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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盛嫁无双之废柴王爷神医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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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嫁无双之废柴王爷神医妃》作者:三木游游
  简介
  作为南诏国最废柴的皇子,苏默被送到东明国为质多年。
  东明皇帝特善良,不仅给苏默封王,到年纪,还惦记上给他指婚。
  挑来选去,定下镇国公府嫡出小姐,出身尊贵。
  但并非自小在京城长大,惊才绝艳的沐家大小姐,而是刚从乡野之地寻回的沐家二小姐。
  人人皆道:村姑配废柴,天作之合!
  倒有些渊源,苏默记得。初次见面,那小村姑从天而降,砸到了他身上。
  大婚之夜,友好协商,一起愉快地当咸鱼呗!
  可渐渐的,事情有点不对劲儿……
  苏默:说好一起当咸鱼,你却背着我成神医!


第1章 村姑
  时值寒冬。
  地处东明国北部边陲的林家村,落雪纷飞,不见行人。
  一辆马车顶风迎雪,缓缓进村,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印,在村西停了下来。
  车中两人。
  冯氏浓妆艳抹,三角眼吊梢眉,一脸精明相。
  她儿子赵贵二十岁上下,肥头大耳,耷拉着眉眼,歪倒在车里,呼噜打得震天响。
  “贵儿?贵儿?”冯氏唤了两声没用,便在那坨肥肉上拧了一下。
  赵贵迷迷糊糊睁开眼,擦去口水,嘟囔一声,“到了?”
  冯氏眉眼一横,压低声音,“记住娘跟你说的话!娶了林家这丫头,你早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赵贵目光闪烁,“她摔下山都没死,万一认出是谁推的她……”
  冯氏轻哼,“别怕,该处理的人,娘都处理干净了。你可莫再犯浑!”
  赵贵赔笑,“娘若是早跟我说非要娶林家表妹的缘由,我也不会雇人去杀她,谁知道那个丑八怪竟然是……”
  冯氏狠狠剜了赵贵一眼,赵贵讪讪的,“差点忘了,不能说,不能说……”
  母子俩说话的功夫,车夫已敲开面前农家柴门,林厚和小冯氏忙不迭地迎出来。
  堂屋里烧着劣质的碳块儿,烟气呛人。
  冯氏坐在上位,斜睨一眼桌上缺口的茶杯,看向小冯氏,脸上堆了笑,“妹妹,一听说安然失足摔下山,我就赶紧带贵儿过来看望,她没事吧?”
  小冯氏一声叹息,眉宇之间满是愁苦,“头上磕了个窟窿,流了好多血,大夫都说安儿福大命大,阎罗王不肯收她。”
  “那就好,那就好。”冯氏点头,“安然可是醒了?我跟贵儿去瞧瞧她。”
  “才喂了药,一直没醒呢。”林厚叹气,“辛苦大姐这天儿还来看她。”
  “那是我最疼的外甥女儿,能不来?再说,来年开春,贵儿跟安然就要成亲了。等安然嫁过去,我定是当亲闺女疼的,你们只管放一百个心!”冯氏咧嘴笑,口脂沾到了牙上。惨白的脸,艳红的唇,莫名有些渗人。
  到底冯氏和赵贵也没见着林安然,放下两盒点心,略坐一会儿便回镇上去了。
  “大姐对咱家安儿,真是好的没话说。”小冯氏感慨。
  林厚黑黢黢的脸上不甚高兴的样子,“你姐再好,安儿又不是嫁给她!反正我看你那外甥靠不住,镇上人都知道他好赌!十赌九输,早晚败了家业!”
  小冯氏苦笑,“自小定下的亲事。当年我意外早产,多亏大姐在身边救下我们母女。大姐后来走运发家,从没嫌弃过咱们,我知道你看不上贵儿,但这亲事哪里能退得了?”
  “爹,娘,阿姐醒啦!”一颗小脑袋从西屋探出来,又很快缩回去。
  林厚和小冯氏连忙起身过去。
  元秋幽幽醒转,只觉头疼欲裂。
  最后的记忆,她刚结束一场漫长的手术,一身疲惫走出手术室,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菜刀迎面而来……
  行凶者的儿子因车祸被送到医院,元秋见到时,那孩子便已没了脉搏心跳,另外一场急救手术等着,元秋立刻赶去。
  结果,那行凶者坚持认为是元秋见死不救,甚至无端臆测元秋是为救下一个高官之子,舍弃了他平民百姓的儿子,制造舆论诽谤还不够,竟要让元秋“偿命”!
  医闹太可怕,元秋真没想过自己堂堂外科圣手,竟会是那么滑稽的死法。只可惜她业余时间苦练到跆拳道黑带,那会儿累得竟没反应过来。
  不过,明明被砍中颈部大动脉,为什么她还活着?医学奇迹?
  很快,奇迹破灭,因为元秋看到一个身穿古装的小正太,眸光亮晶晶地叫她“阿姐”。
  阿姐是什么鬼?元秋脑中剧痛,涌入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又晕死过去。
  再次苏醒,已是后半夜。
  纸糊的窗户被风吹得呼啦啦响,一盏油灯光线昏黄。
  元秋睁眼,看着结了蛛网的房梁,心中怎一个呜呼哀哉!
  穿越了,村姑一枚,大名林安然,东明国林家村人氏,今年十六岁。
  父母健在,有一六岁幼弟林安顺,就是叫她阿姐那个小正太。
  林厚是个木匠,手艺不错,家里也种地。
  但因小冯氏身子不好,常年吃药,日子清苦。
  林安然前日上山捡柴,失足跌落山崖,磕到脑袋丢了命,元秋借尸还魂。
  不过……
  那是外人以为。
  元秋接收了林安然的记忆,分明是有人先拿石头砸破她的头,而后将她推下山去的!
  但元秋想不通谁会跟一个村姑过不去,竟要置她于死地,只觉脑子昏昏沉沉,一时飘过无数把菜刀,一时落下漫天石头雨……
  半夜雪停。
  天刚蒙蒙亮,林厚扛着铁锹扫帚去清雪,小冯氏洗把脸就在厨房里忙活。
  从陶罐里摸出最后两个鸡蛋,磕在粗瓷碗里,筷子打散,刀背砸碎一小块冰糖丢进去,一瓢滚水冲下,蛋花袅袅浮上来。
  林安顺揉着眼睛进了厨房,“好香呀!”
  鸡蛋茶是给林安然补身子的,小冯氏怕林安顺见了馋,连忙拿海碗盖上,扭身从灶台上拿了两根小红薯,塞到林安顺手里,“去瞧瞧你姐醒了没?”
  农家烧炕,夜里火没熄,红薯蒸熟,挑细长小个儿的,在灶台上炕一夜,热乎乎香喷喷的,就是姐弟俩平日的零嘴儿。
  林安顺跑进西屋,到床边,见林安然仍闭眼没醒。
  他把两根小红薯都放在林安然手边,轻轻拍拍她的手,小声说:“阿姐,今天的红薯都给你吃,你要快点好起来哦!”
  话落,林安顺想起什么,一溜烟儿跑出去了。
  一个白团子速度极快地蹿进来,爪子在床边扒拉两下,又没影儿了。
  元秋苏醒时,只见林安顺站在床边,泫然欲泣,“有鬼……”他给阿姐的红薯怎么不见了?
  元秋眨眨眼,不会吧?这小子能通灵?看出她是一缕游魂借主重生?!
  小冯氏听到动静,端着鸡蛋茶过来喂元秋喝。
  元秋见小正太在旁边巴巴地咽口水,剩半碗便说喝不下了。
  小冯氏微叹一声,把碗递给林安顺。
  林安顺小手捧着跟他脸一般大的碗,咕咕咚咚喝完,碗翻过来,干干净净一滴没剩,舔舔嘴唇,笑得眯着眼,“好甜呀!”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林家村东边的大青山上,山顶积雪晶莹,如珠似玉。
  白团子穿过树林,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停在一双精致的云纹靴子旁,吱吱两声。
  “主子,元宝回来了。”墨衣少年怀抱长剑,面无表情。
  “哦,我没瞎,也不聋。”清冽澄澈的声音分外好听。
  凛冬酷寒,男子身形颀长,白衣单薄,木制面具遮住鼻子以上的部位,露出弧度完美的下颌。
  墨眸微抬,静静看着上方凸出的山崖,唇角溢出一丝殷红的血,却似毫无所觉。
  墨衣少年沉了脸,“前日那村姑坠崖砸到主子身上,已是救她一命,否则定粉身碎骨!主子不该将最后一颗药也给她!”
  “我吃了她背篓里的红薯。”男子拭去唇角的血,声音清清淡淡的,“反正死不了,那药于我,仅能压制一月毒性,下月便没了,吃它作甚?我本也无痛觉。”
  “主子没觉得,那村姑长得很像一个人?”墨衣少年问。
  “不,她就是一个人,不是鬼,也不是小兔子。”男子微微摇头。
  墨衣少年嘴角抽搐,“她容貌肖似东明镇国……”
  “阿福,莫多管闲事。”男子打断墨衣少年。
  “那主子又来此作甚?”少年问。
  男子俯身,轻轻揉了揉白团子的脑袋。
  白团子亮出爪子,以及,偷来的两个小红薯……
  “我饿了,她家的红薯好吃。”男子把依旧温热的烤红薯拿在手中。
  墨衣少年:……
  一刻钟之后,男子抓起一抔雪,擦干净手,指着山崖正下方被积雪覆盖的一块大石头,“带走。”
  “啊?”墨衣少年愣住。
  “我需极寒之物辅助修炼,才来到此地。那是寒玉石。”男子说。
  少年神色一喜,立刻上前,刨出一块大石头,擦干净,轻松扛在肩上,又问,“主子前日怎么不说?”
  “这里风景好,本来没想走。”男子说。
  “那现在……”少年蹙眉。
  “回东明皇都。”男子答。
  “为何提前?”少年不解。
  “听闻好心的明皇欲给我赐婚,回去瞧瞧哪家小姐这么倒霉。”男子话音未落,山下已空无一人。


第2章 东明双子星
  林安顺一直在嘀咕凭空丢了两个烤红薯,为避免这孩子真以为有鬼,元秋谎称是她吃掉的。
  刚说完,就打了个小喷嚏。
  “阿姐,你骗我!”林安顺扁嘴。
  元秋:这小子邪乎,她明明没有破绽!
  就听林安顺说:“阿姐,你每次说谎都会打喷嚏!莫诳我,你是不是把红薯藏起来,要拿去给隔壁二牛哥吃?”
  一说谎就打喷嚏?元秋醉了,这什么奇葩生理反应?梳理原主记忆,竟是真的!
  于是,元秋对林安顺笑而不语,只当默认。
  要么说真话,要么别言语,以后要小心。
  那么问题来了,消失的两个烤红薯到底哪儿去了?除了房中有老鼠外,似乎无法解释。
  说来也怪,明明伤得很重,村里郎中医术一般,她却日渐好转起来。
  林厚憨厚老实,小冯氏柔弱温柔,林安顺呆萌可爱。这个家除了穷些,倒也不差。
  只是想到来年春上她就要嫁给镇上的暴发户表哥赵贵,那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肥猪,元秋生无可恋,养伤时都在盘算如何退掉这门亲事。
  但真有些麻烦。
  当年小冯氏怀着身子,跟冯氏结伴去赶集,路遇暴雨,躲至破庙,意外早产。若非冯氏在,定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牵扯到恩情这一层,又是两家自小定下的娃娃亲,林厚和小冯氏那里很难说动,即便林厚曾直言对赵贵不满。
  只提了一回,小冯氏便抹着眼泪,细数冯氏对元秋如何疼爱照顾,听得元秋头更疼了。
  腊八这日,元秋下床了。
  第一次照镜子,发现她五官与林厚和小冯氏都不像。
  小冯氏虽出身农家,样貌却出挑,但因常年病恹恹的,面无血色,苍白老态。
  前世元秋虽是临床医学专业,但机缘巧合拜了一个业界中医大拿为师,懂得号脉之术。
  她暗暗给小冯氏看过,是因生孩子伤了根本,气血两虚,只能补着,却也吃不起好药,且要下地干活,操持家务,是以身体始终没多少起色。
  当下元秋看着镜中,明明是张精致的脸,却又是柔柔钝钝的样子,有点质朴,却又有种吸引人的好看。
  林安然在村里被叫丑姑娘,是因她右眼周围有一片红色胎记,并不大,若是画个特别的妆容,定能美得张扬独特。
  但这世道,一介村姑,丑点好,安全。
  打开衣柜,色彩艳丽的裙子闪瞎人眼,都是冯氏送的,完美踩中元秋的所有审美雷点。相较之下,身上的粗布棉衣倒更顺眼些。
  元秋说想出去透透气,小冯氏非给她又裹上一件棉袄,穿得臃肿,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阿姐,二牛哥!”林安顺指着前面。
  高高壮壮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跑过来,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很憨,“安然妹子,你好了?我想去看你,可我娘不让。”
  元秋浅浅一笑,林二牛眼睛都直了。
  以前别人都说林安然丑,就他觉得林安然好看。
  这次大难不死,林安然苏醒过来,不似之前那样木讷拙气,整个人灵动起来,额头的伤疤和脸上的胎记都遮不住好颜色。
  “二牛哥,我已定亲,方才那话以后可莫再说了。”元秋神色认真。
  林二牛面色一僵,涨红着脸,嗫嚅着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回神,元秋和林安顺姐弟已走远了。
  “阿姐,你真要嫁给阿贵表哥吗?”林安顺仰脸儿问。
  “不然你替我嫁?”元秋笑说。
  林安顺皱了皱小眉头,“阿姐你净胡说!”
  元秋笑笑,亲是一定要退的,她可以嫁农夫,底线是人品好,赵贵真不行。
  在林家村转了一圈,最后走到大青山下。
  元秋仰头看着凸出来的山崖,问林安顺,“那日是谁发现我摔下来的?”
  天寒地冻,若非救治及时,便是她穿过来,也是个死。
  而且,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竟奇迹般的没有缺胳膊断腿儿,不正常。当时可还没下雪,地面硬邦邦。
  林安顺神秘兮兮地招招小手,示意元秋附耳过来,“是一只小貂!”
  元秋面色怪异,就听林安顺眼睛亮晶晶地讲,那日林安然出门久久未归,林厚正欲去寻,一只通体雪白的小貂叼着林安然的帕子跑到家门口,帕子上染着血。
  林厚连忙冲出去,追着小貂,在大青山下发现了重伤昏迷的林安然。
  “那小貂呢?”元秋蹙眉。
  “不知道呀!”林安顺摇摇头,“娘说不要告诉别人,还说阿姐有福气!老天都保佑的!”
  元秋直觉这事儿过于玄乎。
  害她的是谁?救她的真是个成精的小东西?想不通,只得暂时把疑问藏在心里。
  农家生活倒没什么不适应的。
  元秋前世是个孤儿,从小到大经历过几个领养家庭,为讨大人喜欢,不被抛弃,什么都学什么都做,家务自是不在话下。
  小冯氏并不拦着元秋干活,话里话外都是,过几个月出嫁,须得勤快些,才能讨婆家人喜欢。
  元秋仍惦记退亲的事,并不在意小冯氏的念叨。
  腊月十五镇上大集,林厚赶着牛车,拉上元秋和林安顺一同去赶集。
  “牛和车是大姨家送的聘礼。”林安顺说。
  元秋脑海中浮现出赵贵脑满肠肥的样子,想着过了年第一件事,好好赚钱,先把赵家给的东西都还上,才好提退亲。
  牛车晃晃悠悠,走了一个时辰,才到最近的松林镇上。
  林厚去停车,元秋牵着林安顺站在路边,人声嘈杂,有杂乱的马蹄声靠近。
  有人高喊“东明双子星”,旁边一老头伸长脖子,神情激动。
  “是什么人呀?”元秋好奇。
  老头儿一拍大腿,唾沫横飞地讲起来,“咱东明又打胜仗了!领兵的就是东明双子星!一个镇国公府世子,一个旬阳侯府世子,还是镇国公的徒儿!两位少将军年纪轻轻,骁勇善战,用兵如神,都说是将星下凡呢!”
  老头儿话落,一群挥舞着帕子翘首以盼的姑娘把元秋挤到了后面去,她连忙抓紧林安顺的手。
  骏马驰骋而过,为首两位少年公子并肩而行,一人红衣烈烈,一人绿衣傲然。
  元秋一个低头抱起林安顺的功夫,再抬头,只能看到远去的背影了。
  人们仍在交口称赞那对少年将才何等的俊美高贵,林安顺却闷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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