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不干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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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一块儿,正想商量一番,就听见老太爷的声音传来。
“嗯哼!”
两人迅速站好,太子一脸正色,仿佛什么都没说过的模样。
“咳,祖父,我去看看梁伯的酒拿过来没有。”
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太子张了张口,没来得及留下她,只得噘嘴偷偷觑了眼老太爷。
“老先生……”
“嗯!”老太爷背着手转身,“看在你父皇的面子上,莫要做的太过。”
太子双眼一亮,正了正面色,“孤像那种人嘛!”
自然不会太过分,毕竟他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人给玩儿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跟着去了前头,见他过去,崔恂略见了一礼,只有沈茂君是外人,便正正经经地行了个大礼。
他为人风趣,嘴巴又极为会说,公的能说成母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再加上因为做生意在外头跑过两年,知晓的奇闻异事尤多。
极为擅长与人打交道。
谢丕瞧着两人嘴巴不停,不禁想着,若是给沈茂君来一刀,让他进宫当内侍,哪里还有刘瑾他们存活的余地?
可惜了!
午膳老太爷他们在前头厅堂里用了,崔九贞则是在屋里自己用一桌,不仅如此,连梁伯拿来的酒,她也匀出了些出来尝尝。
几杯下肚,确实够劲儿,但倒不至于醉倒。
又喝了杯,崔九贞觉着有些头晕,这才搁下。
玉烟和如云看的直摇头,想到上回醉酒,敢呛声老太爷,这回又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
还是盯紧了,不能让她出了屋子。
否则,她们的皮就要紧紧了。
用完饭,崔九贞躺在榻上,心情不错地晃了晃脚。
因着喝酒烧身,她略微拨开些领口,捻着缕发丝在葱白的指尖绕了绕,红唇轻启。
“给我打打扇,热得慌。”
玉烟瞧着醉眼朦胧,软骨头般地躺在榻上的人,几缕发丝从胸前垂下,生生折了几道弯。
心头一热,忙地移开了眼。
自家小姐当真是惑人,这般模样,竟是连她也不敢多瞧。
“小姐,天儿还凉着,不宜打扇。”
“嗯?”崔九贞声音慵懒,带着几分酒气的沙哑:“就一会儿,无碍……”
“你不给我扇,我就脱了。”她威胁地瞪向她。
玉烟赶紧按住她的手,连连道:“奴婢打就是了。”
“打什么?”
谢丕走了进来,闻到了些许酒味儿,眯眼看过去。
玉烟忙地起身行礼,试图挡住榻上的人,不过却是徒劳。
“哟,我的宝儿来了?”榻上的人轻笑出声。
玉烟顿时捂脸。
只听她拍了拍榻,继续道:“乖,到这儿来……”
第189章 疼你
谢丕扬眉,朝玉烟看去,后者吞吞吐吐地说着,“小姐她……吃了几杯酒来着……”
都成这样了,真是只吃了几杯?
冷眼一扫,玉烟吓得差点儿要跪下,就听他吩咐,“去煮碗醒酒汤来。”
“奴婢遵命!”玉烟忙地应下,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外头,正守着门的余嬷嬷抓住她,笑道:“二爷吓到你了?”
“可不是嘛!”玉烟松了口气,离房门远了些。
她是一见到谢丕就怵得慌。
“这儿我来伺候吧!你折腾了一个中午也累了,去歇歇觉,回头如云端了汤来,我再给大姑娘灌下去。”
玉烟想着有谢丕在,点点头,“小姐有午歇的习惯,嬷嬷多看顾些,可不能让她扯了衣裳,还要扇风什么的。”
余嬷嬷笑眯眯地应下,她一个伺候惯了的老人了,哪里会不懂这些。
也就是大姑娘身边能有这样憨厚实诚的丫头。
“我都省得,你放心去吧!”
她拍拍玉烟的手,后者这才放下心。目送她离去,余嬷嬷将房门带上,自己则去了厨房。
里头,如云正看着火,将将要煮好,余嬷嬷过来道:“我来吧!大姑娘那里我伺候着,你跟玉烟中午歇歇,回头过来换我。”
“嬷嬷不午歇去?”
“我年纪大了,觉少,这会子睡多了,夜里又睡不着。”
“那就累您看着了。”
如云没有多问,余嬷嬷值得信任的,这点她倒不担心什么。
房里头,谢丕坐在榻边,崔九贞侧卧着身子,露出修长的脖颈,领口微开。
此时,她正撑着脑袋看他,手里攥的是一根腰带。
纤纤玉指缠绕了几圈,时紧时松,媚眼微掀,“你说你,怎的就长这么好看,想人家不喜欢都难。”
谢丕眉尖微扬,满眼皆是榻上故意诱惑他的小妖精。
片刻后,他无奈地扯回腰带,将她的手放好,“你醉了,当心着凉。”
说着,他伸手替她拉好衣襟,看了圈,在炕上瞧见叠的整齐的毯子,又走过去拿起。
崔九贞撅起嘴,她醉?
她其实没醉,只不过瞧见他,她就算没喝也能醉,索性撩发褪了外衫。
没了束缚,松快多了。
谢丕刚走过来就瞧见榻上的人衣衫单薄,香肩半露,如缎子般的发丝搭在上头,在胸前蜿蜒而下。
他呼吸一窒,迫使自己转过脸去,站在窗前。
他道:“胡闹什么,快将衣裳穿好。”
崔九贞醉眼朦胧地看着背对着她,矜贵内敛,身姿如玉的人,她慢悠悠地斜躺在榻上,勾了勾红唇。
“想不想姐姐疼你,爱你,命都都给你啊?”
临窗而立的男人眸色倏地转深,心口颤了颤,终是转过了脸,“疼我……爱我?”
他意味不明地咬着这几个字,那双眼里已满是幽色,似是藏着什么,能够将人瞬间吸入其中。
崔九贞撩起胸前一缕发丝,从舌尖滑过,扬了扬下巴,魅惑天成。
“嗯哼!”
谢丕笑了,脚尖转过,朝她一步步走来。
这回,他没有再坐在榻边,而是覆上她,只撑起一只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低垂着眉眼,道:“贞贞要如何疼我,爱我呢?”
喉头滚了滚,酒香混着女儿香,不曾想竟是如此醉人。
崔九贞不知何时又攥了他的腰带在手里,微微一扯便散开了。
谢丕环着她腰身的手忍不住一紧。
“喔……”崔九贞喘了口气,嗔了他一眼,“真是个急性子。”
手指滑入他的衣襟内,挺起身凑到他耳边,“乖,你想要的,姐姐都有哦!”
谢丕闭上眼。
这哪里是要她的命,分明是要自己的命。
倏地掀开眸子,将身子完全覆下,两人气息更为贴近了,绵绵纠缠着。
“我想要的,贞贞当真知晓是什么?”
崔九贞弯唇,凑到他脖间吻上那块凸起的喉结。
清晰地感觉到那块东西明显滚动了下。
上头的人呼吸彻底乱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让那张嘴里,再说不出撩拨他的话来,做不出刺激他的事儿来。
“嗯……”
崔九贞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胸腔里的气儿都不够用了。
偏偏那人还不肯放过她。
微凉的手指滑过胸前,她呼吸颤了颤,掀开眸子,有了几分清醒
不、不是说好的小奶狗么?
怎么就成了……喔……
还会咬人的小狼狗?
(以下省略一千字,请自行脑补)
直到日头西去,屋内,谢丕才理好了衣裳,抬手抹去唇边沾上的水渍。
敲门声轻轻响起,他抬眸扫了眼,淡淡道:“进来!”
余嬷嬷听得回应,推开门轻声进来,她端着盆水搁到几上。
“二公子,可要奴婢伺候?”
谢丕摇头,亲自伸手拧了巾帕,“你去找身衣裳来。”
“是……”
余嬷嬷应下,随后去翻了套出来,搁在了一旁,自己则是又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午歇的也都该醒了。
谢丕替崔九贞擦拭着,瞧着那一脸春色,勾起了唇。
“小妖精!”
他忍不住拂了拂她的脸颊,眼中尽是疼爱。
也就她敢这般“欺负”他了,待往后成了亲,看他怎么收拾她。
擦拭完身子,谢丕又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这才起身端了水出去。
门外,余嬷嬷见他出来恭敬地行了一礼,接过铜盆。
“记得端碗醒酒汤来。”
“奴婢省得,已经备好了。”
谢丕颔首,遂负手离去,眉眼间却是愈发温和,好似比从前多了些什么。
说不清,道不明!
崔九贞是霞光满天的时候醒的,她揉揉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头重脚轻,连榻也下不得。
“我好像瞧见谢丕了,他人呢?”
余嬷嬷端着醒酒汤,准备喂她,“不久前才走,还特意吩咐奴婢给您端醒酒汤呢!”
崔九贞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脑海里好像闪过几个画面,突地,她一僵,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裳。
“嬷嬷……”她咽了咽口水,勉强道:“这衣裳,是你换的吧?”
余嬷嬷拉了拉眼皮,替她擦去红肿的唇瓣上的汤渍。
随即笑眯眯地道:“是二公子呢!”
【不能多写,不然编辑请我去喝茶就不得了了。】
第190章 狼狗
崔九贞心中哀嚎。
难道是真的?
她真的,对谢丕干了那样的事儿?
余嬷嬷端了碗起身,挥挥袖子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剩崔九贞还凌乱着,一时间心中复杂。
怎么就偏偏喝过酒了呢?
害得她都记不清什么滋味儿了。
待玉烟和如云进来伺候,就瞧见崔九贞窝在榻上翻来覆去。
两人不明所以,询问了声晚上在哪儿用膳,得了回应,便下去准备。
如云伺候她起身,正好瞧见她胸口的红痕,奇怪道:“小姐,这儿怎么红了?”
她嘀咕着,难道现下蚊虫就出来了?
回头还是点些香驱驱吧!
崔九贞理好衣襟,面上一派平静。
“大概吧……”
她吩咐如云,“去备水,我想先沐浴。”
“是……”如云应下,立即就去忙活。
待到崔九贞褪下衣裳,忍不住捂上脸。
胸前那一片是什么啊!
狗都啃不出这样的吧?
一块块的红紫,真当她是什么吃的呢?
背对着丫鬟,她匆匆地洗了洗,便立即起身。
穿好衣裳后,崔九贞也稍稍放下了心,还好,没到那一步。
因着白日里睡得多,晚上崔九贞就有些睡不着了。
与余嬷嬷闲聊起才知道,原来沈茂君今儿个用完午膳便告辞了,她奇怪,也没多留些时辰。
其实,哪里是沈茂君不想留,只是麒麟阁的事儿多,尤其是得罪了王家后,老对头祥瑞阁的心思也更活络了。
王家虽不至于一手遮天,但好歹是官家,打了他们的脸,哪有不受一丁点儿影响的。
尤其还是那王夫人现今拉了好些人力挺祥瑞阁,后者又在拼命造势。
真是麻烦死他了。
麒麟阁里头,崔九贞的管事也是一头脑疼。
他愁苦着脸,“……在我们对面就开了间,原本那头卖布的也给人家挤走了,这祥瑞阁如今傍上了王家,当真是嚣张跋扈。”
沈茂君眼色微沉,“这几日你们多看着点儿铺子,以免他们再下黑手。”
多年的敌人,自然都知晓大家是个什么德行。
赵管事应下,想了想,还是觉得改日去崔家走一趟,将此事报给大姑娘知晓。
没过两日,祥瑞阁大肆扩张,竟是真的与麒麟阁不相上下了。
崔九贞得知消息时,也是一阵沉默,她猜想其中怕是有王家的手笔。
明着不行就来暗的,跟阴沟里的爬虫一般,上不得台面。
“你且回去,照沈东家说的去做,我回头出府再亲自去瞧瞧。”
赵管事忙地应下,白胖的脸上也有些疲惫,可见这几日累得不轻。
崔九贞去同老太爷说了声出府的事,他当晚便嘱咐了谢丕隔日不必去上课。
为何?
那自然是为了他孙女。
谢丕求之不得,翌日,跟个狗皮膏药一般粘着他不肯放的太子也缠着他要跟着一道出门。
正换好衣裳,好生收拾了番的谢丕睨了他一眼,整整袖子,“不准乱跑,做什么必须让我知晓。”
太子转了转眼珠子,因着想出去,只好点头同意。
见他作了保证,谢丕也不吝啬,允了他。
太子立即去吩咐人寻了刘瑾,不过闻着那一身味道还是作罢,只带了几个锦衣卫跟随。
待等崔九贞收拾好出门,谢丕和和太子已经等了一会儿,后者不满地皱皱鼻子。
“你做什么还戴着幕离,哪个男人敢多瞧你一眼,孤剜了他的眼睛就是。”
崔九贞正上车,闻言差点儿踩滑,掀起幕离一角瞪向他,“谁教的你这样残忍,再说了,看一眼挖一双,你得挖多少双?”
说完,她瞧见朝她走来的谢丕,立马钻进了车里,
太子摸着下巴,想象了下,似乎要是真的这么做,那一街上都是瞎子了。
谢丕拍了拍他,让他上了后头的车,跟着两个锦衣卫一块儿,自己则是上了崔九贞的车。
一进来,就瞧见坐在窗边撇过脸不敢看他的人,眼睫颤颤,脸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勾起唇,过去坐下,崔九贞身子一僵,更努力地盯着车帘。
早知道就不该摘下幕离,戴一路好了。
腰间多出一只手来,她一惊,未及反应,便被人揽进怀中。
下巴被勾起,崔九贞游移了下,噘起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谢丕扬眉,“怎么,昨儿个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姐姐?”
他鼻尖滑过她耳廓,声音低沉。
崔九贞脸上瞬间爆红。
此时,马车行驶了起来,晃荡一下,她正巧软软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想要起身,却被他禁锢住,推不开,动不得。
“你、你可别乱来,这是在外头。”
她侧过脸去,索性就靠在他怀中了。
谢丕很满意,捻起她一缕发丝,揉了揉,悠悠道:“那姐姐的意思是,在家里就可以?”
“我哪有这么说?”崔九贞瞪向他,却又不敢多看。
这厮怎么能欺负人呢!
跟谁学的,竟然变坏了,这样戏弄她。
谢丕轻笑出声,将她抱至腿上,坐的更舒服了些。
见此,崔九贞也没拒绝,总比方才那般趴着喘不过气儿的好。
“不逗你了。”谢丕替她理了理鬓边碎发,“昨儿个可有不适?”
“你还说!”
“嗯?”
“也不知是哪个狼崽子啃的,都破皮了。”
“真的?”
谢丕皱眉,不禁怪起自己来,到底女儿家娇嫩着,是他的不是。
“对不住,下回不会了,嗯?”他哄着,鼻音带着几分撩人的意味。
崔九贞胡乱点头,也忘记细想他说的什么。
见此,谢丕眼中笑意更甚。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行驶到铺子前停下,谢丕先下了马车,回头扶着崔九贞。
这么一行人过来,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尤其是谢丕,这样的儿郎可不多见。
稍稍一打听便知是哪家的公子,再看他扶的女子带着幕离,一身锦衣绣鞋,身姿婀娜。
如此光明正大的相携,应当是崔家的大姑娘了。
有人奇怪,“不是说谢家是被逼着与崔家定下婚事?怎么瞧着不像?”
“谁说的?分明是崔家被谢家逼着定下婚事的,不然谁敢要那谢二?”
“是这样啊……”
“当然了。”
也不知是谁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玉烟听着,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管不住嘴都给我缝上,浑说什么?”
那些个人突然被这么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