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小祖宗,晚晚可归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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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出差要注意安全,特别是要小心奇奇怪怪的男人,我把枣枣照顾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他还附带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看得南晚晚直膈应。
这个家里,仿佛南晌才是家长。
别人家的儿子女儿软萌可爱,她家的儿子高冷没人性,女儿坑妈一把好手,这究竟是谁的锅?
于是,边把手机关机,她又瞪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有点冷。”
迟西爵突然开口说话,吓了南晚晚一跳。
可不得冷嘛?她的眼里在朝他递着白花花的刀子呢。
南晚晚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是嘛迟总,我觉得空调温度刚好。要不然我问空姐给你拿一张毯子来?”
迟西爵沉声:“可以。”
“……”
南晚晚有句MMP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其实她就是客套一样,白痴你懂客套吗你?
空姐请南晚晚先回到了座位上,两分钟后才拿着一条卡其色的薄毯过来。
第六章 没事的丛助理,我身体好
“迟总,你要的毯子来了,”空姐还没走近,南晚晚率先开了口。
迟西爵没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空姐把毯子递给南晚晚,她又不情不愿地往迟西爵的身上搭。
“小姐,原来你是帮男朋友要的毯子吗?”
空姐似乎有些惊讶,谁会想到一个大男人身体比女孩子还虚呢不是?
南晚晚唇角一扯,“不好意思,他不是我男朋友。”
“抱歉。”
空姐面带歉意走开了,南晚晚也披上了外套,转头看舱外。
昨天才回国,哪怕晚上睡了十来个小时,时差都还没怎么倒过来,现在又上了飞机……
她捏了捏鼻梁,真是烦躁。
“热水。”
南晚晚昏昏欲睡的时候,迟西爵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偏头看,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下了眼罩,此刻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明亮闪烁的眼睛正直直地注视着她。
“迟总要喝热水是吗?我去给你拿。”
南晚晚无奈地起身,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有束目光在盯着自己,她转身,又见迟西爵在看平板,并没有看她。
她不解地偏了偏脑袋。
让空姐倒了一杯滚烫的水,端到迟西爵的面前时,他又冷漠地说:“突然不想喝了,给我泡杯咖啡来。”
我是你小秘吗亲?
南晚晚心里不痛快,却还是不争气地折了回去。
“太苦了。”
“太甜了。”
“泡杯绿茶过来。”
“你哪儿来的本事把绿茶给泡红的?”
“算了,给我一杯红酒。”
“……”
迟西爵的本事真是通了天,不过两小时的航程,不仅把南晚晚给折腾得没个人样,就连南晚晚下飞机时空姐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欢迎下次乘坐其他航班”的嫌弃。
一路上,她也是把空姐给忙坏了。
“南小姐,柳市夜里天凉,你这小箱子都没装两件厚衣服吧?”
合作公司派专车司机来接,丛助理帮南晚晚把行李箱放进车的后备箱,多嘴了这么一句。
一脚踩上车的迟西爵步伐忽然顿了顿,秘书小姐生生撞到了他的背上,又慌乱道:“抱歉迟总!”
“没事的丛助理,我身体好。”
南晚晚笑眯眯地摆手,笑得一脸稀巴烂。
“丛洋!”
“是,迟总。”丛助理麻溜地把箱子推了进去,冲到了车门外站直,“迟总,怎么了?”
南晚晚走到丛洋身边观望车里剩下的位置,不巧,副驾驶座上已经有了杨秘书,看来她只能挨着迟西爵坐了。
她闷闷地叹了口气。
“丛助理,你不上车吗?”南晚晚坐下后手抓着车门,疑惑地盯着外面的人。
她刚说完,一只手径自从她的腰后探过来,覆上她的手背后,猛地一下子把车门给拉上了。
南晚晚心头咯噔了一下。
迟西爵这是做什么?
“丛助理最近身体不好,跑步去酒店,就当健身了,”迟西爵双手环胸,冷冰冰地坐在那儿跟一尊不可侵犯的神祗似的。
外头的丛助理一脸懵逼,“迟总……”
他是做错了什么吗?
从机场到酒店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让他跑回去还不如让他去跳黄浦江。
“丛助理,你不会打车的,对吗?”迟西爵又开口。
“不……不会。”
“很好,”迟西爵不偏不倚地目视前方,“走吧。”
第七章 恭敬不如从命
车子绝尘而去,丛助理委屈巴巴地闻了一嘴尾气。
到酒店后,南晚晚把两件薄外套挂了起来,又把箱子夹层里特意为迟西爵准备的防狼喷雾小心翼翼地供到了兜里。
今晚有应酬,谁知道迟西爵喝醉了会干出什么不是人干的事?
门外响起敲门声。
“南小姐,收拾完了吗?”杨秘书笑意盈盈。
南晚晚点头。
“那就走吧,你刚来公司,待会儿在饭局上注意下言行举止,千万不要惹迟总不愉快。”杨秘书叮嘱着。
南晚晚笑归笑,心里却不乐意。
他还好意思不愉快呢。
夜里果然凉,风都刺骨。
南晚晚抱着膀子出了酒店大厅,满头大汗还没来得及洗个澡拾掇下的丛助理跟在迟西爵身后从电梯里出来,脚底生风。
“迟总。”杨秘书礼貌地打招呼。
迟西爵脱下了身上的黑色大衣,懒散地朝着南晚晚的脸上扔了过来,南晚晚条件反射地接住,然后懵逼地看着他。
“穿上。”他说。
“迟总,这不太好吧……”
“杨秘书。”
迟西爵不耐烦地叫嚣,深秋的天只穿着身西装上了车。
“南小姐,你就穿着吧。”杨秘书笑着解释,“迟总出差会水土不服,体质又怕热,而且他这身大衣是亚曼尼手工定制的,因为面料特殊,如果不穿在身上只是抱着的话很容易皱的。”
南晚晚扯了扯唇,这衣服这么娇气呢?
她家儿砸女儿也穿白潇手工制作的衣服,怎么没见不能脱不能抱着的?
南晚晚觉得迟西爵实在是太鸡贼了,她穿着若是弄坏了就是她赔钱,穿好了他能继续穿,他稳赚不赔的。
当然,话虽这么说,可冷风飕飕地灌过来时,南晚晚还是打了个冷噤,然后马不停蹄地套上了比自己的身材要大上好几个size的大衣。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笑颜如嫣。
“迟总?”
丛助理翻着平板上的行程,唤了迟西爵好几声才见他将目光从车外收回来。
丛助理看看南晚晚,然后又看看迟西爵冷漠的脸,蓦地,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瞪大眼珠:“迟总,难道你……你……”
迟西爵皱起了眉,有些不悦。
“难道你这么快就不喜欢这件大衣了吗?”丛助理忽然一脸恍然大悟,“所以你才不惜让南小姐糟蹋这件大衣对不对?”
“她不到一米六吧,迟总你的大衣她穿上都可以拿来拖地了,真是暴殄天物,其实迟总您要是不喜欢,可以给我——”
他忽然就闭嘴了。
迟西爵的眼神跟染着寒霜的利刃似的,可怕极了。
怎么回事?
他说的明明是实话,怎么迟总看他的眼神像要吃了他一样?
跟对方公司的总经理吃饭,美其名曰应酬,实际上就是一场无声较量的价格拉锯战。
迟西爵态度强硬,对方见没有讲价的余地了,这事儿也就算谈妥了。
“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迟总谈生意是真的雷厉风行。”经理举起酒杯敬迟西爵,笑得一脸开了花儿。
南晚晚站在后方,饿得前胸贴后背。
她就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要她过来,这场饭局从开始到现在,她没发挥一丁点的作用。
倒是只看到迟西爵出尽了风头。
第八章 恭敬不如从命
她就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要她过来,这场饭局从开始到现在,她没发挥一丁点的作用。
倒是只看到迟西爵出尽了风头。
见他一脸深沉地坐在那儿跟大爷似的,南晚晚还得不停说服自己,这才没能一气之下把桌上的螃蟹拿起来跟容嬷嬷似的扎他。
“陈总经理,我们迟总不胜酒力,就由我——”
“南晚晚。”
丛助理话还没说完,迟西爵就沉声打断了他,并在同时回过了头来看南晚晚。
南晚晚想容嬷嬷有些出神,忘了给出反应。
旁边的杨秘书才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南小姐,迟总叫你。”
南晚晚收回思绪,往前两步,笑得格外狗腿:“迟总,您有什么吩咐?”
迟西爵抬了抬下巴,方向直指酒杯。
南晚晚愣了愣,“迟总,您是要我……”
帮他挡酒?!
拜托,她一直以为两个小孩是遗传的她的不胜酒力,没想到迟西爵一个大男人也喝不来酒。
不会喝还点酒做什么!
南晚晚有些不服,迟西爵却不耐烦地催促:“也没要你喝一坛,怎么,怕了?”
南晚晚干笑了两下,“迟总这是说的什么话?不就是喝酒嘛,我有什么好怕的。”
“能为迟总挡酒是我的福气,哈哈,哈哈……”
她笑得很有节奏,完事儿,视死如归地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这茅台可真辣。
“南小姐好酒量!”总经理由衷地赞赏,“我听说南小姐是托尼斯先生的徒弟吧?托尼斯可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珠宝设计师,你的能力也一定不可小觑。”
“来,我敬你。”
说着,总经理又满上了一杯酒。
南晚晚的喉咙不堪重负,苦笑着说哪里哪里时垂眸看迟西爵,他慢条斯理地在夹菜吃,优雅从容得不行。
“……”
大爷的,让女人挡酒好意思吗你!
“南小姐?”
“哦,好。”
南晚晚对上敌方无辜的大眼睛,惨兮兮的,又仰头喝了一杯白酒。
胃,拜托你争口气别给我穿孔了,我还等着把这狗贼送进监狱呢!
南晚晚在心里如是说道。
“喝啊,陈总经理,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半小时后,南晚晚东倒西歪地趴在桌边,冲着陈总经理晃着手里空空如也的白酒瓶。
丛助理叹息一声,走到椅子后面扶南晚晚。
却被她一把给推开:“你谁啊你?我说,怎么随便个谁都想占我便宜?”
“……”
丛助理欲哭无泪,我扶下你我有错吗?
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
陈总经理笑得有些尴尬,“我看南小姐喝得这么爽快,还以为她酒量很好,没想到……”
陈经理后悔得很,“早知道我就不劝酒了。”
“没关系。”
迟西爵起了身,刚好南晚晚站不稳要往后倒,他顺势捞起她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
“丛洋,送送陈总经理。”
丛洋送人出去后,杨秘书盯着趴在迟西爵怀里不动弹的南晚晚看了一眼,才说:“迟总,我去开车。”
迟西爵点了点头。
第九章 画面有些诱人
“陈总经理呢?我们继续喝啊,喝嗝!”
南晚晚举着酒瓶子在迟西爵怀里发疯,话说着说着就打了一个酒嗝,那味道……
老带劲了。
迟西爵眼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嫌弃。
“还能不能站稳?”他问。
南晚晚嘿嘿地笑,“当然能了。”
于是,她一把推开了迟西爵,自己往后刚退了没两步就失去了重心,嗷嗷叫着往地板跌去。
再次跌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兜里的小东西也顺势滑了出来。
迟西爵刚抱住她,听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低眸一看,‘防狼喷雾’四个大字格外醒目,刺眼得很。
“哦,我的喷雾。”
南晚晚挣开他,弯腰去捡起喷雾。
然后她直接坐到了地上,特别宝贝地把东西揣到了小腹前,喃喃地说着:“可不能丢,要留着喷迟西爵的。”
“南晚晚!”
迟西爵脸色大变,怒意几乎爆发出来。
她没听见,跟哄孩子似的不停摸着防狼喷雾的包装,一股子温柔劲儿。
在他面前都没这么温柔。
迟西爵怒不可遏,俯身把喷雾抢过来,直接扔出了窗外。
“你干什——”
“南早早!”迟西爵沉声厉吼。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想用那种东西喷他。
“南枣枣?”
南晚晚咀嚼了下这个名字,顿了顿后,才眨着一双大眼睛抬头看迟西爵,匪夷所思地问:“你认识我女儿?”
“不认识。”
迟西爵背过身去站着,背影在灯光底下莫名的僵直。
南晚晚娇小的身躯被他的身影笼罩得死死的。
“那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她好奇地撑起身来,绕过椅子走到迟西爵面前看他。
“我女儿就叫南枣枣,”她又解释了一遍。
女儿女儿。
她嘴里全是他的禁词。
一字一句五一不是再挑战着他的底线。
低下头,迟西爵深眸逼视着面前的小女人,怒从中来,忽然扣住她的肩膀霸道地把她逼到了墙角。
他把她圈在胸面前,俯首凛声问:“这些年你究竟藏在哪里?”
不经过他的允许,她不但逃走了,还跟别的男人生了一双儿女,如今竟然还好意思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说什么?”
南晚晚醉了,小脸红彤彤的,眼前氤氲着一团薄薄的雾气,模样有些我见犹怜。
“孩子的父亲是谁?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国?”他捏住她的下巴质问。
“痛……”
南晚晚眉头紧皱了起来,嘴里嘟哝着,“他们没有爸爸。”
话音落下,他原本难看的脸色忽然缓和了点。
孩子没有爸爸,可她现在却有男友。
很好。
非常好。
南晚晚眨着眼睛,睫毛跟一排小扇子似的忽闪忽闪,白酒喝太多了嘴里兴许是不舒服,咬了好几下唇,嘴巴变得粉嘟嘟的。
画面,有些诱人。
迟西爵眸色发深,沉吟片刻了才问:“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南晚晚摇脑袋,不知道。
迟西爵怒了,再也控制不住怒意,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第十章 强吻,不存在的
唇边滑落沁人的芬芳,比最烈的酒,狂躁几分更甚,不经意间糅合一丝婉存。
“唔。”南晚晚瞬间瞪大了眼,作残存的抵抗,稍稍抿住嘴唇,却仿佛磁吸一般无法挣脱。
脑中渐渐趋于雾色空白,仿佛抽空了力气,终是软绵绵的瘫软在他怀中。
她终于有了几分老实,迟西爵薄唇微微轻拢,酒意微涌,又有几分介怀。
想到她有一双儿女,他的眼眸暗了些。
寒战的目光,修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沉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南晚晚显然是醉了,颊边坨红积云未散,低声呢喃。模糊只言片语。
他皱了皱眉,听到一声轻唤。
“枣枣。”
该死!
他手上用力几分,霍然站起,瞥向门口说道:“进来。”
丛助理慌忙走进来,低着头,不时眼角余光偷瞥。
“Boss,南小姐显然是醉了,需要安排车辆送她回去吗?”
面前是一片死寂,他心下一凛,连忙快步走了出去。
“对不起,我这就走。”
微微点头,迟西爵转过身,南晚晚显然醉的不轻,软绵绵像棉花瘫软不动。
始作俑者已然忘了挡酒的事,略微嫌弃矗在一旁,见她头重脚轻,逐渐一边歪道,似乎跌落的迹象,磨了磨牙。
“麻烦。”
快步搀扶住,不如说是拖更为恰当,南晚晚若熟透的麦子,倚在他的肩上。
包间内的人已知趣的离开了,门外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