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她努力洗白-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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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再过半个月是你的生辰,可想好怎么过了?”
“生辰?”
顾霖摸了摸鼻子,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生辰这回事,去年忙着和太后周旋自然的忘掉了这件事,在那个世界也没有正经过过生日,今天被顾骥提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顾骥眼底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了一丝失落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说,“看你也没什么想法,我来办吧。”
顾霖正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下意识的微微弯腰行礼,“那就麻烦父王了。”
顾骥的眼神终于还是变了一些,声音也哑了三分,“小霖儿。”
“怎么了父王?”
“我是你的父王,你的爹爹,是你无论做什么都会支持的依靠,你不必对我说谢谢,明白吗?”
顾骥看着顾霖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有些失望也有些愧疚。
顾霖没看懂这个眼神,以为顾骥只是不想让两个人之间太生疏就笑着答应了,“孩儿知道了,那孩儿先去休息了。”
“去吧。”
“孩儿告退。”
顾梵看着顾霖离开,重新又看向了顾骥,“父王,孩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顾骥看着顾梵的眼神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主动开口说,“你是想说小霖儿性格的事。”
顾梵点了点头,“是。”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啊。”
顾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顾梵招了招手。
顾梵没待多久就出来了,只是还沉浸在顾骥刚才的话里,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一拳砸在了墙上,紧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顾梵想过顾霖性格变化的种种原因,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顾骥话里的那一种,“小妹,你放心,今天开始,大哥不会再让你受那么大的委屈了。”
入夜,吴府。
吴淞把案宗收拾好放到桌子上就吹灭了蜡烛去床上休息了,屋外传来了几声鸟叫,紧接着几个黑影窜了进来。
迷烟顺着窗户的缝隙渗透进去,大概过了一刻钟,黑衣人分成两组,一组从窗户一组从门溜了进去。
屋子里比较黑,床上隐约看得出人形,黑衣人对视一眼,一起下手,随着刺进肉体的声音,血流了出来。
“撤。”
得手之后几个人没有丝毫迟疑的离开了,顾骥安排好的人跟了上去。
后院。
吴淞冷笑了一声,“老夫这辈子被刺杀了多少次,不还是活到了现在,一群小辈。”
“大人,我家王爷请你去一趟。”
吴淞马上回头看到了江伯,“你是摄政王府的管家?”
江伯没有否认,做了个姿势,“是,大人,请吧。”
若是顾霖,吴淞倒是不在乎去不去,但是顾骥请,自己恐怕不得不去。
江伯带着吴淞倒王府的时候,顾骥正坐在院子里下棋,看见吴淞就招呼他,“来,吴大人,陪本王下棋。”
“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
吴淞在顾骥对面坐下,江伯也就离开了。
顾骥下了一枚白子,“吴大人倒是好手段,还真是把那些后生骗得团团转。”
吴淞用黑子拦在了顾骥前边,“保命的本事罢了,要不早就死了。”
顾骥从容的破开了吴淞的拦截,继续说,“本王想和吴大人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顾骥的白子已经把吴淞的黑子围了起来,“假死脱身,助顾霖一臂之力。”
吴淞又在一边下了一子,“老夫不怕死。”
“那如果本王说本王知道杀害李栾平的凶手呢?”
顾骥步步紧逼,每一颗子仿佛都在追杀吴淞的棋子。
吴淞自然看得出来顾骥本意不在下棋于是就干脆放下了最后一枚黑子,“我输了。”
顾骥看到已经回来的江伯就对吴淞说,“既然如此,吴大人请吧。”
吴淞站起来刚准备走又想起什么嘱咐顾骥,“小王爷聪明,但有时候聪明未必是好事,王爷要多提点啊。”
“我相信她的本事,同样我也相信她的两个哥哥。”
“那老夫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累了半辈子,养老去了。”
吴淞转身跟着侍卫离开了,顾骥回头看着那盘棋,“还是等着事情结束之后再接着下吧。”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落音顾霖矛盾
北蛮。
“可汗!祭司出事了!”
赫连多吉还在睡觉就听到外边吵吵嚷嚷,仔细一听是靳格尔出事了,一下爬了起来,“来人,怎么回事?”
侍卫走进来,小心翼翼的说,“可汗,祭司死了。”
“什么!”
赫连多吉连忙穿上鞋跑了出去,靳格尔的营帐前已经围了很多人,赫连多吉闯过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匆忙让开。
“老师?老师?”
赫连多吉看着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靳格尔,一下子慌乱了,他是不喜欢这个老师管着自己,但是除了他自己再没有亲人了。
施恩姗姗来迟,还带着吕莲子,“可汗,节哀。”
赫连多吉连忙抓住施恩,“快,快救救老师,他怎么会死呢?怎么会呢?”
施恩无声的冷笑了一下说,“可汗,可汗,祭司确实已经死了,这是你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赫连多吉呆滞的坐在一边,不断的喃喃重复着,“不可能,老师不会死的。”
施恩皱了一下眉头,看了吕莲子一眼,吕莲子走上前安抚的拉着赫连多吉的手,“可汗,节哀顺变。”
赫连多吉看着吕莲子有些愣神,呆呆地问道,“你是谁?”
吕莲子用眼睛盯着赫连多吉,“我叫吕莲子,是施恩的徒弟。”
施恩看到赫连多吉已经被吕莲子拿下就继续说,“可汗悲伤过度,小莲子你带着可汗去休息吧。”
“是,师父。”
吕莲子蹲在赫连多吉面前,温柔的牵着赫连多吉的手,“走吧可汗,我们去别的地方休息休息。”
赫连多吉仿佛被蛊惑一般站了起来,跟着吕莲子走了出去。
施恩抬了抬手,马上有侍卫上前把靳格尔抬走了。
“老东西,你死了,北蛮从此之后就是我的了。”
施恩转身看到桌子上靳格尔留下的信,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信中写明是自己杀了靳格尔,还写明了接下来北蛮的政策。
“可惜,你到死都惦记的那个小子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靳格尔,没想到最后还是我送了你一程吧,一路走好老朋友。”
施恩说着把信扔进了一边的火堆,烟灰飘散,和天地融为了一体。
——
“启禀皇上,吴主簿昨夜遇刺身亡。”
今日早朝,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全场一片震惊,顾霖知道是顾骥的计划所以面不改色。
“皇上,接连两日,两位老臣离世,这恐怕不是简单的凶杀案啊。”
“皇上,此事一定要彻查。”
朝中大臣接二连三的在说着自己的看法,白落音只觉得头疼,转头问顾霖,“摄政王你怎么看?”
顾霖行了一礼才开口说,“昨日吴大人宣读圣旨之后臣本就想回府,路上听闻有凶手被抓就折返去了巡查司,再之后凶手服毒自尽,臣回了府,臣也不知道为何晚上吴大人就遇刺身亡了。”
“朕问的是你对于吴大人死因的看法。”
“臣说了,与臣无关。”
顾霖说完这句话,朝中的风气瞬间转变,一种微妙的火药气味弥漫在朝堂之上。
白落音面色明显不悦,“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霖面色不变,声音却生硬了几分,“臣只是在实话实说。”
白落音眉头一挑,语气也难听起来,“好一个实话实说,昨日朕让吴主簿去宣读圣旨,今日他就遇刺身亡,你没有什么看法吗?”
顾霖抬头看着白落音,不屑的笑了一声,“皇上的话都说到这了不如直接说怀疑臣好了。”
“摄政王,你这是在教朕说话?”
顾霖敷衍的行了一礼,“臣不敢,毕竟臣没有父王的魄力敢当庭杀人。”。。
白落音眉头微皱,握紧了椅把,“你在威胁朕?”
顾霖站直了身子,对上白落音的眼神,“臣只是觉得臣跟随皇上走南闯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这几日皇上敢说没有怀疑过臣?”
“顾霖,你好大的胆子。”
白落音一拍桌案站了起来,朝中所有人除了顾霖惶恐跪下,“皇上息怒。”
顾霖微微躬身,“臣是冤枉的,还望皇上明察。”
白落音不吃这套,一甩袖子直接离开,内侍在后边高喊了一句,“退朝!”
顾霖转头就要走,洛青枫一把拉住顾霖,“王爷,不可。”
“放开本王。”
洛青枫一顿,还是松开了手,顾霖径直离开,朝中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洛青枫叹了一口气,“左相,随我去御书房?”
“好。”
两个人去了御书房,其他人各自散开。
霍玄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出了门直接去王府。
王府还是老样子,这两天霍玄和墨清语都没回来,突然回来还有些不适应,霍玄进去就看到了顾霖连忙问,“师父,你这是?”
“演戏。”
得到顾霖的答复,霍玄松了一口气,还好。
顾霖顿了顿又问,“禁翎营的人都调动起来了吗?”
“是,已经按照师父说的分布好了,师父放心。”
顾霖点了点头,“我记得有个叫秦昭的姑娘?”
“是。”
“把她叫来,我有话要跟她说。”
“好。”
霍玄没问为什么,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去了联络了秦昭,秦昭收到消息的时候还不敢相信,惊喜的捂住了嘴。
秦昭现在是在歌舞坊弹琴,一起的还有两个姑娘,那两个姑娘都把自己绣的手绢给了秦昭让秦昭帮忙带给顾霖。
顾霖见到秦昭笑了一下,“秦昭姑娘,辛苦你来一趟。”
“不辛苦,这是我们带给王爷的。”
秦昭把一个盒子放到顾霖身边,又退到一边,“是我们绣的手绢。”
顾霖打开盒子拿出来看了两眼把最下边那个叠了一下放进了袖子,又拿出了自己的手绢,“好看,这个是本王今日刚换的,送给你。”
秦昭没想到顾霖一挑就挑中了自己的,连忙接了过来,“王爷怎么知道是我的?”
“本王觉得你不会像是那种喜欢彰显自己的人,所以肯定会放在下边。”
秦昭像拿着宝贝一样把顾霖的手绢放了起来才深吸一口气,“王爷今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本王……”
顾霖转着手持,想好的话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
秦昭看着顾霖迟疑的神态意识到了什么,笑了一下,“王爷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就好了,大不了就是我秦昭把命还给王爷。”
顾霖长叹了一口气,“你可知太上皇归朝这件事?”
“知道。”
“坦白说你的眉目有些像先皇后,所以我想让你去接近太上皇。”
秦昭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顾霖知道秦昭会答应,但还是叮嘱,“我不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太上皇这个人喜怒无常,你可能会很危险。”
“王爷,秦昭已经死过一次了,没有什么是我怕的,只要能帮到王爷。”
“如果遇到生命危险,你只管反抗,本王保你,明白吗?”
秦昭听着顾霖的话只觉得哪怕面前有千难万险自己也敢去闯一闯,认真的答应说,“是,王爷。”
顾霖站了起来拍了拍秦昭的肩膀,“回去吧,过几日我的生辰,会请你来弹琴,这几天我会详细安排。”
“是,王爷安康。”
秦昭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
“太上皇到。”
白落音连忙把画本藏起来,然后翻开奏折起身迎接,“父皇,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白隆政坐在一边喝了一口茶,“没事,就是担心你,顺便问问你今天怎么和摄政王吵起来了?”
“放心吧父皇,就是拌嘴,没什么事。”
白隆政一本正经的说,“你可是皇上,怎么能让臣子如此嚣张。”
白落音嘴角抽搐,心想顾骥当朝杀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但是面上还是答应,“父皇教训的是,摄政王毕竟是异姓王,也有自己的脾气。”
白隆政看着顾霖,语重心长的劝,“臣子就是臣子,你今日做的很好,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地位才行。”
“儿臣明白,或许是儿臣太严苛?”
“李老和吴老接连离世,可在这之前都跟摄政王有联系,不免让人多想,你多问几句也是对的,倒是摄政王有些太过敏感了。”
白落音露出一副赞同的神情,“父皇说的是,本来儿臣只是问问,但是摄政王这般倒是有些过于急躁了。”
白隆政点到为止也没有继续说,反而转移了话题,“对啊,算了,说了你也不听,最近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吃的香睡得好。”
白落音说完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很健康。
白隆政眼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但还是笑着说,“那就好了,我还担心你这几日事多会休息不好。”
“那倒没有,朝中的事已经基本能处理好,儿臣也并不很累,倒是父皇每日都这么晚还来看儿臣,儿臣心中不免有愧。”
“这有什么,不必多想,父皇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才多来看看你。”
白落音又想起来什么跟白隆政说,“多谢父皇,过几日摄政王的生辰,父皇你看?”
白隆政对于白落音会主动问自己心中一喜,但是面上不露,只是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不必去了,我去,总不能让摄政王府恃宠而骄。”
白落音若有所思点点头,两个人又去说些别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顾霖的生辰
自从那日顾霖和白落音在殿上拌了几句嘴之后,朝中的氛围发生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白落音很少再和顾霖说话。
因着这个变化,不少人都有些胆战心惊,整个朝堂的氛围也阴沉了下来。
过了几日就到了顾霖的生辰,一早整个王府都忙碌了起来,王府内外的装饰,宾客的坐席,马车的安排,包括仓库全都空了出来。
“母妃起来这么早啊。”
顾霖随意穿了一件外袍就出来了,然后看到白芪打量自己的眼神,“怎么了母妃?”
白芪看着顾霖穿的这么随便推着人回了房间,“这么穿可不行,走,母妃帮你重新打扮一下。”
“诶?母妃我觉得不用了。”
后院。
顾禁暂时还不能出面因此顾骥干脆就给顾禁一个新身份,顾家远亲,顾禁戳着自己脸上的假面具,然后别扭的问半夏,“夫人,我这样是不是变丑了?”
半夏帮顾禁把领子整理好一边说,“怎么会呢,哥好看的,给小妹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放心,准备好了,要我说随便给点就行了,你还非要准备这么多。”
“怎么能少准备呢,这可是我第一次给小妹过生日。”
半夏说着又清点了一遍礼物才跟顾禁出了门。
顾禁出门看到顾梵也拎着一堆东西顿时感受到了半夏的先见之明,得瑟的晃了晃自己的礼物。
顾梵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