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灵女王升级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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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婵道:“今天有牛肉,小姐,我给你包牛肉的大包子好不好。”
好,难得遇到牛肉。
盐阿郎看着她有些忧郁,总感觉他与她之间朦朦胧隔了些什么。
郝灵对他点点头,径直去了师婆婆屋。
盐阿郎立在当地,望着她的背影,张嘴却喊不出来。半天,蹲了下去,莫名泄气。
郝灵去找师婆婆有正事:“阵法里保护的应该是一处秘地,灵玉大约是钥匙了,我要去找,你呢?”
师婆婆淡然:“给了你了就与我无关了。”
郝灵点点头:“那咱们来商量商量袁元的事。我可以离魂,她回归正位,一切回到正轨。”
但袁元不乐意啊。
大胆不少的袁元表达自己意思:“我能不能也找个壳子附身算了。”
大概对过去做不到完全无芥蒂,袁英刘氏好生生的活着,用这具壳子,总觉得跟他们还没断似的。
师婆婆板了脸:“胡闹,你知道造就你这样一副身躯我们付出了什么?换?你当你是郝灵呢,想附在什么人身上就附在什么人身上,若能这么便利夺人神志,我巫族也不至于零落至此。”
郝灵摊手,看吧,被训了吧,早跟你说不行不行你非不信呢。
“你若是心里仍过不去,那我去把那家人杀了。”师婆婆不耐烦道。
袁元吓一跳:“不要不要。”怎能因为她的一点小心思就随便杀人呢?坏人也不行啊。
师婆婆瞪眼,袁元默默下线。
“唉,怎么是个这样性子,谁都能欺负。”
郝灵毫无诚意的劝慰:“心太软呗。”
师婆婆:“经的事太少,杀一两个人就习惯了。”
郝灵:“师傅说的对。”
袁元:放过我吧。
然后郝灵去找卫弋:“我要地图,不用具体到城郭,只要地形准确即可,大桑的,大桑之外的。”
卫弋沉吟:“大桑之外”
“别跟我说,你们在别国没探子。”郝灵挑眉。
卫弋笑:“行。”
然后郝灵又闭关去了。
灵灵灵:“卫弋的地图还不如我从游记里汇总来的全面详细呢,别忘了,我可是把整座城的所有记录都扫光了,包括地图。”
郝灵不在乎道:“我知道,我就是给他找些事做。那小子,是守着我呢,生怕我去他家偷东西。”
灵灵灵贼兮兮:“那柄枪果真那么好?不然咱就去偷。”
郝灵也心动,但还是摇头:“当务之急,破解灵玉。”
此后,郝灵依旧沉浸在闭关的美好生活中,外界,开考了,进士出了,殿试了,状元出了,状元游街了,盐阿郎打架了,她被请出来了。
懵:“你又不考状元关你什么事?”
青天白日的,破阵它不香吗?多大的人了,打架你找五城兵马司啊。
盐阿郎憋屈:“我是受连累的。”
他指自己青红紫黑肿的脸:“你看,我被人打了。”
郝灵才看见似的,凑近,瞬间远离,嫌弃的掩鼻:“你去什么地方鬼混了,什么味啊。”
很多脂粉的香,混一起,就成了臭。
怪她嗅觉太灵敏。
“新科状元是个小白脸,比探花都好看。街上女人都疯了,也不知谁起的头,冲上来抢状元,那小子贼,朝我跑,还喊我一起跑弄得我跟他一伙似的,结果,他跑了,我被包围了。”
盐阿郎脸黑的酱油似的:“你能想象整条街的女人都来打我吗?用拳头抡的,用脚踢的,还有砸石头绣花鞋的。疯了,全疯了,不是我身体好换个别的什么人都被她们打死了。”
这么疯狂?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郝灵眨眨眼:“什么样的小白脸,比你好看?”
盐阿郎哼哼哈哈:“就看好一点点。”
哟,这小子不臭美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比哪个差的。
“比棉哥儿好看?”
“好看。”
“卫弋呢?”
盐阿郎瞪大眼:“你什么意思?卫弋比我好看?”
好吧,卫弋没人家好看。
郝灵仍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是暴动吧,围殴新科状元,五城兵马司眼睁睁瞧着?”
盐阿郎:“哼,尸位素餐。”
第一百五十七章 伤人(一更)
“可拉倒吧。”栗书生回了来,鄙夷的眼神直往盐阿郎脸上射:“你倒是如实交待哪个一下伤了那么多人。”
事实是,混乱是有,那新状元贼得很,见势不对,立即跟随同的官兵说调头,然后人呲溜一下下了马,跑了,把其他人全扔下了。
正好跑过盐阿郎身边,新状元看了眼,大约觉得他长得好,怕他也被抢,便提醒了句:兄台,快跑。
哪里是盐阿郎说的故意呀。
盐阿郎什么时候逃跑过,他只是路过,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呢,便站着没动,呼啦啦一群女人跑了过来,没见着要追的人,可看见另一个不逊色的少年郎,立即眼睛一亮,上。
一拥而上,看架势是要将他直接带走。
盐阿郎混不吝,但不至于一开始就对柔弱的女子出手,他只是推搡开,但人多手杂,男儿力气本就大,他觉着自己只是推开,女人却觉得他是在打人,豁然翻了脸,又不是主子要的人,看穿着也只是个普通庶民,不听话,打就是了。狗子就是这样,多打几下就服服帖帖。
就算这样盐阿郎也没立即还手,这就是他一脸精彩的由来。打就打吧,他皮厚,等他钻出去——不等他钻出去,他的胳膊碰到了绳子,有人要将他捆了!
再不能忍。
此时人群已经乱了,有冲着他来的,也有被无辜推过来的,盐阿郎发了怒,管哪个有心哪个无意,只要接触到自己的,全咔嚓咔嚓将膀子卸掉。
哭嚎一片,直卸了十几条膀子,盐阿郎身边才空出来,众人惊吓的不敢再靠近,盐阿郎才得以脱身。
他走了,跟他一起出门的栗书生没走,反正没人抢他,他便仔细看后续。
“这事怕是不简单,你打的那些人里有男有女。”栗书生连连摇头。
郝灵惊奇连连:“这便是京城独有的榜下捉婿?结亲不是好事吗,怎么弄得结仇似的?”
栗书生道:“榜下捉婿是美谈,一般人家也就是起哄着请中榜进士上门做个客,娶不娶嫁不嫁的后头再说,其实就是结识人脉,各取所需。一般也是有商有量,哪能真动粗。”
“那可未必。”小婵道:“上上次,就有个什么老爷家,强抢进士,非得逼得他和自己女儿当天晚上就成亲,人家都说有老婆了都不听,气得那进士以头撞墙呢。”
“后来呢?”郝灵问。
“后来?还是被讹上了呗,人是昏了,可人家小姐守着他坐了一夜呢,没办法,只能娶了做平妻。”
郝灵咂舌:“果然强横,都没人管?”
小婵撇撇嘴:“风流美谈呢。别看那人当时要死要活,后头接来原配还不是坐享齐人之福,他家本就穷,一下多了个妻还有个有钱的岳家,不知过得多得意呢。我看呀,当初撞头以保清白什么的,不过是为他的名声。”
郝灵点点头:“果然女追男容易,谁能拒绝捧着钱财来的美人呀。”
小婵:“对啊,男人那些大猪蹄子,不挑嘴,猪一样。”
大猪蹄子的栗书生和盐阿:打击面太大了啊,不是所有人都那样。
郝灵便道:“既然如此,那个状元跑什么?”
小婵:“大概是一头挑嘴的猪?”
“别乱说话。”栗书生制止小婵:“绝对有内情,带了绳子,还有男人,这事不简单。等吧,官府一定会调查。”
郝灵:“对了,状元郎叫什么名字?”
盐阿郎小婵看栗书生,栗书生:“叫做燕左归。”
“好名字。”郝灵看盐阿郎:“你叫我做什么?
给你打坏的人赔银子?小婵,准备好银票。”
盐阿郎叫屈:“我才是受害者。”
郝灵:“行吧,有人敢来索赔小婵就给他们银子,算是奖励他们的勇气。行了,没事别打扰我。”
说完,人又回房间紧紧闭上门。
三人面面相觑。
小婵:“小姐突然好无情的样子。”
栗书生:“大道无情,总觉着她要飞升。”
盐阿郎:“别瞎说,她就是心情不好。”
小婵栗书生同时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盐阿郎:“都很闲吗?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两人撇嘴,盐阿郎看眼郝灵的房门,沉默。
如栗书生所言,新科状元打马游街,街游一半,被人暴动,状元连伤数人,一时轰动。
这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不说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临场反应,状元游街的时候少不了官员和官员家眷看热闹呢,事情一出,被伤者还没送进医馆呢,街头御史奋笔疾书,折子哗啦啦飞进宫。
皇帝都看傻了:“咱们状元郎果然魅力大,哟呵,一连伤了十六人,怎么?是朕记差了,这不是文状元而是武状元?”
哈哈哈的笑,显见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让他们尽快弄清了,不要影响晚上的琼林宴。”
结果来的很快,状元郎没跑出京,很配合调查,那些被盐阿郎卸了膀子的人接上也就不疼了,也因此抓到另一方的证据,几番盘问下来就清楚明白了。
“原来是状元郎的桃花债。”皇帝听了浓眉一挑。
见皇帝兴致不错,来大总管笑眯眯道了句:“状元郎是真俊,以前都没见过这么俊的孩子,不怪人家千里迢迢追来。老奴听说,便是京里不少大人家都在打听状元郎有无婚约呢。”
“哦?是吗?难不成朕还要为状元郎解决下婚事的烦恼?”话锋一转:“人不是状元郎打的,是谁?”
来汇报的是京兆尹,他微一犹豫,还是决定说明白:“是郝灵大师的随从,叫做商盐的少年。”
皇帝哪里知道什么盐阿郎,但说郝灵,一定知道。京兆尹可是知道郝灵得了寿王府与乐安侯府青睐的,有意帮帮她。
皇帝诧异一下,回忆着问来大总管:“是咱们见过的那个?”
来大总管职责之一便是帮皇帝记事,立即回道:“是,年前在庙会街上,小姑娘旁边站着的,陛下还说了句话呢。”补充一句:“也是个翩翩儿郎。”笑:“该不是没抓着状元,见那孩子也出色,干脆换了人选吧。”
皇帝笑骂:“胡闹,女婿哪是说换就换的。”
微一沉吟:“这也没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不就是卸条膀子嘛,不是都接回去了嘛,皮没破血没流的,做人要大度。
京兆尹不得不提醒:“皇上,被商盐伤着的人里,不凑巧,有胡家的小姐,也就是左相的外孙女。”
来大总管心里一咯噔。
皇帝脸上笑意也淡去:“怎么,胡家不依,还是左相不饶?”
京兆尹莫名觉得哪里怪怪,这一问,好似直接把事给推到胡家头上似的。
如实上禀:“胡家那位小姐,向来娇贵,”实际上他想说的是刁蛮不讲理:“胡家来报案,要捉拿凶手,说,至少废其一只手才行。”
第一百五十八章 欺上门(二更)
不是京兆尹告小状,实在恶心那家人行事,你一个大家闺秀看个状元郎在楼子上不行?非得跟着往前挤,你倒是说说你离一个外男这么近是想干嘛?
不是京兆尹小心眼的阴谋论,看热闹,也分个三六九等,但凡出身高一些,家里讲究一些,最忌讳的就是河边湿鞋,从不主动往热闹跟前凑的,便是民间的姑娘,看状元郎时也是结了伴前头隔着人群呢。年纪大了,自己就知道避讳了。
更别提大家小姐,出门是马车,下轿就进屋,前呼后应,仆人跟随,若说哪位落了单——以他的无数经验,不是被人算计了,就是自己算计人。
刁蛮横行的胡小姐失礼在前,胡家人叫嚣在后,且跟他报案时还故意提好几次状元郎,京兆尹大概是明白了。
美色误人啊。
他不想得罪状元郎,更不想得罪郝灵,在他看来,郝灵比状元郎更不能得罪,索性面圣说给皇帝听,是怕胡家无理搅三分,但更在意的是左相的态度。
谁不知道左相没儿子呀,没儿子自然就在意女儿嘛,女儿的女儿,万一他护着呢?
京兆尹果断踢皮球。
果然,皇帝立即不开心:“左相真是倒霉啊。”
来大总管跟着附和:“人生总有些不如意。”
两人就这样聊了几句,京兆尹明白了,这是要晾着胡家,正寻思自己是不是告退。
侍卫进来报:“有人集结,围了城南三才巷的一家宅子,叫吵着交出犯人,闹得动静很大。”
皇帝脸色唰一沉。
京兆尹一咯噔,胡家?这么虎?他们没打听打听对方是谁?可这事怎么直接报到宫里来了?五城兵马司干什么吃的?
皇帝:“左相呢?”
来大总管:“老奴让人去宣。”
皇帝直接喊了自己的亲卫:“去查。”
亲卫去了,皇帝挥手让京兆尹也去,纳闷了一句:“如今小姑娘们恨嫁恨到这种程度了?”
脸都不要了,律法也不管了,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好男子都死光了让她们抢成这样?
忽然,皇帝想到什么呆了呆:“状元郎长什么样来着,没仔细瞧啊。”
实在被那个逆子气惨了,殿试的时候也没心情看学子们,只是依着文章做了评判。
于是皇帝问:“朕记着状元郎好像长得是不错,探花呢?怎么没听到关于探花的谈论呢?”
来大总管窒息一瞬,吞吐道:“探花也不差,年纪大了些,也才三十出头,长相也算尚可,就是——黑。”
年纪不小了,长相平平还皮底下泛黑,说实话,得个探花的名头简直是反讽。
皇帝也窒息一下,他是给探花史上添了一煞笔?
自我安慰:“有才就好,本就不是选美,不能本末倒置。”
来大总管:您想得开就好,都是天子门生您不嫌弃就行。
城南,听得有人来围院子,盐阿郎欢快的晃着尾巴敲郝灵的门,敲出疾风骤雨。
“郝灵郝灵快出来,有人来抓我了,你快出来保护我呀。”
栗书生、小婵:疯了吧,太不要脸了。
灵灵灵:“他脑子坏掉了?”
郝灵早看破了:“大概感觉到我要走,没有安全感。”无声一叹:“大约是我给了他大家长的体贴关怀,有些离不开我,雏鸟情节。”
灵灵灵不可置信:“就凭天天打他?”
郝灵:“无可厚非,我是为了他好,他也确实好了。不是吗?”
灵灵灵运转半天:“好吧,就像你对我这么冷漠无情,可我还是生死相随,唉,盐阿
郎这个可怜的孩子。”
郝灵:“弄清里头怎么回事了?”
“啊——全城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有什么不清楚的,你打算怎么弄?”
郝灵:“欺负我的人,还欺负到我门上来,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灵灵灵:“看不起郝大师,必须给个教训。”
郝灵开了门,还在敲门的盐阿郎差点儿栽进去,他激动道:“那些人要抓我走,你就干看着?”
郝灵无语,说得你多无辜柔弱似的:“跟我来。”
去他房间,找到以前剩下的药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