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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攻略病娇反派-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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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宛月立刻起身道:“走;带本宫去。”
  一行人急忙往尚膳监走去。
  路上,容宛月才知道与红袖一起被抓的还有怀想;廷尉监的人认为他们私下做了对食,这才要将他们抓走。
  容宛月已经从绿蜡口中得知;姬星河现在最讨厌宫人做对食;一旦被发现;不管是何人,何种理由,都会被处死。
  这可不行,她得快些过去,能救一个是一个。
  半路上,她就遇到了廷尉监的人,打头的是周元白,据说是侍卫巡逻的时候首先发现红袖二人,然后通知了廷尉监。
  她看到被押解的红袖和怀想二人,她急忙上前拦住道:“站住。”
  红袖一看到容宛月,眼睛就红了:“娘娘。”
  容宛月见红袖并没有受伤,只是怀想身上衣衫皱巴巴的,可能刚刚被打过。
  她面容严肃道:“红袖是邀月宫的人,她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擅自抓走她?”
  廷尉监的郭掌司站出来道:“参见容妃娘娘,这两个宫人在宫内亲热,皇上勒令,宫人私下一律不许行此事,一旦抓住,格杀勿论。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让奴才们将他们二人带走。”
  容宛月看向红袖,红袖急忙道:“娘娘,奴婢没有,奴婢只是路过尚膳监,并没有做任何事。”
  “是,娘娘,奴才跟红袖姑娘真的不是对食。”怀想惊慌道。
  容宛月看向廷尉监郭掌司:“你听到了,他们两人并不是对食。”
  “娘娘,任何被逮住的宫人都不会承认的。娘娘请看——”
  郭掌司拿出一枚木簪,怀想脸色猝然一变,容宛月皱眉,但是依旧淡然道:“只是一枚簪子而已能说明什么?”
  郭掌司也不急,他将簪子反转,背面赫然刻着“红袖”二字。
  红袖显然也是刚刚看到簪子,表情讶异。
  容宛月扫过怀想,怀想对上她的眼神,心虚避开。
  看来真的是怀想刻得簪子,只不过怀想是不识字的,这两个字不知道学了多久。
  她轻咳一声道:“可能这簪子是红袖的,他捡到还给红袖罢了。”
  郭掌司低头道:“娘娘说的也许对,但是只要让这狗奴才再写下字,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也就是你们还是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两个就是对食,那就不能带走他们,”容宛月道,“红袖是我宫里的人,你现在就把她放了。”
  她示意绿蜡去拉红袖,绿蜡立刻就去,可还没到近前,廷尉监的人就挡在面前。
  郭掌司道:“娘娘,请不要为难奴才们,除非皇上下旨,不然这人奴才是没办法放的。”
  “让开,没有本宫的同意,谁允许你动本宫的人。”容宛月厉声道。
  听说廷尉监不论人鬼进去就得脱一层皮,她担心红袖、怀想进去之后会受苦,不能让他们轻易带走二人。
  郭掌司依旧道:“请娘娘……哎呦。”
  他惨呼一声。
  容宛月又踩一脚,其他人都没想到容宛月突然“动脚”,一时呆住。
  容宛月早给齐山使眼色,齐山带着其他两个小太监上前去拉红袖与怀想,甚至也学着容宛月开始动脚。
  “本宫的人谁都不能动,今日本来就是个误会,你们看错了。本宫现在要带人走,谁敢拦。”
  她气势凌厉,一时之间廷尉监的人被镇住。
  她趁机带着红袖等人走,郭掌司道:“周统领。”
  周元白一直在一旁看着,早知容妃飞扬跋扈,没料到今日看到,她连廷尉监的人也不怕,明晃晃护着自己宫里的人。
  听郭掌司喊他,他上前拦住容宛月。
  容宛月见是男主,她气势弱了些,但仍旧抬头挺胸道:“周统领意欲何为?”
  “容妃娘娘,人是微臣抓住的,他们的确可疑,微臣不能让娘娘带走他们,理应让皇上来评判。”周元白道。
  前有廷尉监,后有侍卫,容宛月被夹在中间,知道怕是没办法轻易带走他们。
  她道:“难道周统领就没有看错的时候吗?”
  周元白一言不发,只是依旧不放人。
  容宛月道:“他们是本宫的人,本宫不认为他们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娘娘既然如此自信,那就让微臣将此事禀告给皇上,皇上自有定夺。”周元白道。
  容宛月抿唇,现在这里她最大,她还能护住怀想与红袖,如果这事真的闹到姬星河面前,他如此厌恶对食,真的当场打死他们可怎么整。
  思及此,她缓和了语气:“这么晚了,本宫想这样的小事就不需要惊动皇上,皇上日理万机,肯定也不想被打扰。”
  “是什么事情不想让朕知道?”前面传来一道饶有兴致的声音。
  两盏宫灯出现,随即王喜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一行人立刻行礼:“参见皇上。”
  容宛月凝眉:坏了。
  姬星河缓步而来,视线不由落到容宛月的身上。
  其实侍卫早就已经将这事报了上去,他一向讨厌太监与宫女做对食,以前惩处那么多人,可没想到依旧有人想要违反他定下的规矩,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处死就是。
  只不过他听到这两个宫人一个是尚膳监的怀想,一个是邀月宫的宫女时,他心下微动,想到了一个故人,也想起容宛月今天的异常。
  他让人查过之后,知道了容宛月今天送来的药膳是她让怀想熬煮的。
  御膳房里的人那么多,她谁都没用,偏偏选了他。
  本来他心中有了其他的猜测,可现在看来可能是他想多了。
  也许她早就知道宫女与怀想的事,想要抬举利用怀想,才让他做了药膳。
  他也知道容宛月叫了太医,她根本不是什么虫子咬伤,而是喝了那药膳过敏。
  开药膳方子与熬煮药膳的人都有错,可她一个都不去追究,反倒还在自己面前掩饰过去,似乎是怕自己处罚他们。
  他倒不知这个容妃何时会心肠这么好,会想着其他人了。
  尤其是刚刚,她居然为了护着怀想和她的宫女,与廷尉监的人动手,强硬地要带走他们。
  她的态度依旧霸道,可她这样的护短却让他惊奇。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这两人掌握着她的秘密,可很快这个猜测被他推翻,这宫里从来不缺死人,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身上,她根本不需出手,直接让廷尉监的人带走他们,那这两人必定活不过今晚,她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难道她真的只是护短,与宫女的感情好?
  不,不对,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挚的感情,假的都是假的。
  连最被人称赞的父子情,母子情都充满了恶心,其他的感情又怎么会是真的呢?
  容宛月心里一直在想应对的方法,她全身紧绷,呼吸加快,生怕姬星河会一句话将他们给处死。
  她抬头望向姬星河,姬星河自从出声之后仿佛陷入了某种臆想之中,一直看着她,她被盯得心里发毛,甚至一动不动。
  周元白已经将刚刚的事再次禀告给姬星河,姬星河没说话,容宛月头皮发麻,以为姬星河看她是让她说话。
  她镇定道:“皇上,臣妾想定是周统领误会了。是臣妾让红袖过来找怀想公公说话,让他明日熬煮另一味药膳,只不过可能他们说话的时间长了,所以才被误认为两人之间有暧昧。”
  姬星河已经醒神,他刚刚全程在此,只不过容宛月他们都没有发现。
  此时,他轻笑一声:“是吗?是不是对食,刚刚郭镇不是已经说了,让怀想再写个字就能知道,到底这簪子是不是他刻的了?”
  容宛月悚然:原来姬星河早就来了?他看到了全部,那岂不是自己说的话他也听到了?
  完了完了,他肯定不能放过怀想和红袖了。
  姬星河见容宛月哑然,他看郭镇一眼,郭镇立刻让人放了怀想,然后拿了纸笔让他写。
  怀想还是第一次拿这么好的笔,用这么名贵的纸,但是他也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
  他蘸了墨汁,手不由自主地抖,纸上落了一滴又一滴的墨点,他怎么也写不出一个字。
  容宛月心提起来,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姬星河淡淡扫一眼,叹口气,声音温柔:“写不出来吗?”
  容宛月暗道不好,他一旦这个声音,说明他要放大招了。
  果不其然,只听他又道:“那砍了手臂吧。”
  容宛月咽下口水,怀想噗通跪地道:“皇上饶命,奴才跟红袖姑娘真的不是对食,皇上饶命。”
  姬星河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吗?确定不继续写吗?”
  他声音不重,可是在场诸人均觉脊背上窜上一股凉意。
  怀想身子瑟瑟发抖,一时站不起来。
  他跪着重新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终于写出了红袖二字。
  写完最后一笔,他似失了全部的力气,趴伏在地,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侍卫将纸与木簪同时呈给姬星河,姬星河淡淡一扫,突然一怔,目光死死地盯着纸上的字,像是要将纸盯出两个大洞一般。
  容宛月不错眼珠地瞧着他,猜测他是否看出什么。
  半晌,姬星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怀想面前,提起他的衣领。
  怀想并不瘦弱,姬星河却看起来略显单薄,可此时他轻易就将怀想拎起来。
  容宛月的脑海不合时宜地冒出个念头:姬星河现在体质不错,随随便便都能拎起人了。
  她看见姬星河急切地问道:“这字,你的字是谁教你的?”
  容宛月纳闷地看着王喜手中的字,这两个字特别扭曲,难道有什么特别的。
  怀想被衣领勒住脖子,又不敢反抗,艰难地道:“皇上,这字是奴才仿写罗,罗宣的。”
  “砰”怀想重重地倒在地上,姬星河神情恍惚,脸上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欢喜,最后统统变成沉静,万般情绪沉寂在眼底。
  他道:“你在哪里仿写的罗宣的字?”
  “是,奴才以前,咳咳,让罗宣帮奴才写过家书,后来那封信写了一半,罗宣就没了,信奴才自己留着,慢慢问问别人知道上面都是些什么字。因为罗宣的字好看,所以奴才便仿写罗宣的字。”
  是她的字?
  容宛月又仔细瞧了瞧白纸上面的红袖二字,她看了半天也只看出红字最后一点有些许她字迹的影子。
  可刚刚姬星河只看了一眼就认出她的字,而且反应还这么大。
  容宛月不觉更加警惕,小反派这也太难搞,她以后千万不能写字。
  姬星河重新恢复成冷淡的模样,他让侍卫去怀想的住处翻找罗宣的信件。
  然后再看到簪子上的红袖二字,他道:“不用再审了,这两个字同出一人,来人带走他们两人。”
  怀想跟红袖立刻喊冤,姬星河面无表情地握住木簪生生掰断扔在地上。
  容宛月知道这事无法善了,她看着怀想与红袖被拉走,心急如焚。
  “皇上,就算他们两人真的心有所属,也罪不至死,男欢女爱本就是平常,他们也只不过是喜欢对方,想亲近对方,与对方在一起罢了,又有什么错?”
  姬星河笑道:“喜欢?容妃,你真是天真,什么喜欢,都是假的罢了。你是不是读了太多的话本,还以为这世上真的有什么情比金坚的感情?哈,大错特错,他们只不过是贪图肉/欲罢了。”
  容宛月皱眉,姬星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否定一切感情?
  “皇上,不是什么都是假的,你听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白蛇传吗?或者牛郎织女?尾生之信?他们不都是互相爱慕,忠贞不渝?”
  姬星河没有丝毫触动,反倒奇怪地看着她摇头:“你真的被荼毒不浅,这样的故事居然也信。”
  他真的什么都不信。
  以前他多乖多可爱,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现在大了,反倒教训起自己来了。
  容宛月又急又气,突然想起兽园,想起巡视官,似乎新奇好玩的东西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她突然道:“皇上,他们是有真情在的,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打赌?”姬星河挑眉,“怎么赌?”
  “就赌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真心喜欢对方,皇上可以考验一下他们,如果他们经受住考验,就算臣妾赢了,如果他们没有,那自然是皇上赢。”容宛月道。
  姬星河一脸兴味:“赢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
  “如果皇上赢了,他们自然任由皇上处置,但是如果臣妾赢了,皇上就放了他们,并且不再追究他们的过错,而且——”
  她看向姬星河,脑海中有个大胆的想法,她仰脸笑道:“臣妾喜欢皇上,喜欢皇上也能够试着喜欢臣妾,把臣妾放在心里。”
  她话音刚落,周围再次一静。
  姬星河凝眉看向她,却见容宛月迎上来不闪不避,与她对视。
  她容色清冷,可烛光下她的双眸如星如火,像是天上的神仙妃子。
  淡淡的冷柑随风飘来,她青色的披帛飞扬起来,拂过他白皙的手背和衣角,柔软清凉。
  地上,姬星河的影子高大挺拔,将容宛月的身影完全包容,亲密无间。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容宛月说喜欢他,可这一次她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他一时之间竟猜不透她的用意。
  他迟迟未言语,表情也越来越严肃,嘴角抿得紧紧的,隐约可见小时候的影子。
  “难道皇上怕了,不敢跟臣妾打赌?”容宛月再进一步。
  姬星河目光停留在她的眉间,突然笑了:“好,朕就答应你。”
  她这么自信会赢,那刚好可以让她看看她以为的真情有多虚假。
  他倒是迫不及待看到她输了的模样。
  他吩咐周元白道:“去将他们带回来。”
  红袖跟怀想立刻被带了回来,姬星河看她一眼,对红袖和怀想道:“你们两个不是互相喜欢吗?朕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活,谁先向朕求饶谁就可以活,当然另外一个就得死。”
  他随即让人拿了桑皮纸,竟是准备给两人“贴加官”。
  容宛月眼睁睁地看着红袖与怀想被控制住,两个太监往两人脸上贴桑皮纸,一张贴完就喷水。
  湿透的桑皮纸紧贴在两人的面部,口鼻被遮住无法呼吸。
  容宛月看着他们的嘴巴和鼻子上的桑皮纸随着二人的呼吸一张一合,频率逐渐加快。
  她急忙道:“皇上,臣妾说的不是这样的考验。”
  “这样的考验最简单,”姬星河道,“也是最快能看出一个人真心的办法。”
  容宛月想去阻止,被周元白拦住,姬星河凉凉地道:“容妃你还是在一旁看着,不然,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
  他又看向被行刑的二人,慢条斯理道:“怎么样,谁想活?”
  无人说话,只有拼命呼吸的声音。
  姬星河也不着急,旁边的太监继续往两人脸上加桑皮纸,喷水之后,两人呼吸更加困难。
  容宛月只觉自己也被掩住口鼻,呼气多进气少,空气渐渐稀薄。
  两人已经忍不住挣扎起来,只是没有人求饶。
  容宛月一边为他们揪心,一边又隐隐觉得自己可能会赢。
  她偷偷望过去,姬星河脸上一派温和,只是微微拢起的拳头泄露了他的心思。
  容宛月恍然:这个家伙,原来也怕输,也不像他面上的那么淡定。
  她心中稍定,虽然姬星河现在捉摸不定,但他一紧张就握紧手攥衣角的毛病还没改掉。
  “皇上,已经贴了三张纸,他们都没有求饶,应该差不多,臣妾赢了。”容宛月道。
  姬星河缓缓露出一抹笑意道:“未必,容妃且看下去。”
  “可是再这么下去,两个人都要没命了,他们无人呼救,显然是都想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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