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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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亦恒趴在他胸口,嘟囔着:“你怎么都不害羞,你都不爱我了。”
徐煜铭沉默了一会儿。
钟亦恒见他一直不说话,小心翼翼探起头看他怎么了。
结果刚抬起脑袋,就被一双手一推一压,她直接躺在了床上,而原本应该是被推倒的男人也反客为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第一百零九章亲热2
头顶的灯光被他挡住,他身体的阴影笼罩着她。
钟亦恒有些紧张——他是打算到最后一步了吗?
徐煜铭轻轻说道:“我害羞的时候没有什么明显特征。”
“啊?”
“我不会脸红。”徐煜铭凑近她,吻在她长长的睫毛上,“但我会害羞。”
钟亦恒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似的,什么都想不起,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贴着自己的男人散发出的热量,还有从她的眼睛一路往下的,他的唇。
他的唇自她的眼睛开始,顺着她高高的鼻梁,最后落在她嫣红的唇上,两唇相贴,她下意识松开了牙关,放他进来攻城略地。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自她的手臂一路向上,停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他她的衣领,探进去,怜惜地着。
钟亦恒在他的动作之下变得浑身无力,一声软的不像话的嘤咛从她口中发出,那声音太过娇嫩,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而身上的男人停了一瞬,而之后的动作却仿佛被点燃了更浓烈的火焰般。
他的手一路向下,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上,而后停在最后一层布料的边缘。
的女人早就已经软成一滩水,脸色绯红,情动地看着他。
第128节
有一个声音在叫他停下来。
可是他却没有听见一般,缓缓将手从最后的布料边探入。
那里有他渴望的东西。
的人是他最疼爱的女孩。
他急不可耐地想要与她融为一体。
每一寸的空气都在他跨出最后一步。
心中阻止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要消失不见。
理智快要消失不见,欲念的魔鬼在向他招手。
这个时候。
“我们刚挤了新鲜的牛奶,煜铭,你要喝吗?”有声音从房门外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敲门声。
“煜铭?你在吗?”
是农场的老太太。
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钟亦恒面色绯红地看着正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呜咽了一声,赶紧拉过杯子盖住的自己。
徐煜铭坐到床沿边,一手搭在唇边,有些懊恼,又有些庆幸。
他平复了一下跳得过于快的心跳,将衣服整理好,而后去开了门。
老太太见徐煜铭头发有些凌乱,问道:“亲爱的,你刚才在睡觉吗?”
徐煜铭顿了一下,点头。
“我给你的小女朋友也倒了一杯,我这就送到她的房间。”老太太说道。
徐煜铭反应过来,立刻阻止:“我给她送过去就好。”
老太太见他这样,突然恍然大悟,调笑着看徐煜铭:“她在你房里?怪不得你花了这么久才来开门,是我打扰你们了。”
徐煜铭:“……”
老太太特别体贴地立刻走了,走前笑眯眯的吩咐徐煜铭:“对女孩儿要更温柔一点。”
徐煜铭:“……”
徐煜铭把牛奶端进屋子里,钟亦恒还整个人都盖在杯子里,看起来果然很害羞。
不过一直盖着脑袋会呼吸不过来的。
徐煜铭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钟亦恒脑袋上盖着的被子拽下去下来,却见钟亦恒整个人侧躺着,身体蜷曲,双手捂着脸,波浪似的长发散在身后,光滑白皙的背露了出来。
徐煜铭愣了一下,把被子重新盖回钟亦恒身上,不过没把她的脑袋盖上。
“不穿衣服么?”
钟亦恒松开手,脸红得滴得下血:“混蛋。”
徐煜铭调笑道:“更混蛋的还没做呢。”
钟亦恒一手拽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指着坦荡坐在床边的男人,指责道:“就是没做才说你混蛋。”
徐煜铭没跟上钟亦恒的思路。
钟亦恒撇嘴:“撩了却不负责解决。”
徐煜铭明白了:“哦,你……”
钟亦恒立刻大叫:“你闭嘴,不要说话!”
徐煜铭:“……”
钟亦恒脸色绯红地看着他:“难道你现在不难受吗?”
徐煜铭顿了一会儿,没说话。
钟亦恒哭丧着脸:“书上都说男生才会难受,怎么我们反而反过来了?难道其实你那方面有问题……”
徐煜铭没等她说完,凉凉看着她:“我有什么问题?”
钟亦恒咽了下口水,选择咽下剩下的话。
徐煜铭拿着牛奶喂钟亦恒,说道:“喝牛奶吧,杰森夫人说是刚来的,很新鲜。”
钟亦恒还在纠结:“为什么你不难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徐煜铭被烦得没办法,只好承认:“好了,我跟你一样,行了么?”
钟亦恒愣住,有点想不明白:“那我们为什么要忍着?”既然都难受的话,那就该愉快地那啥啥啊……
徐煜铭没回答,只喂牛奶:“快喝。”
钟亦恒被强行喂了牛奶,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像是想到什么事,语调有些冷地问他:“徐煜铭,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着要离开我,所以才不愿意碰我?”
徐煜铭正拿着牛奶喝的动作顿了一瞬,那一瞬很短,他面色无常地继续喝牛奶,脑中却开始思考如何措辞。
第129节
钟亦恒拉了拉他的衣角:“你说呀。”
徐煜铭看着她,看起来满满的真诚,说道:“我想等到结婚了以后再说。”
钟亦恒眨了眨眼睛:“咦,原来你这么保守?”
徐煜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想我?看来你真的很想?那就干脆……”他说着,作势把钟亦恒了。
钟亦恒一脸你来呀来呀,我才不怕的表情。
第一百一十章我回来了
于是,徐煜铭开始脸色淡定地挠钟亦恒的痒痒。
钟亦恒赶紧求饶。
徐煜铭挠痒痒上瘾,把钟亦恒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才松开她。
钟亦恒终于得救,抱着被子一脸委屈地指控徐煜铭:“魔鬼!”
徐煜铭安抚似的摸了摸钟亦恒的脑袋,说道:“还不困吗?”
钟亦恒摇了摇头:“不困”
一边说一边偷偷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
徐煜铭看见她的动作,很有礼貌地撇过头。
钟亦恒切了一声:“都看光了,这个时候装什么君子。”
徐煜铭好笑:“大概就是因为已经看光,所以现在装一下君子。”
钟亦恒:“……”
钟亦恒把衣服穿好,跪在床上,伸手抱住徐煜铭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我想睡在这。”
徐煜铭听她声音有些困倦,说道:“困了就回房睡。”
钟亦恒撒娇:“不嘛,我就要睡在这。”
徐煜铭头疼。
钟亦恒继续撒娇:“我还要你给我讲睡前故事。”
徐煜铭抽了抽嘴角:“钟宝宝,你今年几岁了?”
钟亦恒用扮嫩的语调说道:“人家永远五岁。”
徐煜铭:“……”
钟亦恒:“给我讲睡前故事嘛。”
徐煜铭捏了下眉心,认输地转过身,抱着钟亦恒躺在床上:“好吧,你想要听什么?”
钟亦恒想了想,说道:“你为什么叫煜铭呀?”
徐煜铭回忆了一下,说道:“徐家到我这辈是铭字辈,而“煜”来自我妈妈很喜欢的一幅画。”
“什么画?”
“没什么名气的一幅画,不过我妈妈很喜欢,那副画上,光从树木的缝隙中照了进来,她说,光照进黑暗,象征着救赎,木立于天地,象征着庇佑。”
“所以呢?”
“所以给我和我姐姐取名字的时候,她把木这个意向给了我姐姐,而把光这个意向给了我。”
钟亦恒脑子缓慢地转动着:“那你姐姐是不是叫徐木铭?总觉得听起来怪怪的。”
徐煜铭噗地笑了一下,说道:“我姐姐是跟着我爸爸姓的,我爸爸那边排到双字辈。”
钟亦恒哦了一声,说道:“我的名字也是我妈妈取的。”
“嗯?”徐煜铭低低地发出声音,好听得让钟亦恒的心颤了一颤。
钟亦恒解释道:“钟,谓之钟情,恒,谓之长情。所以我的名字是钟情又长情的意思。”
徐煜铭轻轻念了钟亦恒的名字,笑道:“嗯,很好听。”
钟亦恒犯困地说道:“是吗?不过很多人跟我重名呢……”
“真的很好听。”
“嗯……”
她说着,就睡着了。
钟情又长情……
徐煜铭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闭着双眼,呼吸平缓而绵长,于是将灯关上。屋中只剩下刚才没关的电脑还在亮着光。
徐煜铭抱着钟亦恒,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显示的还是钟亦恒来时,他在看的资料。
白色教堂曾举行过数次葬礼,每一次都是为战争中牺牲的人们,他们不一定只是士兵,也有活跃在一线的医生和战地记者,甚至有因为战争死去的无辜民众。
徐煜铭也查询了白色教堂和钟亦恒家附近那个教堂的坐标,正巧经度相差了一百八十度。
——
徐煜铭与钟亦恒在农场住了一段时间,天气已入深冬。
第130节
两人在农场度过了圣诞节,钟亦恒体验到了真正的圣诞节该是什么样子的,简直比国内的春节还要热闹——不过也可能是因为钟家人少,过年也不热闹。
圣诞节,农场主夫妇一大家子都从各地团聚回来一起吃饭,有好多漂亮的白人小朋友,还有漂亮的圣诞树和小山似的礼物,大街小巷都是过节的氛围。
钟亦恒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忘了那些糟心事。
直到圣诞节后,徐煜铭问钟亦恒要不要回家。
今年的新年在一月底二月初,两人出国这么久,家里人也该挂心了。
钟亦恒很留恋这个农场,当然,最留恋的是和徐煜铭两个人在外的感觉。
不过新年也确实应该回家陪陪家里人。
钟亦恒想了想,说道:“那我们一月底回家吧,我想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徐煜铭问道:“之前我做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志愿者,它的总部在纽约,你想要去看看吗?”
钟亦恒当然没有意见。
不过因为在农场太过悠哉,钟亦恒总是拖延着,想要在农场多待几天,这一拖就拖到了一月中下旬。
一月十九号的时候,徐煜铭出了趟门,回来时拿着两张机票,是飞去纽约的。
钟亦恒有些诧异,问道:“你去买机票了?”
徐煜铭揽过她,抱着她坐在壁炉边,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两人身上盖着柔软的摊子。
他说道:“一月二十号,想要带你去看个东西。”
“一月二十号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徐煜铭笑了笑。
钟亦恒见他又不说话在思考,哼了一声,凑上去亲他,咬了一口。
她总是不喜欢他很多事都不直接跟她说的样子。
亲人的很快就变成被亲的,钟亦恒在差点喘不过气来中低头认输。
一月二十号,两人道别农场主夫妇,离开农场,来到纽约,徐煜铭带钟亦恒去看了位于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总部的一个雕像。
而这天在这个雕像边有许多人在默哀。
钟亦恒有些奇怪,看了一眼雕像的名称——“thespriteofaudrey”。
奥黛丽精神。
钟亦恒惊讶,小声问徐煜铭:“这是纪念奥黛丽赫本的雕塑?”
徐煜铭点头“一月二十号是这位女明星的忌日。”
奥黛丽赫本拥有永恒不变的魅力,高贵而优雅,有人说她是自然与美的化身,甚至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女人。
奥斯卡最佳导演奖获得者、比利怀尔曾经说过:“连上帝都愿意亲吻她的脸颊,她就是这样一个讨人喜欢的人。”
赫本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慈善大使,为第三世界的妇女与儿童争取权益,联合国为她在总部树立了一座雕像,取名thespriteofaudrey”,她是唯一获得这份殊荣的人。
她是天使在人间。
钟亦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悼念了一会儿,完毕,才小声问徐煜铭:“带我来看这个,是为了什么?”
徐煜铭说道:“如果说每一个职业都有一位标杆似的人物,我想她应该是演艺者的标杆。就像我曾被后藤先生感动,也许你能从这座雕像处获得一些力量。”
徐煜铭说的后藤先生是极为有名的战地记者,虽然世人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但不可否认他是值得尊敬的。
钟亦恒牵着他离开那座雕像,两人走出了基金会的房子,站在纽约的街上。
钟亦恒停住脚步,看着路边的一个公园,却并非在看那个公园,她说道:“徐煜铭,你知道那天我在星光大道上祈祷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吗?”
徐煜铭摇了摇头。
钟亦恒说道:“我在想,我希望人们记住我的原因不是我的外貌,而是我作为一个演员的其他东西,比如说实力。”
“嗯。”
“你不笑我吗?我被称为国民花瓶呢。”
“那是曾经。”
钟亦恒自嘲地笑了笑:“也是,现在大众都该忘了我了,该去掉国民,只剩花瓶了。”
徐煜铭掰过钟亦恒的肩膀,令她不得不直视他。
“小恒,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你如果真的希望成为一个有实力的演员,那可以从现在开始努力,之前的挫折未必不是好事,毁灭了曾经的你,现在的你才能够重生。”
钟亦恒看着他,好一会儿,低头笑道:“你说得对,如果没有之前全网抵制我的滑铁卢,我不会那么清晰地认识自己,不会那么清晰地明白。我接下来要怎样为我的职业方向定位。”
徐煜铭看着钟亦恒:“所以?”
钟亦恒突然抬起头:“所以钟亦恒要回去了。”
她话落的那一刻,街边广场上的白鸽一下子全部都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宛如在配合她的决心。
蓝天之下是漫天飞翔的白鸽,而钟亦恒面色坚定,是逃避后重新振作、决定重新来过的模样。
一月二十一号,钟亦恒去剪了头发,古人说,削发明志。钟亦恒觉得重新回国,有必要改变一下形象,给自己一种仪式感。
第131节
走下飞机,重新踏在x市的土地上,短发的钟亦恒想:我回来了。
这章比较肥
第一百一十一章综艺
钟亦恒回国时,距离全网驱逐钟亦恒之时,已经过去好几个月,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民众忘记她。
一个流量明星而已,来得快去得快,没有人会多在意她去了哪。
钟亦恒已经成为一个过气的,没人想得起的曾经的明星。
她需要从最底层开始做起了。
当然,一切都要等到过年后。
自从知道了金猴奖最佳新人奖是钟爸爸花钱买给她的后,钟亦恒就一直没有再理会过钟爸爸,钟爸爸也识趣地不去女儿面前晃悠,只时刻关注着女儿和未来女婿的行程动态。
是的,钟亦恒出国后钟爸爸一直有关注她的动态,自然也知道钟亦恒身边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