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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江湖容不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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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一壶酒。”秋濯雪好脾气地跟看上去有些犹豫的店小二说道。
  颜无痕兴奋地拍着桌子:“一壶怎么够!起码要……”
  他的眼睛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扯着嗓子对店小二喊道:“来六壶!”
  秋濯雪苦笑:“秋某还有要事。”
  “不要紧。”颜无痕咧嘴一笑,“我一个人就能喝六壶!”
  秋濯雪忍俊不禁:“好吧。”
  等到酒上来,两人各饮了一壶,颜无痕咕噜咕噜喝完,总算消了一点酒兴,这才松了口气,对秋濯雪严肃道:“前几日有人告诉了我一些事,是跟你有关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秋濯雪不紧不慢地啜饮着酒:“我知道。”
  “你知道?”颜无痕惊讶无比,又很快平静下来,他的表情很快变得怜悯起来,“不……你绝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秋濯雪遭人冤枉的次数的确不少,好在每每总能化解,因此轻轻叹气道:“有些事总是如此叫人无奈,我当然知道,我也相信颜兄一定不会相信。”
  “你真的知道?”颜无痕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他猛然灌了自己几口酒:“这么荒唐的话,我当然不会相信!”
  还没等秋濯雪露出欣慰的神情,颜无痕又怒声道:“不过,他们怎么敢当面羞辱你人尽可夫?!这到底是什么蛮夷之地!”
  秋濯雪几乎拿不住酒杯:“……”
  他错愕无比地看向颜无痕:“你说什么?!”
  “你果然不知道……”颜无痕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惨叫一声,下意识捂住嘴,“糟了!你诈我!”
  秋濯雪:“……还请颜兄如实相告。”
  “呃……他们说你故意勾引前任巫觋,暗藏祸心,意图不轨,要我说啊,这简直是荒唐无聊!”颜无痕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秋濯雪的表情。
  秋濯雪当然想不到南天竹认为他花名在外,又素有情深无比的美名,必然是个男女通吃的风流种,因此故意往此处拉扯。
  毕竟,风流韵事这样的小道消息总是人人都爱听的。
  他沉默片刻,还算欣慰:“颜兄相信我?”
  “当然啊。”颜无痕点头道,““他们也不打听打听,你是什么人,哪里需要勾引别人,只要你站在这儿,别人只怕都要迫不及待地来钓你。”
  秋濯雪:“……”
  他突然一点也不欣慰了。
  “我看那什么巫觋根本就是对你求爱不成,欲行不轨不能,所以有意诬陷你!羞辱你人尽可夫!想让你在武林里名声扫地,只能屈居他之下。”颜无痕越说越生豪气,拍了拍胸膛道,“你不必担心!这种话我根本不会信!”
  秋濯雪大脑空白了瞬间,居然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反驳:“呃……并非如此,秋某相信,他对秋某必然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下意识的,秋濯雪隐去了藜芦的名字,他预感说出来会更不妙。
  颜无痕脸上忽然浮现出怜悯的神色:“你何必还为他遮掩呢?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秋濯雪:“……”
  他突然很想知道颜无痕到底听到了什么版本。
  越迷津冷冷道:“我很确定,藜芦虽然觉得秋濯雪有趣,但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种感情。”
  他一开口,颜无痕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正要询问,突然想起他那位死去的挚友也对秋濯雪有意,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虽然秋濯雪并没有跟任何人定情,但对越迷津来讲,秋濯雪就像是兄弟的遗孀,再怎么生气,也要多加照顾。
  跟这种人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不好意思我忘记更新了!我还以为我塞进存稿箱了!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零三章 
  颜无痕看着眼前的秋濯雪; 一时间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数日之前——
  抓住颜无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找到他就不是太难了。
  颜无痕打酒回来的时候,他那间又破又旧的房子里突然来了几位客人; 光秃秃的墙壁上也爬满毒虫,好像一下子野外所有的毒虫都准备来他家门口坐一坐。
  “我难不成是喝昏了头,进错了门?”颜无痕小心翼翼地避开一条毒蛇; 苦笑着问道,酒壶还在腰间晃荡。
  南天竹道:“恐怕你比自己以为得要清醒。”
  颜无痕喃喃道:“是吗?那不知道两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他不住地打量着南天竹与火鹤,看得出这两人的武功不算太低; 更不必说这满屋子的毒物了。
  毒有时候能弥补一些武功上的不足; 这两人显然是个中的行家; 奇怪的是,他们的衣饰跟口音都与中原略有不同; 难道是异邦人士?
  颜无痕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惹上过这样一个大麻烦,好在对方并没有立刻动手的意思,看来是要谈一谈。
  “我们来自墨戎。”南天竹道; “这个地方你应当不陌生吧。”
  颜无痕脱口而出:“烟波客怎么了?是他要你们带什么话来吗?”
  “果然——”南天竹眯了眯眼,心念电转; 示意了一下火鹤。
  火鹤则忽然“唰”地伸出一双毒掌来; 击向颜无痕,冷冷道:“我就知道是你们中原人意图不轨!把你们的图谋全部都给我说出来!”
  颜无痕左躲右闪; 好几次险些被毒掌打中; 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图谋啊; 喂喂!搞清楚好不好!明明是你们墨戎有问题; 搞了个妖蛊……哎呀我也没听明白; 总之我们中原人才是苦主,哪有什么图谋啊!”
  南天竹与火鹤对视一眼; 他们本就无意伤害颜无痕,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这番对谈已经足够他们了解颜无痕所知不多了。
  这让南天竹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恶毒来。
  烟波客在中原的声望不低,倘若直言相告,颜无痕未必会信;可倘若将自己当成苦主,前来兴师问罪,就能先声夺人。
  南天竹故意装作和气的模样:“大哥,你且慢动手,我看他毫不知情,想来是个无辜人,让我来问他——”
  火鹤果然停手,颜无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本可以立刻离开此地,然而实在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因此在屋子里飘了一圈,愣是没有往门外走。
  他颇为感激地看了一眼南天竹:“总算有个讲道理的。”
  “你们中原是不是有一个叫做伏六孤的人?”南天竹沉声道,“他又是不是与烟波客秋濯雪很要好?”
  颜无痕点点头:“不错,江湖上确实有这号人物,金戈银弓伏六孤,不过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四年之久,他与烟波客亲如兄弟,此事人人都知。”
  火鹤露出一个极阴沉的笑容:“亲如兄弟?契兄弟吗?”
  颜无痕听到这个消息,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几乎结巴:“啊?”
  南天竹深知造谣就如撒谎一般,需有七分真三分假,这谣言最好不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而是让人自己想出来。
  暗示、引导,这世上的事从来没有多难。
  ……
  思绪重新拉回到眼下,酒店里人声鼎沸,颜无痕四下观察了一番,端着酒犹豫片刻,还是问道:“烟波客,我很相信你的人品,可是有些事憋在心里实在难受,因此我还是想问个清楚明白。”
  秋濯雪想了想颜无痕的性子,微微笑道:“但说无妨。”
  “……那些人说……”颜无痕捏了捏酒杯,有些试探地问道,“他们说,伏六孤为了你留在墨戎四年?”
  这件事说起来略有些复杂。
  秋濯雪沉吟片刻,缓缓道:“阿衡本就有归隐之意,墨戎也是个好去处。墨戎的医术与中原大有不同,他知秋某记挂风满楼的心疾,便特意帮忙求药。此中心意,秋某自然十分感激,不过此乃他自己的意愿。”
  这些话说得虽然略有不同,轻重也有不同,但显然那两个墨戎人并没有撒谎,伏六孤果然为了求药待在墨戎四年。
  居然是真的。
  颜无痕心情格外复杂,他猛然喝了两口酒,又有点犹豫地问道:“那……伏六孤喜欢男人的事,是真的吗?”
  秋濯雪:“……”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直觉让他感觉到异常不妙,仿佛这句话后有数十个深坑等着。
  越迷津皱眉道:“真的又怎样?”
  颜无痕这才想起来越迷津这个煞星还在旁边坐着,他那位老友喜欢的就是秋濯雪,男人爱上男人这种事虽然不多见,但在秋濯雪身上也不算少见,求生欲当即激发,连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秋濯雪打量了一下颜无痕的表情,忍不住补充了一句:“阿衡已觅得良配,多谢颜兄关心了。”
  不料越迷津扬起一边眉毛:“你是指险些杀了他的良配?”
  颜无痕错愕道:“良配?险些杀了他?什么意思?”
  秋濯雪叹了口气,也实在难以隐瞒下去了:“……是这样的,墨戎圣教的前任巫觋叫做藜芦,正是阿衡心仪之人。他性子有些古怪,手段也异于常人,误以为阿衡要随我们离开,才做出那样的不智之举。”
  “呃……”颜无痕道,“那你们可有受伤?”
  秋濯雪只当他是好心关怀,微微笑道:“藜芦大夫倒是并未迁怒我等。”
  越迷津冷冷道:“只是给我们下了好几次毒。”
  秋濯雪:“……都已解了。”
  不过颜无痕看起来并不安心,反而神情变得更加古怪起来。
  古往今来,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丈夫发现自家媳妇跟外人偷情,杀不杀内人总有余地斟酌,可情夫这个外人无一例外,总是要先挨上一刀。
  这才是常理。
  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绿帽子。
  按照秋濯雪的说法,如果伏六孤与藜芦真的有情,那么该挨这一刀的人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他才对,怎么会是伏六孤。
  就算是讲个先来后到,秋濯雪也没可能好端端地彻底脱身。
  可要是按照那些墨戎人说的来听,这一切就立刻解释得通了。
  “我还听说……”颜无痕摩挲着酒壶,有点迟疑,“这位古怪偏激的藜芦喜欢用人试药炼蛊,你们却在他手底下救下了圣教不少人?”
  这段评价,秋濯雪实在没办法反驳,最后只能委婉道:“不敢居功,也是藜芦大夫手下留情,宽宏大量。”
  怎么他对伏六孤就是要喊打喊杀的古怪偏激,对你又是这样的手下留情、宽宏大量——
  颜无痕几乎要把这句话脱口而出,开始觉得六壶酒有点不够喝了。
  他虽然是个大嘴巴,但并不是一个偏听偏信的男人,加上听了这么多年的传闻,他当然明白这世上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上,就会看到截然不同的东西。
  就好像当初在山雨小庄一样,那个少年并没有撒谎,只是秋濯雪也的确对风满楼的心意毫不知情。
  要不是之后风满楼说清楚一切,颜无痕难免以为秋濯雪是故意装傻充愣。
  颜无痕现在已经明白了,那些气势汹汹,前来要个说法的墨戎人并没有撒谎,他们的确说出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只是误解了而已,就如同曾经在山雨小庄上的颜无痕一样。
  他还记得自己详详细细问到了前因后果后,又认认真真告诉他们中原绝无任何针对墨戎的阴谋诡计,那两个耿直的墨戎汉子就立刻离开了。
  如此通情达理,话虽然说得离谱,但也看得出来不是恶意的寻衅挑事。
  颜无痕又喝了两口酒,问道:“他们还告诉我说,这蛊不是圣教所炼,而是这位藜芦所炼的?”
  “不错。”秋濯雪微微蹙眉道,“不过他事先并不知情,也已尽数告诉我蛊性如何,说起来,血劫剑可有风声。”
  颜无痕摇头道:“没有,自从你说血劫剑丢失之后,江湖上就再没了它的踪影,你说的那名女子也没人发现下落。”
  秋濯雪心下一动,又问:“步少庄主情况如何?”
  如今步天行是唯一真正握过血劫剑还未死的人,他的情况很重要。
  颜无痕的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这个……没想到你还记挂着他,他要是知道你关心他,一定会很感动的……他不是很好,一直体虚气弱,在万剑山庄调养身体,你……你想去见见他吗?”
  秋濯雪就将血劫剑的事解释了一番,又道:“步少庄主当日不过是受血劫剑中的蛊物所控,并非是真的对我有意。”
  颜无痕听完后,迷茫地看着他,好半晌才道:“可是,可是……步天行已经退婚了,他还亲口说过,如果你愿意,他会对你负责的啊?甚至你要打要杀,都不要紧。”
  秋濯雪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失声道:“什么?!”
  越迷津:“……”
  两人当然不会想到,步天行醒来后是怎样从众人口中听说了自己对秋濯雪非礼了一番。步天行被步渊停教养得极好,虽犯下了对名誉的贪念,将血劫剑带回山庄之中,但这不意味着他是个不肯承担错误的男人。
  步天行心知肚明,以秋濯雪的武功本可以将自己打死,可是却始终没有出手,不愿伤他的性命,而是任由他肆意轻薄,步天行怎能不感动,怎能不感激。
  他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一生来偿还这个错误。
  颜无痕没有在意秋濯雪的脸色,而是认真地继续思索着墨戎的事,他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来自墨戎的那些人,当然不了解秋濯雪是怎样一个人,也难以相信世上有这样好的一个人,更不能相信秋濯雪有这样大的魅力。
  因此才会认为是他早与伏六孤牵线搭桥,施展美人计勾引了前任巫觋,甚至故意借血劫剑为借口,有意到墨戎挑拨离间,以至同室操戈,又故作好心来施恩。
  可是颜无痕很清楚,秋濯雪虽然聪明,但他的心未免太柔软,也太善良,有时候甚至甘愿去做一个“愚人”,承受世人的偏见与指责,就像是丢失血劫剑这件事一般。
  就连秋濯雪这种脾气都说这位前任巫觋藜芦是个古怪的人,可见这个人一定令人难以忍受。
  不论是那两个墨戎汉子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还是秋濯雪跟越迷津所提到的情况,都看得出来,这个叫藜芦的前任巫觋手段残毒,性情阴鸷,绝非是什么善类,偏偏在墨戎之中地位极高。
  做了坏事,人们总是不愿意怪责在自己人头上,要千方百计找理由,因此那些墨戎人才会认为是秋濯雪引诱藜芦犯错。
  就好像各朝各代,总是把昏君的错误推责在女人的头上一样。
  想来,藜芦与伏六孤都对秋濯雪有意,只是他们斗得旗鼓相当,不知怎么,给了秋濯雪他们俩才是一对的错觉。
  否则伏六孤既要隐居墨戎,干嘛要随秋濯雪离开?而藜芦既然喜欢伏六孤,又为何要杀他?
  你看越迷津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就什么事都没有。
  只因为他对秋濯雪没有半点感情,谁也不会将他当做情敌,他虽然与秋濯雪同行,又为其毁去剑约,但到底不过是看在秋濯雪是亡友的遗孀份上。
  自然,这也不是秋濯雪撒谎,只是他的的确确不知道,就如同他当初不知道风满楼的心意一般。
  颜无痕看着秋濯雪,倏然叹了口气。
  他忽然发现,也许越迷津陪着秋濯雪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毕竟这世上也许只有越迷津绝不会对秋濯雪生出半点非分之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零四章 
  不过血劫剑居然没了风声; 这倒是出乎秋濯雪的意料。
  他摇摇头,将步天行撇在脑后,继续沉思起正事来。
  秋濯雪本来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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