

    时清笑了,一巴掌呼在陈筱栗抱着头的手臂上,“乖孙女,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陈筱栗挣扎,喊身边的家丁,“给我把她弄下去。”

    陈筱栗的家丁都是她从老家带回来的,强抢男子是一把好手,但是真正要说打架,那就有点不入眼了。

    这边她们刚要试图过来拉时清,那边就被云执一个眼神扫过去,顿时全都钉在原地不敢动弹,怂得把头低下来。

    打、打不过啊……

    钱灿灿拿着把青菜顺着动静过来,问云执跟蜜合,“这怎么回事?”

    怎么一扭头时清还跟人打上了?

    蜜合蠢蠢欲动,想找机会过去补两脚,“这玩意竟然敢调戏我家小主君!”

    调戏云执?

    钱灿灿倒抽了口凉气,瞬间来了兴趣。

    “那我倒是要看看京中还有谁人有这么大的胆量跟勇气。”

    好家伙,真是京城大了什么人都有,还有嫌弃自己命长的!

    她拎着把小青菜走到时清跟陈筱栗面前,歪着头看陈筱栗那张五颜六色的脸,讥讽一笑,“呦,熟人啊。”

    陈筱栗眯着一只被打的眼睛往上看,就看见钱灿灿,顿时从鼻子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多年不见,依旧两看相厌。

    时清蹲坐在陈筱栗身上,疑惑地看向钱灿灿,“认识?”

    “不是巧了吗,这是陈阁老的孙女。”钱灿灿虽然是纨绔,但是不沾男人,跟陈筱栗这种看见男子就走不动道的败家女完全不同。

    钱灿灿之前跟陈筱栗就不对付,这会儿看见她被时清骑在地上打,抡起手里的小青菜就抽在陈筱栗头上。

    “你还有脸回京啊?我要是你,我就一辈子躲在老家不回来,省的丢人现眼。”

    “听说你还调戏了云执?狗改不了吃屎,活该时清打你。”

    陈筱栗被钱灿灿砸的乱叫,“钱灿灿,我弄死你!”

    听说钱家现在可不比以前,她可不怕钱灿灿!

    钱灿灿一青菜抽过去,“你弄死谁?”

    怎么就看不清局势呢?

    原本仗势欺人要当街强抢民男的陈筱栗被差点强抢的男子跟她妻主和朋友摁在地上打,旁边围观的百姓没忍住鼓掌叫好,堪比看了场戏。

    陈府家丁眼睁睁看着自家小主子挨打受辱又无能无力,直到京兆尹衙门来人。

    巡城的衙役听说这边有动静,立马压着刀过来,扬声道:“散开散开都散开。”

    陈府家丁立马迎上去,自曝家门,“我们是陈阁老府上的,我家小主子陈阁老的孙女,被几个街头恶霸给打了。”

    衙役一听,这还了得?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当街打人!”衙役拔出刀大步往前走。

    陈府家丁一扫刚才的怂样,跟斗赢的鸡一样,昂首挺胸跟在后头。

    云执往时清旁边走了走,站在她跟衙役中间。

    “谁在打人!”衙役一嗓门吼过去。

    声音还没落下呢,就看见骑在人身上的时清跟蹲在地上的钱灿灿同时抬头看她。

    六目相对,衙役的声音瞬间堵在喉咙里,整个人都傻了。

    啊这……

    陈府家丁指着时清,“就是她这个恶霸!”

    衙役把刀抬起来。

    陈府家丁昂起下巴,恨不得用鼻孔看时清,等着她被打。

    结果——

    衙役又把刀插回刀鞘里。

    “……”

    陈府家丁一脸茫然,随后就看见衙役上前给“恶霸”行礼。

    “小时大人,钱二小姐。”

    衙役走过来半蹲在地上问两人,“这什么情况啊?”

    时清一个四品的户部侍郎,怎么跟陈阁老的孙女动了拳脚?

    尤其是里头还掺杂了钱家。

    光看着就很棘手。

    “这人,意图当街调戏我夫郎,被我当场给拿下。”

    时清指着陈筱栗,问衙役,“碰到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不能忍,所以我揍她一顿,不过分吧?”

    衙役点头,“不过分。”

    这的确不过分,衙役甚至庆幸时清只是揍了陈筱栗一顿,毕竟小时大人的脾气……

    啧。

    “听人说,她也不是头回干这事了,觉得有男子穿着好看上街就是在勾·引她。”

    时清道:“遇到这种人渣,我见义勇为不过分吧?”

    衙役表示,“也不过分。”

    时清得出总结,“既然我所作所为都不过分,那过分的只能是她。把她带去衙门,先打个二十板子然后再扭送回陈府,这没问题吧?”

    衙役条件反射地跟着点头,“没问题。”

    陈筱栗听得目瞪口呆,这怎么就没问题了?

    她本来都被时清打怕了,直到看到衙役过来才支棱起来。

    谁知道衙役竟然跟时清是一伙的!

    “她凭什么打我?我可是陈阁老的孙女!”陈筱栗不敢冲时清吼,便朝衙役嚷。

    衙役叹息,“闭嘴吧你。”

    她朝时清一拱手,“这位是今科探花、四品的户部侍郎,时清小时大人。你调戏她夫郎本来就不占理,还敢多嘴。”

    时清是没理也能讲三分,何况有理呢。

    衙役也不想得罪陈阁老,便道:“我先派人往陈家递个消息,你就跟我先回衙门吧。”

    到时候陈阁老要是愿意来领她呢,这二十板子可能就酌情处理。要是不愿意,那只能是在衙门打完二十板子再送回去了。

    陈筱栗这才知道害怕,惊诧地抬头看时清,“四、四品的侍郎?就她?这么年轻!”

    假的吧?

    但是看衙役的神色跟态度,又不像是在演戏。

    “怎么着,听语气是不服气呢?”

    时清从陈筱栗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微微勾唇,“以后在街上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你一次!”

    陈筱栗瑟缩着不敢吭声,怕时清当着衙役的面再打她一顿。

    陈筱栗被衙役带人“请”回衙门,连带着她那群鹌鹑一样不敢抬头的家丁一起。

    时清走到云执面前,甩着发麻的手,嘀咕道:“早知道让蜜合来了。”

    刚才用劲太大,打的手疼。

    云执笑着攥住时清的手轻轻捏了捏,侧头在她耳边说话,音调轻快,像是打趣,“今天谢谢妻主大人。”

    时清本来还有点不高兴,现在他一开口心里立马什么都没了,只剩下那句“妻主大人”。

    “哎呦,喊的不错,再喊一遍。”

    时清眼睛一亮,看向云执,“你再喊一次。”

    云执却是红着耳廓不看她,但牵在一起的手却是没松开。

    旁边钱灿灿拎着青菜从地上站起来,跟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道:“大家没事儿都散了吧。”

    旁边人还在看着时清跟人嘀嘀咕咕,“那真是小时大人啊?”

    “可不就是吗。”

    “原来这就是小时大人啊,咱们今个可算见着真人了。”

    有些百姓虽然在京城,但总有些亲戚不是这边的,她们就住在黄河附近。

    年年这个时候捎信都是说家乡洪水泛滥,灾情严重。

    今年难得平安无事,而这一切都要感谢时清从那边走了一遭,尤其是当众把贪官打了一顿,更是起到震慑作用。

    卖兔子的老板就有个黄河下游的亲戚,她心里感恩时清,掌心合拢着云执看中的那只灰兔子递到两人面前。

    云执接过兔子,时清低头掏钱袋子。

    “不要钱。”卖兔子的老板连连摆手摇头。

    “您把这个收下,我这心里会好受点。您别不好意思,”老板道:“就当、就当我的一点心意。”

    她说着还想给时清磕头。

    时清连忙伸手扶她,“咱可不兴这个的啊。”

    钱灿灿走过来,抱怀站在云执身边,笑着跟时清说,“收着吧。”

    瞧见时清把兔子收下,老板松了口气。

    结果旁边人一看时清这么好说话,也跟着有学有样,“小时大人,我这儿有菜,您拿点吧。”

    “我这儿有鸡蛋!”

    “我这儿有——”

    这些开口的人多数是前些年洪水逃荒逃过来的。

    怕她们太热情,时清拉着云执跟钱灿灿就往旁边的街市跑。

    虽然当时白收了一只兔子,但事后时清还是让人把钱送了过去。

    不能白给小白云找个妻主,好歹得给点“嫁妆”。

    如今已经进了汛期,有些地方河水早就开始上涨。

    时清也是买完兔子回府后才知道,时殷寄了信过来,说今年的洪灾可能比以往都要小很多。

    信寄到了时家,奏折则送进了宫里。

    皇上本来正在跟几个太傅、礼部尚书、以及陈阁老商讨主考官一事,前脚看完折子顺势夸了夸时清,后脚就听说人,时清跟陈阁老的孙女当街打了起来。

    眼见着今天就要定下陈阁老是主考官,偏偏这会儿出事。

    沈媛没来由的眼皮一跳,心头有股不好的预感。

    她上前说道:“不过是年轻人年少气盛起了点小冲突,不值得拿在御前说。”

    陈阁老更是脸色微变,扯着袖筒开始擦拭额头冷汗。

    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家孙女是什么德行了。

    皇上却是微微抬手,将折子放了下来,把茶端起来,“嗳,朝堂之上无小事。”

    她道:“怎么能略过去呢,详细说说。”

    沈媛,“……”

 第86章 086

    皇上身体微微后仰; 靠在椅背上,看向陈阁老跟时鞠,“正好这两位也在; 一起听听。由朕给你们当面把问题解决了; 免得私底下心里有疙瘩。”

    “尤其是这时清,一般不爱动手啊; ”皇上抿着茶; 语气疑惑; “是怎么跟陈爱卿的孙女打起来的?”

    这可不得详细说说吗,哪能说略过去就略过去的。

    侍卫抬头看了一眼皇上,以及站在旁边的时鞠和陈阁老; 犹豫一瞬; 纠正自己刚才的用词。

    “说是打架斗殴也不合适; 纯粹就是小时大人摁着陈阁老的孙女在打。”

    “……”

    陈阁老本来都在擦汗了; 听到这儿又重新挺直腰背,看向时鞠; “时太傅; 这事您可得给老妇我一个说法啊。”

    她道:“我陈家可就这么一个嫡长孙女; 虽说不成器; 也爱玩了点,但是被小时大人当街打一顿; 也不合适吧?”

    时鞠八风不动; 单手背在身后,淡淡地问,“何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清楚再要说法?”

    时清今天是跟云执一起出的门; 一般真要动武都是云执去; 时清负责开场跟善后。

    如今打人动手的成了时清; 中间肯定有别的事情。

    时鞠半点不慌。

    “这……”陈阁老一顿。

    见她被时鞠的话堵住,沈媛含笑说,“对,把事情问清楚再说对错。不过——”

    她话锋一转,似乎觉得不妥,“时清身为朝廷官员,四品的户部侍郎,当街跟人起冲突,尤其是对方没有官职跟品级。”

    沈媛皱眉,“这若是传出去,百姓会不会觉得我朝廷官员都是时清这般莽撞冲动爱动手呢?”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呢。”

    她看向时鞠,笑了一下,“时太傅说对不对?”

    沈媛这是暗戳戳的报复那天在时府门口被时清言语羞辱一事。

    皇上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侧眸朝沈媛那边看了眼,随即又收回来。

    时鞠则抬头回视沈媛,“沈大人,现在的问题是时清为何会跟陈阁老的孙女起冲突,而不是时清的做法合不合适。”

    沈媛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把事情的重点从“两人寻常的动手打架上”转移到“时清作为朝廷官员此等行为是否不妥”。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谈到最后却是在讨论时清一人的对错。

    她倒是模糊重点转移注意力的一把好手啊。

    沈媛笑着点头,“也是,我光记得时清是朝廷官员,忘了她还是个孩子。”

    她看向侍卫,“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反正先动手跟打人的都是时清,沈媛心里稳了一下。

    左右翻不出水花来。

    陈阁老倒是眸光闪烁,完全没沈媛这份底气跟自信。

    侍卫这才开口,“小时大人动手的原因是因为,陈阁老的孙女当街调戏时家小主君,甚至想派家丁强抢对方,被小时大人当场撞见,这才动手。”

    她道:“围观的百姓都能作证。”

    “……”

    沈媛沉默。

    沈媛右眼眼尾抽动,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一记无形的巴掌狠狠扇过。

    她侧头看向陈阁老。

    陈家这孙女,可真是个孝顺孩子啊!

    竟然敢在京城当街调戏男子,还调戏到了时清夫郎头上,这是生怕没点把柄落在时清手里是吗?

    碰上这种事儿,别说摁着她打了,就是当街把她打残了,时家也占着理!

    沈媛现在只想回到刚才捂住自己的嘴,不该开口的。

    怪她一时心急了。

    主要是陈阁老是计划中最合适的人选,她为了推荐陈阁老,私底下很是花费了一番功夫。

    若陈阁老因为她孙女的事情被薅掉,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陈阁老怕是保不住了。

    沈媛最后悔的不是陈阁老保不住,而是自己刚才站出来说话。

    陈阁老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一生磊落,唯有这孙女是自己生平最大的败笔。

    侍卫耿直极了,又补了一句,“陈阁老的孙女还扬言说要弄死钱家二小姐,甚至满大街的喊‘你知道我祖母是谁吗’。”

    ……别说了,快别说了。

    陈阁老汗如雨下,无颜见人。

    皇上垂眸抿茶,茶盖轻轻刮了下茶盏口,音调缓慢,“刚才是谁要说法来着?”

    她疑惑,侧头问内侍,“朕这年龄大了,记性也不好,先前没听清,是陈爱卿要的说法吧?”

    “……”

    陈阁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臣有罪,老臣家教不严,老臣羞愧啊。”

    皇上看向陈阁老,“爱卿啊,你这孙女可不是一般的爱玩呐。”

    说到最后,音调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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