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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枕上溺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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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才开进庭院,远远瞧着,温一心就察觉到了老夫人的怒火。
  早就听说裴家家教极严,裴瑾也跟她提过,父母还在世时,从小到大没少被家法伺候过,也没少跪过祠堂。
  温一心虽害怕,可也只能硬着头皮下了车,出了这种事,罚跪一顿是免不了的。
  裴家这一脉人丁单薄,老人家抱孙心切也能理解,但愿不要把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
  温一心快步朝着老夫人走过去,没两步,就被裴瑾那只被白色纱布包裹的手攥住了细白的皓腕,裴瑾怕她记不住,又叮嘱了一遍:“你别乱说话,记住了!”
  温一心看着白色纱布上晕染开的血迹,害怕牵扯到他的伤口,只胡乱的点了点头,“让胡医生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免得伤口感染。。。。。。”
  话没说完,就见满脸怒气的老夫人在见到裴瑾的那一刻,气从台阶上直接跳了下来,举起手中的拐杖,冲过来朝着裴瑾的肩膀用力抡下,口中还厉声呵斥:“我今天就替你过世的父母打死你这个孽障!”


第22章 惩罚
  温一心没料到老人家不分青红皂白;冲上来就揍裴瑾,吓得本能的去挡老夫人落下的拐杖。
  裴瑾见状,忙一把将她拽到了身后;微微侧身,护在了怀里。
  老夫人的拐棍重重的落在了裴瑾的背后,温一心听到了裴瑾低微的闷哼声。
  老夫人怕打到温一心,只得收了拐杖,去拧裴瑾的耳朵:“你还敢让一心帮你挡;你这个孽障;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裴瑾耳朵被拧;忙低声讨饶:“奶奶;痛;痛痛痛,下手轻点。”
  老管家也忙过来解围,也哄得老夫人松了手。
  到了祠堂,裴瑾规规矩矩的跪在列主列宗的牌位前;他西装革履;后背却挺得笔直;老管家带上门;徒留温一心留在老夫人的身边;不明所以的问:“奶奶;裴瑾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惹得您生这么大的气?”
  老夫人冷哼,“你不知道?”
  温一心:“。。。。。。”
  见她一脸茫然,老夫人更气了;心疼的握着她的手:“你别替他隐瞒;他都跟我承认了。”
  温一心抬手顺着老夫人的后背;去看裴瑾,却见他脑袋微垂,侧颜在昏暗的灯光下多了一丝朦胧,看不太真切。
  老夫人心情平静了些,才继续道:“他不肯要孩子便罢了,却逼着你吃药,这是什么道理?
  若不是你今天晕倒了,我都不知道他竟然这么糟蹋你这身子骨。
  枉我悉心教导了他那么多年。。。。。。”
  温一心的手顿住,整个人石化了一般,她满是错愕的看向裴瑾,见裴瑾也堪堪朝着自己看过来,不安的替他辩解:“奶奶,不关他的事,其实是我。。。。。。”
  “一心。”裴瑾适时打断她的话:“奶奶身体不好,不能再刺激她老人家了,你不用为了替我说情,就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出去吧。”
  老夫人一听他吊儿郎当的语气,又来气了:“你倒是出息了?”
  温一心见他不动声色的给自己使眼色,心里越发难受的厉害,又不敢对老夫人说出实情,怕老夫人真的被她气出个好歹。
  裴瑾支开她:“我手背又流血了,你去找胡医生拿点药过来。”
  温一心只得出了祠堂。
  老夫人的话透过并未合拢的门缝清晰传来:“你可认错了?”
  “我错了。”裴瑾的嗓音低沉清冽,语气却透着几分不着调的漫不经心:“我本来以为现代科技发达,这些药物副作用应该不大,便逼着一心吃了,谁会想到是药三分毒呢。”
  老夫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又问:“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不肯要孩子?”
  “一心倒是挺喜欢孩子的,是我不肯要。”裴瑾回答的毫不含糊:“奶奶您也是过来人,应该能懂得嘛。
  过蜜里调油的二人世界多好,再说我们都还年轻,早早弄出个拖油瓶出来会分散一心对我的关心,总之,我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老夫人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又燃烧了起来,“你父母当初若是跟你的想法一样,就不可能有现在的你。
  好好跪着,不到天亮不准起来。”
  老夫人气的拂袖而去。
  温一心拿了药膏和纱布走进祠堂时,只看到裴瑾一个人,他后背挺得笔直,垂落的双臂放在两侧,微微仰着头,注视着父母的牌位,雕琢般的侧颜满是孤寂和落寞。
  温一心拿了蒲团,在他身后跪下,将药品和纱布轻轻放在地上,低声问:“为什么要跟奶奶撒谎,明明就是我。。。。。。”
  “奶奶对你再好,心底也越不过我,她老人家可以对我发火,却不能对你如何。”裴瑾拆开手上的白色纱布:“与其让她老人家憋着,不如让她老人家把气出了,打骂我一顿后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温一心用酒精擦拭他手背上的伤:“你这手伤成这样,也是因为我吧?”
  “一心。”裴瑾垂眸望着她,蝶翼般的眼睫微微颤动,眸底讳莫如深:“以后你不愿做的事,直接跟我说就好,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我会心疼的!”
  温一心低眉垂目,她不想告诉他,她早就不愿再珍惜自己了,她欠了另一个人一辈子,不想再欠他了。
  可裴瑾对她的珍视,让她开不了口。
  温一心仔细包扎完他手上的伤,又去脱他的外套:“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裴瑾依言脱了外套和衬衣,露出结实的后背,温一心侧头看过去,就见他后背冷白的肤色上,隆起一条长长的红肿青紫的棍伤。
  她蓦的红了眼圈,老夫人这一下可是用了全力。
  她用棉签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那条棍伤上,又凑近些,翘起嘴吹了吹,“很疼吧。”
  仿佛有细细密密的丝线从后背拂过,微痒酥麻,裴瑾后背的肌肉绷紧,捡起地上的衬衣披好:“不疼,老人家没多大力气,这点伤算的了什么。”
  见她也跪着,长臂伸到她腋下扶她起来:“这里夜晚凉,你回房休息去。”
  温一心不肯:“我就在这里陪你。”
  裴瑾眉眼染上薄笑:“你就不怕奶奶看到了,对我罪加一等?”
  温一心没法,只得离开:“你还没吃饭,我去厨房弄点东西给你吃。”
  “奶奶看到了,会怪你的。”
  “不会惊动奶奶的。’
  “你给我做?”
  “你想吃什么?”
  裴瑾眸色突然亮了些,视线从她内疚的面孔滑落,落在她不安的绞在一起的细白嫩滑手指上,唇角轻轻勾起:“煮点白米粥吧。”
  温一心离开祠堂后,轻手轻脚进了厨房,又在手机里搜索查询了一番,开始生火煮粥。
  管家推开门,见老夫人绑着抹额歪在矮塌上,满脸倦意,把药端到跟前:“老夫人,药凉了苦,趁热喝了吧。”
  裴老夫人睁开眼,端起碗几口喝完药,将空碗递给管家,随口问:“一心呢,在做什么?”
  “在厨房里悄悄给少爷做吃的呢。”管家将药碗放回桌上,指腹按在老夫人头顶的穴位处:“老夫人,我看少夫人还是很关心少爷的,您莫要太担心了,照顾好自己身体才行。”
  裴老夫人长叹一声:“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裴瑾不想要孩子,也不知道我将来能不能见到重孙,等我到了那一天,双眼一闭,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管家踌躇片刻,建议:“要不,把您的病情告诉少爷。。。。。。”
  “不可。”裴老夫人摇头:“不可走漏了风声,到了那一天,实在瞒不住了再说吧,不能让他整天为了我一个老婆子无心正事。”
  熬了两个小时,米粥的香味从瓦罐了里冒出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糊味。
  温一心用勺子舀了一大碗,又找了些咸菜,放在盘子里端去了祠堂。
  裴瑾握她的手指,见她白嫩的指尖被烫红了,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给她仔仔细细的抹了药,“从小到大,你是不是从没下过厨房?”
  温一心点点头,“这气味跟我以前喝的白粥有些不一样,也不知道哪里没煮好。”
  裴瑾端着碗,一连喝了好几口:“味道跟厨师熬出来的一样,很好吃。”
  温一心乐了,“我尝尝。”
  裴瑾舀了一勺,吹了吹喂到她的唇边,温一心慢慢的吞咽下去,秀美的面孔上浮出一丝笑:“味道确实不错,砂锅里还有,等你喝完了,我再给你盛一碗过来。”
  两个人你喂我,我喂你,分吃完了一锅白粥。
  夜深了后,温一心在祠堂偏房的矮塌上躺下,裹着毛毯睡着了,裴瑾依然跪着,只是时不时朝着半掩的门里望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就过来了,让裴瑾起来,去主宅那边吃早饭。
  温一心忙扶着裴瑾站起身,跪了整个晚上,他双腿早已经麻木僵硬,半个身子压在温一心的肩膀上,缓了好久才恢复血液畅通。
  到了餐厅,老夫人见裴瑾和温一心一起过来,又见管家偷笑着给自己使眼色,便没有再提昨晚的事,只是热情招呼温一心多吃点。
  吃完早饭,两人去楼上补觉,裴瑾拿着手机发了几条信息,便抱着温一心躺到了床榻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嗅了两口,仿佛她身上独特的幽香味道是他续命的东西。
  温一心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睡好,紧绷的神经此时此刻已经松懈下来,很快就有了睡意,她把怀里的人推开了一些,“好困,别闹了,睡吧。”
  裴瑾见她已经闭了眼,只得松开她,在她身侧躺好。
  临近中午时分,温一心在睡梦里被闹醒,睁开眼,见裴瑾正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颊,正细细密密的吻着她。
  窗外温暖的阳光从半遮掩的窗帘照射进来,细微的浮尘在圆形的光斑里轻舞,深秋的风拂过,树叶簌簌而落,在窗外划过一片片的金黄。
  裴瑾前所未有的细致温柔,温一心眸色放空,意乱情迷。
  就在他宽大的掌心滑落到她腰腹的位置时候,温一心猛然清醒过来。
  老宅里并没有配备任何计生用品,她这几天刚好是危险期,万一怀了孕。。。。。。
  想到这些,温一心如一根紧绷的弦,整个人都僵住了。。。。。。


第23章 诉衷肠
  裴瑾温热的掌心落在她的后背;原本快要软成一汪水的身子骨突然紧绷住,僵硬的如同一块木头。
  裴瑾埋首在她颈窝处的吻停住,他手臂微微用力;撑起身子,同她拉开一点距离,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温一心哪里还有半点迷迷糊糊的样子,她睁着一双不染尘埃的纯净眸子,冷清清的看着他;澄澈的没有半点欲念。
  她什么都不说;却无声胜有声;似乎什么都说了;清澈的双眼;抗拒的肢体,都在同他撇清关系,都在阻止他此刻的所作所为。
  裴瑾深吸了一口气,躺倒在她的身侧;抬起手背覆在自己的眼皮上;掩饰着眸瞳里的沮丧。
  温一心悄然松了一口气。
  窗外偶尔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温一心侧头朝外望过去;只看到摇曳的树枝在视线里晃动。
  这么躺下去;迟早会出事。
  温一心掀开被子;正要坐起身,腰肢上搭过来一条手臂,将她按住了。
  温一心被迫重新躺回柔软的床榻上,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声音里多了一丝紧张;结结巴巴的开口:“裴瑾;快到中午了,万一有人来。。。。。。”
  “我不开门,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裴瑾侧过身,脑袋同她挤在一起,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低声问:“祖母打我的时候,你要挡在我面前,那个时候,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挨的很近,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每颤动一下,都像柔软的小刷子拂过她的脸颊,微痒酥麻,电流般窜到她发烫的耳尖。
  男人气息浓烈,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呼出的热气只往她的耳蜗钻,温一心受不了,想要挪开一点,脑袋往窗外偏过去,又被他的大掌捧住脸扳回来。
  裴瑾嗓音低沉如烈酒,透着迷醉的醇香:“告诉我。”
  温一心老老实实的开口:“没想什么。”
  裴瑾讶异:“嗯?”
  温一心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什么也没想,当时看到祖母气成那样,不敢拦她老人家,又怕你被打出个好歹,就去挡了。。。。。。”
  她想了想,抿了抿唇,声若蚊蝇:“可能是本能吧。”
  “本能?”裴瑾在唇齿间细细咀嚼这个词,浓墨般漆黑的眸底仿佛有华光闪过,言语里多了一丝戏谑:“只听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的本能,还没听说过挨打的时候直接往前凑的本能。”
  温一心听着他打趣的话,却突然间失了神,良久才道:“这世上那么多人,总有人会为了心里爱的那个人奋不顾身的。”
  她心中结了痂的伤口无意中被人撕开,再也躺不下去了,用力推开他,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将后背对着他,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穿好。
  裴瑾被她推开,也不恼,跟着坐起来,侧身靠在床头柜的软枕上,看着她薄瘦纤弱的后背,大掌去掐她蒲柳般不盈一握的细腰,试探般的问:“你刚才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很清楚,她对他的感情并没有深到奋不顾身的程度,否则,也不会抗拒怀上他的孩子了。
  温一心怕他误会,并未避讳,认真解释:“从古至今,这世上的男女,总有感天动地的真情,可以延绵岁月,可以填平山海,甚至,可以不惧生死,只怕被对方舍弃。。。。。。”
  她背对着他,声如山涧的清泉,一字字一句句,清脆悦耳,娓娓动听,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伤感。
  裴瑾坐起身,双臂从她身后穿过,将她整个人搂抱在怀里:“你想要这种感情?”
  温一心微微垂首,视线落在贝壳般的脚指头上,低低一笑,语气里多了一丝嘲讽:“谁不想要这种感情,只不过现在的人都太过现实,再真挚的感情也抵不过功名利禄和美色,还有一些本以为刻骨铭心的爱情,却也抵不过世事无常。。。。。。”
  裴瑾还想说什么,温一心已经拨开他的手臂,“快些起来吧,我有些饿了。”
  她搭配好他要穿的领带衣服和袜子,放在床沿边,“我们平日里总是忙,难得回老宅一趟,多陪陪祖母她老人家吧。”
  裴瑾抱她坐在自己膝盖上,薄唇亲了亲她的额头:“都听裴太太的。”
  温一心唇角微微扬起,“那你还不快些把衣服穿好。”
  裴瑾张开了双臂,一副太子爷的架势:“想要裴太太亲自替我更衣。”
  温一心再也忍不住了,抡起拳头在他结实精壮的肩膀捶了一下,“你不要得寸进尺。”
  可她声音软软糯糯,连音调都是江南独特的吴侬软语腔,这种警告没有半点威慑力,裴瑾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小狗般撒着娇:“昨晚为了裴太太,我跪了一整晚,两条腿都快要废了。。。。。。”
  不等他说完,温一心已经解开了他的睡袍腰带,脱了他的灰色绸袍。
  她趴在他的肩上,去看他背后的棍伤,因为上了药,又过了这么久,那些红肿已经消退,只剩下长长一道青紫的淤痕。
  温一心冰凉柔软的指腹沿着这条痕迹轻轻抚过,樱红色的唇微张:“还疼吗?”
  裴瑾本想说不疼了,可看到她指尖捏着的衬衣,又生生改了口:“有一点。”
  温一心拧着衬衣退后一步:“你站起来,我帮你穿衣服。”
  裴瑾站在她面前,一脸享受的看着她踮着脚尖,给自己系好领带,微微俯下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感叹道:“裴太太对我这么好,我除了以身相许,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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