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灵女王升级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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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阿郎大大张着嘴,惊、为、天、人!
他要学!
轻功吧?传说中飞天入地的轻功吧?
气球起起落落,郝灵落在最后一只鞋上,优雅收势。
师婆婆幽幽出声:“这要是瘦下来,就是仙女,现在?猪在天上飞。”
嚓,郝灵破功。
师婆婆转身入内,多污了她的眼似的。
盐阿郎冲过去:“教我教我教我——”
郝灵愤愤瞪眼正屋,才问他:“记着我的动作了?”
盐阿郎忙点头,他记性是不错的,小时候听学堂念书,一遍就能记住。可惜,很快他就发现,以他的身份,彰显远超别人的聪慧,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打骂和欺辱,知识远不如强壮的体魄有用,他便不再去了。
但还有栗书生呢,有这个邻居,这些年下来他学的东西早超过一个混混的生存需求。但是,有什么用呢?
还是轻功更拉风呀!
郝灵没好气道:“去吧,照着我做的做一遍。”
啊?这么简单?
简单?呵呵,少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星际文明改编过多少版的炼体术,虽然这只是基础式,但没有基因改良的你想做到、做标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郝大师是想折磨你,但也真的在救你,教肯定要教真货的。
盐阿郎站在鞋旁边,学着郝灵的样子做了个一模一样的起势,向她投来得意的一眼。
郝灵面无表情,谁还不会乍哈胳膊了。
深呼吸,盐阿郎看准下一只鞋子,跳,啪叽。
五体投地。
郝灵:“哈哈哈——”
盐阿郎爬起来,回到原位,跳,啪叽。
“我就不信邪。”
跳,啪叽。跳,啪叽。跳,啪叽。
第五十七章 修炼
他的眼神震惊而怀疑。
郝灵薄凉:“觉着我骗你?”
盐阿郎紧咬住唇,不可能,她分明做得很轻松,看上去也很好做可当自己来的时候,才发现第一个动作都难以做到。
他可以从第一只鞋跳到第二只鞋,很轻松,可若是手脚胳膊腿以及腰肢摆成郝灵的示范说不清哪个地方,或者哪股劲,就是别扭,做不出来。
“怎么回事?”
郝灵:“开天眼,当谁都行?做不到就别妄想了。”
盐阿郎咬牙:“我一定能。”
灵灵灵:“看把可怜的孩子骗的。”
“我怎么骗他了?见鬼可是很伤元气的,让他锻炼好身体免得见鬼死。”
灵灵灵撇了下自己想象中的嘴,玄学流派千千万,唯有破嘴永不变。资料里显示,当年某人没少用一张舌灿莲花的嘴忽悠的别人主动奉上家传的宝物,点头哈腰千恩万谢的。
郝灵:我给了报酬的。
盐阿郎抬脚,郝灵一鞋底砸了过去,哎哟一声,小腿擦到一块,火辣的疼。
郝灵淡淡道:“只要我扔出去的鞋,碰不到你,就说明你做对了。”
盐阿郎两眼烧起斗志:“再来。”
啪,还是小腿的某个点。
啪啪啪——啪啪啪——
一筐的鞋扔出去,郝灵捞了个空。
“今天就到这吧。”她叹息着摇头:“才只是纠正你的小腿,大腿腰腹手臂还没纠正呢。慢慢来吧。毕竟外行入门难。”
盐阿郎的右腿几乎抬不起来,小腿上绑了千斤重似的,烈火燃烧,疼,肢体断裂的疼,可这疼中又生出一种爽感在血液中流窜,呲牙咧嘴,拖着腿去窝棚。
“把鞋收了。”
盐阿郎猛回头:“我都到门口了!”
郝灵抱着胳膊抬下巴:“你收不收?”
“你、故、意、的!”
“是呢,你收不收呢。”
“”卑微弱小盐阿郎拖着残腿又回了来。
这个胖女人!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呵,爷们儿,还记不记得你喊人家爷们儿的时候了?
郝灵洗过换身衣裳,找师婆婆,师婆婆带她爬上屋顶,郝灵才发现,怪不得正屋屋顶吊了顶棚,原来屋顶上还有一块平的。
师婆婆:“我先教你隶瑃经。”
郝灵罢工:“我不减肥。”
“肤浅。养生养颜是隶瑃经最浅显的作用。”师婆婆明显是贼心不死。
郝灵心道,反正瘦不瘦我说了算。
首先,要盘腿。
师婆婆去了大黑衣裳,里头也是黑色宽松款,但看得出身体线条。轻轻松松将两条腿盘在一起,脚压腿,腿贴地,上身挺直,自然放松。
冲她一点头。
郝灵:“我的腿有自己的想法。”
月色下,师婆婆的眼恨不得烧起火,烧光所有白色的油汪汪。
郝灵讪笑:“坐着也可以的嘛。”
扶着旁边的瓦,坐,咚的一声,屋顶都震了三震。
师婆婆:“”
郝灵:“咳,这屋顶,挺空的哈。”
师婆婆心累的扭开头,不去看她直挺挺的两条腿。
“面朝太阴,深呼吸一口。”
郝灵脸朝月亮,看着月亮并不圆满的形状,吧唧了下嘴:“兰婶子捏的包子蒸熟了再煎一煎”
肚子它也有自己的想法,咕噜附和。
师婆婆:“这些天除去外头吃你不都吃的小婵做的?”
“哎呀,谁还没个偷吃的时候了。”
“”她想让人死一死。
闭着眼,教她呼吸之法。教完还道了句:“这是今日的呼吸之法。”
郝灵懵,今日?明日还有别的?
“每日都不同,根据月相而调整变化。”
嘶——,是灵灵灵发出的声音,它说:“灵,咱们好像真的遇到真正的巫起源了。根据我收集的资料里关于巫的一切,人家的修炼法子是契合其信仰的一切特性的。”
它说:“有一支信仰星空的,人家参拜的是星座。”它不解:“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从隔着那么远的星辰体上攫取能量,但事实就是,人家源远流长,修炼是跟着星座走的,从一极,到另一极,无惧冬夏寒来暑往。”
“幸好你这里拜的是月亮。”
“珍惜机会吧。说不得你修成巫神,咱就直接回去了。”
郝灵心里对它道:“别做梦了,还神呢,这里连个鬼都没有,可见玄学多落寞,你看我师傅,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
灵灵灵:“毕竟曾经出现过,大宇宙里不缺某种文明彻底消失还死灰复燃的例子呢。或许这里的磁场哪天又变成适宜玄学生长的条件呢。”
这倒也是,便是植灵师一系,史上也数次险些失传,还不是又出了她这个小天才。
修炼。成巫。回去。报仇。
突然之间她就斗志满满呢,惹得师婆婆感应到身边气场变化睁眼来看她,看见月光下圆嘟嘟的一座。
心塞。
“记心法口诀。”
打了一顿出了气,郝灵只觉得天上投下浅淡的月辉抚摸毛孔的滋味多么的美妙,啊——
方家,却是格外的不美妙了。
等方阁老公务回来,老夫人才与家里人将今日惊心动魄的事情交待清楚。
方老爷第一个跳起来,一巴掌就冲着小胖子过去:“都是你这个孽子!不过一只猫!”
他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
他娘不理他,派他去找只猫。就在他娘说的地方,他爬了树,下了水,最后在那么多石头洞子里终于翻到那只气息奄奄的猫。
活不成了。
这是他的第一判断。
不想带回去,吓着老人怎么办?
但想着他娘的威胁,猫不回去他也别回去了,勉强带上猫。先跑到京兆府,后接了人回家,问啊问啊问,可他娘偏偏一句话不肯说,他媳妇自己还茫然呢,他儿子,更指望不上。
但那猫呢?
猫先送回的家,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带着猫上公堂,小胖子回家先要猫,看到猫第一眼,眼泪啪叽掉下来。
那只胖白猫,四只脚有三只诡异的折着,身体一动不动,两只圆圆的眼睛无力的半睁,瞧见他,叫都叫不出来。
小胖子哇的哭开,他瞧着,他死了他都未必这么哭。
被儿子背叛的感觉。
不等他酸完呢,他娘一声大喝:“猫伤成这样你不请大夫?我养大了个废物吗?”
从来没喜欢过猫理解不了爱猫人士以及宠孙人士爱屋及乌心情的方大人:“”
一只畜生罢了老老实实请大夫。
大夫来了,倒没嫌弃病人是只猫,细心给接了骨,连连叹气,语气神态里都在说这猫不成了。
小胖子守着小床里从脖子到尾巴都固定在木板上的猫,抽抽搭搭。
小床就摆在老夫人的正房里。
方大人那个心烦。
等听完这遭事,首先就憋不住火的拿儿子下手。
可他忘了,他是他儿子的爹,他还是他爹娘的儿子呢。
第五十八章 阁老
老夫人毕竟力气小,来不及去拉自己孙子,并不年老体弱的方阁老已经大脚丫子踹过来。
踹得狠啊,他觉着他腿断了。
还有他媳妇。
红着眼:“老爷说清楚?怪霖儿什么?怪他不该去找猫合该他吃下那掺毒的糖葫芦这会儿咱家就该挂白布了是吧?”
人京兆府可说了,里头砒霜的量之大,只一颗,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我、我不是——”
老夫人的茶盏虽迟必到,好歹惦记着是亲儿子,只砸他肩膀。
方阁老唏嘘:“老夫的儿子如此不成才,众所周知的继承不了我的一切,谁还这样的出手歹毒?”
方大人:就感受到来到血缘的深深的侮辱呢。
方阁老就一个儿子,目前孙子也只一个,就是小胖子,不然不会投喂成这样。
接着,方阁老去看小胖子,点着头:“难道他们发现霖儿是一块难得的璞玉?”
方大人:我存在这世上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京兆府没能查出什么来,那个媳妇是被收买的,财帛动人心,一家子动了邪念以为能逃脱,人心,最不可掌控,即便有身契也拦不住卖主求荣。
收买他们一家的是府外的人,根据她说的去找了,全是假的,根本不存在那样一个人。
方家人窝火。
不过这一点可证明,此事与府内无关,但老夫人回府后还是让管家大清洗,能收买一家,就能收买第二家,卧榻之侧,不容二心。
方阁老道:“不过是朝堂上的对手之流罢了,身居高位,免不得应付这些魑魅魍魉。”
拿多少钱,办多少事,有多大权,扛多少险。
这个道理早明白的。
见几人都望着他,点到为止:“皇子们年纪都不小了”
太子还没立。
说起当今,真是让人不省心,一二三四五六,最大的都二十多了,最小的也十四了,这么多年,还不够他观察哪个勘当太子?
皇子这种生物,不是说你不立个名曰太子的靶子他们就不内斗的,这岗位就注定了他们必须得内耗,这不,年岁大起来,都坐不住了吧。
老夫人沉吟句:“听说,宫里有立中宫的风声?”
这便是当今让人不省心其二了,前头有位皇后,很久以前因病去了,打那之后再没立过皇后,大臣多次请立,都被皇帝以“朕再想想”的理由推却。
方阁老便道:“以前没立,如今更不会。宫里的事不要跟着掺和。”
老夫人双目一立:“霖哥儿差点儿被害死,这仇你报不报?不报,趁早告老还乡你个——”窝囊废。
方阁老:儿子孙子都在呢。
老夫人:所以没说那仨字。
“当然得报,此事我会派人继续查,你们不用管了,以后家里外头都要万分小心。对了,那个叫做——”
老夫人:“郝灵。”
“对,听你说似乎很有几分真正的本事。”
“可不是,我觉着她肯定第一眼就看出糖葫芦不对才借题发挥,不然霖哥儿身上挂了那么多金啊玉啊,她偏偏去抢糖葫芦?”
“还有她那师傅,看上去神神秘秘的,也有真本事。把霖哥儿的平安扣摸了摸,就算出猫在哪儿了。”
“两人都看不上俗物的样子。”
老夫人道:“我让人去打听了,该回来了,你也一起听听。”
去打听的下人进来,低着头将郝灵能打听着的事迹都打听了来,短短半天的功夫,很有效率,其中包括她特别能吃,家里吃完吃邻居,吃完邻居吃楼子的壮举。
一天至少六顿饭。
众人:
方夫人感慨了句:“这么能吃,可我看那姑娘行动间很是灵巧,一点不笨拙,可见人家是高人。”
糟心徒弟盘不了腿的师婆婆:你眼怕不是要瞎。
总之,现在的郝灵,在方家婆媳眼里绝对顶了光环。
方阁老道:“无论她什么身份什么来历或者有什么所图,她救了霖哥儿是事实,咱家必须重重谢她。”
衣摆被揪住,方阁老低头,冲上自家孙子肉乎乎颤巍巍沾着泪珠子的福气脸:“祖父,我要去找灵姐姐。带上雪团。”
呃只宠孙但绝不爱猫的方阁老:“大夫说雪团不能移动。”
啪叽啪叽,泪珠子滚滚而落,面对恶势力都坚强不落泪的小胖子到底过不了猫这一关。
“呜呜,我知道你们救不了雪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雪团死,它还这么小,还没娶媳妇生孩子,我不能让它就这样走了,我要去找灵姐姐,她一定能救回雪团,呜呜”
他的璞玉乖孙哟,大手一挥:“去。”
方大人磨了磨牙,觉得一定要找个时间和自家爹好好的、认真的、深刻的、谈一谈孩子的教育问题。
老夫人开始日常夸孙子:“被那么拽着衣领子,那么长时间,一滴泪不掉的,咱家霖哥儿就是硬气。”
方阁老满意的点头。
小胖子听不太懂,不掉泪,九成多的原因是不疼啊。盐阿郎用了技巧,看着吓人,其实小胖子就是废了废腿力,脖子压根不疼的,他娘早检查过了,一丝红痕都没勒出来。
但他娘就是无比自豪,这换了别的小孩,被那凶人瞪一眼都能哭半天。
她儿子,就是硬气。
老夫人接着夸:“还惦记着雪团,这说明咱家霖哥儿心怀悲悯持之以恒,还勇敢。那姑娘才为难了他,他还敢向她求助。又有眼光又勇敢。”
方阁老再点头,知难而上慧眼独具啊。
三人同时重重点头。
独木难支的方大人:这不是傻人傻大胆?
再看小胖子,被大人这样夸,我自岿然不动,更显天生宠辱不惊之风呐。
猫奴的一颗心哟,只疼猫都不够,哪里还分得出来给其他人。
在小胖子的坚持下,第二天一大早,方夫人就带着儿子和猫,乘坐了朴素的马车,低调的来三才胡同拜访。
而郝灵一大早又收拾了盐阿郎一顿。
这小子,太能恢复了,旁人肿个腿三五天下不了床,他却是打了鸡血一般闻鸡起舞。
顺便说一句,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非常准时的在天光降临前一刻黎明最黑暗时咯儿咯儿咯儿的叫,又粗又嘎又急躁,上辈子定是个地主扒皮:起了,都起了,都起来干活了——
四时不怠,寒暑不懈。
竟也没人投诉,毕竟都是底层劳苦大众,早起晚收工,多赚几个大钱呢。
盐阿郎在那劳苦功高打卡鸡第一声的时候,嗖的从工地小窝棚窜到郝灵窗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