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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炽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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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是就够了。”
  “什么?”余老师的确没听懂。
  “没什么。”陈静安只是莞尔一笑。
  门外,听完整段对话的纪弘却有些担忧看向沈烈。
  飞机刚落地,沈烈便让司机先回趟浅湾,算是临时起意,他事先不知情,陈静安更不可能知道,路上他发过消息,可一直没得到回复,他猜陈静安应该在上课并没看到。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他们回来,练舞房间门并未关,里面的对话被他们刚好听到。
  沈烈的反应出乎意外的平淡,甚至垂眼品味那几句话后无声哂笑,不仅不生气,还有点开心?纪弘不知道开心什么,开心这段时间陈小姐只是在演戏?没道理,十分没道理。
  或者气极反笑,可并不像。
  纪弘一头雾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沈烈却只是抬手将门极轻地合拢,就像是替狐狸藏起不小心露出的小尾巴般,扭转过身,什么也没说,走出门外,上车走人。
  就像是从来没回来过。


第27章 
  ◎给点甜头◎
  陈静安直到下课; 才看到纪弘发来的信息,送余老师出去时却没见到人,便问他们什么时候到。
  隔了会纪弘回复,因为公司里中途有事没有回来。
  陈静安也没放在心上。
  手机收到新短信; 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陈静安瞥一眼大概已经能想到是谁; 她早已经将秦宜年的全部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短信很长:
  静安,我想过你; 你应当很恨我。
  我真的很想回到过去; 回到你演出那天,我一定推掉工作; 坐台下,从头到尾; 看我的静安闪闪发光。
  我错过了; 连补救的机会也没有。
  ……
  陈静安面色平静看了开头; 几行字; 太多了,她没看完便点了删除,失神也只是一瞬,再抬头时,那条短信仿佛从未出现过。
  有些事; 多说已无益。
  —
  准备工作结束; 开拍前,所有工作人员一块吃饭; 方便互相熟悉。
  陈静安跟着前辈一块; 她年纪太小又没出学校; 都拿她当小孩; 不让她碰酒,叫来果汁,跟他们一块碰杯,预祝拍摄顺顺利利。
  知道沈烈参与投资也是因为导演无意中说起,他说预算很充足,金主实在大方,而且不计回报的砸钱是头一次,说到是沈家,也不奇怪,人不缺那点钱,听说沈家二叔对民乐很钟意,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他授意。
  陈静安不知道,沈烈并未提起过。
  正如导演所说,沈家树大根深,他要想插手自己的事,轻而易举,不用自己出面,吩咐一声,下面人自然能办好办妥帖。
  她垂眼,多多少少有些食不知味。
  饭局在深夜结束,跟前辈们道别,车很早就停在路边,陈静安走过去,拉开车门才注意到司机已经换人,沈烈单手搭着方向盘,侧面线条利落流畅,懒散地偏头与她对视。
  “怎么是你?”陈静安愣了下。
  沈烈温和笑笑,反问:“怎么不能是我?大概知你今晚不高兴,提前过来负荆请罪。”
  说是负荆请罪,但姿态闲适,陈静安半点也没看出歉意。
  多少已经习惯,沈烈要是真会觉得自己做错,那才叫人惊掉下巴,关上后车门,陈静安坐进副驾驶位置,有人乐意做司机,她却不能真拿人做司机。
  陈静安的确也高兴不起来,她感觉自己有点麻木,看到他随手抬抬就能改变自己未来走向,真觉得自己微不足道,好像再怎么努力,也抵不过他一句话。
  车没直接开走,沈烈看她系安全带,她有意不看向自己,他知道陈静安性子,说难听点,多少有他们圈子里高傲劲儿。
  就这么僵持会,陈静安安全带总是会系好,她不得不坐正,一双漂亮眼眸望向他,问:“不走吗?”
  声音凉凉的,像夜风。
  “生气吗?”沈烈却问。
  “为什么生气?”陈静安反问。
  沈烈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轻易就能完全覆盖包裹,柔软也有骨骼的棱角,他展开的捏着她的手指。
  “我不太会哄人,静安。”
  这也算是哄人吗?或许在他眼里是吧,他屈尊降贵过来当起司机,等到他们聚餐结束。
  陈静安也不需要哄,她没生气,因为对沈烈自始至终就没报多少期望,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将自己最阴暗的一面,毫无保留展示给她,那他做什么都不意外,更别说只是一笔小投资。
  两个人处的位置不同,他永远也不会跟自己共情。
  她只想这种事能少一点。
  “我的确没生气,只是不太舒服,以后你做这种事,可不可以提前告知我?”陈静安看起来异常平和,“我只想你能尊重我。”
  “怎么样才算是尊重?”
  “在你插手我的事之前,问过我的意见。”陈静安说得很快,清楚让沈烈不插手自己的事是天方夜谭。
  “就这样?”
  “就这样。”
  “好。”沈烈笑笑,答应下来。
  车开回浅湾,沈烈仍然牵住她的手回去,车里的对话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陈静安也是这时候注意到他仍然戴着那块表,一直戴着,为什么呢?这块表对他而言的的确确过于便宜。
  —
  日子,就这么平缓往前。
  晚上,陈静安洗漱完毕,走到书房,准备换一本书,沈烈也在,听到声音后抬头往后靠,视线交织,默契的谁也没说话。
  她很少会过来,过来也只是找书,然后回自己房间,中间不会打扰到他的工作,各做各的。
  但今天,沈烈看着她走进,指尖抵着红色的东西,往前推过来,陈静安定睛细看,才注意到是结婚邀请。
  “看看?”沈烈道。
  陈静安稍顿,能让她看或多或少应该跟她有关系,而他们之间交际圈里唯一能重合的只有秦宜年,她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但打开,看到秦宜年名字时,或多或少都有些微妙感觉。
  他要结婚了,新娘名字也不是徐若晴,她猜想因当是跟秦家门当户对的女孩。
  前段时间他发的短信,应该跟婚礼有关,只是她当时没有看完短信。
  秦家邀请沈烈参加婚礼,时间就在这几天。
  陈静安清楚自己刚才细微表情都落在沈烈的眼里,或许不能如他所愿,她没有想象中那样舍弃不掉这段感情,她放下请帖:“郎才女貌,挺好的。”
  只这一句,她走向书架,将看完的书塞回去,手指在书脊上滑过,想挑出一本新的。
  “这位白小姐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老来得女,又这么一个孩子,从小溺爱,心肝宝贝一样宠着的。说起来,两家的确是门当户对,白小姐对秦二也满意,于是两家一拍即合,尽早完婚。”
  身后,又传来沈烈的声音。
  陈静安一时分神,挑书的动作也慢下来。
  “说起来有些意思,不知道你有没有细看,那位白小姐跟你有几分相似。”沈烈也只是点到即止,并没继续往下说。
  陈静安没看两人照片,连名字都只是很快瞥过,她不知道沈烈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书架上落下阴影来,沈烈走过来,在她的身后:“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见,我们过去,这场婚礼应当更有意思。”
  语气里掺杂着笑意,与毫不掩饰的恶意。
  声音就在陈静安身后,在她耳边,她忍不住胆寒。
  沈烈疯得很,什么事做不出来?只要他愿意,将整场婚礼掀得天翻地覆都有可能,不用想都知道,她出现在婚礼上场面会有多难堪,她不会去,也不可能去。
  “我不去,我跟他已经结束,他结婚还是生子,都跟我没有关系。”
  “是么?”
  “你跟他有仇?”陈静安忍不住问,她不明白沈烈为什么会抓着秦宜年不放。
  沈烈笑了:“他伤害过你算吗?还记得吗,为此,你还生了场大病,发烧重感冒,然后他全身而退,娶妻生子,这合理吗?”
  一个用尽手段,将她强行拴在身边的人,问合理吗?
  陈静安只觉得可笑,因为他,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搅弄的天翻地覆,脱离轨道,她跟相恋两年男友结婚生子的未来化为泡影,她只是普通学生,想要的也不过是安稳毕业工作,她也有抱负有理想,而不是被养在笼里的鸟雀,被摆布被玩弄。
  对沈烈,她是怨恨的,她怎么能不去怨恨呢?
  陈静安转身,与沈烈面对面的对视,脸色不太好:“是吗?那你呢。”
  “你在我身边,想要做什么大可放开去做。”沈烈勾着她一缕发丝玩着,云淡风轻的。
  去做是一方面,做不做的赢又是另一方面。
  但凡她有半点胜率可言,她也不会在这里,在沈烈面前,装作多乖顺的样子。
  陈静安不说话。
  沈烈却靠近,贴着她的脸,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垂,在耳边如同呓语:“去不去?大闹一场,闹成什么样都无所谓,我会给兜底。”
  秦家跟沈家根本没有可比性,他可以轻飘飘将秦宜年踢翻,手骨错位,还能让秦家人来收拾烂摊子,甚至在第二天登门道歉,他有这个资本。
  说到做到,只要她愿意,他随她去闹。
  沉默好久,陈静安道:“我不想去,沈烈,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
  不得不承认,她这张脸生的十分优越,即便现在苍白,没什么血色,但依然难掩的漂亮。
  令人心疼的破碎感。
  陈静安重新对上沈烈的眼睛:“沈烈,你能不能听我一次?”
  她有一双漂亮眼睛,沈烈在想。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干净澄澈,很难真忍下心做点什么,做什么都像是一种亵渎。
  “想要让人乖乖听话,应该给点甜头的。”嗓音低沉醇厚。
  陈静安眼神骤缩了下,她不觉得沈烈真的能被驯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反咬一口。
  正如现在,沈烈吻下来,不同于之前的唇瓣紧贴,这次彻底撬开唇齿,攻池掠地,背重重抵上书架,汹涌潮水几乎让她溺毙其中,气息交缠,她本能紧抓住他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握住根稻草,真当求生的希望了。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章


第28章 
  ◎他亲手结束的◎
  他们吻过多次; 或轻或重,也没有这次深入,蛮横又霸道,恍惚间又像回到那天大雨里; 雨水重重冲刷; 她几乎睁不开眼; 呼吸被攫取,大脑缺氧; 灵魂在颤栗; 她毫无抵抗之力。
  直至,她憋气到脸红; 有口气慢悠悠渡回来。
  沈烈放开她,陈静安不停呼吸; 下意识捂住唇; 警惕地看他; 他再没有更过分的动作; 替她整理好衣服,将皱痕展平,细致的好像刚才的掠夺根本就没发生。
  “接吻换气都不会,陈老师?”
  这句老师带着戏谑的意味,时间好像拉长到那天; 他们第一次约会; 他说他没谈过但可以学。
  他让她教自己。
  现在看来,他那里需要学习; 该学的那个人是她。
  陈静安慢慢也冷静下来; 迟早的事不是吗; 她何必惊吓成这样; 她旧话重提,道:“沈烈,我不要去。”
  “好。”
  “不想去便不去。”
  沈烈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陈静安想了想,又问:“你会去吗?”
  “去,受到邀约不去是十分失礼的一件事。”沈烈道。
  直觉告诉陈静安他不只会是去那么简单,可有些话到嘴边又吞咽回去,她没有立场,也不应该再说些什么,秦宜年以后会怎么样都跟她没关系,于心中默念,她眼眨了眨道:“沈烈,我跟他已经结束。”
  “我知道。”
  他亲手结束的。
  —
  秦白两家婚礼虽然仓促,也办得盛大。
  秦宜年全程如木偶被摆弄,他心不在焉谁都能看出来,这个婚他根本不想接,但家里认为他闹得太过,闯了大祸,让他跟徐若晴断干净,然后跟白家联姻,结了婚,或许他就能定下来。
  他不是不想结婚,只是结婚的对象另有其人罢了。
  但这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接亲的过程很简单,大概他的未来妻子有特意关照过,所以闺蜜团并没有为难他,他被陶伦推着进房间。
  秦宜年希望发生点什么,终止这场闹剧。
  没有,一直到宣誓、交换戒指,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敬酒环节,秦宜年看到沈烈,他来得晚,即便如此,从进来后秦家长辈主动过去打招呼,他被秦元明推去敬酒。
  “有些事,结婚后全都不值一提,你别再犯傻了,一人做错,全家陪葬。”
  秦宜年被仓促推过去。
  “秦二少,新婚快乐。”沈烈看见他,斯文淡笑,又想新娘打招呼,祝贺新婚,话说得滴水不漏。
  他送的礼也不小,而且是双份。
  分明同龄的两人,仿佛隔了个辈分。
  “谢谢。”两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他艰难举杯,犹如千斤重般,笑无论如何也挤不出来。
  “静安有事来不了,让我代为祝贺你新婚,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罢,沈烈仰头饮尽,杯底干干净净。
  秦宜年却怎么也喝不下去,在看到他,在听到静安两个字,不甘像野草般疯长。
  “阿年,该你了。”秦元明脸色铁青。
  “静安,她还说什么?”秦宜年恍若未闻,癔症般问。
  “秦宜年!”秦元明已经尽可能克制着音量。
  旁边的新娘再不知情,也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看向秦宜年的眼神质问一般。
  秦宜年往前一步,迫切想知道陈静安的反应,他发过短信,但没有任何回信,他再发才发现被拉黑,他也是这之后才知道陈静安能有多心狠,说分手便分手,不给他任何解释机会。
  沈烈闻言只是轻哂,道:“倒没什么,只说你们郎才女貌,登对相配,又说你们已经结束。”
  “我们结束,你们开始是么?”秦宜年突然激动,那杯酒到底没喝洒了一地,秦元明向沈烈道歉,跟其他人一起将秦宜年拉走,新娘哪里受过这种气,提裙便走,有人追上去……好好的婚礼全乱套,秦宜年死死望向衣冠楚楚的沈烈,生出绵延不绝的恨意。
  “我是真的喜欢她啊”
  那是他花尽心思追的,捧在手心里爱了两年,想要娶回家的姑娘。
  两年时间发生的事从来做不得假,他起初认为这段感情里,陈静安更依赖自己,结束后才发现,陷在里面出不来的是自己。
  沈烈仍然高高在上,垂眼睥睨他,扯唇讽刺道:“所以你所谓的喜欢,连你的下半身都管不住吗?”
  “那么这种喜欢,不要也罢,没什么可惜的。”
  “那陈静安又是什么好东西吗?她前脚跟阿年分手,后脚就搭上你,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
  陶伦实在忍不住为兄弟出声,这口恶气他憋太久。
  沈烈玩味笑了:“啧,秦宜年是这么跟你说的?”
  “难道不是事实?”陶伦反问。
  沈烈随手拿过三角巾,拿出在冰桶里的红酒,倒上一杯,偏头斜乜眼狼狈跌坐在地上的秦宜年,不紧不慢道:“既然是你大喜日子,那我就再送你一份礼。”
  他尝了下酒,并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便又放下,指腹在杯沿滑过,他才扯唇慢声道:“徐若晴,你的那位初恋女友,算是我送的第一份大礼。”
  “与女友异地,初恋女人他乡相逢……其实在之前我没太大的把握,但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容易上钩。”
  他走过去,蹲下身:“说起来,我应该谢你的。”
  “沈烈!”秦宜年几乎暴走。
  沈烈不为所动:“陈静安是什么性格你应该最清楚,那种事她做不出来,你但凡真有点喜欢她,也不该往她身上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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