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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月亮害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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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不让别人看出来。
  老师和朋友们倒是都很支持宁桃出国的。了解情况之后就帮忙介绍了学校的一些交换项目,奖学金的申请,还有择校之类的。
  M国那边舞蹈专业的艺术学士学位跟国内的考察范围稍有不同。
  宁桃要先在国内读完下半学期,以及一系列的通过测评和语言考试和专业考试。所以整整一个学期,她都感觉自己像是个陀螺。
  因为学习起来真的很忙,宁桃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弄其他东西。
  偶尔也有没合作过的店和小推广找过来。一般要出镜、耽误时间准备的,宁桃就都婉拒了。
  但之前因为当模特、晒日常在平台上积累了一小部分粉丝,所以也有一两个小品牌找过来问接不接推广。虽然价钱给的都不多,也就几千的样子,但总胜过没有。
  因为比较合适,是国产的口红和指甲油,宁桃就接了。
  等对方寄产品过来,她自己用起来也还不错,也会花空闲时间拍照,写一下感受之类的。但生活最主要的事情都回归到了练习和学习。
  因为没有工作和学习上的关联,宁桃跟谢钦淮的联系也少了很多。
  不过当时决定好要出国的时候有跟对方提过,聊着聊着顺嘴也说了自己分手的事情。宁桃现在都忘了当时谢钦淮是怎么回她的了,只记得他说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他。
  但能需要什么呢?至少目前还没有。
  因为是互关。所以后来几个月,宁桃休息期间刷微博的时候,也刷到过很多次谢钦淮的微博。
  这家伙的风格好像变了。
  之前因为跟他合作就是拍人物,结果现在基本上都是风景和小动物。
  不过,宁桃看他的微博和朋友圈的时候,总觉得他们不是一种大学生活。
  就……谢钦淮都不用上课的吗?
  一会儿在这个地方,一会儿在那个地方。前几天的照片和定位在藏区,后几天又跑到了宁夏。
  不过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十一月左右的时候,谢钦淮突然联系她,管她要了地址。
  而接近十二月尾声的时候,她收到了一份来自南极洲的小礼物。
  里面有长城站的明信片,还有特殊的邮戳。从南极辗转到英国,又从英国到国内,耗时将近四十天才最终到了宁桃的手里。
  除了明信片,还有一些谢钦淮拍的照片。
  天空、水面、冰川、鲸尾、企鹅、海豹……甚至是游轮上热闹的酒馆。
  不过谢钦淮还是秉持了他一贯少言少语的风格,除了署名之外什么都没有写。
  不知道为什么,宁桃收到明信片的时候,抓在手里的时候会有一种很淡很淡的难过。
  就算她在微信上拍了照片,跟他说谢谢。
  对方也只回了一个:“不客气。”
  他好像一直都是一个很安静的人。
  冷冷的,作为一个旁观者,稍微有一点因为疏离和极少表达欲导致的神秘。永远在人群之外似的。但偶尔也会忽然回到尘世间,说一些局中人从未反应过来的事。
  他和郁景和都给宁桃一种蓝色的感觉。
  只不过郁景和是淡到近乎透明的天蓝,谢钦淮是极浓的,夜晚下,深海的宁静颜色。
  这样想来,南极倒是和他气质奇迹般吻合的地方。
  有时候,宁桃恍惚间也会有种想法:
  也许如果没有郁景和的话,自己也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人。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滑到了要离开的日子。
  其实需要的证明和材料、推荐信还有签证都下来的时候,宁桃还没有特别的感觉,但当跟叔叔那边说好,也买好了机票的时候。
  看着屏幕上的目的地,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走了。
  而且是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甚至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其实也说不清到底是谁避着谁,也可以是互相的。郁景和没有来打扰她,她也没有去找郁景和。
  郁父郁母也不太懂这方面,所以她基本上是一个人准备东西,一个人查流程、注意事项,一个人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的时候,她总觉得少带了什么似的,没有安全感。
  但又想不到到底忘带了什么。
  宁桃想了很多,才想到了郁景和曾经送给她的,陪了她整个青春期,却又被她抛弃到柜子里,又重新回到她怀里的那只玩具熊。
  可既然已经下决心不喜欢对方了。
  还需要玩具熊吗?
  她不知道郁景和清不清楚。反正宁桃是再了解自己不过:她喜欢那只玩具熊、甚至抱着玩具熊睡觉才有安全感的原因——
  只是因为她把它当做是郁景和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离开的那天; 郁景和不出所料的没有出现。
  说不清到底是谁在避开谁,也可能互相都有。
  所以宁桃也默契地没有刻意去问郁景和怎么没有来,起码; 只是以这么多年“哥哥”的身份送一送。
  后来还是郁父郁母在送她去机场的路上顺嘴提了一句,说他今天有事情没办法过来。
  宁桃坐在那里; 只嗯了一声。
  到底是真的有事情,工作忙;还是真的不想见她。除了郁景和自己,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知道。
  在去机场的路上; 郁父在前面开车,郁母跟她一起坐在后面; 一直叮嘱她过去后要注意的事情。
  女性或是母亲视角往往考虑得会比较细致。
  从衣食住行,再到遇到紧急情况,甚至是在网上看到的一些犯罪事件; 张丽都一一跟宁桃讲了一遍。其实无非就是谨慎交友、不要相信陌生人之类的。
  这半年宁桃只顾着出国学习的事; 倒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去作妖;只是偶尔接一些小推广赚钱,再加上奖学金也算攒了一小笔积蓄。
  不过尽管如此; 郁父郁母还是给她转了一笔钱,让她以防万一的时候用; 不要不好意思。
  宁桃一开始也推脱着说不要,但实在拗不过两个人; 就还是先存了起来。
  二老可能实在是担心她一个女孩子; 又是在国外; 也怕宁桃那个小叔叔不靠谱; 到时候再出什么问题,张丽还特意找了同学家也在美国工作的一个姐姐; 让到时候帮忙照顾宁桃。
  其实; 宁桃倒觉得不用这么风声鹤唳。
  就算她叔叔那个人不怎么靠谱; 学校在那边也有专门的老师负责对接,总体还是很安全的。
  更何况自己都成年了,也有危险意识。懂得如何寻求帮助。
  只是郁父郁母还总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而已。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宁桃能感觉到他们对她是真的很好,而且是不求回报的,用心把当女儿的那种好。可是一想到自己喜欢郁景和的事,她心里就会酸痛一下。
  觉得是自己破坏了这种,原本和谐的“家庭关系”。
  令人不齿。
  到了机场的时候,时间还早,行李已经去托运好了。现在过了安检进去也没什么必要。三个人就现在外面的大厅等了一会儿。
  宁桃坐在位置上,呆呆地盯着取好了的登机牌。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想,但却总觉得心里好像空荡荡的,有些压抑。处于一种沉重却空旷的状态。
  是因为要走了吗?还是因为郁景和没有来?
  她自己也没有答案。
  可就在这时,却听到坐在旁边的张丽忽然站了起来,说了一句:“哎呦,你哥来了。”
  宁桃低着头,先是怔愣了一下,心脏咚地收缩,像是某只手紧紧握住,最后连简单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郁景和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出现?他不是都不管她了么?
  她好像有一种极矛盾的心理。
  不想让他来,不想看到他;却又……很怕他真的不会来。
  周围路人的喧嚣声一下子被屏蔽住,耳旁只剩下一种生硬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在回荡,整个人都像沉到了海底。
  似乎是因为知道郁景和正在往自己这边走,宁桃的脖颈就像被负了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但最终,她还是抬起头去看了。
  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勇气和胆量,将视线从那张快被她看透了的登机牌上抬起来,向远处看去——
  看到郁景和朝这边走过来。
  那人很高,腿长,比例好,身上总有一种特别的松弛和不羁。哪怕不看脸,简单的黑色风衣在身上就已经在人群里格外出挑。
  何况那张脸又很难不让人心动,或是生出一种想要拥有的欲望。
  宁桃只看了一眼,便又很快低下头来,眼底开始变得潮湿而酸热。
  回忆里的很多幕从脑海中闪过。
  她看过他穿校服的样子,再到警服的样子,说不准以后还要被迫去看他婚礼时,穿西装时帅气风发的样子。
  她捏紧了登机牌,装作在看,但其实心里却在默默想:
  郁景和如果结婚的话,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参加。
  她不想看到他属于别人。
  但也不想看到他不开心,处于一种因为无奈而跟自己在一起的状态。
  她低着头,能感受到那人由远及近,最后走到她身边空着的位置坐下。
  郁景和身上的气息萦绕到鼻尖,意外的干净清透。没有酒味,也没有烟味,什么都没有,很淡但又清新的皂感气味。
  让她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两人都还在学校的时候。
  她晚自习发烧,他背着她去医院。
  但宁桃依然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去看他。
  任由郁景和走过来,最后坐到了自己旁边。他跟郁父郁母都简单说了话,打了招呼,却唯独没有跟她说。
  宁桃坐在那儿,忽然觉得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
  “这边厕所在哪儿啊,我去一下。”
  这时,张丽忽然站起来说了一句。
  郁父几分钟之前接到了一个生意上的电话,一直在不远处窗边跟人说着。刚刚郁景和过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简单点了点头。
  现在郁母再一走,这边就只剩下宁桃跟郁景和了。
  她身体僵硬得不行,却又不想让那人看出来自己不自然的样子。
  宁桃在内心祈求上帝,希望郁景和什么都别说。就这样陪她坐一会儿就好。
  这样,她就会觉得很幸福。
  可一旦郁景和说些什么,宁桃就会怕。怕自己不能像现在这样平静的坐着。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
  郁景和的确什么都没有跟她说。
  他只是忽然将手伸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宁桃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盯着男人纤长漂亮的手指,和自己手腕相连接的地方。
  她的身体,在那一刻一动都不能动。
  那人指尖微凉。随着指腹滑过她手腕细嫩敏感的位置时,宁桃心尖颤了颤。
  郁景和始终没有说话。
  他只是垂着头,握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原本微攥着拳的手轻轻地翻了过来,往她的手心里放了一条水果薄荷糖。
  是她高中时候就很喜欢的西柚味,粉色糖纸。
  之前她高三备考的时候很喜欢吃这个,每次出去玩或者去看电影的时候也会买。
  因为比较提神,又没有一般薄荷糖那种苦又单调的味道,反而更偏向水果味的硬糖。很凉爽,甜甜的,很滋润。
  但如果不是郁景和给她,现在的她是不会再想起来去买的。
  就像很多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那种很便宜但是很好吃的零食、雪糕,现在都很难买到了。早就被日益网红化的奶茶或是花里胡哨的进口零食所取代。
  就好像很多记忆里的东西一样,渐渐就被忘却了。
  但当郁景和把那一条糖放到她手里的时候,宁桃心里还是酸软了一下。
  他很好。真的很好。
  可是似乎也正是因为她能体会到他的好,所以才会如此痛苦。
  日复一日只要想起来,就必须经历的痛苦。
  想拥有,但不能拥有的痛苦。
  私心和善良,一厢情愿和道德挣扎的痛苦。
  宁桃看着他放到她手心里的那条糖,心里沉闷闷的,很想哭,但又在尽力忍住。
  她轻轻收了收手指。
  最终合起手掌,把那条糖块放到手心,然后才将慢慢地手重新翻过来,手背朝上。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直到郁父打完电话回来。
  “好像差不多可以去过安检了。”
  “一会儿等你阿姨回来就去准备准备去吧。”郁父说。
  宁桃坐在位置上安静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希望时间可以便慢一点,再慢一点。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生出了想要逃离这一刻的错觉。
  她有点不想走了,更想回家躺倒被窝里单纯放空。
  可是她不能。
  她已经为此付出了这么多,所有人也都希望她去。自己不能在最后的这一刻放弃掉,让之前的所有白费。
  郁母回来后,他们送她到了安检的地方。
  每往前走一步,宁桃心里好像就被抽丝剥茧一分。
  别离这种事。
  往往到最后一刻,才会令人难过。
  也许是对这座城市的依恋,也许是对其他人或事的依恋,亦或者是兼而有之。
  想到离开这里,自己就彻底变成孑然的一个人,心里也有了几分原本没有的,对未来和陌生世界、陌生人的紧张和畏惧。
  郁父郁母像是看出来了她有了退缩和害怕的神色似的,一直用一种诙谐轻松的语调在跟她说话,让她不要那么紧张。
  以至于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好像也没有特别伤感。
  宁桃转过身来,去抱了抱郁父和郁母。
  可按照顺序,到了郁景和身前的时候,她却忽然又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郁景和对她来说,跟亲人不一样,跟爱人也不一样。
  他就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存在,却又牢牢地固定在那里,占据在那里。
  无法消失,无法被忘记。
  宁桃抿了抿唇,很快地抬头看了一眼郁景和的脸,想要把他的样子印刻下来,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
  视线碰撞的那一刻,她又立马心虚地低下头,像是逃难一样眼神闪躲。
  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要怎么办。
  其实那一刻,她很想哭。
  眼泪明明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又极力睁大眼睛不想让其掉出来。
  郁父郁母都还在旁边看着,她不想让场面变得很难堪。
  所以最后只僵硬又尴尬地说了一句:
  “再见。”
  她声音很轻,连她自己都有点没听清自己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郁景和有没有听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
  等她说完了那句话,郁景和没有什么回应。
  可当宁桃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那人却忽然弯下腰,轻轻抱了她一下——
  虽然只有一下。
  他的怀抱没有很热,滚烫,甚至有些凉爽的气息。但胸膛坚实可靠,所以给人一种踏实而温暖的安全感。像云朵一样把心腔的每一个角落都充实的填满。
  可能是为了避嫌,也可能是俩人的关系已经不像曾经那样亲密,甚至是有了嫌隙。
  他抱她的时候没有用力,也没有真正切实的把她搂进怀里,甚至都没有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只是轻轻的抱了一下,走了一个形式。
  既不像亲人,也不像爱人。
  宁桃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表情或动作回应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由着他抱了一下。
  过了好久后才转过身,略显麻木地往入口走。
  在确信他们不会再看到她的脸后,她的眼泪才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憋也憋不住。
  直到确认完身份信息和登机牌要往里面去的时候,宁桃才又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看到郁父郁母朝她招手。
  但当视线滑过原本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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