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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璋礼-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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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啊。”王津一脸认真,“比杀人的时候好多了。”
  ……
  长安郊外的一处雅室,崔远亲自为面前?的人沏好茶水,面前?的人忙起身扶上崔远的胳膊。
  “左相,还是……还是让下臣自己来吧。”李侍郎道。
  崔远道:“李侍郎这就?客气了,在?崔远这里尽管随意些。”
  李侍郎微微颔首,经过一下午的交谈,李侍郎已经想的差不多了,太子?登基的可能性要比三皇子?小太多了,而?且……王凌也没有那么信任自己。
  “天色不早了,李侍郎可想清楚了?”
  “下臣想清楚了,下臣愿意跟随左相。”李侍郎拱手一拜。
  崔远点了点头,“李侍郎是个聪明人。”
  听此一言,李侍郎明白左相今日就?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消息,他想了想,道:“左相,柳相夫人不是个一般的人。”


第67章 六七章
  崔远将端着茶杯缓缓放下; 他稍抬眼看向李侍郎。
  “此话从何说起?”崔远问?。他自然是知道丞相夫人不简单的,却也不觉得她会是个藏着秘密的人。柳安谨小慎微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子毁了自己的路。
  李侍郎向前倾着身子; 小声将自己发现这件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崔远。
  听到有关卢征的一瞬间崔远心中一颤,但很快又表现出了不在?乎的样子。他笃定柳安不可能和卢征的人有关系,当初柳安可是自己捞上来了,若是和卢征有关系; 柳安怎么会来抱自己的大腿。
  难道……是卢征当初故意将柳安安插过来的?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就被?崔远打消了,确实是不大可能?。若是卢征发现了自己想要有什么动作,依着当初自己对柳安的信任和重?用; 他的计划根本不会顺利进行。
  可李侍郎的话又让他不能?对丞相夫人放下心来。
  “后来王凌可还有什么新的动作?”崔远问?。
  李侍郎摇了摇头?,就在?崔远要放下心的时候; 听李侍郎又道:“不是没有新的动作,而是或许有,但是下臣并不知道。”
  崔远最厌烦这?些有些虚的东西; 究竟要不要费尽心思查还是个问?题。若真的查出来什么东西还好,怕的就是最后什么都查不出来!
  “那李侍郎觉得有没有必须在?这?上面花费时间?”崔远怕的是,就算是查出了什么东西; 也不足以扳倒柳安。
  李侍郎神情严肃; “下臣以为; 有必要。”
  话音刚落,门忽然响了。两人看去,却不见任何来人。
  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 “起风了,吹了门; 打搅了左相。”
  崔远回过头?来,倒不觉得有什么; 这?话就算是被?人听了去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面前的李侍郎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见此?情形,崔远不免想笑,到?底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年轻人。
  “要起风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崔远道。
  李侍郎大抵也明白了崔远的意思,无非是觉得一个女子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左相,不如你我二人赌一把。”李侍郎还是不死心,若是给左相的第一个消息就被?这?样抹去,岂不是让左相觉得他是个没价值的?
  崔远有点兴趣,竟然还有想要和他打赌的。
  “说来听听。”
  “下臣赌这?一次丞相夫人依然不会接受皇后的宴请,若是她真的没去,就细细查一下丞相夫人。”李侍郎道。
  崔远明白这?年轻人的执着,谁还没有年轻过。但要是差丞相夫人可不是好下手的,这?种动作都难逃柳安的手。如今李侍郎是刚和自己有些交集,风声自然不会传过去。更何况王凌那个莽夫也没有这?么细的心思,但这?件事?很快就会传进柳安耳中。他或许不会表明,不代?表他不知道。
  崔远想,要有个合适的理由不接受这?次赌约。
  “左相。”外面的侍从又传来声音,崔远想,应该是天色晚了,他在?催促。
  “这?就来了。”崔远回。
  只听外面又一个男子的声音,“左相,是属下。”
  崔远眼前一亮,王凌也很识相,拱手道:“那,下臣先告退。”
  “不必。”崔远笑着说:“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是听不得的。”
  而后,他又高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进来的男子一袭黑衣,这?样的李侍郎见过不少?,贵人们身边几乎都有几个时刻护着安危的人。但不同于其他的贴身侍卫,他并没有佩刀,似乎并不是负责杀人的。
  他看了李侍郎一眼,在?他的目光下,李侍郎挺着胸脯坐了下来。
  男子迟迟没有开口,一直等崔远说了句,“有话快说。”那人才道:“皇后宴请,丞相夫人应下了。”
  “什么?!”李侍郎差点直接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左相,对方像是无事?发生一样捋着白须。
  李侍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有些丧气松垮下身子。原来左相早就盯上了丞相夫人,自己还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觉得掌握了什么秘密。
  “知道了,先出去吧。”崔远打发走了黑衣男子。
  “李侍郎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输了个还没成?立的赌约。”崔远说着,喝了一口茶,只可惜这?茶水有些凉了,温热才可口。
  “下臣让左相见丑了。”李侍郎低着头?道。
  而崔远还是笑着,“这?有什么,丞相夫人没什么可查的,柳安造了个势,先是拒了陛下的赐婚又是将丞相夫人接回府上。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但这?一切都是柳安的手段。他故意藏着,让我等故意去查,到?最后会发现什么都查不到?。若丞相夫人真的有什么秘密,且不说现在?已?经被?查到?了,柳安根本不会让她来到?长安。”
  李侍郎听着,觉得破有道理,怪不得左相能?在?朝中这?样久,还稳坐左相之位。柳相的这?一盘棋让所有人都入了道,觉得夫人身上有秘密,只有左相这?样的高人,才能?发现!
  崔远余光看到?李侍郎对自己钦慕的眼神,面色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李侍郎也是个愿意跟随人的,只是王凌那个傻子不愿意什么事?都告诉他,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信任。既然这?样,他就给足李侍郎被?人重?视的感觉。收下一个肯卖命的狗,还是很简单的。
  “柳安这?个人,要想搞垮他,还是要从他自己身上下手。”崔远道。
  李侍郎听得懂,但不明白,柳相身上若是有什么能?下手的地方,朝臣早就把他搞死了。
  崔远轻笑,“去查查柳安背后的人吧。”
  “柳安背后的人?”李侍郎更觉得意外了,柳安是白手起家的呀!
  “你不会真的以为,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年郎能?靠着自己在?长安坐到?政事?堂丞相的位置吧。”崔远又道。起初他也是怀疑过的,但当时柳安是自己身边的人,只要他听话,崔远自然不会找他身上的问?题。
  关键是,他现在?不听话了。
  李侍郎恍然大悟,“下臣明白了。”
  ……
  若非要说柳相的来历,整个长安已?经没人知道了。
  那是崔远为左相的第五个年头?了,朝中的人不挺给他使绊子,崔远不知道是谁的人,但肯定不止卢征的人。那日他险些被?陛下怪罪,便?寻了个由头?要去赈水灾。水灾紧急,如此?崔远才被?放了一马。
  只是他虽能?文书上奏,却从未亲身去过这?种流民之所,郁闷之际,他走进了一家酒馆。西二街多的是不得志的年轻人,不知道抱着什么念头?,或许是想从这?里捡走一个有用的。
  进酒馆的那一刻他便?自嘲般笑了笑,这?里的人醉醺醺的怎么可能?有他想要的人,况且,他是最瞧不上这?些人的了。
  即便?如此?想,终究是来了,他还是去坐了坐。
  酒气熏满他的周身,崔远想吐,便?匆匆从二楼下来。就在?此?时看见一群人围着,从二楼能?看见中间有个年轻的男子站在?桌子上。
  少?年郎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黄河水灾从他口中说出,像是一条小河一样不堪。崔远心中嗤笑,这?种人怎么会知道黄河水灾有多难治。
  想完,他便?从这?里离开了。
  到?达赈灾之地时,崔远还没想清楚,那日究竟为何又转身回去,抓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
  尚未等他适应,流民围攻,这?少?年持剑大杀四方。
  崔远愣住了,少?年说,他是练武的。
  手上的茧足以说明一切,崔远更是意外,练武之人竟然对治水灾也如此?应手。少?年郎说,自己运气好遇到?了才碰上左相,他家在?很远的地方,远到?崔远只听说过一次,还是从少?年郎口中说出的。
  少?年郎说自己没读过许多书,只是来长安的一路见到?了很多灾难罢了。
  长安的人都会纸上谈兵,崔远十分中意这?个少?年,此?后便?一直留在?了身边。
  直到?少?年的才能?被?陛下瞧见,崔远眼红,却也能?忍,他知道自己没有少?年郎的能?力。
  就算再怎么深挖,少?年郎第一次出现在?长安也是在?那个街上的酒馆。
  彼时,他十三岁,名唤柳安。
  ……
  十三年了,柳安站在?被?锁着的院子前,距离上次卢相将自己留在?这?间书房中交谈,已?经过了十三年。那时候,他也刚好十三岁。
  到?了现在?柳安还记得当初卢相的一句话。
  他说:“柳安,我是有愧于你的。”
  柳安到?了现在?还是没懂这?句话。卢相说,他本想让自己有更好的一生,却不想要将自己卷入这?朝政的厮杀。卢相问?过他的意思,柳安点了点头?。
  于是卢相便?展开一张画卷,“你且仔细听着,我来告诉你如何治黄河水灾。”
  柳安闭上眼,深呼一口气,手摸着冰冷的锁链。那时候他以为卢相无所不能?,后来他自己做了丞相,一件件事?压在?心头?,无数个夜里,他来到?这?里,希望卢相能?出现,像当时告诉他如何治疗黄河水灾一样,如何解决手中的事?。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跟在?崔远身边的三年间,卢相一点点的教导都是在?告诉他如何成?为一个丞相。
  “丞相,夫人问?您现在?要用膳吗?”王津的声音,拉回了柳安的思绪。
  “不用了,让夫人不用等我。”柳安道。
  “何故就不用膳了?”
  柳安回过头?,见夫人正往这?里走。他扯了扯嘴角,还是没笑出来。
  卢以清却是笑着,“不吃饱饭,又如何有充沛的精力去干大事??”
  柳安笑了,但人看着却有些疲惫。一瞬间的心疼爬上卢以清的心头?,她抚过柳安的发丝,“不难过了。”
  “没有难过。”柳安回。
  “嗯,没有难过。”卢以清还是柔声的说着,“从前父亲会同我讲许多道理,讲的最多的便?是要可怜天下人。你说说他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人,为何会同我说这?样的话?”
  “为何?”柳安问?。
  卢以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他知道我这?一生定会被?人护着?”那时候姐姐已?经进宫做了皇后,或许父亲真的希望好好护着她这?个小女儿。
  柳安不明白夫人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如今被?夫君护的很好,说明夫君和父亲一样厉害。”卢以清道。这?话她并未掺假,甚至柳安的性格更适合在?朝中为官。
  柳安牵上卢以清的手,“我只想和夫人一起回永州。”
  听到?这?话,卢以清鼻尖发酸,却还是忍住了头?绪。柳安也不过二十几岁,就已?经在?这?官场周旋多年。是卢家连累了他。
  卢以清只觉得是卢相连累了柳安,但她不知道,十三年前,是卢家给柳安了一条新的命。更不知道,她以为那些永不会过去的深仇大怨,在?柳安身上重?复了上演了两遍。一次,他年少?无知,看着亲人死去。一次,他无力反抗,藏下卢以清一人。
  他早就累了,早就想要离开长安了。
  “会的,有朝一日我们会一起回永州。”卢以清笑着说。她终于看见柳安嘴角现出一抹笑意。
  两人十指紧扣,走去用膳。
  身后被?锁的院子里早已?春意萌生,枝丫疯长,无人打理。但若是推门而入,会发现此?中景象要比外面更美。
  只是这?些景象,他们即便?是见了,可能?也无心欣赏。
  ……
  众多首饰摆在?面前,皇后大眼扫去,却看上了一副不起眼的耳坠。
  嬷嬷顺着皇后的目光落在?那副耳坠上,迟迟没有落手。
  “娘娘今日应当佩戴华丽的首饰。”嬷嬷提醒道。
  皇后稍抬眼,稳着慢慢转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十二只步摇并没有因为他转头?而晃动。
  “还要怎么华丽呢?”皇后道。
  端庄是所有人给皇后刻下的规矩,平日里已?经够端庄了,如今这?华丽的步摇又来摆了一道难题。倒也不算难题,对皇后来说,这?是最习以为常的事?。
  老嬷嬷从中又选了一对耳坠,其上的两个珠子能?将人的耳朵压坠一般。
  “就这?个吧。”皇后道。
  皇后心中叹气,她厌烦这?样的场合,既要端庄又要艳压群芳。可那些正在?年华时期的小娘子们,哪里是她能?压过风头?的,也难为了那些官妇,有着争奇斗艳的心思却还不能?张扬。不过……有贵妃娘娘在?,她也倒不必想着艳压群芳。
  “外面都准备好了吗?”皇后伸手托着左侧的耳坠,确实是耳朵疼。
  “都准备好了,就等官妇们来了。”老嬷嬷道。
  皇后展了展紧锁的眉头?,“今日紧盯着些。”
  “是。”
  皇后扶着老嬷嬷起身,刚走出门外,刚好瞧见小太监在?削剪枝丫,她顿时心生不快,“大好的日子剪什么枝丫?!”
  小太监连忙跪下,“奴……奴,皇后娘娘恕罪。”
  宫女走进正欲掌嘴,皇后道:“算了,大好的日子,见不得血腥。”
  “算你运气好,日后长点记性!”宫女恶狠狠瞪了眼跪在?地上的太监。
  太监一下下磕着头?,又不敢撞到?地上,怕见了血。
  一旁的老嬷嬷见皇后心情不好,便?道:“娘娘,这?是好事?呀,说明今日不会生出其他琐碎之事?。什么烦乱的枝丫都被?除了个干净!”
  这?么一想,确实也不大难受了。
  眼见着时辰要到?了,皇后无心再同这?小太监计较什么,索性走了。
  皇后出了宫门,小太监被?一个老太监从地上扯着耳朵拉了起来,“你个不长眼的,今日皇后娘娘宴请官妇,你剪什么枝子!”
  小太监泪眼汪汪一脸委屈,“是、是皇后娘娘昨日说今日让修剪的。”
  “你呀,可真是不会变通!”
  老太监在?前面走着,“你不长记性,今日皇后宴请你便?仔细看着,从头?猜猜哪个贵人没命回去。”
  闻此?一言,小太监马上从方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看着老太监,“干爹,贵人们的命也这?样薄啊?”
  “哼,不是贵人命薄,是贵人也有高低之分。”
  小太监懵懵懂懂,能?来宫里的贵人不是都很厉害?
  “快走吧,再迟了,真的要拿你的血祭了。”老太监又道。
  “啊?不是不能?见血?”
  “那是皇后娘娘讨个吉利,嬷嬷心善不会讨个更吉利的。”
  “更吉利的?干爹,那是什么?”
  “若是皇后娘娘还是想要你的命,拿你干净的童子血祭祭岂不是更好。”
  老太监说完,小太监顿时毛骨悚然,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怎么在?这?宫里,一句话就是一条命。
  “还不走?”老太监见他愣在?了后面催促道:“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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