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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秧子夫君是当朝首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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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想找个合心意的对象过日子,虽说容衍长相很符合他的审美,但如他本人不愿,他是不会强求的。
  气氛一时胶着起来。
  良久,容衍才缓缓道:“容某记忆虽略有缺失,但脾气秉性大体不会变,来日若当真给你带来了麻烦,容某拼了这条命也会将你挡在麻烦之外,如何?”
  宁长风:“……”
  他不是这个意思。
  都怪自己嘴贱,和一个失忆病人较什么真。麻不麻烦的,大不了到时候再送走。
  只是话赶话说到这,他也不知该接什么,放下手中的吃食和狐毯,说了一句“我去给你抓药”便离开了。
  到镇上已是傍晚,回春医馆快要关门了。药童远远地看见宁长风就跑了进去。
  过一会儿,一个穿着长袍的青年从里面迎出来冲他作了一揖:“宁哥儿,好久不见。前段时日出去游学,竟不知你已经成亲了。”
  宁长风以男子抱拳礼回,那青年竟也习以为常,将他引了进去。
  时至晚饭时间,馆中别无他人,宁长风便说明了来意。
  “原是如此。”听完缘由后,张生华点头:“再过半旬你便要过二十五了,与其等官府婚配,不如找个称心合意的过日子,你这脾气,还非得是弱势一些的男子方能配你。”
  宁长风腹诽:弱不弱势不知道,气人倒是有些本事。
  张生华与他算是多年好友,他在山里寻的药材送到这里,不怕价格卖低了。
  只是他经常出去游学,十天半月见不着人影是常有的事。
  “你的药材田长势如何了,近日可有能收的?”张生华一边配药一边问道。
  宁长风刚穿来那会并不懂这些,在山里采了药材便往医馆里送,有次送来一株才刚展叶的山参,气得张生华捶胸顿足,后面他才慢慢学会辨识药材药理,已经成熟的送往医馆,未成熟便挖出来栽种进苗圃悉心照料。
  “再过几个月罢,给你送一批过来。”宁长风答。
  “行,我备好银子等着你。”
  ……
  拎着药材包从医馆出来,镇上大部分铺面都已关门,仅有零星几个摊贩推着小车在街道角落。
  “卖糖水儿啰,沁甜的糖水儿,客官,来一份?”
  宁长风走到摊位前。糖水被装在牛皮纸碗里,里面漂浮着几片雪梨,加了白冰糖熬出来的,澄黄透亮,一小碗就要六文。
  “来两碗,带走。”
  “好嘞。”
  宁长风掏钱,却摸到怀里的戒指,容衍生气了硬塞给他的。
  他绕过戒指,摸出十二枚铜板结账。
  谷兴村。
  宁大谷夫妇俩鬼鬼祟祟回家,锁上正房门,赵小芝宝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粉包,用气声问:“当家的,这该放哪?”
  宁大谷:“你没听荣儿说么?放水缸里,他带回来的男人那么精,一并药翻了才好办事。”
  趁着夜色夫妇俩把一整包药粉撒进了水缸中,又往里挑了几担水才罢休。
  “往年哪用得着我们挑水,娘的。”宁大谷气喘吁吁地抱怨,被自家婆娘推搡着进屋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最初的张生华:你这脾气,还非得是弱势一些的男子方能配你。
  后来。
  张生华(欲哭无泪):原来我才是最弱的……


第6章 
  宁长风回来时约莫亥时了,月亮挂在村口那株柳树梢上,宁长风便借着月色打了水煎上药,容衍精神头好了些,敞着门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这人收起他满身的刺时显得十分和煦无害,天南海北都能聊上一聊。
  只要他想,能让任何人对他放下防备。
  药已煎好,容衍端着黑乎乎的药汁一饮而尽,苦味顺着喉管一路往上窜,他勉力压下,刚要说句多谢,手里的药碗被端走,转而塞进一个牛皮小纸碗。
  “糖水,甜嘴的。”宁长风言简意赅地说,转身去洗碗了。
  容衍端着手里澄黄透亮的小碗,难得怔了怔。
  良久,他唇角上扬,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映着窗外的月光,尤其和润。
  在贫苦人家一点点糖都是奢侈品,何况是这么一碗用雪梨熬出来的糖水,容衍只抿了一小口便放在桌边,想着等宁长风回来叫他也尝一尝……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宁长风照例冲完澡,顺手舀了一勺缸里的水喝,再进屋时容衍已经睡着了,小桌上放着糖水碗,只喝了一小半。
  他对吃食不甚上心,只以为容衍没喝完,便拿个粗瓷碗扣住不让蚂蚁进去,便取下猎刀和弓箭,准备上山查看一下陷阱。过几日就要把这一大一小接上山,得多屯点食物。
  岂料刚走出院子门,一阵困意袭来,他不及反应,直接昏倒在地。
  “倒了倒了,当家的快去叫那抬轿的。”宁大谷连同赵老爷叫来的几个家丁七手八脚将人抬上轿子,趁夜着急忙慌往赵家村赶去。
  ……
  大红喜烛高高燃烧。
  宁长风醒来时,外面天色还是黑的,室内却被红烛照得一片通明。
  这是一间厢房,他被五花大绑扔在雕花的大床上,浑身乏力,床边坐着一个瘦小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驯马的鞭子,身体时不时不自然地抖动一下。
  “媳妇儿,脱,脱衣服。”瘦小男人用马鞭指着他,嘴歪眼斜,话都说不利落。
  宁长风狠狠皱了下眉。
  这人他是听说过的。
  与他们只相隔了一条河的赵家村有个大地主,家中有个自小便中过风的面瘫儿子,赵老爷接连替他娶了不下十房媳妇,均在成亲后不久暴毙……原来是个变态。
  他那天杀的养父母!
  思及此,宁长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余光一转,就见卧房外人影幢幢,应当守着不少家丁。
  见他不说话,男人一马鞭就挥了下来!
  ……
  次日,容衍从混沌中被摇醒,景泰蓝正抱着他痛哭:“阿父你快醒醒,你可别死了呜呜呜——”
  “唔——”他睁开眼,头痛欲裂。
  “我睡了多久?”
  “已经快晌午了。”景泰蓝抽抽噎噎地答,又说道:“我怎么叫你都不醒,那两个坏人把恩人抓去成亲了,还说要把我们送到官府重新发卖——”
  容衍:“晌午?”
  他混沌的神思陡然清醒,他素来警觉,绝无可能一觉睡到晌午。
  “你方才说那两人把他抓去做什么了?”他欠身问道。
  景泰蓝:“早上我去缸里舀水喝,那个凶婆婆就吓唬我,说恩人已经嫁作人妇,如今生米都煮成了熟饭,看还有谁护着我们……”
  容衍脑内一炸:“不可能,昨日他还说要带我们上山,怎会突然嫁人——”
  “你可知他嫁到哪户人家?”
  景泰蓝:“听他称呼是赵老爷。”
  容衍欠身要起来,差点摔到地上,他盯着自己僵硬的废腿看了一会,深吸口气对景泰蓝道:“去帮我找这个村里的里正,请他过来一趟,就说宁大谷家要出人命关天的大案子!不知道里正是谁就给我一家一家问过去!快去!”
  景泰蓝满脸泪痕未干,撒开脚丫子就跑,被容衍叫住,从手上取下尾戒递给他:“回来,务必请他多带几人,我要亲自过去。”
  时值晌午,家家户户都在屋里烧菜,听见小孩的哭喊声一个个都跑出来看。
  “哎,这不是宁哥儿前几日带回来的奶娃娃么,不哭不哭,跟奶奶说怎么了,是不是赵小芝那婆娘欺负你呢?”玉婶年近五十六,家中孙儿都比他大,最见不得孩子受委屈,闻言丢了锅铲跑来就要抱他。
  景泰蓝警惕地后退一大步,手中紧紧攥着戒指问道:“可不可以帮我找找里正,有人命关天的大事,求求你!”
  玉婶听他板着小脸说什么人命关天,一时也没放在心上,脸上一乐:“你可找对人了。”
  扭头便往屋里喊:“老头子,宁哥儿带回来的那孩子找你。”
  宁发林磕着烟袋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了那长得玉雪可爱,满脸泪痕未干的孩子。
  景泰蓝哒哒哒跑过来:“你是里正吗,我阿父找你救命,快跟我来!”
  宁发林被他拉到了家里。
  宁大谷夫妇一早就去了镇上买米面,这会才刚返家,就见景泰蓝拉着里正要进容衍的小屋。
  赵小芝当即放下东西,堵在门口指着景泰蓝的鼻子骂道:“你这崽子怎么不知好歹,咱们家宁哥儿好好的喜事你带里正过来干什么?”
  宁发林闻言眉头一皱,他倒是听说了宁长风嫁人一事,如今听这语气像是另有隐情?
  屋内响起一道清越虚弱的声线:“请里正大人进来,容某有冤要申,若是晚了恐怕要见血!”
  赵小芝还要挡在门口,被宁发林呵斥开。
  ……
  “糊涂啊!你竟将他嫁给赵家村那个专门磋磨人的地主老爷,良心黑了吗?”
  听完事情原委,宁发林一顿训斥。
  赵老爷烂名在外,即便出再高价钱,好人家父母是绝不会将子女嫁过去的。
  赵小芝缩了缩脖子,狡辩道:“赵老爷不过是想找个照顾他儿子的夫郎,宁哥儿长得高大凶恶,本就嫁不出去,许给他不是正好——”
  宁发林瞪了她一眼,一时也不知怎么办。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父母将儿女许配给谁连县令都无权过问,何况赵家老爷家中良田百亩,养着数十家丁,他就算带人过去也不一定抢得过来。
  容衍咳嗽几声,加了一把火:“当务之急是把长风接回来,他性子刚烈,到时闹得血溅当场,恐怕要招来官府查问。”
  听他这么一说,正在犹豫的宁发林下定决心:“我去把村里的青壮年都喊上,大家一起去!”
  一听是去救宁哥儿,村里半大小子都操上了木棍,一群人浩浩汤汤往赵家村赶去。
  ……
  “你这哥儿性子还挺烈,伤了我家润儿还想跑,进了我赵家大院就没有你跑的份!”
  院子里,宁长风背抵大树,手中执着一根木棍横在胸前,与步步逼近的十几个家丁对峙。
  赵老爷站在人群之外叫骂,抱着他那在地上打滚的变态智障儿子心疼不已。
  活该,只废了他孽根还算仁慈的。
  蒙汗药的药效强劲,宁长风的脑子一阵一阵的发昏,他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坚持没让自己再次栽倒在地。
  “来啊,大不了今天死上几个人,老子拼了命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他冲围过来的家丁吼道,眼中露出的凶性令人望而生畏。
  最前边的几个家丁面面相觑,踌躇着不敢上前。
  在此之前,他已经打伤好几人了。他们不过在老爷家混口饭吃,没必要将身家性命都搭进去。赵老爷为人刻薄吝啬,被打伤的兄弟还不知赔不赔医药费呢。
  “上啊!抓住他今年给你们减租两成!”赵老爷叫嚣着,突然听到院门被砸得哐哐响。
  “赵高力,我是谷兴村里正宁发林,赶紧开门把宁哥儿交出来,否则我们就砸门了!”
  赵高力生得肥头大耳,闻言冷笑:“里正又怎样?这个哥儿是我明码标价二十两娶回来的,就算告到县太爷那里去也是我家的人了!”
  吩咐家丁把门抵上。
  谁知外面人多势众,拿的拿斧,抡的抡锤,竟几下就把门砸开了。
  二三十个汉子挤进院子里。
  “你,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们!”赵高力扬声高叫,连忙叫家丁保护自己。
  “长风,过来!”人群中传来容衍焦急的声音,宁长风勉力看去,见容衍坐在椅子上,刚被放下就朝他招手。
  宁长风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撑着劲走到容衍面前,面对家丁时的凶狠被尽数收起,连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了些许:“怎么你也过来了。”
  容衍正要说话,就听围在身边的汉子喊了一声:“哎,这——”
  随即纷纷散开,齐刷刷扭头看向别处。
  “呵,他清白之身已污,今日又被这么多汉子看了身子,即便你们接回去又如何,他还能活下去么?”
  在北昭国,哥儿的名声与女子一般重要。宁长风现今衣不蔽体,胳膊、腿、腰腹都露在外面被人看了去,若是换成寻常女子,此时定要羞愤得跳河而死。
  宁长风正要反唇相讥,却感觉手衣摆被拉了拉,他弯下腰想听容衍说什么,却见容衍将手中狐毯披到他身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无碍。”
  又对景泰蓝说道:“带你阿爹去旁边歇会儿。”
  他这声音不算小,满院子都人都听见了,连里正都转过头震惊地望着他们。
  赵高力问道:“你是什么人?劝你少管闲事!”
  容衍笑了笑,眼底却泛起冷意:“我嘛,自是宁哥儿的夫君。”
  ……………………………………………………
  作者有话要说:
  容衍:狠狠在老婆面前赚回一波好感!


第7章 
  赵地主:“不可能!我打听过了,这哥儿压根就没成亲,哪来的夫君!”
  容衍将手一指,指尖在阳光下白得发光:“这你得问他们。”
  被架来的宁大谷夫妇脚软得站不住,连忙摆手否认:“没有的事啊赵老爷,这人是宁哥儿捡回来的,他在胡说八道!我们真的没有骗您啊大老爷!”
  容衍在旁边悠悠道:“我与我家夫郎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你们却私自瞒下,将他转卖他人,二道贩子的黑心钱好赚吗?”
  赵地主一听这哥儿居然早就不是处子之身,顿时恶心得要命,抓着宁大谷就要他赔钱。
  宁大谷哪有钱,二十两纹银早就到了宁荣手里,只得一个劲儿地求饶,声泪俱下的样子仿佛他才是那个苦主。
  “既没有现银便拿你家田地来抵,上等田十两一亩,另外我家润儿被这哥儿伤了命根子,医药钱也得算在里面。”赵地主恶狠狠地说道。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精心养着,要星星不给月亮,若是因此断了后该如何是好?
  失了身的哥儿他是万万不会再要的,这笔账统统得找宁大谷夫妇算!
  宁大谷夫妇在村里本就名声不好,此时谷兴村来了二三十个汉子,竟无一人替他们求情。
  等掰扯得差不多了,里正便写下文书,书中写明宁大谷欠赵高力多少纹银,以何种方式何时还清,压着夫妇俩按下指印,双方各执一份这才算了了。
  “走了。”一群人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一路上那些汉子们都在议论今天发生的事,被宁发林制止。
  “事关宁哥儿名声,今日发生之事回去一个字儿也不能说,明白没?”
  议论声最大的几个汉子悄摸没了声音,几个灵泛的悄悄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神色如常的宁长风,转而聊起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谷兴村出了那么多汉子去对面村捞人可是件大事儿,村口柳树下站着一堆人伸长了脖子望,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打探到,汉子们一个个嘴都闭得像蚌壳,送了人急匆匆揪着自家好事的婆娘回家去了。
  里正把宁长风叫到了自己家里。
  玉婶一见他的样子,连忙拿了一套衣衫给他换上,只是家中哥儿的衣衫对他而言太小了,拿的是宁发林的衣服。
  宁发林的年纪大了他三轮不止,自是无碍的。
  “宁大谷那俩夫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哪有将儿女往火坑里推的父母,当家的你可得管管他们……”
  听完事情原委,玉婶气不愤地跺脚,见穿好衣物的宁长风从屋里出来连忙噤声,看他的眼神同情极了。
  宁哥儿是谷兴村的一把好猎手。
  早些年有野猪下山祸祸田地,他们家院墙都被拱塌了,若不是宁哥儿带领大家一起围杀,恐怕他们当晚都要丧命于野猪之口。
  可惜如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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