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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炮灰女配不干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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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不由分说地拉了两人走了另一条道是去。
  连话也没来得及说。
  而走在前头的两人并未回头,崔九贞走到河边,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再一想,这不就是当日她落水的那条河。
  对岸就是宴客的地方。
  她弯起嘴角,一回头,就看到正低眸看着自己的谢丕,心跳骤然加快。
  “记得这是哪儿了?”谢丕眸子幽深,遂抬起望向湖中,“贞贞当日,可真吓坏我了。”
  崔九贞惊讶,这话倒是头一回听他说起。
  “其实我是会凫水的,只不过那日被崔元淑拖了太久,没了力气罢了。”
  谢丕神色微暗,拉了她离开湖边,“往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崔九贞笑弯了眼,“那说好了,你要保护我一辈子的。”
  “是,昳中定然护贞贞一生一世!”
  “哥哥真好……”
  两人行走着,鼻尖尽是花香,崔九贞抬眼看去,只见其中一株桃树盛开得极为灿烂。
  便走上前去,刚想伸手折一支,就见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先够了过去。
  折下一支后,转手就插在了她发间,当真应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好看吗?”崔九贞脸上有些娇羞,抬手扶了扶发髻。
  谢丕在她露出的皓腕上停留一瞬,遂盯着她道:“好看,人比花娇。”
  崔九贞闻言,如水的眸子轻转,潋滟了一池春色。
  她踮起脚,凑近他耳边道,“这样好看的“花”是属于哥哥的……唔……”
  话音未落,便被一双带着凉意的唇瓣堵住。
  谢丕单手揽了她的腰将她抵在那株桃树上,晃落了几片刚开的花瓣。
  呼吸急促,攻城略地般地剥夺着她口中的香甜。
  好几次都要喘不过气来,刚抬手又被抓住,崔九贞迷迷糊糊间,只能任由对方霸道地禁锢着自己。
  明明是小奶狗,怎么好像成了小狼狗……
  崔九贞的思绪越飘越远,不知过了多久,她连站也站不稳了,只能依靠在身前的人怀里,勉强站立。
  看着那双娇艳的红唇泛着水光,似是餍足的谢丕抬手,拇指抚上轻轻抹了抹。
  崔九贞无意识地咬住,舌尖滑过,令得他目光更加幽深了,只听他低声道:“世间名花万千,得此一株,足矣!”
  声音带着微哑,落在崔九贞的耳里,简直酥得不行。
  别说自己了,要命都能给他……
  最终,崔九贞是被抱着去了不远处亭子里的。
  素色的轻纱偶尔被风撩起,飘飘然然,很是仙气。
  亭子里放置着美人榻,一旁的几上早就备好了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点心。
  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
  另一头,在屋里听着下头人禀报的徐氏一脸兴味。
  “真抱一块儿了?”她拍手,“那咱们是不是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
  碧珠替她散了头发,忍不住笑道:“夫人,瞧您急得,又不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崔家哪里肯轻易放人……”
  她话音落下,就瞧见徐氏双眼猛地大亮,炯炯有神。
  碧珠登时心中惶惶。
  【谢夫人:生米煮成熟饭?
  碧珠拼命挥抓:夫人不要,我是胡说的呀~】


第177章 惦念
  让你多嘴,她悄悄打下嘴巴子。
  眼见着自家夫人沉吟不语,顿时苦了脸。
  “夫人,奴婢胡言乱语,您可甭放心上。”
  她急急说道,就怕自家夫人走了弯路。
  回过神来的徐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整了整发丝,“瞎说什么,夫人我像是那种人么!”
  真是的,这丫头怎么尽把她往坏处想。
  碧珠见她这么说,心里嘀咕了几句,却是不敢说出来。
  见她没再提,好歹算是松了口气,服侍她歇下。
  晌午后,亭子里不知何时睡去的崔九贞也醒了,只见身上盖着毯子,而谢丕正坐在一旁看书。
  侧脸望去,鬓若刀裁,棱角分明,眼睫似是比她的还长,此时正专心地盯着手中的书。
  倒是多了几分书卷气。
  她动了动,坐在一旁的人察觉,歪过头来,恰巧就对上了她尚还迷蒙慵懒的眸子。
  微微一顿,他无意识地摩挲了下手中的书,道:“醒了?”
  崔九贞懒懒的不想动,带着鼻音,“嗯……”
  谢丕弯唇,搁下书,倒了杯茶递上,“醒醒神,一会儿去见过母亲她们,我便送你回去。”
  “湘婉呢?”她在他的着力下坐起身,低头喝了茶水。
  “表姐恐怕得过上几日,这初春难得来一回,母亲舍不得。”
  崔九贞点点头。
  此时,玉烟和如云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替她略微整了整衣裳发髻,便扶着她起了。
  正厅里,徐氏等人正说着话,谢用槟也在,这会儿炫耀着他新得的玉葫芦和狼毫笔。
  徐氏瞧见两人过来,忙招了崔九贞上前,“我听说这玉葫芦是老先生亲自为你雕的,这给的太贵重了些。”
  “不打紧,这东西寓意不错,戴着正好。”
  这么一听,徐氏更高兴了,孙子一来就夸他这个还未过门儿的婶婶这个好那个好。
  连湘婉都要吃味儿了。
  这般可人,怎能不教人喜欢?
  况且,来时又给她们带了那么些礼,连丫头婆子们都有份儿,真真是妥帖得不行。
  又说了会儿话,崔九贞不得不起身告辞了,陆氏目光慈爱,与徐氏站在一处看着他们离去。
  “贞姑姑下回还来府里玩儿吗?”谢用槟询问道。
  临走的崔九贞回头,“我得了空便来。”
  闻言,谢用槟立即笑了起来,惹得大奶奶孙氏点了点他,道他皮。
  众人却是满意这个结果的。
  送他们的是孙氏,到了二门才停下。
  上了轿子行至府门前,马车早已备好,谢家不仅回了礼,备下的也更为厚重。
  整整一车。
  崔九贞看的咋舌,财大气粗。
  换到马车里,就见车内的茶几上摆着花瓶,几株桃花盛开着,娇艳夺目。
  跟着进来的谢丕勾唇,“折了不少,都在后头的马车里。”
  崔九贞喜欢的不行,若不是肚子里没墨,定然要附庸风雅,作上几首诗不可。
  回到府中,崔九贞便命人将装了桃花的花瓶搬出来,一看,足有七八个,还真是不少。
  光这瓶子就要破费不少了。
  有钱,任性!
  她将自己屋里摆了两瓶,谢丕屋里也摆了两瓶,老太爷那儿素净惯了,摆了一瓶。
  剩下的都给崔恂布置去了,至于太子,那糙的,会赏什么花?
  有的吃就好。
  看着房里的新颜色,崔九贞心情不错,晚上特意亲自下了厨,做一桌吃的。
  用完饭的太子一边吃着茶,一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悄悄在谢丕耳边道:“先生往后不若多带她回家去。”
  这去一趟回来就做了这么多好吃的,真是多去几趟才好。
  谢丕回眸睨了他一眼,“功课做完了?”
  太子一噎,讪讪地远离了他。
  为何要有功课这东西,真是恼人。
  心里骂骂咧咧的太子,只能在他的注视下抱着肚子离开,去赶功课。
  自出阁以来,还是头一回如此认真念书,他觉得自个儿做的很好了。
  待结业了,他定要这府里鸡鸭不留。
  晚些时候,崔九贞沐浴完,裹着厚厚的毯子坐在炕上,玉烟替她绞着湿发。
  如云则是在一旁汇报着芙儿的动作,听到她去了之前正房所在的废墟,崔九贞有些惊讶。
  “她去那儿做什么?”
  那里如今还未重建,只在年后清理干净了,因着死过温氏,平日里连个人影也见不着。
  府里的人,谁不绕着走,偏偏芙儿往上凑。
  “可瞧见她去做什么了?”崔九贞询问。
  如云摇头,“管事妈妈说,她就去那儿坐了会儿,也没见着做什么,恐怕是惦念旧主去的。”
  崔九贞笑了,“惦念?要是真惦念,早干嘛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总之,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她在打什么歪心思。
  “盯紧了,我倒是想瞧瞧她要做什么。”
  “是……”
  如云应下,也拿了巾帕替她擦着发。
  翌日,崔九贞去寻了崔恂,正在书房里调试琴音的人见她过来,笑道:“怎么舍得过来了?”
  “这不是有事儿嘛!”崔九贞上前,顺道将带来的粥递上。
  崔恂移开琴,打开闻了闻,满意点头。
  “什么事儿还要跑这一趟,等我午间过去不就好了。”
  他尝了口热度刚好的粥,眉头舒开。
  “这件事还需得同您商量一番。”崔九贞继续说道:“正房那块地儿,我想重建一下,毕竟一直搁在那里也不……吉利。”
  崔恂顿住了手,提起那个地方,他又想起了温氏,想起了那些点点滴滴的事。
  他也听说了,府里下人们之间有些谣言,说是温氏的魂一直徘徊在那地方不肯走。
  玄乎的还说有人见过。
  他自然是不信的,只是以讹传讹下去,到底不好。
  “你怎么想,便怎么做吧!总归我和你祖父也不会说什么。”
  他应下,又吃了口粥,味道却是已经淡了。
  崔九贞得了回应,便与他商量起来重建个什么地儿。
  那地方原本不是她生母所在的正房,当年温氏嫁进来后崔恂便将自己和温兰清住的地方封起来了。
  温氏住的是另外辟出来的院子,因此,如今重建,她也没想过再恢复原样。
  思来想去,决定改成花房,正好离大花园也近。
  崔恂同意了,待她离去,独自坐了良久,这才起身出了书房。
  他无意识地,也是刻意地走到了那废弃之处,默然伫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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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作践
  突地,他听闻身后传来脚步声,以为是崔九贞,回过头正想说话,却顿住。
  “芙儿?”他叫出了她的名儿。
  “老爷……”芙儿提着篮子,上前行了一礼。
  崔恂在她手中的篮子上扫过,后者忙地往身后藏去。
  “老爷,奴婢……奴婢……”
  “你是来祭奠主子的?”崔恂开口。
  他看到了篮子里露出的冥纸。
  芙儿跪下,伏在地上,“奴婢知错,奴婢只是近日总梦见夫人,她,她……”
  崔恂低头,目光注意到她红肿,甚至有些溃烂的双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这手怎么回事?如今在哪儿当值?”
  “回老爷,奴婢在浆洗房当值,天儿冷,奴婢不慎冻着了,一直没好。”
  她不敢抬头,只得将手缩了缩。
  崔恂看的不满,“回头去寻个大夫瞧瞧,都这个时候了还冻成这样。”
  说着,他摘了荷包递给她,里头有些碎银子,足够她医治这双手了。
  芙儿楞楞地抬头,日光晃了她的眼,从前向来不敢多看一眼的人,这会儿看去,竟是这样俊朗。
  虽已三十多岁,却并未蓄须,面容白净,比起那些个年轻的公子,不仅多了份成熟的儒雅,还更为可靠。
  难怪夫人当初如此执着,竟是不惜命丧于此,也不离开。
  崔恂已经走远了,可芙儿仍旧未动,只捧着那个荷包,良久,才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这些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待芙儿离去后,便忙地跑去将此事上报了。
  崔九贞听到此事,已经是下午了,她掀起眼帘,眸中冷意不掩。
  “所以说,她的目的是我父亲咯?”
  她可不觉得无缘无故的,就这么巧在那里遇到了自家父亲。
  如云心思转了转,想了多种可能。
  “小姐,要不要将她拿下?说不准她在老爷跟前说了什么,不然怎会赏她东西。”
  指不定还卖惨编排自家小姐呢!
  崔九贞看了她一眼,揉了揉她脑袋,“再看看,弄清楚她想做什么,否则无缘无故地就让她消失也不好。”
  毕竟在她父亲跟前露了脸,若是隔日就处置了,谁能肯定不会让她和崔恂有了嫌隙。
  说不准,就是为了离间他们父女而来。
  想到这里,她吩咐下去,“往后父亲那边的茶水吃食都注意些,看紧了,来往的人都让护卫当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崔恂躲过了瘫子的命运,谁知道会不会其他的。
  她可不敢赌。
  如云得了令,立即吩咐下去。
  而身在浆洗房的芙儿此时正盯着手里的荷包,这样精致,从前她跟在温氏身边也见过不少的。
  只是如今不能再比。
  这双手也不复从前那般白嫩,整日做着粗活,还冻成这样。
  突地,她将收起了荷包,看向发出动静的房门。
  管事妈妈抱着一堆衣裳进来,朝她面前一扔,“洗不完不准歇息,另外,你这是得了什么好处,藏着掖着的?”
  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手。
  芙儿低下头,“没有什么,妈妈看错了。”
  说着,她起身抱着衣裳就准备去洗,谁知管事妈妈却抓了她头发拎回去,“我可告诉你,收起你的那些个小心思,若是让大小姐知道了,仔细你的皮。”
  芙儿脸色一变,强忍着屈辱抿唇。
  见她硬气,管事妈妈冷哼一声,有些不屑。
  “还以为自个儿是从前一等一的大丫鬟呢!别有那个命想,没那个命等。”
  管事扔下她,扭身离去。
  芙儿靠在桌子上,攥紧了手掌。
  地上是一堆脏衣,全是下人的,这儿根本没她一点出路,如此作践虐待她,即便安分,恐怕也活不长。
  既如此,她何必不搏上一搏?
  一直到了深夜,她才干完所有的活计,这个时候,其他人早已歇在被窝里了。
  只她,还顶着寒风,去了从前正房废墟。
  将值钱烧完,她没有再碰见任何人,不过倒是特意留了些灰在地上。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
  崔恂刚回朝,点了卯后,在衙里无事做,便提前回来了。
  东苑里,很快便响起了一阵琴音。
  是没怎么听过的番曲,用琴弹奏出来,却是别有风味。
  崔九贞被吸引了过来,只见初春的明媚春光下,自家父亲一身淡蓝的杭绸直裰,腰身系美玉宫绦,面容俊朗,神色潇洒,颇有几分风流倜傥之意。
  谢丕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听着这时而神秘,时而欢快的番曲,微微勾唇。
  “崔叔父果真喜爱曲谱,用琴音也能弹奏出这样玄妙的曲子。”
  崔九贞与有荣焉,“那是自然,父亲当初也是名震京城的才子呢!多年研究,怎会堪不破区区几首番曲。”
  在这点上,她还是自信的。
  不是说崔恂天下第一什么的,只是,在音律这一块儿上,还真少有人能及。
  听说上回来宣旨的戴义戴大伴也是个极为擅长音律的人,连皇上都夸赞。
  其与自家父亲也切磋过,就是不知谁更高一筹了。
  “这么大个人了,卖弄什么呢!吵的人头疼。”
  老太爷洪亮的声音传来。
  琴音戛然而止,几人脸上神色各异,憋了憋,终是忍不住道:“祖父,您怎的打断了,我还没听够呢!”
  崔九贞眼见着崔恂收了手,颇为可惜。
  老太爷与梁伯扛着锄头回来,一看就是在后头菜地里捣鼓的。
  他抖抖胡子,睨了眼崔恂,“正事不知道做,就会带着小辈偷闲。”
  崔恂被训得耳朵通红,难得今儿个兴致不错,再加上番曲被他琢磨出来,一高兴便弹奏起来了。
  哪里想,自家父亲一句话,气氛坏了个干净。
  “太子这不都下课了吗?又不打搅。”
  他确实是故意来东苑弹奏的,有些炫耀的成分,让谢丕听听,这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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