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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攻略病娇反派-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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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太让人吃惊。
  他甚至开始怀疑,现在的容妃娘娘难道真的是罗宣罗公公?
  那也太吓人了。
  容宛月见他喝完药,眉头刚皱起来,又被他压下去,只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容宛月,连蜜饯都不吃了。
  容宛月递给他一颗蜜饯,可他却还像小时候一样,薄唇微张,双眼殷切地望着她,等着她的投喂。
  容宛月顺势塞进他的口中,姬星河合拢嘴巴,速度太快,不小心含住了容宛月的食指。
  葱白的手指被含在殷红的口中,偏姬星河还无辜地朝容宛月看过来,他双眸微睁,目若天上寒星,却又有一股柔情,其间波光潋滟,睫毛黑而直,轻轻眨眼,那浓黑的睫毛就像在容宛月的心上不轻不重地扫过,又痒又麻。
  手指上传来温暖濡湿,容宛月慌忙抽回手,她的耳朵红了,可她很是镇定道:“吃了蜜饯就不苦了。”
  姬星河听话地吃完嘴里的蜜饯,可能是罗宣在身边,口中的蜜饯比以往更加甜。
  容宛月待脸上的烧退些,她问道:“你的毒要不要紧?”
  姬星河道:“太医已经看过,毒解得及时,暂且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就好,姬星河这身子经不起受伤、中毒了。
  她想起罗莹问道:“那罗莹她……”
  姬星河看着她道:“她是你姐姐,我自然不会动她,你想要怎样就怎样。”
  居然这么信任她,放给她这么大的权利吗?
  要知道罗莹可是两次刺杀他,如按律例,她早该被砍头。
  她道:“可是她刺伤了你。”
  姬星河不甚在意:“她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我之所以留着她,一是因为她是你姐姐,你不在,我不想与你有联系的人都消失,时间一长,就没人记得你了。”
  容宛月恍然,那怀想他也是如此留着的吗?
  “那二呢?”
  “二是我早早打听了,如果招魂必须在莲花灯芯里加入亲人的血才行,我需要她才能让你回来,所以我不能也不想杀她。”
  容宛月想起罗莹有几日脸色苍白无血色,应该放血了。
  姬星河目光灼灼:“现在你真的回来,她又是你姐姐,自然任你处置。”
  容宛月想了想:“不如等她伤好之后给她银两让她出宫。”
  姬星河并不在意罗莹,他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他不说话了,只专注地凝视容宛月,眸中盈满喜悦和酸涩。
  容宛月不太习惯,她道:“怎么一直看我?”
  姬星河情不自禁地问道:“罗宣,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甚至连眼都不敢眨,容宛月习惯性地想要伸手去拍拍他的头。
  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她眉头微皱,姬星河已经主动将头放在了她的手边,一切默契得就像十年的光阴并不存在一样。
  容宛月道:“是真的呀,我回来了,你没有在做梦,你的伤口还疼着,对吧?”
  姬星河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不过,与罗宣回来的喜悦相比,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姬星河道:“真好,我还以为这个招魂阵不管用,没想到隔了十年你终于回来了。”
  他说完眼中浮现愧疚:“罗宣,对不起,今天我差一点杀了你。”
  容宛月想起今日的惊心动魄,她心有余悸道:“我本来是挺害怕,也很生气,不过,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你是想用我来复活罗宣。”
  她又想起姬星河为了这个招魂阵做出的努力,她不想让姬星河误会,以后再做出炼丹、放血之举,她道:“其实并不是招魂阵有用,我非今日回来的。”
  “不是今日?”姬星河问,“那是何时?”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容妃,听红袖她们说我醒之前,容妃掉入湖中,我想着会不会是容妃就是在那时……”
  姬星河一下明白容宛月的未尽之语,容妃与祺妃发生争执落水之后其实就已经去了,后来罗宣不知为何在她身上起死回生。
  也就是说,为他送点心,做药膳,去如霜居的都是罗宣。
  可他那时还嗤笑她,冷落她,甚至一度想要杀了她。
  一想到自己之前差点掐死她,姬星河就起了一身的冷汗,他赶紧道:“那你为何之前没有告诉我?如果我早知道是你,决定不会那样对你,也不会让人受到任何委屈。”
  容宛月张了张嘴,她不说,自然是还对姬星河的下毒心有余悸,又听到他对一些小太监处置手段骇人,更加不敢让姬星河知道自己就是罗宣了。
  她道:“我是没有想好怎么说,又怕你不信,会将我当成妖魔鬼怪。”
  姬星河忙道:“不会,不会,我不怕你,只要是你,即使你真的是什么妖魔鬼怪,只要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
  又是这个要求吗?
  容宛月心虚到不行,她试探着道:“皇上,可我看你没有我在的日子,生活得也不错,后宫有妃嫔,朝堂上又有你信任的朝臣,他们都可以陪着你,我在不在没有关系的。”
  “不是,不是,”姬星河突然激动,他抓住容宛月的手道,“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
  “罗宣,你这么说是不是又要离开我,是不是?”
  他抓得太紧,容宛月疼得皱眉,她道:“好疼。”
  姬星河这才发现自己抓痛容宛月,他又急忙放开容宛月,可是又怕她会像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消失,他拽住容宛月的衣袖,又急又乱。
  “对不起,对不起,罗宣,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你不要走,不要离开。”
  容宛月发现姬星河像小时候一样,眼尾又开始红,他的眼中瞬间溢满了泪水,泪光盈盈,脆弱可怜的模样,让人瞬间软了心肠。
  容宛月拿着帕子给他擦眼泪:“我没说要走,你别这么紧张。”
  她说了几遍,姬星河才渐渐安静下来。
  可他无法安心,再三向容宛月要保证,她不会离开。
  容宛月照做,两人现在都是病号,精神亢奋之后都有些疲累。
  容宛月坐在床上道:“皇上,今日天色太晚,就早些休息。”
  姬星河点头:“好,你受伤了,是需要好好休息。”
  话说完,姬星河却没有走的意思。
  容宛月挑眉,可姬星河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巡视,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容宛月道:“皇上,你还不去休息吗?”
  姬星河道:“是,我是要去休息。”
  他恋恋不舍地起身,刚走出一步似乎反应过来,这里是羲和宫,是他的寝宫。
  他一贯在这里睡的,此时要去往哪里?
  他回身并没有提醒容宛月这一点,只是小心问她:“我,我能在这里睡吗?我想看着你睡。”
  容宛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霸占了姬星河的床,她挣扎着要起身,姬星河急忙将她按住道:“你不要动,你就在躺在这里睡。”
  容宛月道:“没事,我还去卧榻上就行。”
  岂料姬星河坚持让容宛月睡在龙床上,直言那卧榻太小不舒服。
  容宛月只好又坐回去,她问道:“那你不就没有地方睡了吗?”
  他巴巴地望着容宛月:“我能不能躺在你的旁边,我保证不会踢被子,我就看着你就好。”
  容宛月失笑,两人睡龙床跟她一个人躺卧榻上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见他眼中满是恳求,不再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分明是十年前那个衣不蔽体的小皇子,在她面前乖巧懂事又全心依赖她。
  容宛月的不行二字到底没能说出口,她掀开被子道:“那好,你上来,但是你身上有伤口,最后不要乱动,如果不舒服也一定要讲。”
  姬星河忙不迭地点头,他小心翼翼地躺上去,侧着身子,眼珠不错一瞬地盯着容宛月瞧,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她。
  容宛月本来很累,想要闭上眼睛休息,可姬星河的目光太炙热,她无法忽视。
  她忍不住睁开眼,催促他休息。
  姬星河点头,他安静地不说话。
  见容宛月闭上眼睛似乎要睡觉,他悄悄地伸手过去轻轻地牵住了容宛月的手。
  容宛月模模糊糊中其实感受到了,姬星河的手比以前大了,不再是她儿时小胳膊小腿的模样。
  他的手微凉,这么握起来的时候有些奇怪。
  但她知道可能是姬星河太没有安全感,所以才想睡梦中也牵着她。
  思及此,她便忽略了心头的那抹怪异,任由姬星河握住她的手。
  姬星河似乎察觉到容宛月真的睡着,没有反应。
  他大着胆子,握得更紧了。
  容宛月是平躺着,他轻轻地将容宛月翻了个身,恰好与他鼻对鼻,脸对脸。
  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容宛月脸上的每一处,她的眼睛闭着,睫毛浓密而卷翘,烛光下落在眼睛下一小片阴影。
  她的眉毛弯弯,脸颊白如玉,嘴唇是樱粉色,此时睡着了,可能是太热的缘故,她此刻脸颊上也晕着淡淡的粉色,自有一股妩媚动人。
  她的青丝铺陈,另有几缕钻入了他的脖颈,印在他的锁骨处,显出几分缠绵亲密。
  罗宣。
  姬星河心中不停地低喊,他不由伸出食指描摹容宛月的蛾眉。
  从眉头淡淡划过,然后又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最后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柔软,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橘子香。
  似乎察觉到不适,容宛月微微动了下。
  姬星河缩回手,他痴痴地望向容宛月,刚准备闭上眼睛。
  他突然想起来十年前,即使他握住罗宣的手,两人依然分隔十年的事。
  他抬头拽下床头的金钩丝线,将两人的手绑在了一起。
  这样罗宣就不会走了吧。
  他松口气,安心地闭上眼睛。
  容宛月醒来的时候发现姬星河还未醒,外面的天还没亮,伤口有些疼,所以她没睡多久便醒了。
  姬星河睡相一直不好,可她发现姬星河今天果然没有踢被子,被子还完好地盖在两人的身上。
  只不过姬星河蜷缩着靠近自己,像是抵着自己睡着的。
  她想要起来,下腹微涨,她要如厕。
  可是手被攥住了,姬星河睡着的时候一直牵着她的手没放。
  容宛月看着他的睡颜等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起身,她悄悄掀起被子,想将姬星河的手放在床上,可当两人的手露出来,她吃了一惊。
  姬星河攥住她的手,两人的手腕上绑着一条金红色的绸缎。
  这料子倒是有些眼熟,她抬头瞧见床幔上的金钩少了一个,这缎带可不就是金钩上面的吗?
  她哭笑不得,姬星河这是怕她跑了,还特意将两人绑在一起。
  看来之前他真的怕了。
  虽然上次是他下的毒,但听他的说法,他是打算自己也喝下毒酒与罗宣一起死的。
  只不过他自己活下来了。
  也许这就是他弄聚魂阵的原因。
  容宛月感受到姬星河对自己的依赖,她轻轻扯开上面的金红色缎带,缎带解开,她慢慢地挪动被子下床。
  脚还没沾地,身后突然传来姬星河的声音。
  “罗宣,你要去哪里?”
  她扭头,看到姬星河两眼通红,紧张地看着她。
  她赶紧道:“我就是想……”
  “不,你不能想,你不要想离开。”
  姬星河抱住容宛月,容宛月动弹不得,好笑地道:“我不是要走,我只是肚子不舒服,想去如厕而已。”
  姬星河听后没有放开容宛月,只是闷声道:“真的吗?”
  “是真的,”容宛月调侃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让宫人跟着来。”
  谁知姬星河想也没想道:“不用,我与你一起去。”
  容宛月惊讶,她推开姬星河道:“我只是如厕,你是皇上,跟着我像什么样子,我不是说了自己不会走吗?难道你还怀疑我,不相信我?”
  话一出口,殿内顿时一静。
  气氛微微凝滞,容宛月道:“我知道你害怕,但是你刚刚不都用缎带绑着我了,我的确没有离开不是吗?”
  姬星河薄唇微抿,容宛月实在是憋得慌,她匆匆下床,动作粗鲁,又扯到伤口。
  姬星河急忙扶着她慢慢往前走,容宛月道:“你还真打算进去吗?”
  姬星河解释:“不是,我不进去,你别生气,让宫人扶着你,小心伤口。”
  他微一点头,两个侍女替了他的位置,扶着容宛月进去如厕。
  容宛月也顾不得如何,速度进去了。
  出来的时候,她看到姬星河真的站在外面,一见她就迎了上来,亲自扶着她问道:“怎么样,你的伤口还疼吗?”
  身后的宫人离得远些,容宛月摇头。
  姬星河不放心:“等下还是让太医过来给你诊治一番。”
  “我没事,你不用太过小心,我的伤多休息就没事了。”
  姬星河点点头,王喜进来道:“皇上,早朝时辰到了。”
  姬星河受了伤,他刚跟罗宣相认,此时那里都不想去。
  他想留下来,可是他想到之前罗宣说他勤政爱民,他如果现在受点伤就罢朝,岂不是会让罗宣失望?
  思及此,他道:“不用,上朝。”
  王喜担心,他看向容宛月,想要容宛月劝一劝皇帝。
  容宛月道:“皇上,受伤还能上朝吗?”
  “无妨,更衣。”
  王喜不敢言语,让底下的宫人捧了龙袍等进来。
  姬星河由宫人侍奉穿衣,容宛月想要回避,他却让容宛月一直在这里,他要能看见容宛月。
  终于龙袍穿好,容宛月担心地道:“如果不舒服,一定要早些回来。”
  姬星河点点头,已经到了早朝的时间,姬星河的脚却迟迟不动。
  他看着容宛月,明显想说什么。
  容宛月一猜就猜到他的担心,她揉了揉手腕给他看到:“你看,这是缎带勒的印子,虽然这印子难看又不舒服,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怕我消失,现在我再跟你说一声,我不会走。你现在去上朝,我保证你回来之后我一定好好地在宫里待着。”
  姬星河看向她的手腕,白如凝脂的皮肤上有了一个明显的红印,让人很心疼,想要为她揉搓恢复正常。
  他歉意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他暗暗想,也许这次罗宣不会骗他,他可以试着相信她。
  容宛月对他笑了一下,然后为他正正衣冠,明黄色的龙袍穿在他身上气势如虹,大气磅礴,削弱了他身上雌雄莫辨之美,他的眼神藏在冕旒之后,变得不可揣摩。
  这样的姬星河略有些陌生,好似他真的是一个帝王,不是从前的那个小皇子。
  可下一秒姬星河微微侧头,他的眼中映着的不再是冰凉凉的冕旒,而是活生生的容宛月。
  “你真的哪里也不去,会在这里等我回来吧?”姬星河仍然不确定地道。
  他忐忑,他不安,他是帝王,却只害怕自己离开。
  容宛月一时间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她郑重点头道:“安心去吧,我等你回来。”
  得了容宛月这句话,姬星河才松口气,坐上了龙辇去往太和宫。
  容宛月目送他离开,估摸着他应该有两个时辰才能下朝。
  她与红袖等人一起回到邀月宫,她前脚刚进邀月宫,后脚太医便到了。
  随院使而来的还有肖玉书,肖玉书昨日也知道容宛月就是罗宣的事,今日过来,内心仍然有疑惑。
  太医为她把脉的时候,他的眼神不时地落下来,但是没等容宛月看过去,他便又移开。
  容宛月猜测肖玉书可能有许多疑惑,等太医开完方子离开,她特意留下肖玉书,说要事请教他。
  很快房中便无其他人,容宛月见肖玉书欲言又止,心中好笑,她道:“肖吏目想问什么就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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