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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病秧子夫君是当朝首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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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
  宁长风瞳孔渐渐睁大,他掀开被子看了眼平坦的小腹,又看向默然无言的容衍,吐出的每个字眼都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揣崽了?”
  所以那个整天吞他异能的光团其实是他怀的小崽子?
  不是不能生么,怎么会——
  在他的目光下,容衍极轻地点了点头,语气里透着些许小心:“李老验了三次脉,确认已怀孕三月有余。”
  他顿了顿,又道:“应当就是从地下洞穴出来后那几日,我做得有些狠——”
  宁长风额角青筋一跳,神情一言难尽:“别说了。”
  那几日疯的不止他。
  容衍便从善如流地不说了,垂眸专心玩他的手指。
  过了半会,宁长风将他的手拍开,用力搓了把脸,随后往外推了推容衍的肩膀:“你先出去。”
  容衍张了张嘴:“长风——”
  宁长风:“让我静一静。”
  室内一片静默,只余彼此的呼吸声。
  片刻后,容衍握住他有些颤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倾身在额间落下一吻,语气轻柔:“好,我去洗浴,无心和十三就在外面,有事只管叫他们。”
  说毕起身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却被叫住了,宁长风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欲言又止。
  容衍静静站着,并不催促,甚至只是稍稍侧了侧头表示自己在听,连目光都体贴地没有落在他身上。
  宁长风脑海中从未有过的乱,他想要摸摸自己的小腹,搁在被子上的手指却蜷了又蜷,指节被自己攥到发白。
  好好地怎么会揣崽呢?
  好在容衍一直保持着那个没有回头的姿势,这让他身上的压力轻松不少。
  桌案上的焚香燃烧殆尽时,宁长风略显僵硬的声音才响起:“你——怎么想?”
  说完不由抿紧薄唇,无意识攥紧了被面。
  这是古代封建社会,没有男人会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容衍亦不能免俗。
  从前是没指望,宁长风便也当自己和前世一样,没将生孩子这个功能当回事,哪知道会稀里糊涂就揣上了。
  只要开始想象自己大着肚子待产的样子,他就不由头皮一阵发麻。
  太意外了。
  意外到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容衍保持着侧对他的姿势不变,闻言偏了偏头,似乎想要看他一眼,却又怕带给他压力生生忍住了。
  他攥紧门框,语气却放得低而温柔,像极了窗外雨后初晴的天空。
  他说:“长风,在我这里,你永远高于一切。”


第68章 
  容衍离开后;宁长风往后仰靠在床头,闭眼深深吸了口气。
  直至桌上的安胎药凉透,他都没有朝那个方向看过一眼。
  穿越这么多年;他一直未把哥儿这个性别当回事;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汉子能做的事他一个不落,即便后来遇到容衍与之成亲,他也从未觉得自己是需要被照顾的一方。
  虽说性别有分,但他始终觉得他和容衍之间是平等的。
  甚至他更愿意去当那个主导者。
  可他竟然怀崽了。
  还在谷兴村时;他见过很多孕夫。一旦怀上孩子他们便被勒令不许出门,成日围着灶台和男人打转。肚子大了后;官府每月还会派人上门监管;孕夫的很多行为举止、饮食起居都会被控制,目的就是为了让孩子安全地降生。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孕夫因身体孱弱而被强制卧床,最后为保胎儿被剖出来;而孕夫大出血而死的情景。
  更不必说怀胎之苦、孕嗣之难……
  光是想到此后种种,宁长风就不由得头皮发麻,想回到过去把那个不知节制的自己锤死!
  “笃笃——”
  敲门声只响了一声就被打断,似乎是被阻止了。
  宁长风双手掌心搓了把脸,将心底纷繁复杂的念头尽数压下;尽可能声音平稳地道:“是李老吗,请进。”
  片刻后;李顺德推开房门。
  他带着一个药箱,气色瞧着也不大好;显然是还没从彻夜不眠赶路的疯狂中恢复过来。
  宁长风目光落在他手里端着的热气腾腾的汤药上;不由抿了抿薄唇。
  李顺德注意到他的眼神,笑了笑道:“是安神药;容大人特意嘱咐老夫煎的。说恐你见着他心思烦乱,便让老夫端过来。”
  宁长风抿紧的薄唇松开,接过药碗试了试温度,一饮而尽。
  空碗搁在床头案前发出一声轻响,宁长风舔了舔泛着苦涩味的唇,主动伸手露出脉搏:“有劳了。”
  没想他这么配合,李顺德在外徘徊许久准备的说辞一个都没用上,连说了几声好,坐在床前,两指搭上他腕间。
  半晌,他神色逐渐舒展。
  “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注意休息,多食进补之物,前段时日亏空得太厉害了。”
  宁长风略显心虚地收回手,有段时日他闻着油腥味便吐,吃了一个月的红薯来着。
  不止如此,他还带着营里的兵上山拉练、下河摸鱼,伏击战打了一场又一场……
  崽子被他这么折腾还没掉,也是够坚强的。
  宁长风问出盘桓在心底许久的问题:“两年前在金平城您给我把过脉,说我身体受损,此生都不可能有孕,怎么会突然——”
  李顺德顿时面色复杂,他端来一面铜镜,道:“把你易容洗了看看。”
  宁长风依言拿出药液擦去额上用来易容的油膏,这种油膏不溶于水,又只是额间一点,有时连他自己都会忘记脸上顶着易容。
  油膏擦去,鲜艳欲滴的孕痣露出来,似点在眉间的一滴鲜血。
  宁长风语露惊诧:“怎会如此?”
  这么多年明明他的孕痣一直都是黯淡无光,不盯着看都分辨不出的程度,好几个大夫都断言过他此生不可能有孕,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的体质?
  他脑中飞快掠过这两年的种种经历,蓦然怔住,语气几乎肯定道:“是银月草?”
  李顺德点头:“银月草乃天材地宝,古籍记载中便有补气生精、起死回生之功效,老夫也猜测与此有关。”
  两年前他带容衍前往金平城求医,因拔钉而高热不止,命悬一线时,是他服用了银月草,借助异能将中和后的药效渡到容衍体内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留在你体内的药效继续发挥作用,日渐修复你受损的身体,这才能让你受孕——这个孩子同你缘分不浅。”
  李顺德留下这么一句话,背着药箱离开屋内。
  宁长风脑海中却不断回想着。半晌他掀开被子,掌心凝出一团绿色光晕,缓缓贴在小腹上。
  小光团不如前段时日精神,软趴趴地游过来,隔着肚皮贴了贴宁长风的掌心。
  *
  青川城府衙内外被绣衣使围了了严实,容衍坐镇中堂,战情一波接一波报进来,堂下坐着的几人脸色俱是凝重无比。
  日渐黄昏,羌军鸣金收兵,退守三十里扎寨的消息传来,缩在座椅上惶恐了半日的赵阳才松了一口气,虚脱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立时就有七八双眼睛看过来,有人“嗤”地冷笑出声,神情尽显鄙夷。
  那晚过后,被他坑过的参将见着他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容衍一到,便带着盖了玉玺的圣旨名正言顺地夺了他的虎符,赵阳成了光杆司令,成日被冷嘲热讽,无人再把他当回事。
  若不是大战在即,阵前不宜换主将,此刻他应已被卸甲羁押往盛京了。
  “妈了个巴子,羌族那帮狗娘养的竟然带了粮草扎营,看样子是想打持久战了!”刚从城墙上下来,为首一名参将骂骂咧咧地走进府衙,转头看到座椅上的赵阳眼珠子都瞪出血来。
  他“呸”了一口,愤愤转身朝容衍行了个军礼,汇报了今日战况。
  他们久居边疆,不懂朝中的弯弯绕绕,只知容衍带了圣旨,是御笔亲批的监察史,一来便废了军中主将,以前所未有的强势手段接手了青川城军备,其速度不禁令人咋舌。
  以往他们只风闻这位城府深沉,善玩心计,是心狠手辣之徒,不成想还能看到他伏在宁长风床头惊慌哽咽的场景,一时觉得定是传言将此人妖魔化了。
  看模样也就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生得白净俊雅,也没那么可怕嘛。
  “城内目前兵马严重不足,大部分都耗损在了阴山,反观羌军有备而来,若是大开城门与之一战,胜算不大。”
  青川守备李慎知忧心道。
  立刻便有一位参将接话:“不知戚将军的援军何时能至?”
  容衍:“调令已发,戚芷带大军过来至少要七日。”
  “这——”众人面面相觑,依羌军目前攻城的迅猛形势以及城中所备粮食来看,不一定能扛过七日。
  但这是最快的速度了。
  陇北营驻扎在陇州最北边,与月氏交界,遥远无比,一路更是崇山峻岭、险阻难行。
  戚芷带大部队行军,不比轻骑快马,七日是她能作出的最快保证。
  从别处调兵更来不及。
  众人脸色都不好看,李慎知突然单手握拳往扶椅上一砸,恨恨道:“若是青川城守不住,我们都是北昭的罪人,还不如以死谢罪!”
  容衍坐在主位,闻言问道:“城中余粮还剩多少?”
  李慎知:“青川城按例都是囤一个月的粮食备战,但今年春荒,收上来的粮食本就不足,再者接纳了陇西营大批士兵入城,这些人一分粮食都没带——”
  说着他剜了赵阳一眼,道:“城中余粮仅够支撑五日了。”
  没有粮,再精锐的部队都要饿成小趴菜,更遑论上阵杀敌了。
  此话一出,中堂内俱是一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头一个比一个皱得紧。
  这时,中堂后传出一道沉稳的声音:“我有粮。”
  众人齐齐朝后面望去,就见宁长风穿过回廊,走到大家面前。
  他穿戴整齐,连日来煞白的脸色略微恢复了些许血色,额间易容被擦掉,一点孕痣红得晃眼。
  容衍搭在扶手上的手一错,站了起来,视线投注在他身上,却迟迟没有说话。
  中堂内再次陷入寂静,众人的目光在他鲜红的孕痣上一落再落,有人瞠目结舌,有人尴尬地挪开了眼。
  孕痣越红代表这个哥儿越能生育。
  这帮汉子长年混迹行伍,连哥儿的影子都没见着过,骤然见到一个活的哥儿,还同他们共处一堂,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不自在。
  在他们的认知里,怀有身孕的哥儿同女子一样,应当在家中待产,而不是出来抛头露面,更遑论带兵打仗,成日混迹在一群男子中间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为,他上前一步,满含惊喜地问:“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些红薯?”
  其余人才纷纷回神,各自掩去心里的想法。
  又因为対林为口中所称的“红薯”字眼颇为陌生,一时开始互相询问起来,却得到了対方同样的摇头。
  被从总营里解救出来时吃过一次的参将们摸了摸脑袋,突然福至心灵:“可是那个巴掌大小、沉甸甸地,吃起来格外香甜粉糯的果子?”
  宁长风点头:“我有一个山谷的熟果,撑两日绝対没问题。”
  参将们听闻大喜,眉飞色舞地开始讨论那果子有多好吃果腹云云,听得青川城这边的将领一头雾水,纷纷望向宁长风,眼神充满询问。
  林为便眉飞色舞地向他们解释这个“红薯”的由来,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世上真有耐干旱、耐存储、产量还大,吃一个就饱的农作物?
  那不是天降福泽吗!
  就连李慎知都听得心潮激荡,上前问道:“那所谓‘红薯’现在何处,我立时派兵去运。”
  宁长风便道:“柳树坡附近,那里有一绿洲,有狼群守着,你们过去恐会遭遇围攻。”
  李慎知长年驻扎青川,自是知道狮虎易搏,狼群难缠,若强行进入倒不是不可以,就是会折损不少士兵。
  他抬头看向宁长风,语气笃定道:“你有办法进去?”
  宁长风点头:“那些狼群被我打怕了,闻见我的气味会躲开,我带兵去挖红薯最合适。”
  他话音刚落,就听两道声音齐齐响起。
  “不可!”


第69章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穿行在回廊上;走在前面那位步伐迈得又大又疾,周身气势凛然,头也不回。
  “你身子尚未复原;此时强行带兵出城;万一出了意外——”
  宁长风猛地止步;扭头冷声道:“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肚子里的崽子?”
  容衍猝然停在原地,抓住他的胳膊,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令他声线沉哑,却在此时高了几个度;暗含几分怒气:“你这么想我?”
  宁长风别过眼,被抓握的臂膀肌肉绷得死紧。
  半晌;他哑声道:“李慎知不同意我带兵也就罢了;你呢?”
  容衍盯着他牙关紧咬的侧脸,半晌后强压下心口升起的火,换了轻柔的语气;缓声哄道:“我何时那样想过你?长风,别跟自己置气,好么?”
  “好。”宁长风转头对上他的视线,眼尾隐隐泛红:“那我问你,让不让我带兵去运红薯?”
  容衍顿了顿;沉默。
  无声的对峙似一道屏障横在两人中间,宁长风强压下眼底泛起的热意;他一根一根掰开容衍抓握在他身上的手,转身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
  月上中天;皎洁银光洒落苍穹;西北总是风烟弥漫的天空难得出现如此干净透亮的月色,照得风沙如霜似的白。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从外面打开,银白月光调皮地溜进来,又被关在门外。
  脚步声停留在床头,接着水声响起,裹在被子里背对房门的宁长风尚未来得及开口逐客,便被兜头盖上一张温热的帕子,在他脸上揉搓。
  他翻身坐起,扯下帕子往容衍身上一扔,冷言冷语道:“进来作什么?我卧床睡觉你也要管?”
  容衍接过帕子在热水里拧了拧,展开替他擦起了手。
  宁长风的手不如一般哥儿的白皙细腻,相反手掌宽大,掌心一层磨人的老茧,连指节都要比别人粗大些。
  这样一双手,生来就该是舞枪弄棒的。
  容衍心里这样想着,张开五指强行挤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宁长风身体一绷便要挣脱,却被更紧地扣住了,容衍以一种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姿态欺身上前,透过窗棂洒落的月光都照不亮他眼底的深黑。
  “你在害怕什么?”
  宁长风挣扎的动作猛然一停,扭过脸不愿看他:“我有什么好怕的。”
  容衍却不放过他,他倾身上床,将宁长风身上堆叠的被子踢开,膝盖强行顶开他双腿,眼眸漆黑地盯着他。
  “看着我说。”
  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吐息间尽是对方的气息,宁长风躲无可躲,只得绷紧脸回视他,一字一顿道:“我说,你个王八蛋。”
  容衍一怔,他被人用无数恶毒、诅咒的言语骂过,倒是第一次听这么赌气冲冲的,被骂的他无甚反应,反倒是骂人的那个趁机将他掀开,躲进被子里兀自生气去了。
  他在床上跪了一会,见宁长风还是不理他,便膝行至前,弯腰伸手去拉他的被子。
  得到一个字:“滚。”
  语气很凶,嗓音里却漏出一分哽咽。
  容衍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索性往后一坐,对那个背影道:“我说长风,自打陇西营生变以来我可熬了整整十几个大夜了,有时连着三四夜都未合眼,现下心口绞疼得很,你还这般气我,若哪次厥过去醒不来了,你和孩子可怎么办?”
  接着他又讲朝中大势已定,但景泰蓝年纪尚幼,若无人扶持恐又成下一个傀儡皇帝,到时被困于深宫,只能靠仰人鼻息求活。
  自己身中蛊毒,左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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