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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渡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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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庄桐低声道:“有个人很想让她见见。”
  “那怎么不把他带过来呢?”
  宋庄桐抿着唇没有回答,心里已经翻起汹涌波涛般的情绪。
  让两艘随时会爆炸的船靠近,宋庄桐没有这样的勇气去豪赌。
  飞机落地后是温言亲自来接的,宋庄桐凝重的表情让温言眉头微皱,忍着一路都没多问,到了家楼下,温言把车给熄了火,才轻声问道:“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宋庄桐无言地把他给揽进怀里,熟悉的温度让宋庄桐寻回一丝安全感,温言沉默地回抱住他,沉重的心这才找到了片刻安宁。
  温言轻轻拍着宋庄桐的肩膀,难得示弱的宋庄桐让他有些心疼,轻柔的吻落在宋庄桐颈侧,拥抱能带来很多无言的温暖。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温言呼吸有些艰难,他昂起头,圈住宋庄桐的腰,脸颊一下一下蹭着宋庄桐的脖颈,呼吸小声又急促。
  “箍难受了?”宋庄桐稍松了点劲,问道。
  温言小声喘笑,说:“是你身上的烟味太重了。”
  宋庄桐沉默地抱了他一会儿,温言又开口道:“这次就不骂你了,下次一定注意。”
  耳畔传来宋庄桐两声闷笑,然后听到他说:“知道了,温老师。”
  温言的店开业那天,于意跟张裕都到了现场,剪彩仪式弄得很简单,开业后生意算不上好,顾客大多是前来买一杯咖啡便匆匆离去的北漂人,没有过多的时间留在二楼找本书认真看一看。
  对这事温言还感到有些失落:“感觉二楼白设计了,都没什么客人上楼去。”
  “工作日大家都要上班,没什么时间看书休息。”张裕宽慰道,“等到周末就好了。”
  “哦对了,梁意说暑假可以过来打暑假工,你去帮他看看有没有便宜点的房子租。”
  张裕摆了摆手,说:“直接住我家就行了,还租什么房子啊,他一暑假工能赚多少钱啊?全给租房花掉了。”
  温言满意地点头,说:“行,就等你说这句话呢。”
  “你怎么不好人做到底,让他住你家啊?”
  温言说:“我家不怎么方便。”
  张裕:“?”
  “不是,就是梁意他有点怕宋庄桐,住我家肯定很不自在。”
  这话让张裕笑得不行:“宋庄桐那家伙怎么人见人恨啊?哦对了,他人呢?”
  “不知道啊,刚刚不还在这里吗?”
  温言在店里扫了一圈,正好宋庄桐从二楼打完电话下来,他的表情在看到宋庄桐凝重阴戚的神情后瞬间僵住。
  有坏消息来了。
  ……………………………………………………
  不是专业的 所以文里的所有心理疾病的设计都有私设 为剧情服务为主 希望大家见谅


第78章 胡思乱想
  当晚宋庄桐就赶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出国,温言说要跟他一起去,被宋庄桐冷着脸拦住了。深知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惹宋庄桐心里不爽快,温言只好作罢,把人送上飞机之后,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清早,温言便从梦中惊醒过来,他想拿起手机看眼时间,酸痛的眸还睁不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嗡嗡响动起来。
  温言摸着去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含糊。
  “喂?”
  “吵醒你了?”
  要不是宋庄桐的声音听着太疲倦,温言真想反问一句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国内凌晨几点。
  “情况怎么样了?”温言问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温言的呼吸都不敢变重,最后,他听到宋庄桐低声开口:“我姐姐自杀了。”
  当头一棒把温言给打蒙了,他残存的睡意被彻底清扫,猛然坐起来后,回不过血的脑袋还眩晕了两秒,喉咙里涌起一阵酸意,温言紧紧捂着嘴,眼睛却在无声中变红蓄泪。
  “等我处理完这边的手续,就会把她的遗体带回来。”宋庄桐说。
  温言缓了好一阵,他掐住眉心,问:“回国内下葬吗?”
  “火化之后葬到墓园去吧,她也没说过什么遗愿,估计也是不在乎这些了。”
  轻飘飘几句话让温言眼泪狂掉,憋着的哭声让他一个字都发不出,宋庄桐似乎是猜到他在哭,呼吸重了些,问道:“我还没哭呢,你怎么就开始哭了?”
  “我……我不知道,你们早点吧。”温言胡乱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早点回来。”
  疲倦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温言耳朵里,沉沉砸在他的心脏上。
  “好。”
  宋如萱的死宋庄桐没有通知宋家任何一个人,他独自一人给她火化,下葬当天,墓碑前只站了温言跟宋庄桐。墓碑上笑颜如花的女孩眉眼间跟宋庄桐有几分相似,但宋庄桐的五官是绝对做不出这样明媚灵动的表情的。
  这几天烟几乎没离身,一包接着一包地抽,宋庄桐吐出浊浊的白气,缓声回忆道:“这是我姐读大学那年拍的照,相机是我表哥的,因为没拍好还挨了她一顿骂。”
  “要不要叫宋景上来?”
  宋景跟老万一起,在车里等着。
  宋庄桐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把剩下半截给掐灭,氤氲的白烟被他锋利的下巴割破,迅速消散在清晨潮湿的空气中。
  “不用。”
  没有其他亲朋好友的葬礼显得非常冷清,离开前,温言放了一捧盛放的紫色鸾尾在墓碑前。热烈盛放的鸾尾像是要振翅高飞的紫色蝴蝶,在阴沉的墓园里散发着生命的活力。
  沉重的表情到了车前就该收敛些,温言挤了挤自己的脸,扭头见着一脸阴郁的宋庄桐,他又伸手去揉了两把宋庄桐的脸。
  “至少别让宋景猜到。”
  宋庄桐费劲挤出一个笑,他说:“宋景永远都不会猜到了。”
  除了对两个爸爸最近的异常感到有些奇怪之外,宋景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妥。离开前,宋景扭头看了眼陌生的墓园,一只蝴蝶扑棱着飞了出来,没等他细看,老万便把他的头扳了回来。
  “看什么呢小子?”
  今天是张裕的生日,他张罗了一大帮人给自己庆生,温言不好推辞,带着礼物姗姗来迟。
  温言一进包间,张裕便朝他招手催促道:“言言,快点过来,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认识。”
  温言噙着淡笑走了过去,张裕给他引荐的是最近网上流量很不错的几个探店博主的老板,听说温言店里生意不景气,说是可以安排几个博主过去探店宣传。
  “他们这个产业链还挺成熟的,而且一般是对口安排的,有的博主专门探美食店,有的博主就专门探你这种咖啡店,不过我觉得你那店里可以多上点甜品,吸引吸引小姑娘们也是好的。”
  温言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是想方便你自己吧?”
  张裕乐道:“你胡说呢,那我不得先替你的生意操心啊?”
  见温言兴致不是很高,张裕又说:“还记得我家之前那个西点师吗?他有好几个徒弟,手艺都学得不错,哪天我去问问价格,合适就雇到你店里去。”
  面对好友的上心帮忙,温言勉强扯出一个笑,说:“谢谢你啊张裕,我过两天跟你详谈好吗?你今天过生日,就别操心我的事了,去开开心心喝酒就行。”
  张裕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跟宋庄桐吵架了?”
  “没有,我就是昨晚没睡好,没什么精神,别管我了。”
  张裕说:“你没精神就早点回去睡觉啊,这吵得要命,还这么重的烟味,你待着肯定不舒服。”
  “但是你过生日——”
  “你又不能陪我喝酒,也不会打麻将,这儿有的是人陪我做这些,你回去休息吧。”说着,张裕带着人往门口走,“明天空下来去找你吃饭,赶紧走吧。”
  温言迟疑道:“那我真走了?”
  里头已经有不少找不到寿星的人冲到门口来抓人,张裕点头催促道:“别婆婆妈妈了,赶紧走吧。”
  说着,他举起手里的酒杯,在大伙的起哄声中,把一整杯酒给灌下了喉咙。
  温言也没再跟他客气,给他发了条生日祝福之后,便下楼打车回家了。
  才九点多钟,家里就黑得不像话,一盏灯都没开,温言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一股烟酒味,嫌恶地把外套给剥掉之后,推开门进房间。
  更夸张的烟味和酒味让温言眉头紧皱,昏暗的屋里一丁点光都没有,温言按开灯,摊睡在床边地板上的宋庄桐便落入眼帘。
  温言轻手轻脚走了过去,蹲到宋庄桐面前之后,出声叫了他两句。
  “宋庄桐,宋庄桐。”
  发红的眼睛缓缓睁开,身上酒味重,眸里却没有醉意,见了温言,宋庄桐伸手揉了揉眉心,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温言往前倾倒身子,靠进宋庄桐怀里,低声道:“想早点回来陪你。”
  宋庄桐手掌在温言后脑勺上揉了又揉,动作机械,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向哪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往事。
  猛吸的一口空气里被尼古丁的味道占了不少,温言猝不及防冒出几声咳嗽,一旦开始便难以停下来的剧烈咳嗽让他眼眶发红,嘴唇泛起水光,红润润的,看着很是可怜。@HTht
  宋庄桐这会儿看着有些狼狈,胡子拉碴,眼底还有乌青。
  温言捧起他的脸,跪在宋庄桐身上,凑过去轻轻含了一下宋庄桐的嘴唇。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宋庄桐伸手按住他的背,反客为主地咬着温言的嘴唇重重地吸了两口。
  “我得给你找点事情做,以防你胡思乱想。”
  温言双手忙乱地开始解宋庄桐的衣服和裤子,被他按住手制止:“我现在不太适合做,容易伤害到你。”
  温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双澄澈的眸子直勾勾看着宋庄桐,软又乖地将唇凑上来,蹭了两下后便分开,他说:“你不会的。”
  被叫去锁门的时候,宋庄桐顺便把灯也给关掉了,屋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沉陷在柔软被子里的温言闷着吞下了不知道多少哭声,眼泪肆虐般往枕头上蹭,支撑点被扯走塞到腰下后,温言只得无力地昂起头,抽噎着发不出声音。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温言最后还是晕在浴室里,被擦干捞回床上,睡那块狭窄的没被弄脏的地方。
  宋庄桐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屋里的一片狼藉。他彻夜未眠,抱着温言从床上挪到沙发上,又挪回床上,忙完一切之后,他坐回原来抽烟灌酒的地方,趴在床边,看着闭眸安静入睡的温言,心找到归属般平静下来。
  还好,他还有一方这世间独一份的小小乌托邦。


第79章 郁结成疾
  明明是温言受了一顿折腾,最后生病的竟然是宋庄桐。
  今年已经以各种理由请假偷懒的宋庄桐引起了老万的不满,他当即冲来宋庄桐家里抓人,却没想到真见着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宋庄桐。
  “操,这崽种还真会生病的啊?”
  宋庄桐被他冒失的动静闹醒,不满皱眉道:“探望病人什么都不带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大吵大闹?”
  老万捶了一把他的被子,嘲笑道:“也没见你要死不活啊。”
  宋庄桐皱着眉闭紧眸,淡淡道:“吵死了。”
  病人要求安静了,老万也不好再继续闹出动静。温言给宋庄桐煮了点粥,老万也跟着蹭了一碗,味道惊喜得让他直竖大拇指。
  “你这跟外面卖的味道差不多啊。”
  温言浅笑着帮宋庄桐搅凉碗里的粥,老万低声问他:“老宋他姐姐那事,是不是另有隐情啊?”
  温言一愣,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没见过他生什么病,这病一场太奇怪了,肯定是有心事,堆在心里郁结成疾,这才病了。”
  温言低着头盯着自己捏住勺子的指尖,沉默地顿了好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回答老万:“还是你了解他。”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啊?我能帮上忙吗?”
  温言摇了摇头,纯棉卫衣领口被洗大一圈,常年不见光的锁骨显得白皙透亮,上头那点或深或浅的痕迹叫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老万默默挪开了目光,又说:“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说。”
  温言笑着道谢,他还真想起个能让老万帮上忙的事情:“庄桐说让你每天去他办公室打卡上下班,不然年终奖都要被扣光了。”
  老万:“……妈的,至于这么抠吗?”
  温言轻柔笑开,轻松的玩笑语气让他读书人的距离感瞬间消失:“他一个人养一家三口呢,压力太大。”
  老万摆了摆手,说:“得得得,小事。”
  温言见碗里的粥搅得差不多了,舀起半勺靠到唇边探了一下温度,才端到卧室里给宋庄桐喝,老万哼哧哼哧喝完了最后两口粥,屋内传来了温言的声音。
  “碗放着就行。”
  宋庄桐要死不活的沙哑声音也传了出来:“你可别指望他给你洗碗。”
  老万啧了一声,怎么也想不通宋庄桐这大老粗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漂亮温柔安静的老婆,妈的,除了性别不对,哪哪都让老万这个老光棍馋得厉害。
  卧室内,温言正支起一条腿,坐在床上喂宋庄桐喝粥。
  病了的男人看着虚弱憔悴,眉眼间的冷漠让他充满了距离感,但在抬眸看向温言时,又会不自觉染上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情。
  “怎么病了胃口也这么大?”一碗粥很快就下肚,温言用勺子刮掉碗壁上的最后一点点粥,对上宋庄桐明显没吃饱的表情后,无奈起身又给他盛了一碗。
  这回宋庄桐吃得也很香,温言特地把这皮蛋瘦肉粥里的姜片切得很大,舀到碗里时一块一块挑出来,让粥里姜味不至于太重。浓稠的粥冒着香味,把整个屋里都逸满。
  第二碗下肚,温言还打算出去再装一碗,宋庄桐拒绝道:“不吃了,你别管我了,自己去吃点东西。”
  温言把碗搁在床头,扶着人轻轻躺下,说:“那你先睡会儿,有需要叫我就行。”
  轻柔的吻落在宋庄桐额头,像是安抚躁动的小兽,没有什么方法比温柔更能起作用了。
  宋庄桐睡前还喝了点药,药效一上来就犯困,但宋庄桐并不想睡,他一睡,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就会被缠上来的梦魇给抓住。
  往下坠落的失重感给这场荒谬的梦开了个头,无数个看不清脸的人,朝他伸出手,把他的四肢拽着往外撕扯,像是他干足了坏事被处以酷刑般,周遭还有人大声叫好。宋庄桐拼命摆动着身体挣扎,余光中一道白色身影死命地扬着声音制止他们,纯白的裙摆被推搡的人群踩踏得脏兮兮的。她用纤细的手去推开抓在宋庄桐身上的手,弱小的力量像是用不尽一般,捍卫不了任何,却又永远都不会停歇。
  有东西卡进宋庄桐的喉咙里,堵得他无法发声,只能任由白色裙子的女孩被黑色人群吞没,她挥舞着鲜血淋漓的手,面目狰狞,死死盯着宋庄桐。
  喉间开始发痒,梦里宋庄桐猛烈咳嗽起来,他死命抓着脖子挠抠。
  缓缓地,破开土壤生长的声音从骨头里钻出来,挤开血肉的植物从喉咙里飞速生长,树根迅速抽干了他的所有血液,摇曳的树枝在顷刻间便长得巨大,随风摆动着枝叶,徒留一张被抽干血后狰狞可怕的脸颊。
  宋庄桐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睁眼后依旧是一片黑暗,让他以为自己坠在梦中梦,可怀里温热熟悉的躯体让宋庄桐回神,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被窝里的,他找了个熟悉又舒服的位置窝在宋庄桐怀里,整个人被焐得滚烫,而敞露在空气里的后脖颈由于温差而竖起柔软的小绒毛,宋庄桐边怅然地盯着黑暗,边用手指贴平这些可爱的小绒毛。
  温言睡得浅,一下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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