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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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秘密,”林绎揽住周淮生的脖子,咬了咬周淮生的嘴唇,威胁道:“阿淮,在床上不许啰嗦,这是我的规矩,听到没有?”
第42章 第42章麻烦你了盛先生
周淮生请了假; 刚哄完林知绎睡着,他就急忙起身穿衣去接卷卷。
赶到早教班的候,卷卷正坐在板凳上闷闷不乐; 老师蹲在旁边和他话。
“老师,怎么了?”周淮生走过来。
老师站起来,避开周围人,悄声对周淮生:“周先生,今天有一位家长当着卷卷的面了些不好听的话,为孩听不懂; 但我看卷卷的反应; 大概是听懂了。”
“了么?”
老师犹豫不决,怕周淮生不兴,“就卷卷不是他爸爸生的,林先生是接盘,当然后面的话孩肯定听不懂的; 我也急忙上前阻拦了; 但卷卷好像是有点难过。”
得轻描淡写。
周淮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生气,“作为早教班的老师,您应该很清楚个年纪的孩也是能够察觉到恶的。”
老师愣了愣,“是。”
“那位家长在哪里?”
老师讪讪道:“已经回家了。”
“是哪位家长?”
里来往的家长是非富即贵,老师也不敢直接报名字; 而且周淮生看起来相对弱势,对于个穿着普通的beta和鼎胜集团那位年轻董事长之间的关系; 老师内心和家长有一样的猜疑; 所只:“抱歉,周先生,我已经和那位太太过了; 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档场所的工作人员习惯了看人下菜,周淮生多无益,也懒得纠缠,他往卷卷的方向走。
家伙坐在板凳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他穿着卡『色』的背带裤,头顶的一簇卷『毛』耷拉下来。
周淮生满脸的愠『色』在看到卷卷自动消失,转变为微笑,他伸手去抱卷卷,哄道:“爸爸迟到了,卷卷生气了吗?”
卷卷慢吞吞地抬起头,豆大的泪珠扑簌簌掉下来,他委屈巴巴地搂住周淮生的脖,带着哭腔:“不生气。”
可能是周淮生的怀抱太过温暖,卷卷一下就控制不住眼泪,把脸埋在周淮生的肩上声啜泣,“爸爸……”
“爸爸在呢,卷卷乖。”
周淮生帮卷卷穿好外套,然后抱着他离开早教班,出了商场,周淮生把卷卷坐在电瓶车后座上,刚拿出背带,卷卷就沮丧地问:“爸爸是骗我的吗?是不是我根本没有爸爸?”
“怎么会呢?他就是你的爸爸,他在家里等你呢。”
“可是阿姨——”
“你是相信爸爸是相信阿姨呢?”
卷卷抹了眼泪,点头道:“相信爸爸。”
到家之后,卷卷却不像前那样飞奔去找林知绎了,站在门口怯怯地望着楼上,周淮生把家伙抱上去,卷卷有些慌张。
林知绎刚睡醒,就看到卷卷蹑手蹑脚地往床角爬,他有些疑『惑』,伸手将卷卷捞到怀里,“宝宝怎么了?”
卷卷不话,脸几乎埋进了领口。
周淮生帮他换了连体的熊家居服,纯棉质感,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只软乎乎的玩偶,林知绎忍不住捏了捏,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宝宝怎么不话?”
卷卷摇头。
正好候,周淮生端着牛『奶』上来,他俯身在林知绎耳边讲了事情原委,又问:“知绎,我那部旧手机哪里去了?”
林知绎气到当即就要下床去算账,周淮生将他拦下,“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等过了发情期,我再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到候我去让他调监控,再让那个长舌『妇』当众道歉,算完账我就退班,敢给我孩气受,活腻了是吧?”林知绎简直压不住火。
“好,算完账就退班。”
周淮生把牛『奶』递给林知绎,林知绎没有心情喝,卷卷到底是比同龄孩敏感,遇到种事情,就变成了闷罐,缩在被窝里不哭不闹,林知绎让周淮生去书房拿新制作出来的相册簿,“我把你手机上的照片洗出来装进相册了。”
周淮生取来相册,又给林知绎拿了靠枕,让他倚在床头,林知绎揽着卷卷,翻开相册第一张就是他和周淮生在公园里的合影,他问:“卷卷看爸爸的肚是不是鼓鼓的?”
卷卷凑近看了看,“是。”
“卷卷猜是为么?”
卷卷抬头看了看林知绎,又看了看周淮生,一脸懵懂。
“因为卷卷那候在爸爸的肚里。”
卷卷瞬间睁大眼睛,他伸出手『摸』了『摸』林知绎的肚,又趴上去,表示自己个很大,是装不进去的。
林知绎翻到第二张,是卷卷刚出生的照片,“因为卷卷刚出生的候是很很的,像猫一样。”
卷卷差点被刚出生的自己吓哭,他摇着头否认:“卷卷不是样的!”
周淮生笑了笑。
林知绎往后翻,“卷卷会越长越可爱的,你看,张就有和爸爸一样的卷发了。”
卷卷认真看完所有照片之后,他忽然从林知绎腿上滑下来,然后抱住了林知绎的腰,闷声:“爸爸,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林知绎怔了怔,顿觉鼻酸,他紧紧抱住卷卷,周淮生也伸手在卷卷的后背拍了拍,林知绎柔声:“是爸爸错了,后再也不会了,爸爸会一直一直陪在卷卷身边,陪着卷卷长大。”
卷卷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就爬起来亲了亲林知绎,又亲了亲周淮生,然后缩在林知绎的臂弯里睡着了。
周淮生拿着相册继续翻看,林知绎提醒他:“全家福的相册也做好了,和本放一起的,你没看到吗?”
“看过了,拍得很好。”
周淮生一直看着那张卷卷刚出生的照片,感慨道:“刚从医院回到出租屋的那几天,真的很累,没有经验,也没有人帮忙,怕出外夜里不敢睡,实在是困疯了,眼皮刚一搭上,家伙就开始嚎啕大哭,想尽各种办法把他哄好,我也直接趴在床边睡着了,醒来的候发现我的手指被他握着,的手很用力地握着我的食指,实那候我对父亲个身份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那个瞬间,我像被击中一样,忽然识到我是个孩的父亲,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很奇妙的感觉。”
林知绎眼底含笑,“是很奇妙。”
周淮生在林知绎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然后到厨房做午饭,林知绎抱着昏昏欲睡的卷卷下来,他的身体依旧不适,发着低烧,勉强吃了几口,卷卷看林知绎不舒服,自己握着勺乖乖吃完了午饭。
问题是卷卷不肯一个人睡了。
他赖在林知绎怀里,撅着屁股躲避周淮生的手,“就要和爸爸睡!”
林知绎忍着笑,无奈地望向周淮生,用口型:“怎么办?”
周淮生回他:“等一等。”
可是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家伙呼吸均匀,周淮生刚伸手想去抱他,没碰到他,家伙就哼哼唧唧地要林知绎抱紧他,好像周淮生是个穷凶极恶的人贩。
周淮生只好躺下来,和林知绎一起望着天花板。
下午三点左右,第二轮『潮』热袭来,林知绎呼吸加速,浑身开始难受,但怕吵醒卷卷,动不敢动,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周淮生果断地拎起枕头塞到卷卷和林知绎之间的夹缝里,企图用枕头代替林知绎给卷卷安全感,放好枕头后,他就将林知绎抱出被窝,往房间外走。
林知绎已经不辨左右,客房在左边,他偏喊往右,右边是儿童房和阳台,周淮生习惯『性』地顺从林知绎的指令,迟疑地往阳台方向走,冷风吹醒了林知绎,他搂紧周淮生,呆呆地看了看四周,然后一脸惊诧地望向周淮生:“阿淮,你学坏了,在阳台会被人看到的。”
“……我走反了。”周淮生担下罪名。
他立即往客房走,林知绎又晃着腿要去阳台,周淮生闹不过他,板起脸:“那就喝抑制剂。”
林知绎立马乖了,搂住周淮生的脖,在上面种草莓。
结束之后倒是林知绎先醒,周淮生来回奔波做饭刷碗,要提供服务,累得不轻,林知绎和衣走到主卧,卷卷感觉到信息素变浓,『迷』『迷』糊糊醒过来,他的爸爸睡在他的旁边。
他打了半个哈欠,一歪头又睡着了。
就样,两个人在卷卷的眼皮底下暗度陈仓,把第一个月的发情期熬了过去。
法务经理敲门进来,“林董,万桦区出事了。”
林知绎接过文件,疑『惑』地问:“不是卖得很好吗?”
“热度很,但网签率很低,二百二十五套房源,目前只有四十一套完成了备案,住建局给我发来了自查通知书。”
林知绎翻了翻通知书的内容,“网签率怎么会么低?不是每天有很多人来看房的吗?样,先叫停他网签,然后把王总喊过来,我下午去一趟万桦区。”
“好的。”
可是没到下午,十一点多的候,,助理走进来,匆忙道:“林董,楼下来了很多记者,要采访万桦区叫停事件,外界怀疑万桦区质量有问题,区旁边有寺庙,是风水不好的凶房,有怀疑我鼎胜集团增加医疗业务是为了掩盖房产资金链断裂的事实,得有鼻有眼的。”
林知绎脸『色』微变,抓住点道:“先看股票,股票市场不能受影响。”
林知绎打开电脑页面,眉头逐渐皱起:“有所下跌。”
“两年本来就是房产寒冬,一点风吹草动会影响投资者的想法。”
“让王必行下去应付一下记者,他有经验,然后找机会开一个发布会,解释一下万桦区的事情,该赔偿的尽量赔偿。”
“好的。”
林知绎也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准备好车,去万桦区一趟。
本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舆论事件,可几天之后愈演愈烈,甚至上了热搜,股价狂跌,股民炸锅,口碑也直线下滑,林知绎连轴转开了一天的会,最后将件事归结为被抵押房产类敏感资产被有心之人恶钻空,舆论上也未及掌控,最后导致样的局面。
鼎胜不存在资金断裂的危机,但也确实在医疗产业上投入了不少,流动资金短缺,如果要通过回购股份的方式来逆挽狂澜,至少需要5到7亿。
林知绎一拿不定主。
他有些头疼。
从公司出来已经接近九点,他开车回到家,周淮生在客厅等他,听到门响便走上来,“今天怎么么迟?”
林知绎回答:“有个慈善晚会。”
“哦,我炖了点银耳汤,现在喝是洗完澡喝?”
林知绎想自己没胃口,但周淮生已经辛苦炖了,他也不想扫兴,只:“现在喝吧。”
周淮生转身去厨房,卷卷正在涂图画书,他捧着书到林知绎面前,“爸爸,你看我画的狗。”
“卷卷好棒啊。”
卷卷开心地跑回沙发,换了只彩笔继续画。
林知绎坐在餐桌边,周淮生把银耳汤端到他面前,“尝尝看,要不要再加点冰糖?”
林知绎尝了一口,摇头道:“不用,正好。”
周淮生察觉到林知绎情绪不,“知绎,出么事了吗?”
“没有,就是那个慈善晚会间太长了,把我弄得精疲力尽,你呢?你昨天你老板今天喊你去他办公室,他么了?”
周淮生难掩兴,“他要把校园快递的事交给我做,虽然刘哥也做,但主要由我负责。”
林知绎替他开心:“太好了,终于从体力劳动变成了脑力劳动。”
“不算么脑力劳动,跟你的工作是没法比的,但我是会好好做,几天我就要去大学城的几个学校做沟通,看看能不能一起谈下来。”
“很好,越来越好了,阿淮,”林知绎抱住周淮生,慢慢道:“真的很棒,因为起点不一样,如果我是你,我不一定能做到像你么好。”
“你一定能做得更好,知绎。”
林知绎倚在周淮生胸口,放空地望着亮到反光的餐桌,两天轮番开会让他心身俱疲,鼎胜的事,媒体的事,资金的事,全搅在一起,可他又没法对周淮生。
了没用,只能徒增周淮生的烦恼。
“知绎,浴缸水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累的话就去泡个澡。”
“嗯。”林知绎松开手,朝周淮生笑了笑,然后往楼上走。
林知绎在泡澡的候在思考件事的解决方案,忘了间,水凉了没发现,差点感冒,晚上就没和周淮生闹,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刚到公司,正准备让鼎胜的各个产业分公司准备资金。
正好盛家晖来鼎胜沟通合同的后续问题,他敲了敲林知绎的门,“知绎,在忙吗?”
“好。”
“鼎胜最近的事我听了。”
林知绎面『色』一僵,“鼎胜毕竟是二十年的企业,不会为点事就伤筋动骨,你放心,影响不了你的餐饮合同。”
离开周淮生的林知绎立马变成冷冰冰的白孔雀,盛家晖无奈道:“我不是个思,我是想来给你提个建议,当然,只是建议,或者给你提供一个思路,实是我舅舅提的,他是方面的专家,之前做过鼎胜的法律顾问。”
“你。”
“鼎胜旗下不是有鼎力服务和鼎胜业吗?之前报道一直两项业务上有合,而且职能划分不清晰,围观群众不知道鼎力服务是干嘛的,你可借个机会让鼎力服务去并购业,既提供资金,又补齐了鼎力服务的业务板块,一举两得。”
“自己并购自己,”林知绎豁然开朗,欣喜道:“直接了鼎胜没有资金危机,谣言不攻自破。”
“我是外人,些不太好,我当没,你也当没听到,我先走了。”
“盛哥,结束之后要我请你吃饭的。”
盛家晖笑了笑。
林知绎又找来几个层,开了一个临会议。
第四天,望城新闻便推出了最新报道:【据悉,鼎胜集团在3月16日发布公告,旗下鼎力服务公司并购了鼎盛业,耗资698亿,一举动直接解救了鼎胜集团近日由万桦区叫停房引起的股价大崩盘,下午,鼎胜集团召开发布会,无疑是给所有股民打了一剂强心针。】
突如来的危机就样解决了,林知绎在办公室里坐了半天,有些恍惚。
他识到自己的能力有欠缺,至少在处理危机上,他经验尚浅,他联系了盛家晖和盛家晖的舅舅,定了餐厅,“希望老先生能给我好好上一课,盛哥,你也要来。”
盛家晖的舅舅在林知绎大学毕业前一直是鼎胜的法律顾问,他与顾念是多年挚友,所他对林知绎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盛家晖也在一边旁听。他是继承家业的二代,对于很多公司经营和人际关系上的事情有共鸣,好几次是着着就同点头,然后相视一笑。
“舅舅,经营公司不难,难的是跟那些老油条斗智斗勇。”
林知绎感同身受,抿了口茶。
“年纪轻话就没分量,但是你沉得住气,不卑不亢,知人善任,遇事不慌不忙,自然而然就有威慑力了,那些老董事是半截身入土的,再等几年就斗不过你了,行,天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觉了。”
老先生着就要起身,盛家晖要开车送他回去,老先生直摆手,“么近要坐车,你也锻炼锻炼吧,一身懒骨头。”
盛家晖白挨一顿骂,朝林知绎直眨眼。
老先生走之后,盛家晖叹了口气,“阵估计把你忙坏了。”
林知绎平静地:“好。”
“鼎胜么大,经营起来哪里容易?知绎,你看起来挺憔悴的,回去好好睡一觉,让周淮生给你煮点『药』膳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