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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捅了太子一刀后-第17章

小说: 捅了太子一刀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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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同他说的。”常王妃打断,她眼尾泛起一点红晕; 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我帮你们,也是有事相求。”
  常王妃算是看?着福嘉从小长大的,福嘉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快步上前,问:“我知道刚刚多亏叔母,不然我们定然进不来?; 只是皇叔现今的心思实在叫我们不得不警惕。”
  常王妃咬唇,齿间露出一点血色; 她眨了下眼,泪珠顺势掉下,她身子弱,现在所幸身侧的贴身婢女扶着才能勉力站稳。
  姜君瑜于心不忍,怀里拿出帕子,给?人捂捂眼睛,又塞去她手心。
  握着还带着热意的帕子,常王妃总算找回了点心神,她紧了紧手里的帕子:“我知道他想?谋反。”
  几人面面相觑。
  常王妃一家满门忠烈,战死沙场,她虽体弱,却有一颗刚强心,不必家中其他人差。
  果然,她继续:“先前拦不了,现在也拦不下,我知道,圣上殿下他们必定留有后手。我可以尽力帮你们,所求不过是饶了我们一家一条性命。”
  谋逆是大罪,就没有谁能逃过株连九族的。
  姜君瑜垂下眼皮,没有马上应话。
  腕上忽然被人握着,她一惊,常王妃已经跪在了地上,她面色病恹恹的,脸上的色彩只有一双通红的眼,看?起来?楚楚可怜。
  “求……”
  姜君瑜眼疾手快地将人扶了起来?。
  她抿唇,最后闭了下眼:“我同你们问问吧。”
  *
  常王对常王妃敬重?有加,虽说这?些日子谋略大事,却也没短缺她什么,她在营地里还算自在。
  福嘉那边定然有眼线盯着,姜君瑜和常王妃的贴身侍女换了行头,总算得以避开眼线,在傍晚有了机会脱身。
  脚步声急切而嘈杂,姜君瑜步子迈得快,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
  周遭的侍从见她往这?来?了,果然立起剑,不许人再多往走一步。
  “我是替常王妃找她掉了的玉簪子的,怎么?你们真?是好大的气?性,这?都?要拦我?”
  姜君瑜伸手,意思意思地推了下他们横挡在自己前面的剑鞘。
  “常王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入此半步。”侍从不为所动。
  料想?到会这?样,姜君瑜白了两人一眼,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簪子是常王与?常王妃的定情物,常王妃食欲不振,晚膳都?没用下多少,耽误了王妃康健,你们最好担得起。”
  话落,她也不纠缠,恶狠狠地瞪两人一眼,扭头就打算走。
  常王妃和常王伉俪情深,得罪不起,又是这?么重?要的物件……侍从面面相觑,退了半步:“姑娘容我们请示下王爷。”
  “好啊。你们去吧。”姜君瑜点几下头:“正巧王爷这?会子在王妃营帐里,王妃听了你们拦我,免不得又要忧心,想?着自己孤苦一个人,身边的亲近都?被你们这?种?刁奴为难了。”
  她话说得不客气?,那几人果然被唬住,面面相觑许久,最后在领头的颔首下,还是讪笑地放人进去了。
  “姑娘最好快些,也别为难我们。”其中一个殷勤地给?人拨开一处的杂草,讪讪。
  “嗯。”姜君瑜扬几下下巴,一副不想?同人多费口舌的模样,矮身看?地下。
  她装得像模像样,那几个侍从盯了她一会也不再多看?了,继续站岗。
  姜君瑜余光看?到他们不再注意自己,揉了下有些发酸的腰,小步地往深处走去。
  *
  圣上同太子的营帐在营地西?南角,不少侍从逡巡,守卫森严,要将这?一小块地方围得密不透风。
  姜君瑜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在角落里待的脚都?蹲麻了,生?怕轻微的动静就引得他们注意,大气?也不敢喘。
  终于等到夜色降临,今夜月色暗淡,正好给?了她便?利的条件,姜君瑜估算了下裴琅会在的营帐,打定主?意等人巡视空档就往那顶蓝帐里碰碰运气?。
  月光惨淡,给?人的影子拉出长长一道,姜君瑜耐心地数着数,总算等到巡视的一列亲卫绕开这?片地方,她猫起身子,脚步轻快地往帐篷走去。
  心跳得快要跳出喉间,她连呼吸声都?停滞下来?,不时看?几下影子,生?怕影子露出暴露自己的位置。
  穿堂风过,她才惊觉自己的衣裙都?被汗湿了一背,粘腻腻的。
  然而就是这?阵风,来?得忽然,她的半片衣裙连同着被挂在灌丛的树枝上,走动间发出轻微的撕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显然。
  姜君瑜下意识闭了下眼:完了。
  远处的巡卫果然发现不对劲,拿着火把就往这?头过来?。
  烛火一闪一闪的,她听到远处几声呵斥,浑身上下被人塞了一块冰似的,手指泛白,浑身都?在轻微地战粟着。
  脚步声越发近了,姜君瑜仿佛被钉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好像落入猎人铺网的小兽,只能察觉到危险一步步靠近,无力地挣扎。
  肩侧忽然被人扣了一下。
  那个侍从拨开一处草丛,却见里面半点动静也无,只剩一只受惊的兔子,黑夜里用一双通红的兔眼望着他。
  大晚上的,真?阴恻恻。他拍拍身上的鸡皮疙瘩,扭头就走了。
  鼻端是有些冷的香料,浑 身重?新待在温暖的营帐里,轻而易举就叫姜君瑜的心一同冷静下来?。
  她的血液好像又重?新涌动了起来?,只是手指尖端还是有些发冷发颤,仿佛暂时丧失了感受温度的能力。
  察觉到姜君瑜僵硬的四肢,裴琅垂下眼皮,取了个暖炉给?她煨着,等人一点点缓过来?。
  姜君瑜没有给?他等自己缓过来?的机会,她脚还定在原处,身子已经扑上去了。
  裴琅被忽来?的动作弄得微怔,下意识伸手把人拽进怀里。
  裴琅身上温热,心跳平稳,带着源源不断的暖意朝她传递过来?。
  好似在沙漠里跋涉了许久的人终于见到了绿洲,姜君瑜原本不想?哭的——来?这?是自己主?意,原本也没什么委屈的。
  只是裴琅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用一双漂亮的眼睛看?过来?,就足够叫姜君瑜想?掉眼泪了。
  裴琅看?了人一会,到底先叹了口气?,弯腰把人抱了起来?,找了个角落坐下,让她大半个身子缩进自己怀里,暖炉给?她靠着怀里,手圈住她的,给?她暖手。
  姜君瑜默默地掉了会眼泪,又全蹭到裴琅衣服上,小口地呼吸着空气?。
  裴琅低下头,唇碰碰她的眼皮,又用指关节把她的眼泪擦掉,语气?很不熟练地和缓下来?:“怎么来?了?”
  正事当前,姜君瑜缓回神来?,把藏得严严实实的虎符拿出,小小一块,落在她手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没有散干净的水润,她说:“给?你送宝贝来?的。”
  裴琅没有马上接过,只是顺着她的手指,一下下给?她揉着,问:“宝贝受苦了么?”
  姜君瑜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歪了下头,实在没忍住,手指伸直,狠狠地戳他掌心:“我说正事呢!”
  裴琅和她说对不起,又用脑袋凑过去,轻轻地抵住她的:“累么?”
  姜君瑜感受了下,往他怀里又近了一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坦诚:“有一点点。”
  “……没想?到你会来?。”裴琅忽然说,眸子里的神色叫姜君瑜识不清,只觉得墨沉沉的,像藏在平静底下的汹涌,好似要将她包裹住。
  姜君瑜抿唇,摸不透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好慢吞吞地用额头撞他锁骨,把人那里撞成一块绯红。
  裴琅没反应,用手心揉她额处。
  动作轻柔,但姜君瑜其实压根没撞痛。
  她揪住对方的领子,脑袋撞几圈,算是先服软:“我有一点想?你。”
  意料之?外的回答。裴琅忍不住微怔。
  他低头,下意识就开口了:“真?的么?”
  “……假的!”姜君瑜撇嘴。
  裴琅弯下唇:“好,那我真?的很想?你。”
  姜君瑜抿唇,又开口,又抿唇,最后脑袋扎进去:“烦死了。”
  裴琅应该是笑了的,喉头滚动,胸腔有些轻微的战粟。
  “虎符拿着。”姜君瑜不想?见人,脑袋歪进他怀抱里,一只手空出虎符朝他那里递过去。
  裴琅却没接,他沉默片刻才继续:“我留有后手,倘若虎符到不了手里,还有别的法子。”
  虎符到不了手有很多原因,兴许姜家靠不住,带着虎符令择良木,又兴许虎符兜兜转转入了常王的手里,反正总有或多或少的由头。
  成景帝多疑善猜忌,裴琅又何尝不是,他习惯将所有都?留有一手,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托付他人。
  姜君瑜拽着他的头发,一时失了轻重?,扯下几根。
  她反应过来?,松开手,望着掌心的发丝。裴琅的头发和他本人不一样,头发柔顺而软,倘若本人也是这?样就好了。
  姜君瑜眨几下眼,叹了口气?,在裴琅猝不及防的时候屈起膝,贴上他的唇畔。
  好似被饶恕了罪过的囚牢,裴琅好半天没有动静,难得顺从地被姜君瑜撬开唇齿。
  还很不熟练,姜君瑜磕到他的唇了,血腥味伴随着吻进入两人的口腔,一时之?间分不清什么味道更重?一点。
  “殿下,常王那边……”郑朝鹤推开营帐的遮布,昏暗的烛火下,只能隐约见到亲昵的两个人影。
  郑朝鹤眼疾手快地又将遮布放下去了。
  “我先出去走走!”郑朝鹤心虚懊恼,隔着遮布,怎么着也想?不明?白,裴琅前二十?多年就没和谁亲近过——哦,那个姜家小姐兴许算一个,怎么从汴梁回来?一趟还变了这?么多。
  然而姜君瑜听到动静了,她飞快地后退,就要从裴琅怀里起身。
  结果裴琅扣着她的腰肢,总而言之?,没让人起身。
  姜君瑜干瞪眼。
  裴琅给?人顺毛,把人遮得严实,他冷不丁开口:“什么事?”
  郑朝鹤站在外面犹豫了许久,做出决定,在被裴琅报复和禀告事情中犹豫。尽责的郑大人最终还是推开门。
  他咳嗽几声:“常王那边出了事,说是福嘉郡主?冲撞了常王妃,王妃受惊,将福嘉郡主?扣在营帐里不许出。”
  “福嘉也来?了?”裴琅低头,问缩在怀里的人。
  姜君瑜丢不起这?个人——被郑朝鹤抓到自己同裴琅在营帐里亲昵,还不如叫她罚抄书。
  于是,她干脆利落地闭上了嘴,垂着头点脑袋,就是不抬头。
  郑朝鹤越看?人越眼熟,刚要近一步,就被裴琅斥停。
  “孤知道了。”他摆手,示意人退下。
  郑朝鹤摸不着头脑,又担心误裴琅的事被他事后报复,摸摸鼻子,退出去了。
  “出去了,太子妃可以抬头了。”裴琅顺着人的下巴,没忍住捏了一下。
  姜君瑜含糊,听到对方话里轻微的笑意:“……不要……算了。”
  “后面怎么办。”她挣开裴琅不老实的手,巴掌扣进去,看?到自己和他契合的掌心,有种?奇妙的安全感。
  裴琅的十?指修长,比姜君瑜的正好长出一个指节,屈起来?的时候弯出漂亮弧度,连上面的茧都?叫姜君瑜觉得好看?。
  “明?日我拿着虎符去找刘将军,局都?已经布好了,剩下的都?布置好了,郑朝鹤会处理,你待在营帐里,好么?”他应姜君瑜的小动作,屈起关节,握好她的手。
  姜君瑜点几下脑袋,又打了个哈欠,说:“好啊。”
  精神长期高?度绷着,姜君瑜泄下劲来?,浑身软趴趴,有点无力,连打了许多个哈欠。
  “困了?”裴琅把她抱起来?。
  失重?感叫姜君瑜有片刻清醒,然而又很快被困意裹挟。
  裴琅把人面对面环抱着,他长得高?,看?起来?挺拔而高?,然而手臂有力,抱着姜君瑜的时候很轻松,叫她放了很多心。
  “想?睡了。”姜君瑜蹭了下他的锁骨,发现自己把他撞红的地方,有些心虚又有些心疼,凑上去给?他吹了吹。
  “不痛。”裴琅回她,脑袋低下去,抵住她的,和她交换亲昵。
  “我下次轻一点。”姜大小姐犹豫了一下,觉得实在不好叫他觉得自己是个很粗鲁的人,认真?同他说。
  裴琅又笑了。
  他眉眼弯起来?的时候像新月,眼尾微微上挑,和勾人心魂的狐狸精没什么区别。姜君瑜伸手,碰碰他的眼睫。
  “睡吧。”裴琅把人放到床上,又给?她掖被子。
  裴琅大抵在这?睡了很多晚,被褥上面沾染了很多他的味道。
  混着冷调的清香,夹杂着一点点竹叶味道,是很容易叫人心安的味道。
  姜君瑜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还记得自己是鸠占鹊巢的,很艰难地张口,带着半点调笑:“太子殿下睡哪?”
  裴琅从柜中取出新的被褥,就地放下,他弯一下眼睛,伸手捋姜君瑜头发:“给?你守门。”
  “啊。”姜君瑜慢半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挣扎起身,迟疑片刻,抿唇,绕了好大一个弯:“夜里好凉的,一床被子够么?你受寒了我不会负责的。”
  “地上烧了地龙。”裴琅撑起半边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她的小表情。
  “会起风。”姜君瑜又说。
  “被褥厚。”裴琅回她。
  这?人。
  姜君瑜鼓了下嘴,也不来?软的了,放只脚下去,微不可查地踢了几下裴琅的膝盖:“你再和我说一句?”
  裴琅伸手握住她的脚踝。
  他手指还带着温意,姜君瑜的脚踝有些微凉,碰到的时候她被烫得下意识缩了一下,接着被裴琅进一步扣住。
  他力气?大,虽然没使什么劲,却叫姜君瑜挣脱不开。
  姜君瑜放弃,也跟着弯腰下去看?他:“怎么不说话?”
  “不是太子妃同我说不要说话么?”裴琅弯眼睛,带着笑意。
  “哎呀!”姜君瑜气?,脚又蹬了一下。
  裴琅服软,松手,自下而上地看?人:“我真?不睡,你早点歇。”
  姜君瑜眨几下眼。
  裴琅没忍住,叹了口气?,起身,亲亲她的手背。
  怎么还亲手背啊 ……
  姜君瑜觉得手背都?带上了热意,灼得她心也滚烫滚烫的,耳垂后知后觉绯红。
  她用被子一卷,盖住自己的脑袋,缩进去被窝:“我明?早要用早膳的。”
  “好,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裴琅应话。
  “想?吃……”姜君瑜又困了,连带了好几下呵欠:“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
  裴琅答应她:“好。”
  姜君瑜又乐,因为太困,语气?含含糊糊的,带着浓浓的倦意:“这?你都?信?我吃桂花糕就好了,最好还有一碗酒糟圆子,没有的话……”
  她话没说下去了,人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
  黑夜中,裴琅站在她床前,静静地看?了好一会人影,给?她掀开一点被子,手指摸上她的脸。
  姜君瑜的眼睫长,随着呼吸轻微地颤着,扫在裴琅手心,有痒意顺着巴掌蔓延到心里。
  叫他莫大的有了一点柔软,顺着四肢百骸进了全身。
  烛火灭了干净,一室静谧。
  “很想?你。”裴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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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君瑜第二日是睡到日上三竿的,营帐里实在暖和,又接收不到太阳光,叫她一时模糊了时间,差点没醒来?。
  还是门外等了许久的婢女实在忍不住了,掀开帘帐进来?确定人的安危,才让太阳光短暂的进来?,叫姜君瑜短暂醒来?。
  她迷迷糊糊,刚要开口喊裴琅,才发现他已经不知所踪,只好身子缩进被子,小声问进来?的婢女:“裴琅不在?”
  “太子出去了。”进来?的婢女替她布菜,又端洗漱的东西?进来?给?她用。
  姜君瑜抬头看?——果然有桂花糕和酒糟圆子。
  “这?是什么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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