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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攻略病娇反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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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宛月从他气恼的神情中居然看出了一丝委屈,搞什么,她又不是故意的。
  “皇上,刚刚是一个意外,皇上睡一觉就忘了。”容宛月试图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姬星河瞳孔微微睁大,似乎不敢相信容宛月会这么说。
  他胸口一起一伏,松开容宛月道:“你,今天去外面守夜,没有想清楚错哪里不许进来。”
  容宛月万万没想到她辛苦这么久,居然还要受罚。
  外面春寒料峭,她才不想去吹凉风。
  她跟姬星河讲道理:“皇上,外面太凉了,臣妾今天太累了,想休息,皇上如果真要罚臣妾,能不能明天罚?”
  “不行,”姬星河面无表情,他指着外面道,“你现在就去。”
  容宛月脸上的笑容要挂不住了:“皇上,刚刚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去。”姬星河吐出一个字。
  容宛月眉头拧成一团,她好心给姬星河按穴位,谁知得到这么一个结果。
  她不高兴地道:“皇上,讲道理,刚刚是你突然转身抓住臣妾的手,要不然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起来,皇上才是造成这一切的人。”
  姬星河气笑:“你现在是在说朕的不是?”
  容宛月心中有气:“难道不是?”
  “大胆,容妃,是不是朕太纵容你,让你不知天高地厚?”姬星河厉喝。
  外面王喜大吃一惊,怎么刚刚还好好的,一会儿功夫皇上就呵斥容妃娘娘了?
  纵容,鬼的纵容。
  可能夜晚总是会轻易让人释放出自己压抑的情绪,容宛月自从穿过来,一直提心吊胆,想尽办法获取姬星河的好感度。
  很多时候她都不敢想失败的后果,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才会偷偷想想自己的家人。
  她也是会难过害怕的。
  尤其是面对阴晴不定的姬星河,知道他对自己起了几次杀心,她就如走在钢丝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今晚发生这样的意外,她的委屈突然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触即发。
  她看着姬星河,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来。
  姬星河吓了一跳,他还从没见过容宛月哭过。
  他皱眉道:“你做什么,朕只是让你站在外面,又没有让廷尉监的人来,你哭什么?”
  比起其他,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
  容宛月听他这么说,哭得更加委屈,她抽抽噎噎地道:“你为什么要罚我,我做错了什么,是守在这里错了,还是给你按肩膀错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她的口气几乎是质问,姬星河还没被哪个妃子这么对待过,他沉下脸来道:“别哭了。”
  以往他这么吓唬人总是管用,可容宛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哪里看得清楚他是什么脸色。
  姬星河只觉得容宛月哭得更加委屈了。
  他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将她丢出去打二十大板,不信她不听话。
  可潜意识中他似乎并不想这么对待容宛月,最后无奈道:“你到底还要哭多久?”
  容宛月眼眶通红,哭得梨花带雨,姬星河抬眼一瞧,只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好像还挺好看的。
  那颗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姬星河心痒痒的,甚至想要伸手为她抹去那泪珠。
  他的手指刚动,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做什么,他急忙收回手。
  容宛月哭得心脏都开始一抽一抽的,她道:“皇上到底为什么发火,本来就是皇上的错,是我想要亲你的吗?那好歹还是我的初吻,皇上不知道亲了多少人,要说委屈,臣妾才是委屈的那一个。”
  初吻?
  姬星河听到这个词,脸上顿时一红,他脑海中却想起之前放在案桌上的信件,上面记录着容宛月进宫之前的事。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她跟自家表哥青梅竹马,私奔未遂,被容尚书强迫入的宫。
  她似乎喜欢她的表哥,为了他都不愿进宫,甘愿舍弃女子的名声去私奔,难道两个人连亲吻也不曾吗?
  他疑惑地道:“是吗?”
  容宛月一听姬星河还质疑她,她柳眉倒竖,杏眼怒睁:“皇上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吗’?你在质疑我吗?是不相信我吗?我入宫成了皇上的妃子,难不成还会与人有染不成?”
  姬星河被劈头盖脸怼一通,下意识觉得自己好像问错了。
  完


第39章 
  ◎这世上没人爱他。◎
  容宛月自己用力擦掉眼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身就欲离开羲和宫。
  姬星河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问道:“你要去哪里?”
  容宛月挣扎:“臣妾在这里只会惹皇上厌恶,当然是回邀月宫。”
  “不准去。”姬星河不擅长说软话;只强硬地道。
  容宛月挣扎不开;两人拉扯间她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姬星河下意识想要拉住她,不过到底晚了一步。
  容宛月心里堵得慌;屁股又摔疼了;她崩溃地道:“皇上;你到底要臣妾怎么做?”
  她就地坐着;双手环抱两膝;头低下来;小声地呜咽。
  姬星河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见容宛月呼痛才放开手的。
  他又做错了?
  他眉头皱成一团,就是在朝堂上遇到各种问题,他也不觉得棘手过。
  可是现在对着坐在地上的容宛月;他却不知道怎么办。
  他想了一下道:“朕没有怪你。你快起来;不要坐在地上。”
  容宛月一动不动;置若罔闻。
  姬星河围着她走了一圈道:“不要再哭了。”
  容宛月的声音更大了。
  姬星河吐出一口气来;他清了清嗓子道:“刚刚朕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朕;咳,朕也是第一次;并不是你说的什么亲了很多人,你冤枉朕了。”
  见容宛月听到这个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了;只是她没有抬起头。
  姬星河犹豫着蹲在容宛月的身边道:“如果你从地上起来;不要再哭;朕就告诉你朕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出意料,容宛月慢慢抬起头。
  她哭得鼻头都红了,脸上都是泪水。
  她问道:“真的吗?”
  姬星河点头:“真的。”
  容宛月抹掉脸上的泪水道:“好,我起来。”
  她随即起身,可是她坐得久,加上刚刚又摔疼了臀部,刚站起来,双腿一阵钻心的麻痒,她下意识想要扶着什么东西。
  姬星河看出她似乎要摔倒,伸手揽住她的腰。
  容宛月靠在姬星河的肩膀上,勉强站稳。
  想起自己刚刚被训斥,她推开姬星河,姬星河却箍紧她的腰:“你还想要摔倒吗?”
  容宛月的确不舒服,可她道:“臣妾担心碰到皇上,再让皇上生气。”
  姬星河:……
  “朕不生气。”
  “哦,那谢谢皇上的深明大义,不过,这次是皇上主动靠过来的,怨不得臣妾。”容宛月嘀嘀咕咕。
  姬星河全听在了耳朵里,他再次深吸一口气道:“你如果还想听朕的病那就老实会儿。”
  容宛月闭嘴了。
  姬星河临时充当了一次她的人形拐杖,两人坐到了龙床上。
  姬星河递给容宛月一块帕子,让她擦擦自己的泪。
  容宛月接过问道:“皇上的病是怎么回事?”
  姬星河道:“不是病,是毒。”
  毒?
  “朕只是一时不妨被人下毒了。”
  “是谁下的毒?怎么中的毒?”
  姬星河微微一笑道:“这个人你应该猜不到。”
  容宛月看着他:“是不是刺客,自古皇位历来是众人觊觎的高位,皇上看上去风光无限,可高处不胜寒,一着不慎可能就会遇害。”
  姬星河意外地看着容宛月,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只懂得玩乐享受的宫妃,没想到她也对政事有些见地。
  “那你说说,你觉得会是谁,或者是哪些人?”姬星云又问。
  容宛月沉吟道:“这个臣妾猜不到,但是皇上制定各项政策,或者下任何的决断,都一定是不能让所有人满意的,可能会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那么他们就会对皇上产生怨恨,时间长了难保不会生出异心,与他人勾结一处,对皇上下手。但是这个前提是他们有谋逆之心,或者他们已经暗暗另择他人为主,这个他人有可能是皇室王爷,或者异族王。”
  “还有就是如果地方有贪官污吏,百姓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么如果有一天发生了更恶劣的事,他们不想忍了,便会举兵造反,这也是一种可能。”
  “边疆异族也不容小觑,他们一直觊觎中原的地大物博,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们也会对皇上不利。”
  “当然还有一种,宫人因为亲人遭受不公进宫就是来为亲人报仇,被仇恨冲昏头脑,他们也会拼死对皇上下手,不过这种一般不能得逞。”
  她想了又想,皇帝能遭受的刺杀估计就有这么几种了。
  她抬头问姬星河道:“皇上遭遇的是哪一种?”
  她问完发现姬星河已经是目瞪口呆,表情凝重。
  容宛月奇怪地道:“皇上,臣妾哪里说得不对吗?”
  “不是。”他只是震惊容宛月怎么知道这么多,可信里的容宛月不是这样的。
  难不成侍卫办事不利?还是她以往根本就是藏拙?
  “皇上还没说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呢?”容宛月见他愣住提醒他道。
  姬星河想起当时的情况道:“被你说对了,的确是有人看朕不顺眼,可能是朕长大不听话,她想换一个更好控制的。”
  她?
  容宛月想到一个人,她道:“该不会是太皇太后吧?”
  姬星河瞥她一眼:“容妃,你该知道无凭无据诬蔑太皇太后是要杀头的大罪吧?”
  猜错了?
  容宛月脖子一凉,可她并没有从姬星河脸上看到杀气,甚至连不悦也没有。
  她大着胆子道:“不是吗?”
  姬星河啧啧两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你猜对了。”
  真的是她?
  “可是太皇太后不是皇上的祖母吗?皇上可是她的亲孙子,而且先皇驾崩之后,你们就是最亲的人,为什么太皇太后会这么做?”容宛月只感到诧异。
  姬星河听到她这么说,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他一开始只是嘴角上扬,最后笑出声来,捂着肚子倒在龙床上,笑得合不拢嘴。
  容宛月无语地看着他,她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讲笑话的天赋,问题是这个到底哪里好笑?
  姬星河好不容易想要止住笑意,一眼注意到容宛月的表情,再度捧腹大笑。
  容宛月也不管,坐在床边直接等他笑完再说话。
  终于,姬星河笑够了,他懒懒地靠在床上道:“亲孙子,感情好?要不是皇上没有合适的儿子继承皇位,她怎么会让我登基。她掌控朝政八年,如果不是我及笄,大臣们对她不满集体上书让她还政,她怕不是想永远垂帘听政。”
  容宛月静静地听着,姬星河又道:“你以为她喜欢朕,呵呵,她其实恨不得朕去死,她曾经骂朕是邪物,是丧门星,遇上我所有人都会倒霉。她觉得先皇就是重新进入如霜居,遇到我才会惨遭厄运。丽妃放火烧死了皇帝,我又是丽妃的儿子,以前我没有参与朝政,或许还有用。等她从前朝退下来,发现我不再听话,她就想杀了我。”
  他好整以暇地扫视容宛月:“这就是你口中的我的好祖母,怎么样没想到吧?”
  容宛月的确意外,她意外得是,明明是亲孙子,太皇太后却能对着他口出恶言。
  邪物,丧门星。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姬星河小小年纪就背负着这些骂名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在她还是罗宣的时候,他面对对自己释放善意的人那么珍惜,又那么害怕,怕她嫌弃他,害怕他,不愿意再去看他。
  她以为姬星河后来有了皇帝的宠爱,丽妃也越来越好,他又当上了皇帝,应该是过上了好日子。
  没想到,那些苦痛如影随形,一直伴随他至今。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他的性格如此别扭,有时又会变态得让人害怕。
  他不准太监与宫女对食,不相信怀想与红袖之间有真感情,甚至故意用生死考验他们,让他们在他的面前暴露出人性丑陋的一面,归根结底是他缺爱。
  这世上没人爱他。
  姬星河自嘲一笑,没听到容宛月说话,他估计这个女人已经被吓傻了。
  他淡淡扫过去,容宛月紧抿着唇,定定地看着他,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这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在雪地中踽踽独行的人,一只饥饿交加的小狗,一朵被风吹雨打的落红。
  怜惜、心疼、难过。
  就是没有他最不喜欢看到的可怜。
  不过,他没想到这样的眼神会在容宛月的身上看到,以前也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告诉他,他根本不是什么丧门星,他是皇子,是最有福气的人。
  所以,每当再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时,他便当作从来没有听到过。
  不过,侮辱他的人最后都死了。
  太皇太后看样子舒服日子也过够了,估计很快就要下去见她的儿子。
  容宛月还在看他,姬星河不适地垂眸,那目光让他觉得自己被暴露在阳光中,无所遁形。
  他道:“你……”
  “皇上,”容宛月斩钉截铁地说,“别人说的都是屁话,你自己要相信你是最好的。”
  姬星河愣住,这话如此耳熟,与罗宣说的大同小异。
  他喉咙滚动一下,抬眼目光紧紧地盯着容宛月道:“朕很好吗?”
  容宛月重重点头,看来以前她说的话,姬星河太小,又过了那么长时间他已经忘了,她有必要让他重拾自信。
  “皇上,在臣妾看来你就是最好的皇上,皇上为了百姓推行清田策,听说有许多人反对,可是皇上为了百姓,一定要这么做。皇上每晚都批阅奏折,如此勤政为民的皇上,古往今来没有几位,皇上就是百姓的好皇帝,也是臣妾心中的了不起的帝王。”
  “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能改变皇上在臣妾心中的地位,所以皇上根本不用自卑或者对自己怀疑,臣妾会一直站在皇上这边的。”
  她十分郑重,姬星河想说,他并不自卑,也不在意别人说什么。
  可见容宛月如此维护他,想方设法激励他,他反而不想说什么。
  只道:“好,朕知道了。”
  容宛月松了一口气,她接着问道:“那皇上,太皇太后是如何下毒的?”
  姬星河轻描淡写:“她找来一人,得了朕的信任,趁朕不注意的时候对朕下了毒。朕差点死掉,后来太医们救回朕,但是不能根除,这毒会让朕的身体发凉,然后每半年复发一次,每次需要用特殊的药泡药浴,足足泡六天才能缓解。”
  容宛月点头道:“如果没来得及泡药浴会怎么样?”
  姬星河道:“不怎么样,大概就是会多烧一会儿。”
  烧起来的时候如同万虫钻心,耽搁的时间长了会痛不欲生,甚至会对身体的脏器有损,甚至危及生命。
  只不过,这些没必要同她说罢了。
  完


第40章 
  ◎表妹,久不相见甚念。◎
  容宛月又在羲和宫待了一夜;这个事儿又让整个后宫沸腾了。
  容宛月宠妃实锤,已经有人开始查容宛月到底是怎么获宠,她们想要效仿。
  姬星河便发现最近妃嫔都比以前要大胆;个个来太和宫送点心不说;居然还有在后花园装作偶遇他,还有人将情书绣在手帕上,故意在他面前留下帕子;就连一向担任的贵妃也曾让人送来一罐新鲜的茶叶。
  在又一次妃嫔在他面前不小心摔倒之后;他不耐烦地道:“不好好走路;都将腿给朕砍断;下辈子就一直坐轮椅。”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顿时作鸟兽散;只有面前的妃嫔被吓到不敢动,可她想起容妃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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