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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柳竹秋-第205章

小说: 柳竹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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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臣女又一直虚情假意了吗?您不能因为臣女命大没为您捐躯,就当那些死里逃生的经历都不存在吧。”
  “你若爱我,怎会轻易变心?别跟我提借腹生子,说起来那件事你也有责任,要不是你肚子不争气,老怀不上,我怎会去找别的女人生孩子?”
  他把无理取闹发挥到了极致,柳竹秋耻于纠缠,彻底撕破脸进行强势打击。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不妨告诉你,当年我始终没怀孕是因为每次跟你睡完我都会用药浴避孕,我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你生孩子。”
  天雷响过,万籁俱寂。
  朱昀曦听说柳竹秋在民间教妇女避孕便怀疑到这层,见面后忍着没敢过问,怕一开口会反目成仇。
  不成想她主动坦白了,并且不带半分虚怯,这架势等同于拼命。
  “原来你当真做过这种事!”
  他悲愤难当地双手箍住她的胳膊,疯狂摇晃,想把她的良心抖出来。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对你掏心掏肺,你怎么忍心骗我!?”
  柳竹秋像块冷铁,这男人受到的伤害都是他咎由自取,她不会再滥发慈悲莫名愧疚了,侃直道:“我不是你的生育工具,子宫长在我身上,怀孕生子得由我自己做主!”
  “我当初问过你呀,你明明同意的!”
  “你用太子的身份压我,我敢不同意?知道你长期骗我吃生子药时我也气坏了,真撒起火来比你现在的模样还吓人。”
  “你、你的意思是你如今已百无禁忌了?”
  朱昀曦目露凶光,过多的屈辱愤怒令他逐渐丧失理性,用力推开柳竹秋,颤声威吓:“你常说朕仗势欺人,朕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权势的威力!”
  他召唤陈维远入内,悍然下令:“去把那张体乾阉了,留在大内当差。”
  柳竹秋大惊:“陛下刚刚才下令只对张体乾处以监,禁,怎能出尔反尔!?”
  “朕是皇帝,自然能为所欲为!他本是太监的孙子正适合做宦官,你这么喜欢他,朕便让他做你的长随,终身伺候你。”
  柳竹秋像看妖魔般瞪视朱昀曦,一股尖锐的气流剖开胸腹直冲喉头,化作震耳的音节。
  “昏君!”
  室内的空气都被打碎了,陈维远抱头鼠窜,将门外的侍从赶得远远的,跑得稍慢的都没能躲开皇帝的狂嗥。
  “你敢辱骂天子!”
  朱昀曦一声怒吼险些把自己给震晕了,手指柳竹秋面堂,无法形容混乱的心情。
  千辛万苦也没能逃脱烂泥潭,柳竹秋也快疯了,仍怒目圆瞪地迎头反击。
  “你自己要当昏君还不许别人骂你?少拿大逆不道来压人了,臣子的忠顺是有条件的,君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寇讎!”
  控诉未完,朱昀曦展开泄愤,再次揪住柳竹秋疯狂撕开她的衣服,用力往床上拽。
  柳竹秋知道他想干什么,拳打脚踢反抗。
  去他的九五至尊,这就是个输不起的狗男人,没脸没皮缠着她借钱的无赖汉,她能将他捧上神坛,也能拉下来痛扁。
  朱昀曦体型力气都超过她,但要制服一个会武功又发了狠的女人非常困难,扭打中髋骨挨了一脚,扑通滚到床下。顾不得疼痛,高声喝令屋外的人:“锁上门,别让她逃了!”
  柳竹秋倏地爬起来跑出东暖阁,外面大殿的门紧闭着,拉一拉,已被反锁了。
  她不愿多想,伸腿猛踹,两脚下去踢坏门上的雕刻,未能损伤厚实坚固的门板。
  后退几步准备加上助跑的力道,朱昀曦突然背后偷袭,用一块沾满闷香的潮湿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那香味一入鼻腔便眼黑脑沉,定是厉害的麻药。
  柳竹秋挣扎数下意识中断,恢复知觉时已回到龙榻上,身体仍是瘫软的,组织不起任何抵抗。
  强盗上身的皇帝抢劫般扒光她的衣物,靠本能实施征服。
  帐内黑云密布,天地仿佛合拢,万物同鼎,纷纷扬扬的气泡擦过二人的身体。
  柳竹秋像丢了锁的匣子囚不住三魂七魄,很长一段时间只听到千军万马踏过的声响,接着世界屏住了呼吸,开始永无止境的下坠……
  时间久到如同做了一场南柯梦,她耗尽力气,不用麻药也动弹不得了。
  激情卷走狂躁愤恨,朱昀曦像平静的大海恢复无害常态,抱着柳竹秋在潮汐中静静漂浮。
  情、事刚揭幕时双方好似战场交锋恨不得揉碎对方,然而没过多久,快感的沙暴袭来,他们天然契合的身体都违背心智做出了令本人不齿的反应。
  感受到彼此的贪占,朱昀曦确定他仍旧深爱柳竹秋,并且相信她内心亦如此,右手环住她的肩膀,左手掌在她侧腰上仿佛为安放他的手而存在的光滑弧线里轻轻摩挲,脸贴住她的后脑柔声问:“你分明还对我有情,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不旋踵,前方钻出冷笑,女人刚刚还柔弱无骨的音色又硬似冰刀。
  “陛下姿色撩人,如此卖力伺候,臣女当然却之不恭。”
  寒风刮过,一口气吹灭朱昀曦复燃的希望,他慢慢衬坐起来,翻过她的身子观察。
  昏暗光线下柳竹秋面带讥笑,原本鬓发散乱的狼狈形容因浓浓的嘲讽呈现胜者姿态。
  “臣女以前最爱陛下这张脸,可如今多看一眼都觉厌恶。”
  她冰冷的指尖戳在朱昀曦面颊上,钢锥也扎进了他的心里,惨败犹如野兽凶狠追咬,他溃逃下床,感觉在荒原中迷失方向,无措无助地战栗着,绞尽脑汁,最终只发出色厉内荏地啸叫:“柳竹秋,我绝饶不了你!”
  东暖阁正式转做囚笼,门口窗外站满充当狱卒的宫人,说皇帝有旨,她不回心转意就休想出去。
  柳竹秋以绝食应对,一天一夜水米不沾。
  朱昀曦见状陪她饿了一天,第三天早上稳不住了,决定使出最后的手段,在乾清宫大殿上举行简化的封妃仪式。
  柳竹秋被两个宦官拖拽着来到殿上,朱昀曦高居御座,脸色比她苍白,密布的血丝使他的双眼状如火炭,痛楚灼人。
  “柳竹秋,朕早为你备好一份大礼,今天便赏给你。”
  三个宫人呈上捧盒,一个装着皇贵妃的衫袍霞帔,一个放着珍奇佩饰,一个盛着十二龙凤的凤冠。
  那珠光璀璨的凤冠比图册上精美得多,是世间最华丽的枷锁。
  看她表露抗拒,朱昀曦冷声下令:“伺候柳贵妃穿戴。”
  柳竹秋固然虚弱,也非提钱木偶,狠狠掀翻了装衣服的盒子。
  宫人们慌张木立,耳听皇帝严声道:“贵妃不愿更衣,就先给她戴上耳环。”
  柳竹秋知道朱昀曦要下毒手了,不要命地抗击试图逼近的宫人。
  “按住她!”
  狠戾的呼喝声后,宫人们采取暴力七手八脚扭住柳竹秋的胳膊,硬生生将她的脑袋按在凳子上。
  陈维远奉命拿起首饰盒里的纯金宫灯耳环,忐忑地走到柳竹秋身旁,万般作难道:“陛下,娘娘没有耳洞啊。”
  “现给她穿,看她以后还怎么扮男人!”
  疯狂的叫喊恍如来自地狱,柳竹秋身体蓦地僵硬,视线错愕地射向御座。
  她没想到朱昀曦会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羞辱她。
  被她的目光照射朱昀曦顿觉乱箭穿胸,攥紧衣袍催促陈维远动手。
  是鞭子先折断,还是烈马先发疯,就赌这一把了。
  陈维远咬牙遵旨,用烧过的大头针刺穿柳竹秋的耳垂,未等血珠流尽便戴上耳环,再捧起凤冠按在她头顶。
  完成这一串差事,参与者和旁观者都胸喘肤汗。
  朱昀曦的手心背心全湿透了,紧张凝视那已经僵瘫多时的女人,估计她晕过去了,忙命人查看。
  陈维远刚伸出手,柳竹秋晃动着爬起来,她的耳孔还在渗血,染红了耳环上的两盏宫灯,又顺着宫灯下的流苏滴在肩膀上。
  几经蹂、躏的衣衫皱如盐菜,与头上庄重华丽的凤冠格格不入,更不和谐的是她厉鬼般的神情,十辈子的深仇大恨方能淬炼出那样的杀气。
  她顶着笨重的凤冠蹒跚逼近御座,朱昀曦像被毒蛇盯住的老鼠,冰凉的身体无法作动。
  左右侍从已做好护驾准备,急等皇帝下令拿下散发危险气息的女人,柳竹秋刚抬起手,他们便摆出防御姿势。
  柳竹秋旁若无人地摘下耳环,使劲掷向朱昀曦,他雪白的脸沾了几点血痕,更显惶愕了。
  眼睁睁目睹柳竹秋取下凤冠高举过头,竭尽全力朝地一贯。
  那价值连城的宝物瞬间龙夭凤折,珍珠宝石滚豆似的滴沥沥四下流散,跌落到大殿各个角落,将惊恐深深烙印在人们脸上。
  朱昀曦神思荡尽,呆呆望着站在凤冠残骸中的怨灵,被动接收威胁。
  “你若加害我的亲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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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柳竹秋说完转身向殿外走去; 脚步虽迟缓,然去意坚决。
  宫人们恛惶目视朱昀曦,等他示下。
  “让她去吧。”
  皇帝的声音几不可闻; 害怕被柳竹秋听到似的。
  陈维远忙指使小宦去知会各处的守卫; 让他们放行; 随后追上不停趔趄向前的女人。
  “娘娘; 老奴差人用轿子送您回府吧。”
  柳竹秋目不斜视,声气冷傲地批驳:“我不是什么娘娘。”
  陈良机忙改口:“荥阳君,陛下已许你出宫了,但您这样出去彼此的颜面何存啊,还是乘轿走吧。”
  柳竹秋停步; 接受这迟到的好意。
  昏君可能还会反悔; 下一次她定要死在家里,绝不再踏进这惹人作呕的地界。
  柳竹秋走后朱昀曦在东暖阁里呆坐; 他还是皇帝; 生在太平世道,大权在握,感受却似丧家之犬。
  侍从战战兢兢在门口禀报。
  “陛下,凤冠的配件都捡回来了。”
  支离破碎的凤冠摆在了朱昀曦跟前,他的心大概也是这副形状。
  撵走众人; 他注视残毁的珠翠,悲痛的浪潮汹涌袭来; 一波高过一泼。他像一颗腐烂的果实; 内部都被搅碎了; 苦涩的汁液不断涌出眼眶。
  “你为什么一再伤我的心……我对你那么好; 愿意和你分享一切……你怎么就不肯体谅我……”
  他拈起柳竹秋戴过的耳环捏在手里; 棱角刺破掌心; 两个人的血融在一起。
  伤痛丝毫不能缓解内心的剧痛,今天将是他人生中最惨淡的一天,坐拥江山的皇帝永远找不回失去的真情了。
  陈维远在门外听到主子压抑的哭声,忧叹这愁云惨雾何时能散去。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屋里没动静了,他连忙对着门缝低劝:“万岁爷,您都一天半没进饮食了,荥阳君已平安回家了,您多少吃点东西吧,龙体要紧哪。”
  隔了片刻,朱昀曦唤他入内。
  “去拟旨,朕要让柳竹秋嫁给陈良机的傻孙子。”
  陈维远惊异地偷瞄皇帝,他憔悴的面容驻扎着近似哀怨的狠绝。
  “陛下,这么做有损圣誉啊。”
  “别多话,照朕的旨意做!”
  朱昀曦冥思苦想,只剩这一条办法能死皮赖脸待在柳竹秋心里了。
  她说看到我的脸就恶心,我偏要她一辈子对着与我相似的男人,不愿嫁给天子就去做傻子的老婆!
  柳竹秋到家便虚脱了,白秀英亲自用米汤灌醒她,为她擦洗身子,发现她的耳垂被粗暴刺穿,体表还有□□肆虐的遗迹,已猜到她在深宫里的遭遇,哭着告诉柳尧章。
  柳尧章亦悲愤,去妹妹房里探望,见柳竹秋似醒非醒,脸色绯红,一摸额头,火热烫手,急忙命人去请大夫。
  “不用。”
  柳竹秋出声制止,她不愿接受治疗,皇帝兴许还会来逼索,就这样病死还省事些。
  柳尧章哪里肯依,仍找来医师为她诊治。
  药熬好了,柳竹秋拒绝喝,不但不喝药,粥水也懒得进了,决意完成在宫里未完的绝食计划。
  照她目前的身子,断水断食至多挺两天。
  柳尧章和白秀英围在床前苦劝,宋妙仙也闻讯赶到,拉住她的手说:“你不吃喝我便陪你不吃不喝,咱们三姐妹当年结义时誓同生死,秀英有孩子,不便就死,姐姐我无牵无挂,正好与你作伴。”
  柳竹秋苦笑:“姐姐你还有大好人生,不像我已身为俎肉,我的心思你都懂得,快别劝我了。”
  宋妙仙教训:“你向来说车到山前必有路,狗皇帝还没怎么着呢,你何必急着弃逃?”
  柳竹秋叹气:“我这次狠狠伤了他的颜面,他想必正穷心竭虑思筹报复,我活着你们或许都要受害,唯有豁出这条命才换得来清静。”
  柳尧章安抚:“我去打听过了,张体乾被下到昭狱,张鲁生说他没事。”
  柳竹秋点点头:“那就好,体乾是个好孩子,有情有义又有胆识,可惜皇帝不会用他了,到了泉下见到张厂公,叫我如何跟人家道歉呢?”
  家人们听她句句不祥,但求速死的光景,全都吞声忍泪。
  稍后下人来报:“宫里又派人来传旨了。”
  人们大惊,柳尧章被迫出去接待。
  柳竹秋寻思朱昀曦又来揉搓她了,央求宋妙仙和白秀英:“你们快拿绳子来勒死我,或者给我把匕首,我宁死也不愿受辱了。”
  姐妹慌忙按住她,宋妙仙连声哄:“先看看情形,真是来接你入宫的,我就替你跟他们拼了。”
  柳竹秋不忍惊吓她们,耐住焦躁等待,隔了一盏茶功夫,柳尧章快步赶回,表情分外凝重。
  白秀英只当皇帝真要逼死柳竹秋,含泪催问丈夫:“宫里又来逼婚了?”
  柳尧章摇摇头,他判断不出这消息对柳竹秋来说是好是坏,为难道:“陛下下旨,为季瑶和陈阁老的孙少爷赐婚,婚期定在下月十五。”
  听者愕然,宋妙仙问:“陈阁老的孙少爷,是指裕哥吗?”
  柳尧章点头,她立刻转忧为喜:“好了好了,这下坏事变喜事了!”
  柳尧章和白秀英大惑不解,秀英奇道:“那陈小少爷人虽乖巧,但是个傻子呀。”
  宋妙仙说:“你们有所不知,裕哥的傻是装出来的,本人聪明伶俐,而且早就倾心爱慕季瑶。”
  她转身见柳竹秋神情恍惚,兴冲冲问:“季瑶,你离京这两年与裕哥朝夕相处,是不是已经两情相悦了?”
  柳竹秋惊醒,掠过她询问三哥:“圣旨在哪里?快给我看!”
  柳尧章被峰回路转的信息搞懵了,取来圣旨递给她。
  明明白白看到她和陈尚志的名字出现在赐婚诏书里,柳竹秋半喜半疑,向宋妙仙紧张道:“你们没跟其他人说过裕之装傻子的事吧?”
  宋妙仙摇头:“你叮嘱过的,我们怎么敢忘?瑞福和苏韵也都严守口风。这不连你三哥和秀英都还蒙在鼓里。”
  柳竹秋再细看圣旨,后面还有一条附加命令:要求她婚后定居京城,不得出版书籍,不得公开收徒讲学,不得与官员来往。
  这就是形式较为温和的禁锢,照此看来朱昀曦似乎不是在耍阴招,可能真想用嫁给傻子来惩罚她。
  绝望退避三舍,柳竹秋决定先静观形势。
  认真调理半个多月,她的身体渐渐复原。
  大雪这天她收到春梨的来信,春梨前阵子去金华南山寺找惠音师太求助。师太当时患病,无力远行,近日病愈已准备上京为柳竹秋求情。春梨前日抵京听说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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