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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攻略病娇反派-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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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语无伦次:“你,你,你在做什么?”
  姬星河抬头看向容宛月,他神情认真,平日里黑亮的眸子此时在烛光的映衬下像是透明的琥珀,透出迷离的潋滟来。
  他道:“它不难看,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他话音刚落,容宛月脸更红了。
  她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臂,慌乱道:“好,我知道了。”
  可她力气太大,没预防突然人往后仰,眼看人马上要撞上身后的墙壁,姬星河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抱住她,同时手垫在了她的脑后。
  容宛月结结实实地撞到墙壁上,可是没有丝毫的疼痛。
  她的脑袋被完全护住,此时她几乎全在姬星河的怀中,姬星河就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距离那么近。
  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暖暖的桃花香,混合着一种她之前从未闻到过的一种男子特有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她目光所及之处是姬星河的流畅的下颌线,顺着下颌线游走到他如玉的脖颈,上面有着淡青色的脉络,最突出的是喉结。
  与女子的光滑平坦不同,男子的喉结突出,但是却又不让人讨厌,相反此时看到姬星河的喉结,她心里痒痒的,甚至兴起一种想要摸摸的冲动。
  比理智先行的是她的手,她下意识抬手轻轻地点在了姬星河的喉结上。
  喉结硬硬的,细摸有着自己独有的轮廓。
  姬星河的喉结突然滚动了一下,像风景秀丽的山川上突然下泄一瀑布,秀色可人,给人极强的冲击感。
  容宛月被狠狠的吸引住了。
  可她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做什么?美色真误人啊。
  她赶忙抽回手,姬星河却是紧紧执了她的手重新贴在自己的喉结上,他低声道:“你想要摸摸它?给你摸。”
  “不,不用了。”容宛月急忙又收回手。
  姬星河却没有放开他她,只是道:“可是,它好像很喜欢你摸它。”
  这,这是什么危险的发言。
  容宛月尬笑:“太晚了,下次吧。”
  说完,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下,什么下次,这让姬星河听了会怎么想?
  姬星河却似没发觉什么异常,反而很期待地说:“好,下次。”
  容宛月笑笑,她坐好,然后道:“皇上该回去休息。”
  姬星河却径自躺了下来,头很枕在了容宛月的腿上,他道:“我不能在这里睡吗?”
  能是能,可他已经在这里睡了好多天,怕是后宫里的妃子都有意见,再有,这么下去,朝廷大臣怕也是会觉得他独宠一人不太好。
  她将自己的顾虑一说,姬星河却道:“他们管不到我,谁如果有意见打一顿就好。”
  他倒是说得简单,容宛月道:“可是皇上一直在我这里也不是个事,我听说,好像有大臣上书你没有子嗣,今年要开始选秀,招更多的新人进来是吗?”
  这事倒是真的,姬星河道:“我不想选秀,也不想要什么新人,太麻烦。”
  麻烦是麻烦,她记得原来的剧情里,姬星河对女主云皎皎一见钟情,最后将她召进宫中,只不过似乎没有碰她。
  他最后惨死,也没有自己子嗣。
  想到他的结局,容宛月心口一疼,这虽然是书中的世界,她攻略完成之后就要离开,可是她毕竟是人,跟姬星河相处那么久,她不想看到他死。
  其实他现在也没有书中所说的那么喜欢虐杀,引得民怨,相反他日日勤政,还推行清田策,是实实在在为百姓着想的,如果能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的下场不那么惨就好了。
  她低头沉思,没注意姬星河一直在看着她。
  他问道:“怎么,你也想劝我选秀女吗?”
  呃……
  “选秀女好像也没什么错。”
  她随口一说,姬星河却脸色微变,他起身看着容宛月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就大臣没也是想要大荣朝能够稳定,长治久安,如果皇上选秀,有了自己的子嗣,那自然文武百官心也稳定,不会暗暗离心。”
  容宛月将自己的理解说出来,谁知道这话却让姬星河脸成功变绿。
  他气哼哼地道:“谁在意大荣能不能稳定,我也不想去其他人那里,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说了半天,好像又绕回原点。
  容宛月沉默,姬星河想到什么道:“你是不是又想离开我?”
  “不是。”
  “那为什么希望有别人加进来?”
  “这不是我希不希望的事,而是可能会发生的事。”
  “没有可能,”姬星河斩钉截铁,“如果你再有这么说,我就……”
  他瞪着容宛月,容宛月看向他道:“你就要做什么?”
  姬星河想了一下笑道:“我就把你锁起来,关进一座屋子里,哪里也不能去,每天只能看着我。”
  他虽然是笑着说的,可容宛月却心生警惕,姬星河这话可不像是随便说说的。
  她还记得自己马甲掉了那日,他就是将自己与她绑在一起。
  以他这么个别扭的性格,说不定还真会这么做。
  她试探道:“那你就不怕我到时候会生气吗?”
  姬星河认真思考,眉头皱起来:“怕,你真的会生气吗?”
  容宛月谨慎地点点头,姬星河抿唇,他的手又开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像是在考虑什么世纪难题。
  容宛月不错眼珠地看着他,她倒想看看,姬星河会想出什么法子来。
  姬星河思索了很久,他摸着掉落出来的珠链和骨牌,无意识地摩挲。
  容宛月看着那骨牌,上次在碧霄宫这珠子散落一地,姬星河特意让人全部找回来,重新戴在了脖子上。
  想到这是罗宣的骨头和那日姬星河的话,她脊背后渐渐升起一层薄汗。
  这个家伙该不会也想将自己给制成骨牌吧?
  “皇上,”容宛月打断姬星河的沉思,她道,“你如果今天真的想在这里睡就睡吧,夜真的太晚了,你明日还要早朝,就不要会羲和宫来回奔波了。”
  姬星河回神,听容宛月这么说,他嘴角不自觉弯起来,他道:“好。”
  两人一并躺在床上,姬星河如往常一样紧紧抓住容宛月的手。
  容宛月一开始虽然不习惯床上多了一个人,还被限制了自由,不过现在也在开始慢慢习惯。
  她闭上眼睛,想要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姬星河在自己耳边道:“罗宣,你不要担心,我总能找到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待在一起,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容宛月本来都要睡着了,一下子被吓醒了。
  他找到方法,什么方法,他该不会是真的想把自己锁起来吧?
  救命,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第二天醒来,姬星河又是一早就去上朝不见了。
  容宛月起床洗漱,红袖给她的伤口换药,看到那伤口,她就想起昨日姬星河的大胆行径。
  她的脸又不自觉红了,红袖与绿蜡二人相视一眼,都为主子高兴。
  容宛月却高兴不起来,实在是昨日姬星河的话将她吓到了。
  但接连几日,白天她便很少见到姬星河,她倒是去过几次太和宫,看到几位肱骨大臣都在里面,似乎商量什么大事,她便也没有进去,只将点心留下来。
  后来听说好像是周元白在南边推行清田策的时候发生了不测,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姬星河已经派人去寻,另外指派了官员去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次派去的可是与南边世家大族一直不对付的另外一个士族,容宛月其实有点担心,这士族之间没有永远的仇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姬星河就不怕他们联手阻碍这个清田策的推行。
  她虽然不进去,但还是留下来几行字给姬星河。
  这也是增家好感度的一个方式,成为他的知心好友,与他一起出谋划策,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做好这一切后,她便安心回去。
  倒是姬星河得了这手书,看了许久,看的时候还一直在笑,惹得王喜猜测容妃娘娘到底在上面写了什么。
  他知道现在的容妃娘娘其实是罗宣附身,真正的娘娘早死了,虽说他有时觉得毛骨悚然,可以前他在罗公公手里做事,罗公公对他一直很好。
  罗公公死得那么突然,他还曾托人在宫外烧过纸钱给他。
  现在他回来这是好事,对皇上来说更是好事。
  不过,他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
  按说,这罗公公是个公公,即使外表是容妃娘娘,但芯子可还是个缺了东西的公公。
  这些日子,他旁观皇上好像并不在意这个,相反,皇上倒是与容妃娘娘越发亲密无间了。


第53章 
  ◎她仔细一瞧,差点摔了陶罐。◎
  他得正出神;听到姬星河问道:“王喜,你说如何让她能更加开心,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呢?”
  她?
  虽然姬星河没有点名;但是王喜就知道;皇上说的一点是现在的容妃。
  这可真是难倒他了。
  他斟酌道:“皇上,这不好说。”
  “嗯?”姬星河看过来,“恕你无罪;说吧。”
  既然皇上都发话了;王喜便大着胆子将自己的猜想都委婉地讲了一遍。
  “皇上;让一个人高兴得知道他喜欢什么;需要什么;比如说罗公公;他与奴才一样都是伺候皇上的,能够得到主子重用,经常有金银珠宝等赏赐之物就很满足,如果再想得深远一些;能够成为皇上面前的红人;那更好。”
  “这样就行了吗?”
  姬星河道;“可朕已经给了容妃许多御赐之物;甚至计划为她盖座宫殿;不过她都拒绝了;而且看上去,她对这些也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你是罗宣;还想要什么?”
  这个……
  王喜觑了姬星河一眼,姬星河挑眉:“嗯?”
  王喜忙低头道:“皇上;奴才不敢欺瞒。奴才能够伺候皇上;那是祖上冒青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不过奴才到底是缺了东西的人,心里最渴望得还是跟普通男子一样,娶一个娘子,生几个孩子,如现在这般,当然也好,但人总是不满足的,旁人在奴才面前可能笑脸相迎,可背地里谁都可以说一句阉人,奴才做梦也想自己是个全乎人。”
  全乎人?娶妻生子?
  罗宣也是这样想的吗?
  “你们都是这样的想法?”
  “皇上,奴才不敢说全部,但大抵是如此,”他小心翼翼地道,“罗公公估计也有这样的遗憾。”
  是吗?
  他想起以前罗宣在如霜居的时候,的确说过他想离开皇宫。
  可如果让他放容宛月离开,绝对不可能。
  娶妻生子。
  他脑海中蓦然想起容宛月护着红袖的模样,他偶有耳闻,以前的容宛月对邀月宫里的宫人非打即骂,是罗宣来了之后,才对她们温声细语,成为她们的靠山。
  难不成,她虽然穿成了女儿身,可心里却如王喜所讲,依旧喜欢女子。
  她喜欢邀月宫中的人?
  这猜想让他瞬间皱起眉头,他不能容忍罗宣喜欢别人,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通通不行。
  不过,除了这个,其他的他倒可以先满足他。
  他沉思一番,想到了好办法,他对王喜吩咐下去,决定给容宛月一个惊喜,也可以了却她一桩心事。
  容宛月伤好一些,姬星河依旧每日来邀月宫,但并不像之前一样让她休息,反而时不时就要叫她一声,吩咐她做事。
  容宛月倒也愿意做,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姬星河事情又多有琐碎,他谁都不支使,只让自己亲自来做。
  容宛月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能够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用膳,她想着姬星河这下该安静,可没想到姬星河却再次喊她的名字,居然是让她布膳。
  布膳一般宫人来做,容宛月虽然之前为了赶紧取得好感值也做过,可姬星河知道她的身份后,连一点点活都不让她干,她偶尔多看了两页书,他都斥责身边人没有照顾好她,让她赶紧躺着。
  今天那么反常,不得不让她起疑。
  她忍着疑惑给姬星河布膳,姬星河胃口似乎极好,只要是她夹过去的,他全部吃了下去。
  到最后,容宛月都怀疑他这么吃下去会撑着,她停下问道:“皇上,你吃饱了吗?”
  姬星河说:“你可以继续夹,我还能吃。”
  话音刚落,他打了个饱嗝,嗝刚露出个头,他立刻捂上嘴,生生地压了下去,并示意容宛月自己没事。
  容宛月将银筷放下来道:“吃不下就不吃了,等下皇上饮一些消食汤,免得积食,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不知道饥饱呢。”
  容宛月说了他几句,一旁的宫人都低头,暗道娘娘好生大胆,敢教训皇上。
  可皇上不仅没有生气,脸上还挂着笑,似乎很喜欢娘娘这么对他,真的是奇怪啊。
  容宛月劝阻姬星河之后,王喜称有事,姬星河回去处理了。
  容宛月得以休息,仔细想来还是觉得姬星河不对劲。
  可更奇怪得还在后面,接下来的几天,姬星河都派了很多活给容宛月,不是让她跟他一起去种橘子树,就是让她去放风筝,而且还是她跑,他看。
  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几天下来,容宛月就受不住了。
  她休息了一晚都没有过来,隔天姬星河又派人过来请她去夏园,说有东西要给她。
  她眼睛都睁不开,便说不去。
  王喜亲自过来,满脸笑容殷勤地伺候她,说皇上一直在等她。
  没法子,她只好起身,起床的时候,她闭着眼睛,结果一不小心碰到紫檀拔步床的围栏,额头上红了一块。
  其他几人吓了一跳,容宛月摸了摸说没事,一行人很快去到夏园。
  容宛月见到姬星河,他远远地就迎过来,眉间跳跃着喜色。
  容宛月心中藏疑,她她刚想行礼结果先打了个呵欠。
  姬星河问道:“没有睡好吗?”
  “最近是有点累。”她答应一声,神色恹恹。
  姬星河收了笑,他突然看到容宛月额头上的红印,伸手一模,容宛月没防备“嘶”了一声。
  姬星河皱眉,对着红袖道:“怎么回事,你们如何伺候得娘娘,竟然让她受伤,一人五十大板。”
  红袖几人急忙跪下请罪,容宛月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不关他们的事。”
  姬星河让人拿了软帕子,轻轻在容宛月的额头上揉搓,他轻声道:“我知道你心软,但不能总护着他们。他们是宫人,职责就是伺候好你。”
  他说完,垂眸瞥视红袖、绿蜡等人一眼,语气淡淡:“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他们也无用。”
  几人吃了一惊,忙磕头求饶。
  容宛月见她们重重地叩首,再次道:“皇上,我真的没事,这红印都快看不见了。他们伺候得一向不错,皇上不用罚他们。”
  “我都是为你好,”姬星河望向容宛月,很是疼惜的模样,“他们伺候你不经心就换一批人,这皇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宫人。”
  容宛月纳闷,这段时间都没见姬星河动怒,怎么今天似乎非要拿邀月宫的人开刀?
  她还挺喜欢红袖几个的,不想让他们平白受罚。
  她抓住姬星河的手道:“就算他们真的有一点点疏忽,也不用处死或者罚那么重,我习惯他们的伺候,暂时不想换人。”
  姬星河一听心口闷闷的,不过在容宛月面前,他必须通情达理,不能是个暴君。
  他道:“好吧,既然你替他们求情,那就小惩一下,每人十板子,罚俸三个月。”
  几人一听,连连叩谢圣恩。
  还是要打板子啊。
  容宛月皱眉,姬星河牵着容宛月的手要往前走,容宛月看了一眼后面,姬星河知道她心里记挂着他们。
  他道:“你不用一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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