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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捅了太子一刀后-第9章

小说: 捅了太子一刀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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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嘉也不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顶着裴琅要杀人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替人将东西收好。
  郑朝鹤心里腹诽她自食恶果,自己也怵裴琅,赶紧也在一旁收拾。
  “性子还是这样冒失。”见两人总算将一切复原,裴琅继续,顺手拍拍福嘉脑袋。
  一副十分体贴的兄长模样。
  却叫福嘉不自禁缩了下脖子。
  “不好好同教习嬷嬷学规矩,怕不能出门了,丢了皇家颜面。”
  果然,裴琅还是那个记仇的表哥,福嘉狠狠闭眼,被他拿捏,试图再挣扎一下:“这次是意外,不学行么。”
  裴琅没说话,只是用一双漂亮的眸子看着她。
  懂了,福嘉心疼自己,连来找裴琅算账都差点忘了,想起来后同人说了好长一串话。
  裴琅任她说,八方不动地看着文书,还有闲心修回书。
  最后等人话说完之后才问:“说完了么?”
  福嘉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太好受,塌下身子,看起来不大高兴:“不过也多亏我昨日去找了阿瑜,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她要回汴梁了。”
  兴许是念到了姜君瑜的名字,脑袋里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福嘉猛然回神——那字迹好似姜君瑜的手笔!
  莫非……
  她赶紧看裴琅神色。
  然而裴太子面色平静,也没有继续追问回汴梁的事,继续看文书。
  福嘉强调:“阿瑜要回汴梁了,我真是舍不得她!表哥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她的么?”
  裴琅听到后半句终于有了点反应,他侧头,客气地同福嘉开口:“那你叫她别忘了离京前将抄书送来东宫。”
  福嘉:……
  话本里不是这样写的啊!
  她无言,敷衍地应了几声好,到底不死心地追问:“你就没有其他要说的了?”
  裴琅终于放下笔了。
  福嘉期待。
  于是,对方就在她一脸期待中冷淡开口:“没了,你可以走了,出门记得将门关上。”
  福嘉:……
  她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屈于太子殿下的淫威,还不忘将门带上了。
  郑朝鹤在一旁仔细研究裴琅的每一句话,争取自己下回也能将小郡主气成这样,一边偷偷看裴琅的神色。
  对方脸上淡淡的,好似真的不受什么干扰也没什么情绪。
  他只好问:“姜小姐离京……”
  裴琅微不可查地皱眉:“离京对她来说是好事,慧昭仪一系人全被陛下处置了,他多疑且自愎,姜君瑜知道那么大一个丑闻,兴许容不得她。”
  “我以为你……”他接着说下去。
  裴琅弯了下眼睛,将书里夹的东西尽数拿出来,他将它们靠近烛火,火舌顺着角落一点点烧了上去。
  他垂眸,看着火焰一点点蔓延开来,不知道是在同郑朝鹤说还是自言自语。
  “圣上之所以能让慧昭仪将李信安的事瞒了这么多年,是因为他自以为揣度了人心,又以为两人情分有多么深重。”
  纸张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团焦了的碎屑,他继续:“可感情和人心本来就是最易被人利用的,既然是软肋,就应当剜去。”


第14章 
  姜君瑜原本以为经此一事,同裴琅的关系不说有多亲近,但总归应当是有所缓和的。
  只可惜裴太子君心难测,姜君瑜在东宫吃了闭门羹之后得出结论。
  不过正好,她想,裴琅好比天上月,虽说到底是不是圆的还没有个定数,但起码是触不可及的,这样的人,挂天边就好了,免得又被卷进他们的争斗场。
  郑朝鹤客客气气地收了她的抄书,看姜君瑜没什么异样的脸色,踌躇着好像要说什么。
  姜君瑜干脆果断:“郑大人要说什么?”
  “没什么。”郑朝鹤赶紧避开了他的视线,思忖: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了,姜君瑜回汴梁,九成是不会再回来的了,对他们三个都好。
  于是,他拱手,同人礼礼貌貌地说:“天高路远,姜小姐万事小心。”
  *
  姜君瑜离京那日是难得的好日子,初夏的天已经有了几分热意,好在马车上放了冰镇着,也不算太难受。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同姜父姜母以及特地跑到城门的福嘉道了别。
  福嘉眼眶红红的,攥得帕子皱巴巴的,拉着人絮絮叨叨又嘱咐了许多。
  姜君瑜点几下头,和她说自己会常回京的,往后肯定不少日子能再见。
  总算把人哄好了一点点。
  姜君瑜揪着帘子的一角,还没有将它彻底放下。
  知竹看她神色不对,在一旁问她怎么了。
  城门人来人往,皇亲贵胄倘若出现,引起的动静定然不小。想来也是,姜君瑜将帘子放下,自己也不知道在期盼什么。
  大抵因为进京第一面就是同裴琅的,是以离京也想见一下,也算善始善终。她这样劝慰自己。
  马车晃荡着南下,拖在后面长长一道影。
  *
  “探子说姜府去送行的人都已经回去了。”郑朝鹤复命,猜测:“兴许成景帝就这么轻飘飘地将人送走了?毕竟姜善中也算肱骨之臣,倘若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也算寒了老臣的心。”
  “成景帝多疑,”裴琅将密报烧成纸屑,垂下眼,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十八回来了么?”
  不知道话茬怎么跑到这头,郑朝鹤回他:“前日回来了,也已经将事办妥了。”
  裴琅微一颔首,然后漫不经心开口:“跟着姜府的马车吧。”
  郑朝鹤:??
  他膛目结舌,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么?”
  裴琅越过书案,视线落到对方身上。
  郑朝鹤和人对峙几瞬,有了定论,只得应了声,心里仍然梗着一口气。
  裴琅知道他怎么想的,难得分了点耐性同人好声好气解释。
  “你都说了,十七的事已经办妥帖了,往后一月,孤不便露面,留这么多暗处的人也无用。”
  话是这么说,但郑朝鹤不是将性命全身都压于危机的人,于是下意识问:“胜算有几分?”
  “十成。”裴琅抬眼,弯了下唇,难得叫了对方的字:“含德,信我。”
  郑朝鹤没辙,只好由着人。
  *
  宣永十七年,太子奉命南巡,承圣命,日子定于郊猎之后。
  郊祭是一年一回的大事,圣上将在圣坛受万臣朝拜,向皇天上帝通传凡事,祈一年和顺,无灾无虞。
  祭祀的高台设在了崖边,仿佛离升天成仙不过一瞬。
  这回负责诏念的是礼部尚书,他屈身在成景帝身侧读颂词。
  成景帝近日精神不济,祝酒时扶着杯盏的手都有些微微颤。
  裴琅穿着朝拜的礼服,迎上下座的李都尉投过来的目光,他略一点头。
  郊祭过程繁杂而冗长,从鸡鸣到正午方才要结束。
  太阳顺着天际,升到了最高空,成景帝闷得有些热,也跟着心烦意乱起来,他稳住心神,低着头晃了几下稳住心神。
  突然看到一道影子朝自己的逼迫,越来越近。
  他脸色一变。
  高台上变故突生。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刺客,举着刀就往成景帝身上砍。
  成景帝年过不惑,身上又穿着厚重的朝服,惊骇之下连连后退。
  紧接着,郊林跟着冒出了不少蒙脸刺客,官员们一时之间抱头鼠窜,余下李都尉镇定地喊侍从赶紧救驾。
  那刺客刀刀要命,成景帝抓着身旁伺候的人挡了几刀,逐渐无力,血液飞溅到他脸上,他的面色一瞬惨白。
  正在成景帝节节败退之际,忽然从树枝上跃下几个暗卫,将成景帝团团围住。
  成景帝这才松了口气,却还记得要紧的,怒斥:“留活口!”
  裴琅长身玉立在高台之下,望着上面的动静,皱眉,发现事情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那几个暗卫身手不错,很快就将刺客降伏,只是忽然,一声焰火声响彻天际,不知从哪又跳出几个同样打扮的刺客,成景帝面色一僵。
  寡不敌众,何况那几个刺客想来是死士,又擅长使刀,没有后顾之忧,成景帝那边很快就落了下风。
  裴琅心下做出决断,他临近姜善中,垂眸交代:“想来近日京中不会太安宁,劳姜大人费心了。”
  姜善中正是疑惑之际,就见他足尖一点,飞身着上了高台。
  成景帝见裴琅挡在自己身前,终于镇静了几分,看着裴琅与人过手。
  裴琅取下一具死尸腰上的剑,剑刃出去,刺得又快又准。
  有了裴琅的加入,高台上的刺客总算逐渐被处理干净,底下李都尉喊的御林军也将剩下的乱臣贼子押得干干净净。
  成景帝大松一口气,握着裴琅手腕的手心都渗出了薄汗。
  他怒不可遏:“给朕彻查此事!”
  底下官员被吓得跪了一地。
  风声传林过,林叶沙沙作响,裴琅站在原地感受了下,没有察觉到凉意,他视线一瞥,猝然落在一道黑影之上。
  握着剑柄的花纹,他垂眸思考半瞬,很快做出决定。
  剑刃以破风之势传来。
  “圣上当心!”底下噫吁一片。
  成景帝尚没来得及反应,很快入目一片血色,裴琅捂着肩侧,将人挡得严严实实。
  他挑开入血肉的剑刃,与人且战且退。
  成景帝沾了满手的血,略有些错愕复杂,呼斥侍从:“还不去救太子!”
  然而那波人来势汹汹,势如破竹,裴琅一步步被逼到崖边。
  裴琅拨开横挡在自己身前的剑刃,那刺客动作一滞,矮身避开裴琅的反击,腰间的铜币在日光下耀目。
  裴琅定定地望了一瞬,这片刻失神,使他落了下风,紧接着腹上就被蓄力一击,艰难稳住身形。远处的成景帝仍在高呼,高台底下有李都尉众人,神色莫明。裴琅做出决策。
  “太子坠崖了!”随行的侍从高喊,成景帝依言望去,只看到裴琅落崖的一片衣角。
  *
  姜君瑜闲着没事又下来晒太阳了,她这一路走走停停,出京燮没多远,倒是见了沿途几个镇的风土人情。
  譬如这个崖头镇,自西域传进辣椒后便在此种植,盛产许多辣子。
  正是午饭的点,姜君瑜路过几个酒楼均闻到了呛鼻的辣味,熏得她难受。崖头镇人自小熏陶,自然是见过不过,没什么影响的,见姜君瑜掩鼻,有几个妇人递上去一块香料,示意可以清鼻醒神。
  姜君瑜道了谢,旁边的知竹呛得也不行,凑过去闻了好几口才好。
  “小姐,我们用了饭就赶紧启程吧。”知竹小声,有些不喜欢这里。
  姜君瑜点几下头,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好大一声喷嚏,自两人侧后方的树上传来。
  姜君瑜正色,同知竹使了个眼色。
  知竹点头,手指轻转,给临近的护卫下指示。
  果不其然,树上腾空落下一道身影,姜君瑜惊骇,刚要躲,就听那人硬邦邦开口:“姜小姐。”
  姜君瑜稳下心神,问:“你认得我?”
  十八实在没想到,他四岁习武,八岁执行任务,算来十年了,有朝一日会败在辣子手下。
  他想,主子也没说不能暴露,于是干巴巴开口:“汴梁一行,山高水长,我来护行。”
  姜君瑜思忖了片刻,到底没想到会是谁喊的。仔细想想,这一路也实在安逸,没有山匪,也没遇见什么波折,心下已经信了七八分。
  只是还要细细盘问清楚,姜君瑜做好打算,朝人笑笑:“正好饭点,一同用些饭吧。此程有劳了。”
  十八本来就贪吃,纠结着,被姜君瑜又说了好几轮,觉得吃一次也不至于怎么样,答应下来。
  *
  手上虎口旧茧,用饭规矩也有。姜君瑜心中盘算,觉得他所言不虚,刚要顺着线索细问,就见对方放下碗,闭目静心,似在听什么动静。
  “怎么了?”姜君瑜生怕有贼人,连忙问。
  十八饭也不吃了,拎着剑就往外走:“骨哨声,主子有事!”
  “诶?”姜君瑜追着他走了几步,没忍住,问:“你主子事谁?”
  十八忽然神色异样起来,他皱着眉,似在考量,望着姜君瑜的目光很奇怪。
  姜君瑜莫名。
  静了片刻,他还是选择缄口不谈,只是说:“劳烦姜小姐先行一步,多加小心,我同主子取得联络再去下处镇子寻你们。”


第15章 
  龙延香浓重地将人呼吸不畅,脑袋昏沉,姜善中额头渗着细密的汗,跪在地上。
  成景帝只是惊了神,御医开了安神的汤药睡下,此刻才醒来。
  “姜爱卿,太子找到了么?”他问,此刻倒难得露出几分焦急,倒显得他真的很在乎这个儿子的死活。
  姜善中垂着头,心下飞快地思忖。
  没有找到人,崖壁上倒是挂着一块血布,还有剑入石壁的划痕。
  生死未卜但仍有一线生机。
  只是……
  他免不得又想起裴琅上高台之前同他说的话,猜测裴琅的用意——看来他暂时不会回京,那么裴太子希望圣上觉得他是死是活?
  沉默不宜太久,姜善中掐着点回话。
  豆大的汗珠落下来,他闭了闭眼,心一狠:“崖底已经搜过了,只是仍有一块泊泽,难以查看,目前还未发现太子殿下的遗迹,崖底却有不少血迹,怕是……”
  成景帝打断他,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朕搜,将湖水都打捞出来!”
  姜善中心下一惊,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忤逆圣上的话,忙不迭应了,又退出去。
  直到直起身子,他才惊觉渗了一背冷汗。但愿这算不得欺君瞒上,他想。
  *
  姜君瑜的马车在傍晚前到了下一个小镇,又找房牙子租了个院子,担心那个人找不到,干脆去茶楼坐着了。
  茶楼南来北往的人不少,消息也多,姜君瑜点了个雅间,又叫了几碟点心,听台上的说书人讲话本。
  这些小镇哪里能同京燮比,茶楼里说是雅间,实际上就只辟了一块僻静地,彼此之间用屏风隔住,就算雅间了。
  姜君瑜将就了下,好在说书的还算有趣,叫她还能坐下。
  “京燮消息都锁了……还能有假?”隔壁的男人操着一口京燮口音的官话。
  姜君瑜很难不去听他的内容,她屏息,脑袋凑近。
  “可见善不一定有善报的,不是说了,祸害留万年?就是不知道这太子之位又会落在哪位头上。”另一个与他同行的人接话。
  被他们话里说的骇然住,姜君瑜心下一惊,抿着唇,一颗心狂跳不止,想弄清究竟怎么回事。
  “林兄慎言!”大抵是聊到不可细说的话茬了,其中一个急急喊住,两人于是噤声,谈起了其他。
  知竹发现姜君瑜面色不对,她凑近,问怎么了。
  姜君瑜晃几下脑袋,竭力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扔出去,然而无论怎么集中注意力都没办法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揪着帕子的手渗出了细密的汗,姜君瑜闭了闭眼,复而睁开,下了决定:“知竹,你去问下隔壁雅间的两位公子可是有什么消息。”
  知竹听了也略略一惊,看她的神色,以为是姜府的事,忙不迭拿了装满银子的荷包去了。
  姜君瑜再也坐不住,高台上的说书人仍在活灵活现地讲着,却叫她此刻听了烦躁。
  大抵是钱财好开路,知竹不消时便回来了,她面色沉沉,皱着眉,望着迫切的姜君瑜,到底开了口:“小姐,陛下今早郊祭时遇刺,太子殿下坠下山崖,生死未卜。”
  *
  姜君瑜匆匆赶回院子,路上已经将要给姜父写信的措辞在脑中过了一遍。
  先是要问一下姜府可有事,再问一下太子坠崖生死未卜的事是不是真的,最后问下太子现今何在,可以再问下福嘉近日可好……
  她将烦杂的思绪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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