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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病秧子夫君是当朝首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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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大谷以肘撑地,缓慢而艰难地朝门口爬去。
  “你去哪?”赵小芝跑过来,挡在他面前问道。
  宁大谷却不理会,绕过她继续往门槛的方向爬,嘴里嘟囔着:“报应,都是报应,她找我们来了,我们会不得好死……”
  赵小芝像被吓到似的,猛地抬头,那一瞬间的表情竟然比宁大谷还可怕:“谁?”
  宁大谷缓缓抬头,烛火映出他不人不鬼的模样,只听他慢慢说道:“二十五年前,我们路过葭野,在死人堆里发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啊——别说了!”赵小芝尖叫着打断了他的话,她捂着耳朵连连后退,猝不及防绊倒在门槛上,饶是如此她仍然手脚并用朝外爬去,似乎这样就能躲开当年的事实。
  宁大谷却没有停止,反而脸上露出快意的表情,更衬得他形容可怖,宛如厉鬼:“听到了吗,她在哭……我们抢走了她的孩子,所以她来报仇了。”
  他一边往外爬一边自言自语,腿上的蛆虫随着他的动作掉落一地:“我们该死,我认罪,我伏法,我受够了,让我解脱吧——”
  他语气越来越兴奋,甚至突出的眼珠都开始发光。
  “不不不,我不去!”赵小芝蹬开他犹如鬼爪般的手,连着往后退去,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嗬嗬嗬。”宁大谷精神已经失常,他嘴里发出一些不似人的咕哝,转而去抓宁荣的腿:“好孩子,跟我去认罪,你媳妇肚里怀的种一定是被她给带走的,咱家——”
  他话未说完,就听得一声钝响,宁大壮头上被砸开了花。
  “嗬,嗬嗬。”他从喉咙里发出气声,突出的眼珠直瞪着面前的宁荣,眼里那令人发憷的光逐渐消失,直至灰暗。
  “去死吧!老东西!”宁荣操着矮凳一下又一下砸在宁大谷脑袋上,闷闷的钝响回荡在灵堂上空,伴随着他的叱骂与诅咒,宁大谷被砸得满头满脸血,却奇异地没有挣扎,缓缓低垂了头颅。
  “别砸了别砸了!”见势不妙,赵小芝用尽全身力气才拖开宁荣,大声喊道:“要出人命了!”
  宁荣被拖开,尤不解气地扔下板凳,往他爹身上啐了一口:“死了更好,没事发疯的废物!”
  宁大谷脸朝下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赵小芝忍着害怕将他翻过身,试了试鼻息,一时惶惶然看向宁荣,声音小得可怜:“没,没气了。”
  ……
  “就是这里,扔!”
  夜半,鹿鸣山某处山坳前,宁荣指挥赵小芝搬着尸体往山下一扔。
  只听一声闷响,裹着尸体的草席顺着山坡一路往下滚去,片刻后没了声音。
  “这,会不会被人发现?”赵小芝惶恐的声音响起。
  宁荣这会儿酒醒了,被西北风一吹整个人都打哆嗦,强撑着害怕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过段时间寻个由头报他病死了便是!”
  赵小芝:“可是——”
  宁荣一把打断:“没什么可是!现今你我身上都背了人命案子,若不想被砍头便都听我的!”
  夜风朔朔,两人趁黑下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
  今儿是小年,起得最早的是景泰蓝,小家伙屋里屋外转了一圈,见那两口子丝毫没有要起床的迹象,便自己生了火,去灶房里摸两个鸡蛋烤着吃了,这才搬起小板凳,端端正正地做功课。
  过一会儿,二楼传来响动,两人终于起来了。
  “嘶,你属夜猫子的吗?”宁长风站在床边穿衣,猝不及防扭了腰,一股酸痛感油然而生,他不由得转头怒瞪始作俑者。
  容衍还穿着里衣,闻言跪坐起身,一只手搭上他紧实的腰,不轻不重地揉着,唇角含笑。
  “论腰力长风你与我不相上下,只是你要强些,我总不好拂你的意不是?”
  宁长风耳根有些发热,闻言低声道:“还不是被你哄的……”
  容衍闻言眯了眼睛,拉过他的领子,宁长风嘴上虽嘟哝,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弯下,与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只怪我的长风太迷人,叫人把持不住。”容衍与他抵着额头,细细啄吻着他的薄唇,嗓音像掺了蜜似的浓稠黏人。
  见又有擦枪走火的趋势,宁长风忙退了开,转身便往门外走:“不来了,今天小年,好多事要忙呢。”
  做完功课,景泰蓝正要上楼,就见楼上的房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来。
  宁长风耳后还带着可疑的薄红。
  景泰蓝才不懂这些,欢快地扑过去,举起做好的功课给宁长风看,得到表扬后才飞快地收起来,一叠声地问今天要做什么。
  宫里也有过小年的习俗。但作为太子他只需要品尝侍女端上来的精致食物,再去皇祖父那里请个安就好。
  皇祖父老了,总喜欢絮叨以前的事,景泰蓝往往听得直犯困,还不敢表现出来,所以他最讨厌的就是过年过节了。
  但这次的小年他却十分期待。
  果不其然,宁长风大手一挥,先来个大扫除。
  “过了过了,往左边来点。”
  “上边一点。”
  “正了吗?”
  ……
  扫尘、祭灶、贴窗花対联,人虽然不多,围着小小的竹楼倒也忙得不亦乐乎。
  景泰蓝更是撒开腿上蹿下跳,鼻子脸冻得通红通红,更像年画上的娃娃了。
  “好了吗?”容衍手里举着対联,比着门框的高度,转头问道。
  “可以,贴吧。”
  红彤彤的対联贴上,容衍跑过来和宁长风一起看着上面的题字,握了他手道:“如何,我写得好不好?”
  宁长风眼底露了笑意,点头道:“嗯,有文化。”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屋内走去,两侧対联上的字清隽飘逸,还撒了金箔,即使在寒冬腊月也熠熠发光。
  上云:年年皆胜意,岁岁常欢愉。
  横批:四季欢喜。
  过小年怎么少得了吃饺子,宁长风前世是北方人,包饺子可难不倒他。只见他调馅,左右捏着饺子皮一合一拧,一个圆鼓鼓的元宝状饺子就出炉了。
  容衍学着他的样,也有模有样地包了一个出来。
  最惨的是景泰蓝,他手小,捏着饺子皮那么一合,“咕嘟”一下饺子馅从皮里冒了个头出来,被自家两位爹嘲笑了半天。
  小家伙还不信邪,连着霍霍了好几张饺子皮,终于认命地放下了手里的饺子,小嘴撅起老高。
  宁长风拣过他手里露了馅的饺子,手指一捏一合,那点馅就被他捏进去了,白白的饺子皮上留下弯弯的一道弧度。
  他把这个饺子递到景泰蓝面前:“看,像什么?”
  景泰蓝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过去,歪着头想道:“像一个笑脸。”
  宁长风把他面前的饺子拿过来一个个捏好,道:“対,这个饺子就叫开口笑,希望你年年快快乐乐,笑口常开。”
  容衍不服气了,道:“为何他有,我没有?”
  宁长风瞥了他一眼:“跟小孩也吃醋呢?”
  他瞥过来时眼底带笑,烛火映得他刚硬的眉眼柔和许多,容衍难得怔了怔,不知为何觉得他眉间黯淡的孕痣似乎鲜艳了些。
  就见宁长风手下动作未停,眨眼就捏了个爱心形状的饺子出来,往他面前一杵:“喏,给你的。”
  容衍这才回神,指着那个独树一帜的爱心饺子逗他:“这又是什么说法?”
  宁长风绷紧薄唇不去看他,以免自己露了笑意,硬邦邦道:“没说法,爱要不要。”
  说着端了他面前的竹篦子就要走,容衍哪能让他走啊,扯了他衣袖就要哄,就听得窗外竹林娑娑,伴随着几声鸟叫。
  容衍扯着他袖子的手一紧,接着便松开了。
  宁长风皱了皱眉,放下竹篦道:“大冬天的哪来鸟叫声,我去看看。”
  “我去吧,外头冷。”容衍抢先一步,人已经走出去了。
  院门打开又合上,沿着竹林往前走数百步,直到深处容衍才停下脚步,被烛火映衬得融融的眉眼已经冷了下来。
  林稍一阵轻响,一道黑影落下,单膝跪地。
  “主人。”
  黑衣人的声带似乎受过损伤,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乍一听像被开水烫过似的。
  他只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黑暗中只余萧萧风声。
  容衍负手站在原地,他眉眼低垂,冷淡地看着这个月前找上来的人,半晌才道:“大仇得报,容衍已死,你不该再跟着我。”
  落无心闻言急了,抬头望着他道:“我能去哪里?”
  容衍转身,不与他的目光対视,道:“天下之大你爱去哪去哪,我管不着。”
  “别再跟着我。”
  ……………………………………………………
  作者有话要说:
  宁荣:比错而不自知更招人恨的事明知自己错了,却还要怪别人不原谅他。
  =


第33章 =
  这日傍晚;竹楼外传来喊声。
  “宁哥儿啊,求求你帮忙找找我那不争气的两个孙子。今儿一大早就闹着要上山拜你为师,你说七八岁的孩子学什么打猎?被我竹条子抽了一顿;这俩娃娃也是倔;自个儿偷跑上山了;急得我哟——”
  宁发林直拍自己脑袋,看样子是急得狠了。
  “这山里的情况就你最熟,我想着求你帮忙找一找,才几天就要过年了;结果出这么档子事,唉……”
  宁长风当即换了装束;嘱咐景泰蓝和容衍在家好好待着;和村民们一起出门。
  小孩子体力不足,不可能往深山里去,山腰下又被寻遍了;宁长风思来想去,只可能在一个地方。
  鹿鸣山西面有道岭,岭下自然形成一道天坑,高数十丈,经常有不长眼的动物掉进去;宁长风乐得去那捡便宜。
  而这道岭是去他那竹楼的必经之路。
  在他的带领下,结伴来村人的村民一个接着一个下到天坑;开始喊双生子的名字,终于在一块岩石下找到了他们。
  “你们这俩孩子;可急死爷爷了!”宁发林上去就是一巴掌;怎知这对双生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而是互相抱得死紧;视线死死盯着树下,小脸煞白。
  大的那个哆嗦着伸出手,声音都是颤抖的:“爷,爷爷,有死人。”
  宁发林和一众村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稍顷,天坑里传来无数声屁滚尿流地尖叫声。
  ……
  这个年还没开始过,宁荣和赵小芝便被官府的拷走了。
  寒冬腊月,宁大壮的尸体并未腐烂,很容易辨认,只令人意外的是,赵小芝竟全数认下自己杀人的罪行,将宁荣撇得干干净净。
  一桩杀人案不过三日便结清,赵小芝被收监待年后问斩,宁荣则被放了回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赵小芝一个妇道人家若没有他人的帮助如何能抬尸上山,只不过是官府老爷们赶着过年,匆匆结案罢了。
  至于这个同伙是谁,一目了然。
  因此宁荣只回家待了一夜,收拾些细软便不知所踪。
  竹楼内。
  宁长风坐在屋前,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神情若有所思。
  这枚玉佩玉质通透细腻,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可见是上品,玉佩正中用小篆雕刻着两个字:长风。
  它是在死去的宁大谷身上被捡到的。
  宁长风并不认为他这养父有多慈爱,临死前都要攥着刻有他名字的玉佩不撒手。
  “我是谁?”
  “或者说,你是谁?”
  他低声呢喃,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却停在一臂之外,容衍望着面前的背影,眼底神色复杂。
  半晌,宁长风收起玉佩,转身对容衍道:“我要去问清楚。”
  这具身体的身世对他来说或许不重要,但他理应对已经死去的原主有个交待。
  容衍眼神微动,却什么都没说,只拿了衣服道:“我陪你一起去。”
  大牢内。
  赵小芝是死刑犯,被关在最里面一层。
  这里阴冷潮湿,时不时有老鼠蟑螂从身上爬过,赵小芝却毫无所觉,她呆呆地靠墙坐着,整个人好似三魂丢了七魄。
  “赵小芝,有人来看你了。”牢头将人带到,对宁长风道:“关了好几天,你们是第一个来看她的。”
  又警告几句,便佩刀站在了外面。
  一听有人来看她,赵小芝忙从草垛上爬起来,待看到是宁长风时眼里的希冀一下子就黯淡下去,最后归于死寂。
  她跌坐在地,哭笑道:“我儿定是有事耽搁了,他会来看我的。”
  听她一口一个我儿,宁长风心里颇不是滋味。原主被他们苛待致死以前,也曾殷切渴望过父慈母爱的场景,可无论他干再多的活,都得不来养父母的一句夸奖,更不用说动辄打骂,一口一个贱种倒是常态。
  人心之偏竟到这地步。
  宁长风将玉佩拿出来,垂吊在她眼前,问:“这是什么?”
  赵小芝的眼珠随着那枚玉佩左右滚动,神情却是空怆的,她似乎什么都不怕了,甚至露出几分恶毒的笑:“我不会告诉你的,贱种,你活该和你娘你一起死在二十五年前!”
  宁长风:“你见过我娘?”
  赵小芝冷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宁长风脸色一点点冷了,他攥紧玉佩,沉声道:“你自以为给宁荣顶了罪,他就当真安全了么?”
  赵小芝眼睛“霍”地睁开,五指扒住铁杆:“你什么意思?”
  宁长风冷道:“他那样的弱鸡,我一只手可以劈十个,你觉得他能逃得过?”
  “不要,求求你不要害我儿子,我说,我都说!”赵小芝涕泪满面,将枯瘦的手指伸出去挠抓着,却连宁长风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牢头听到这边的动静正要上前喝止,却被容衍按住肩膀,袖中落下一块沉甸甸的银子。
  “大哥,天冷,我们喝茶。”
  牢头掂了掂分量,要拔刀的手收了回去,转而笑道:“是嘞,天太冷了,等着我端盆炭去。”
  说着便离开了,还好心地关上了门。
  故事不算复杂。
  二十五年前宁大谷夫妇因迷路闯进葭野,在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死人堆里发现了宁长风母子。
  当时他们成亲多年仍无所出,见到那妇人怀里的奶娃娃便起了心思。奈何那妇人竟然没死透,他们抱走孩子时竟然伸出血手死死抓住了宁大谷的脚踝,夫妇二人挣脱不得便起了杀心,生生往妇人心口扎了十几刀,这才抱着孩子落荒而逃。
  那枚玉佩正是掖在婴儿的襁褓中。
  宁大谷夫妇不认字,想着那妇人穿着富贵,取的名字定然也是极好的,便用了上面的字,给孩子取名叫宁长风。
  一开始对那孩子也是千恩万爱,只是好景不长,将宁长风抱回来的第一年便闹了饥荒,同年赵小芝多年不下蛋的肚子竟然有了动静,夫妇两人日子过得艰难,便将罪过一并怪在刚学会走路的小长风身上,渐渐地不再关心他,挨饿受骂是常有的事,待亲儿子生下来更是变本加厉,受父母的影响,逐渐长大的宁荣也加入到欺负原主的队伍中……
  不知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宁大谷始终藏着这枚玉佩,就连临死时手里攥的也是它。
  外面风更大了,呜呜吹得门窗直响,牢头蹲在外头,火盆里的火烧得正旺,就见门从里面打开。
  他笑脸迎上去:“两位爷,这就问完了?”
  宁长风没理他,自顾自往前走去,神情沉而冷,周身带起的风都夹杂一股雪粒子味。
  牢头笑容一僵,就见后面那个五官生得极好的男人在他掌心放下一锭银子,低声道:“赵氏因不堪良心谴责,在牢中畏罪自杀,可懂?”
  望着那双如玉手指从他手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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