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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盛嫁无双之废柴王爷神医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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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爷爷能不能让我去跟我朋友打声招呼?就一声!”
  “哎别揪耳朵!要掉了!”
  ……
  爷孙俩的声音远去,元秋把书放下,净了手,先吃饭。
  海鲜不能沾,除此之外,她每样菜略尝了些就饱了。
  元秋喜欢独处。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自在轻松。
  至于什么除夕团圆,她也只是在看到海米时想起林安顺小娃,其他的,无所谓。她在这个世界,本就孑然一身。
  段嵘送来的医书是古籍,文字晦涩难懂,元秋看得很慢。
  古籍纸张已发黄变脆,不宜多次翻阅。看完两页,元秋取来文房四宝,打算一边看一边抄录。
  在寒香岛的另外一边,阿福背着包袱,抱着小雪貂,跟随苏默上了船。
  “主子,为何还是要走?”阿福不解发问。
  苏默站立船头,墨色大氅随风轻扬。他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下黑魆魆的寒香岛,声音清清淡淡的,“加了屏风,便不美了。”
  阿福嘴角一抽,“段公子也是为了主子。主子为何不跟他直言?”
  “小段好意,只是审美太差。原也不熟,且是他的地方,我离开最好。”苏默盘膝坐下。
  “主子,那个村姑……”阿福又忍不住提起元秋。
  “你想留下跟她玩耍?也可以。”苏默笑言。
  阿福:……
  林家村。
  一千两银子被林厚在床底挖坑埋好,还没动用。
  小冯氏用赵贵送来的肉和菜做了一桌,在这个家,已是一年到头最丰盛的一顿。她还学着元秋的做法,做了一锅疙瘩汤,加了海米进去。
  林安顺这些天都闷闷的,坐下便说了一句,“阿姐过年有肉吃吗?”
  林厚沉默,小冯氏红了眼圈儿。
  林安顺没吃多少,喝了一口小冯氏做的海米疙瘩汤,说不如阿姐做的好吃,放下碗,就又跑到林安然的房间睡觉去了,留下夫妻俩相顾无言。
  镇上的赵家,倒有些鸡飞狗跳。
  冯氏的男人赵富跟一个俏寡妇打得火热,回来跟冯氏说要纳妾。
  冯氏哭天抹泪,细数她为这个家付出多少,骂赵富良心被狗吃了。
  赵富平日最怕冯氏,这回倒是硬气,死活就要那小寡妇。
  夫妻俩打了一架,赵富脸上被冯氏挠得血淋淋的。
  出去鬼混几日才回家的赵贵蔫蔫儿的,没敢告诉冯氏,他在赌坊玩嗨了,输光身上的钱之后,又在狐朋狗友撺掇下,按手印儿抵押上家里的两个铺子,和如今住的大宅,最后,全输掉了,赌坊的人年后就来收……
  东明皇都万安城。
  镇国公府的家宴才结束,邹氏手中捧着一柄莹白温润的玉如意,满脸都是笑。
  “老太君,这可是前朝古物,价值连城的!世子爷知道老太君喜欢古董,不管到哪儿啊,都会带了宝贝回来孝敬,真是孝顺!”魏嬷嬷微微弓身,陪着笑说。
  邹氏轻轻颔首,眉眼间俱是满意之色,“诚儿那孩子,是真有心。”
  “大小姐才貌双绝,世子爷文武双全,这万安城里,谁不羡慕老太君好福气呢?早些年还有背地里说道公府子嗣不丰的,如今可不是都打脸了?某些人家里儿孙倒是多呢,一个出息的也没有,哪像世子爷那样争气?那些个夫人如今都巴巴地送了年礼来,多是存着想跟公府结亲的意思。”魏嬷嬷说着,去拆桌上堆满的礼盒给邹氏看。
  邹氏小心把玉如意放回盒子里,抿了一下花白的鬓发,“诚儿是沐家三代单传,他的亲事不能马虎,我定是要好好挑挑的。”
  魏嬷嬷每拆一个礼盒,都捧着去让邹氏过目。
  “这也不知哪家送来的,像是一幅画。”魏嬷嬷解开卷轴的丝带,在邹氏面前展开。
  邹氏原有些困乏,不经意看了一眼,面色一下子就变了!
  魏嬷嬷没看着,仍在不住嘴地夸世子沐元诚多么优秀。
  邹氏拽了那画像过去,看到侧边的小字,眉头狠狠地拧起来。
  “老太君……”魏嬷嬷察觉不对。
  “我记得,当年容岚生子,是在一个叫松林镇的地方?”邹氏脸色阴沉得可怕。
  “好像是叫这个名儿。”魏嬷嬷心中发怵。
  邹氏死死地盯着画像中的少女,眸光倏然冷厉:“去把当年伺候容岚的桂嬷嬷带过来!”
  “老太君许是忘了,桂嬷嬷半年前被夫人放出府去养老,如今不在……”魏嬷嬷小心翼翼地说。
  “不管她在哪里!立刻去找来!”邹氏话落,原本放在手边的锦盒落地,那柄玉如意,应声断裂成了两半……


第11章 爷爷,祖母
  大年初一,元秋是被段云鹤咋咋呼呼的声音吵醒的。
  昨夜抄录医书,三更才睡。元秋起身,揉了揉额头,想着前世大考前也不曾如此,到底是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无依无靠,心中不安。
  不管读书练字学医术,抑或是计划学的武功,都是为了安身立命罢了。
  段云鹤在外面拍门,“起床啦!”
  元秋略做收拾,打开门,段云鹤毫不客气地跨进来,“起这么晚?真够懒的!”
  “段公子有何贵干?”元秋打了个小呵欠。
  “你夜里干什么了?还困?”段云鹤转头,拿起桌上的一沓纸,愣了一瞬,“你抄的?这么多?字好丑啊!”
  元秋:……
  半个月前才开始接触毛笔字,也无人指点,元秋如今只能做到把字写得端正不出错。想要写好,写出个人风骨,不是能一蹴而就的。
  “我那位仙女朋友,因为你来了,昨夜不辞而别!你打算如何补偿我?”段云鹤扔下那沓纸,轻哼一声。
  元秋没接茬,“找我什么事?”
  “无趣!”段云鹤吐槽,“是我家老头,让我来请你今日到家里去!赶紧收拾,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话落,段云鹤起身就走。
  衣柜里满满当当都是段嵘昨日命人送来的新衣服,虽元秋对衣料品类并不懂,但质感一看就是极好的。
  洗漱过后,元秋挑了一件红白劲装,想着外面积雪,其他裙子都太长不适合。
  披上银狐披风,开门出去,天气依旧阴霾,但雪已停了。
  屏风没撤,元秋往右侧看了一眼,不期然想起昨日一进院看到的那道白影。她怀疑是个小动物,让她想起林安顺说的救过她的小雪貂。
  大抵没这么巧的事吧,元秋想。
  顺着脚印,穿过梅林,段云鹤正蹲在地上堆雪人,闻声回头,却怔住了。
  昨日初见,他对元秋的印象就是一个字,丑。因为她眼角的胎记过于明显,无法忽略。
  但此刻,元秋脸上胎记仍在,且并未遮掩,款步从白雪红梅相映的林子里走出来,第一眼,竟让段云鹤惊艳不已。
  无关容貌,无关衣服,是气质。安静温润,毫不张扬,就像是珍珠,透着柔柔的光。
  “我脸上有脏东西?”元秋问。
  段云鹤回神,下意识又怼回去,“你脸上有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元秋以为段云鹤又在说她的胎记,无所谓。
  “哎你到底师从何人?跟我说说呗!”
  “哎你给老樊媳妇儿接生的时候,真不害怕?若是出了事,老樊绝对剁了你!”
  “你哑巴了?倒是说话啊!”
  段云鹤小嘴叭叭不停,元秋等他停下才开口,“无可奉告。”
  段云鹤恼了,“老实交代,不然我把你推到湖里去!就跟我家老头说,你自己走了!”
  “哦,请便。”元秋很淡定。
  段云鹤:……
  元秋有一瞬间想跟段云鹤打听原本住在寒香岛的仙女,但想来段云鹤不会好好跟她讲,便不问了。
  下船换马车,到段家,元秋才意识到,她暂时的保镖段老爷子真是个大富豪。
  段云鹤得意地说,段家是东明国赫赫有名的第一皇商,生意涉及粮食、布匹、茶叶等,战时还负责军粮供应。
  “我,就是江湖人称段小爷的段家少家主!”段云鹤拍拍胸脯,一脸傲娇。
  “佩服。”元秋点头。这小子只是性格活泼,略显幼稚,也是对人。想必正事上并不含糊。不然段嵘也不会一走两年,把这么大的家业交给段云鹤打理。
  段家豪富自不必说,亭台楼阁,大气优雅,彰显主人品位。
  段云鹤虽时不时怼元秋几句,但仍热情地带着她参观了段家大宅,介绍起来头头是道。
  “你多大?”元秋忍不住问。
  段云鹤下巴微抬,“你猜小爷多大?”
  一只大手拧住段云鹤的耳朵,旋转,段云鹤瞬间破功,龇牙咧嘴,“爷爷,我才是你捡来的吧?”
  元秋微笑,“段老前辈,叨扰了。”
  到段家正厅落座,训练有素的丫鬟送上香茗,元秋浅啜两口放下,一时不解段嵘到底想做什么,像是有正事。
  “老夫一直遗憾,没有孙女。”段嵘开口。
  段云鹤翻白眼,“爷爷,你到底是有多嫌弃我?”
  元秋神色微怔,就听段嵘说:“若你不嫌弃,以后就给老夫当孙女吧!”
  段云鹤看看段嵘,又看看元秋,扑倒在桌上,“爷爷,说实话,她就是你流落在外的私生孙女吧?是吧是吧?”
  段嵘并不理会段云鹤,只静静地看着元秋,等待她的答复。
  “为何?”元秋问。因为她展露的医术就要认她当孙女?不至于吧。
  段嵘高冷如斯,“合眼缘。”
  元秋噗嗤一声笑了,“哦,其实,我也很喜欢段爷爷。”
  一老一少都不矫情,自有一份默契在。如此大的事,三言两语便定了。
  元秋倒了一杯新茶,起身,跪在段嵘面前,“爷爷,谢谢你收留我。”
  她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再坚强独立,心里追究渴望有个家。
  如段嵘所言,合眼缘。元秋不否认,昨日看到段嵘和段云鹤祖孙相处的有爱画面,她觉得温暖,且羡慕不已。
  段嵘接了茶,一饮而尽,扶起元秋,看向段云鹤,“叫姐姐。”
  “我是哥哥!”段云鹤不服。
  “她比你大一岁。”段嵘说。
  “那我也要当哥哥!”段云鹤虽然外向,但眼光极高,想跟他做朋友并不容易,而从昨日初见到现在,他都并不排斥元秋,对于段嵘的决定也没反对,只是拒绝当弟弟。
  然后,段嵘把段云鹤揍了一顿。
  最后,元秋看着段云鹤委屈巴巴地叫了她一声“姐姐”,突然觉得这小子好可爱,让她又想起林安顺小家伙了。
  下晌,元秋离开段府回寒香岛,所见下人纷纷恭敬地尊称她大小姐,这种体验颇为神奇。
  万安城,镇国公府。
  天色将明,邹氏对着那幅画像,整夜未眠。
  魏嬷嬷带着两个高壮的小厮,抬着一口大木箱子,从后角门悄悄进了府。
  到邹氏住的荣华堂,木箱落地,小厮退下。
  魏嬷嬷把门关好,打开箱子,从里面拽了个衣衫凌乱憔悴不堪的老妇人出来。
  “老……老太君……”这是原先在镇国公夫人容岚身边伺候的桂嬷嬷。
  邹氏目光冰寒,扔了那画像到桂嬷嬷面前,“告诉我,这是谁?”
  桂嬷嬷捡起画像,面色惊骇。
  “说!”邹氏厉声道。
  桂嬷嬷手一抖,画像落地,她不住磕头,“老奴不知道……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魏嬷嬷冷哼,“桂嬷嬷,奉劝你知道什么快快如实交代!否则,等老太君查出来,到时候……”
  桂嬷嬷跪伏在地,突然嚎啕大哭,“不是我……不是我……当年的事,都是夫人的意思……”
  魏嬷嬷神色一变,踢了桂嬷嬷一脚,“说清楚!”
  “那年……边关突然告急,夫人怀着身子回京……那日路过松林镇,下着大暴雨,马车坏了,寸步难行,就到一破庙躲雨……谁料夫人动了胎气,突然要生……那破庙里有一对农家姐妹,姓冯,冯家妹子也偏巧在那个时候要生产……”桂嬷嬷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说。
  邹氏听到这里,面色已阴沉得可怕,就听桂嬷嬷哭着说:“夫人进门几年无所出,知道老太君不满,那次心心念念要给老爷生个儿子传香火……谁知怀了双胎,生下一个,是小姐,又生一个,还是小姐……那农妇却生下个小子,哭得响亮……夫人就……就让老奴把二小姐跟那农妇所生之子……换了!”


第12章 家丑不外扬(一更)
  荣华堂中一时静默得可怕。
  饶是见到那画像,便已有所猜测,真听桂嬷嬷说出那番话,邹氏怒极攻心,死死瞪着桂嬷嬷,差点背过气去。
  魏嬷嬷红着眼,给邹氏顺气,不住地说:“老太君可千万保重身子……”
  桂嬷嬷把头在地上磕得邦邦响,额头破皮出血,仍不敢停。
  新年的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邹氏深吸一口气,抓住魏嬷嬷的手,“你去!把哲儿找来!”
  魏嬷嬷愣住,邹氏推了她一把,“快去!那件事,谁也不准提!让哲儿避着人,速速来见我!”
  魏嬷嬷应声,垂着头小跑出门去了。
  邹氏冰寒的目光再次落在桂嬷嬷身上,“都有什么人知道?一五一十说清楚!”
  桂嬷嬷战战兢兢,“除了夫人和老奴,就只有那对姓冯的姐妹……但那对姐妹有没有告诉旁人,老奴也不知道……老奴在夫人手底下讨活路,不敢忤逆夫人的意思,求老太君饶命啊!”
  “你自回家去!”邹氏厉声说,“那件事,谁也不准提半个字!更不准告诉容岚我已知晓!”
  桂嬷嬷一愣,就听邹氏说:“过些日子,我会再命人带你进府,到时问你什么,照实答!”
  “是……老奴明白了。”桂嬷嬷又重重地磕了个头,“多谢老太君仁慈!老奴这些年帮夫人欺瞒,铸成大错,事到如今,定不会再糊涂!”
  “滚!”邹氏压抑着极大的怒气。
  桂嬷嬷爬起来,捂着额头,踉跄着跑出去。她对镇国公府熟悉,又有邹氏安排的人引着,悄悄从后角门离开了。
  初一一早,镇国公夫人容岚带着一双儿女过来给邹氏请安,却没进荣华堂的门,因为魏嬷嬷说,邹氏昨夜守岁,一宿未眠,尚未起身。
  容岚和一双儿女离开时,邹氏见到了暗中过来的外孙陆哲。
  邹氏有一儿一女。儿子沐振轩,是东明镇国公。女儿沐筱玉,嫁进忠信伯府,难产已故,留下一个儿子,便是陆哲。
  “外祖母,出了何事?”陆哲二十岁,五官精致,气质阴柔。天生残缺无右手,长长的袖子下,遮着一只冰冷的铁爪。
  “哲儿!有件事,只能你去做!”邹氏把那幅画像递给陆哲。
  陆哲接过去,眸光微眯,“这是……”
  邹氏把桂嬷嬷所言之事告诉陆哲,陆哲面色一沉,“舅母这是要让沐家断子绝孙吗?”
  邹氏闻言,怒火再次被点燃,握拳重重地捶了一下床,“那容岚自从嫁进沐家,便霸着振轩,五年无所出,都不准他纳妾!若非当年她生下一对龙凤胎,我早做主把她休弃!没想到,竟是她处心积虑在蒙骗所有人!”
  “外祖母想要个什么结果?”陆哲盯着画像中的少女问。
  “你亲自去趟松林镇,把冯家那对姐妹和她们的家人,所有可能知情的人,统统带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邹氏冷声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只能关起门来解决!振轩被容岚那贱人迷了心,这一次,我倒要看那贱人还有什么话说!”
  陆哲盯着画像右侧那行小字,若有所思,“外祖母没想过,这画像是何人送来的吗?”
  “我会去查!但不管是谁在暗中搞鬼,只要把该处理的人清理干净,此后再传出什么,不认便是!”邹氏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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