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我真不是反派啊-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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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寄出来后,叶连城就分别将两个木盒交给了两女手中,“就当是你们秋分的礼物了,可别嫌弃昂,嫌弃也没有新的。”
红缨温柔一笑,心满意足的将木盒给收好。
一旁的白水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她连连说道:“公子你放心吧,白水很喜欢这个镜子,绝对不会嫌弃的!”
叶连城脸上闪过落寞神色,装作伤心的模样,“原来不是因为公子送的你才喜欢啊。”
“啊?”白水的脸上闪过大大的问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叶连城,但内心又不想让叶连城误会,便有些焦急地解释道:“公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番手足无措的样子惹得红缨和叶连城两人不约而同的漏出了笑容。
“对了,你们两个要挽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叶连城的一句话让两女又同时松开了手。。。
在三人不远处,一直有着一人注视着他们的背影,他跟到了这里便不准备继续跟下去了。
羽老的眼神之中露出了艳羡的神色,有些酸的说道:“罢了罢了,人老了,怎么比的过哪些年轻人哦。”
说完一声邋遢的他便换了一个方向,开始自己一个人在灯会上闲逛了起来。
今晚的灯会众人都像是过年了一般,将自己好好打扮,有些人甚至都穿上了新做的衣裳,像羽老这种穿的破破烂烂的实属少见。
所以很多人见了他都是绕道而走,甚至有些好心人还像羽老扔出了几枚铜币,临走时还说道:“真可怜,秋分时还出来要饭。。。”
这句话把羽老听的一愣,本想有气节的回一句‘爷可不是要饭的’,但看见了地上的铜币之后,脚就移不开了。
唉,真是的,不是说了不做老本行了吗。羽老砸吧着嘴,嘟囔着将那几枚铜币捡到了手中。
“买糖葫芦了,好吃的糖葫芦咯!”扛着糖葫芦的小贩正巧这个时候从羽老的面前路过,羽老看着颜色艳丽的糖葫芦,咽了一口唾沫。
没过多久,猜灯谜的铺子前就多了一个拿着糖葫芦边走边吃的老乞丐,他一边吃着手中的糖葫芦,一边看着猜字谜的人。
“呸,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愚笨,这么简单的字谜都猜不出来。”羽老看着正抓耳挠腮怎么样都想不出谜底的人小声说道。
即使如此,这话还是被一旁的一个和他一样看热闹的人给听到了,那人回过头来,好奇的问道:“你知道这字谜的答案。”
啧,羽老一脸尴尬,没想到脑子不好使但是耳朵却挺灵光的,只好回答道:“不知道。”
“切,我还以为你和将才那个白衣公子一样呢。”那人鄙夷地说道,将羽老与叶连城开始作比较。
羽老眼睛一亮,他将才可是跟着叶连城,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把串串上的最后一个山楂囫囵吃掉,仰着脑袋,挺起胸,对着那人说道:
“你说的那人是我的徒儿!”
这气势还把那人给唬住了,中年人表情过了一会儿才从震惊到嫌弃,挥着手说道:“拉倒吧你,你就吹牛吧!”
羽老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不服刚才气势逼人的模样,弯着腰佝偻着腰,转过身要离开这里。
自己似乎好像还没有正式教叶连城什么东西。这件事情在刚才浮现在了羽老的脑海之中,严格来讲并算不上什么师傅,所以他便没有与那人争论下去,否则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可以把那人给说的无地自容。
嗯,等出了朝凤城之后,就开始正式教那小子练刀了。
想起了叶连城用刀的样子,羽老不屑的撇了撇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这样是让人知道了我是他的师傅,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在朝凤城内待了这么久了,羽老要办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做完了,想必灯会过后的几天便可以继续开启行程。
只是在这之前,还得处理掉几条烦人的虫子。。。羽老眼神一凝,今晚一入夜,便有几人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步伐突然加快,果然那几人也加快了步伐,他们显然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穿着黑袍的他们在人群之中快速穿行,且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像是羽老的影子一般,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良久之后,周围的人越来越少,而羽老的步子逐渐放缓,他来到了一个死胡同之中。
跟踪他的那几人并不熟悉朝凤城的地形,见羽老进入了一个胡同之中,还以为要跟丢了,就加快了速度,五人一齐冲入了胡同之中。
胡同之中并未张挂灯笼,夜晚之中只会有月光到达这五人问津的胡同之中。
五人解释苏泽的影卫,他们奉命跟踪羽老的动向,并且每日都会向苏泽进行汇报。
一开始几人皆是提心吊胆,一位羽老是隐世不出的高手,连龙都对他十分忌惮的那种。
但跟踪了几天之后,他们发现这就是一个邋遢的老头子,从未跟丢过,并且他也一直没有发现影卫的跟踪,于是五名影卫便放松了警惕,导致了现在的这一幕的出现。
五人冲入了死胡同里,而羽老站在胡同中并未离开,而是转身面对五人。
事发突然,影卫擅长的是跟踪隐匿刺探情报,而不是搏斗暗杀,他们五人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可转瞬间便一齐决定撤离这里,跟踪的任务算是彻底宣告失败。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五人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依然站立在原地,保持着刚冲进来的姿势。
这时,羽老才幽幽开口,“你说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呢,天天穿着一身黑袍烦不烦啊。”
第215章 质问
虽然羽老并未直接对他们五人动手,但五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囚禁在这里,连嘴里的毒包都不能咬破,他们心中皆觉得对不起苏泽的栽培,愧疚难当。
羽老则是越想越觉得气人,他没有功夫在乎这五人心中如何作想,直接将心中的不快一吐为尽:“刘河西就算了,他是邪修穿个黑袍子倒还是有模有样的,花满楼我也就不说了,那人怪模怪样的懒得评价,可为啥你们龙使和影卫也要穿个黑袍?能不能有创意一点?”
面对羽老的质问,这五名影卫的队长内心之中掀起了波涛骇浪,这位老人居然知晓这么多的内幕,而且都告诉了自己,看来是不会让他们活命,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任务虽然失败,但也守住了情报。
五人皆一声不吭,羽老忘了是自己将他们囚禁住的,所以还以为是这些家伙都是哑巴,便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一腔的火气也逐渐变得冰凉。
“苏泽,你出来吧,亲自和我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羽老靠在墙边,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旁,歪歪扭扭的也不站直。
影卫身上被施加的无形力量此时消失不见,听到羽老说的话,他们不再怀疑,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这时,一位身材瘦弱,但是双目如同鹰眼般锐利的男子从天而降,落在了羽老与影卫的中间,他背后的披风凌冽作响,给人一种强大无比的压迫感。
“影卫参见龙!”无影卫对着那人的背影齐刷刷的说道,此时他们内心之中惊骇无比,不知道龙会怎么处理他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对于苏泽的霸气登场,羽老只是淡淡一笑,心里想起了叶连城对苏泽的评价,“当你看见他嘴歪的时候,就是他要开始装13的时候。”有了这句话,羽老现在都不敢歪嘴笑了。
“前辈,这些影卫只是为了确保您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有冒犯,还请见谅。”苏泽面对羽老,语气不卑不吭,单是一句话就展示出了身为龙的气魄,为手下揽下了所有的责任。
羽老摇摇头,对于这苏泽内心之中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现在的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装糊涂。
“我说不得不是这件事情,苏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难道不知晓吗?”说道最后,羽老的语气加重,质问着苏泽。
苏泽任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并不畏惧羽老,“登仙台那日之后,我便于苏家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羽老神情变得激动起来,本在墙边的他原是是在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来到了苏泽的面前,众人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将苏泽衣服的领子牢牢攥紧。
“那死去的那么多孩子是怎么回事?你身为大周的龙,不就是大周的守护神吗?难道那些孩子的命对你来说就不值一提吗?”
接二连三的质问伴随着唾沫打在了苏泽的脸上,跪在地上的影卫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什么时候龙居然沦落到被人这般对待的份上了?
影卫想动身对羽老动手,明知道是飞蛾扑火,但是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不过苏泽在他们的面前,没有龙的指令他们便不能行动丝毫,于是他们只能看向龙的背影,希冀着龙带给这糟老头子应有的惩罚。
然而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往日高高在上的龙脸上居然出现了颓然神色,苏泽没有动手,反而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羽老松开了手,看着一副痛苦至极模样的苏泽,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你入戏倒是挺深的呀。”
接二连三的挑衅让苏泽再不选择隐忍,他双手扭转成爪状,隐隐有龙吟声出袖口中传出,苏泽对着羽老轰出了一爪。
两道龙形真气盘向着冲向了羽老,周围地板还是墙壁在这一刻龟裂开来。
羽老不躲不闪,手比作刀状,嘿嘿笑道,“可惜只是徒有其表,否则老夫倒是想在有生之年做一做那屠龙之人。”
对着两道真气一挥手,天地仿佛寂寥一般,原本威风凛凛的龙形真气下一秒就哀嚎着崩碎开来。
而苏泽则捂着胸口,嘴角留出了一丝鲜血,他歪嘴笑道:“前辈好刀法。”
影卫并未遭受到波及,不知道是否是两人有意为之,他们此时只觉得世界观受到了颠覆,往日里不可战胜的军神龙居然一招就败在了一个老头的手上。
羽老拍拍手,硬抗了这一击过后,他只觉得双手有一点**,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感觉。
“苏泽,现在还有机会,做错了事最重要的失去改而不是逃避,否则犯下的过错只会越来越大,直至最后都无法弥补。”
羽老构思了下语言才如此说道,他本是一个粗人,但为了能够在苏泽这个b王面前显得文绉绉一点,只能学一学叶连城平日里说的话。
此时苏泽已经恢复了常态,嘴角的血迹已经被他抹去,作为一个赘婿流的主角,装逼打脸便是他这一辈子的主旋律,偶尔像这样的挫折只会让他变得更强。
“多谢前辈提点。”苏泽抱拳说道,他在苏家当赘婿的日子,隔绝了与外部的一切联系,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苏诗雨的身上,加上老太君对苏泽的故意冷眼相待,所以苏泽之前还真不知晓老太君做的那些肮脏勾当。
如今知晓过后,一切都已为时已晚,上千条孩子的性命已经无法挽回,所以苏泽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去处理后续发生的事情。
而羽老所说的还有机会,则指的是刘河西今晚的动作,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
但这场戏却十分的重要,必须要有人参演,且必须要演下去,直到落幕为止。
回神一挥手,跪在地上那么久的影卫终于能够站起身来。
“对了,前辈提的建议我回去之后会改进的。”
第216章 凤栖楼
苏泽歪嘴一笑,回去之后他便会改良手下的袍子,争取换一个比黑色还要更拉风的颜色。
羽老噗嗤一笑,没想到这家伙还当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份谈资等走的时候说不定还能与叶连城谈起。
众影卫排成一列,整齐地跟在苏泽的身后,他们的目标很明确。
此时羽老相较于之前要舒坦很多了,怀里还有几个铜币的他准备今晚随便找一个铺子去好生买醉一番。
不喜欢的是城内喧嚣的生活,但并不代表他不喜欢城内的美酒。
朝凤城中最大的一家青楼便是‘凤栖楼’;此时正值秋分灯会,这里当然是人满为患。
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花销的起的地方,在这里的汉子许多便是从年初开始攒钱,而今天则是他们第一次来这里。
相对于室外温馨的灯光,凤栖楼之内略带粉丝的灯光则使整体的布局更带有一**人心魄。
穿着清凉的舞女正端着酒杯在室内与客人一圈又一圈的敬酒,若是她在那一桌前喝醉,便能由客人带走,这便是凤栖楼今夜推出的活动之一。
凤栖楼共六层,第一层基本上是一些第一次来这里的人,本一些侍女便吸引的移不开眼球,而在往上每一层便有许多独立的房间以供客人过夜,每一层也是今晚头牌所在的地方。
这种地方越是花销越大,便越是与外面那些皮肉生意不同,所以文人墨客都喜爱来这里玩。
这里的头牌与花魁并不是一些徒有其表的花瓶,她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往往都是她们挑选客人,而不是客人挑选她们。
据说早些年间,有一位大腹便便的官府当官之人来到此处,这人是靠着祖上的关系在朝凤城内谋的了一官半职。
刚上任时火气很大,比不得那些常年混迹官府的老油子,总是觉得这朝凤城内当官的便是天,目中无人的他每日都在街道上横着走。
知道还有凤栖楼这种地方之后,他自然是要来这里玩一玩,据说当晚他便带着一众狗腿子上了第五楼,不知道那晚的五楼的花魁是谁,反正是美极了便是。
此人失了神,耐着性子听花魁谈了半晚上的曲子,没想到了到了最后花魁居然谢客,想要一人去休息了。
这还得了?那人表示,自己是付了钱的,今晚除了听人弹曲子,一定要做一些别的事情才行,身后的狗腿子附和起来。
这事惊动了凤栖楼内的管事人员,他们好心与此人解释了一番,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其中的意思不乏就是‘你长啥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还想凭着你所谓的一官半职想在这里与花魁过夜,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那人虽然没啥真材实料,但是脑子好使,别人说得好话还是坏话他还是能区分的,何况管事那人说得已经够明显的,当即便发怒,带领着狗腿子起哄,今夜若是不能与花魁过夜,他便先让人把这里给砸了,再回官府让人把这里给封了。
然后嘛,动静闹得很大,许多怕事之人连忙从春床上爬起来,悄悄溜走生怕招惹到了祸端;一些常来这里的老油子则是淡定的很,全然没有反应,仿佛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一般。
一楼的客人被吓走了许多,这可耽误了画满楼的生意,然后那人就被几人按在地上,给活生生大卸八块,扔出去给喂狗了。
许多人都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皆以为凤栖楼的人胆大妄为,得了失心疯了。结果后来此人背后的家族不但没有派人前来问罪,反而带着一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前来赔罪。
这次人们第一次见到了凤栖楼的主人,花满楼,世人只知道叫他一声花爷,而不知道他具体的名字。
凤栖楼六楼之上,这里从未有过任何的客人到达,这里是一处私人空间,很多人都曾好奇,但知晓了凤栖楼的雷霆手段之后,便也不敢造次。
此时花满楼在几个侍女的服侍之下,在对顶层看着楼下朝凤楼的景象,而他的话事人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花满楼在自己地盘里没有佩戴面具,花满楼生的一张笑脸,不管什么时候看上去总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脸如雕刻版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军每一场,外表看起来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