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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枕上溺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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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恒喉咙涌上一阵阵的腥甜,被他不动声色的吞咽下去,却不小心被呛住,他捂着胸口,拼命咳嗽起来,咳的五脏六腑都在抽动,冷白的面孔涨成青紫的颜色,恨不得背过气去。
  姜辞心疼不已,忙倒了水给他喝,又替他顺着后背,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了,只能讪讪的闭了嘴。
  姜恒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再开口时,嗓音低沉而虚弱:“我身体越来越差了,要出国医治,她跟着裴先生去宣城之前的这段时间,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姜辞心里越发酸涩,却也只能点点头,遵从兄长的吩咐。
  姜恒走的悄无声息,或许是怕自己反悔,亦或者是怕阻挡温一心好不容易才迈出的那一步幸福。
  决定远嫁宣城后,温一心回温家清理自己和母亲的东西。
  一些相框相册要带上,可有一本她和姜恒年少时在一起的相册在自己的卧房里却怎么也找不到,温一心不确定是不是搬到碧落园去了。
  温一意和温暖看到温一心在家翻箱倒柜,忍不住站在门口对她一番冷嘲热讽:
  “整个宁城都知道你是个扫把星了,领证当天害的未婚夫出了车祸,姜家人应该恨死你了吧,你竟然有脸继续住在姜家。”
  “姜老太太和姜伯母恨不得立刻把你这种祸害赶出来吧,姜恒哥都不肯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住在人家家里不肯走。”
  “听说姜家有意把你嫁给宣城来的裴先生,那晚你跟裴先生在总统套房里聊了什么?我可要警告你,裴先生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了,那人还是宣城上流阶层的豪门名媛。。。。。。”
  温一意似乎早有准备,将一本杂志摔在温一心的脚边,杂志的内页上,印着一位打扮时尚模样秀美的女子。
  女子叫阮晴,底下是长篇大论,津津乐道的报道着她的私生活,以及为她一掷千金砸钱砸资源不惜一切代价捧红她的男朋友。
  温一心拾起那本杂志,盯着上面的女子,眸色微亮,仿佛在一望无际的漆黑深夜里攫取到了一抹星光。
  见温一心捧着那本杂志一动不动,温暖和温一意以为自己目的达成,趾高气昂的下了楼梯。
  温一心收起那本杂志,拧着行李箱离开温家时,口袋里多了一份婚前协议。
  她把婚前协议摊开在裴瑾面前,让他签字:“你要是没意见,就先签字,我再跟着你去宣城,领证结婚。”
  如果一定要嫁人,与其嫁给一个她嫌恶的男人,不如和一个同姜恒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各取所需,各尽其责,最好不过了。
  裴瑾爽快的签了字。
  同姜母告别时,姜母哭红了眼睛,只叮嘱她要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想着姜恒了。
  同姜老太太告别时,姜老太太拉着她的手,“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往前看吧,你还年轻,日子长着呢。”
  温一心想起温暖说的那些话,她害的姜恒变成这副模样,想必姜家其实并不愿意再看到她的吧。
  毕竟看到她,便会触景生情,睹物思人,只有她彻底消失了,姜家人的生活才会慢慢平静下来吧。
  姜辞开车送她和裴瑾去机场,下车时,温一心让裴瑾在入口处等她片刻。
  她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初春寒凉的风往她的领口和脖子里钻,冻得她唇色乌青,她却浑不在意,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想要见到的人。
  温一心忍不住问姜辞:“你哥他,怎么样了?”
  姜辞想到姜恒那副痛不欲生的憔悴模样,不敢隐瞒什么,只得如实转告:“我哥身体出了点变故,前些时候已经出国治疗了,他让你不要再念着他,过好自己的日子。”
  温一心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攥紧了,窒闷的难受。
  她转过身,朝着等在机场不远处的裴瑾走过去,姜辞在身后喊住她:“一心姐,祝你幸福!”
  这是我哥的心愿,也是我们姜家所有人的心愿。
  温一心原本以为自己早已麻木了,可听到姜辞的话,胸口却还是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心肝
  雪过初晴;寒风凛冽。
  温一心挽着裴瑾的手臂,高跟鞋轻轻踩在石板路上,缩了缩脖子;“他把自己当成了累赘,为了不拖累我,让我嫁了人。”
  裴瑾见她冷,取下围巾戴在她的颈脖上,温热的体温沁入肌肤;一如他掌心的温暖。
  远远望着;两人仿佛一对新婚燕尔恩恩爱爱的小夫妻。
  温一心又问:“姜恒他。。。。。。同你说了什么?”
  裴瑾将她冰冷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只道:“他怕我误会;说你这次回宁城;没有联系姜家任何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已经回了姜家,对吗?”
  “嗯。”温一心低声开口:“我只是担心姜老太太,她是个对我很好也很慈爱的老人家。”
  裴瑾侧目看着她;眸底多了一丝怜悯:“为什么不联系姜家人?”
  “我怕。。。。。。”温一心嗓音里满是犹疑:“我怕她们看到我;会想起我是害姜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不敢了。。。。。。”
  裴瑾心疼极了;他突然停下脚步;将她搂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嗓音微沉:“如果姜家有人不喜欢你,你就跟我回宣城。”
  温一心不吭声。
  气氛一时有些僵滞。
  裴瑾抚了抚她的后背,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穿过地下通道;“不要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那场车祸跟你无关,是卡车司机疲劳驾驶,没有遵守交通规则。”
  温一心摇摇头:“如果不是他急着来酒店接我,或许能避开那个时间,就不会出那场事故了。”
  裴瑾闻言,俊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他不动声色的问:“当时你在酒店?”
  温一心点点头:“那晚毕业晚宴,我和同学聚在一起,玩到很晚,就在酒店住下了。”
  温一心满心悔恨:“我不该参加那场晚宴的。。。。。。”
  裴瑾神色愈发复杂了,他垂眸看着她,欲言又止,却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姜恒这种情敌的可怕之处在于,他将爱一点一滴的融入到所爱之人的骨血里,潜移默化,星罗棋布。
  等到真相彻底揭开的那一天,只能感动于他背后默默的付出。
  也难怪温一心陷在从前的感情里,无法自拔。
  换了任何一个有点良心的人,都无法那么快从姜恒的深情里走出来。
  若姜恒是自私自利的情敌,裴瑾还能不择手段同他一争高下,可对方如此坦荡,谦谦如君子,若是强取豪夺,只会将温一心推的更远。
  到了医院,推开病房的门,姜老太太已经醒了,正半靠躺在床头看电视打发时间。
  见温一心推门而入,老太太盯着她看了片刻,眼眶突然红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一心,心肝,是我的小心肝啊!”
  温一心忙上前,坐在床沿上,握住了姜老太太的手,笑着喊她:“祖母,我来看您了。”
  她眸底腾起一片水雾,又将快要涌出来的眼泪收回去。
  姜老太太上下打量她,苍老的手去抚摸她光滑细嫩的脸颊:“比出嫁之前胖了些,看来姑爷把你照顾的很好,见你们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裴瑾将礼品放在床头,也跟着温一心叫了一声:“祖母,我是裴瑾。”
  姜老夫人这才看向裴瑾,一张嘴乐开了花,比见到了嫡亲的孙女婿还要开心:“姑爷生的一表人才,跟我家心肝真是般配呀。”
  她拉着裴瑾的手跟温一心的手指握在一起,意有所指的开口:“一心,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这么年轻,日子还很长,要好好的。”
  她如嫡亲的老祖母一样,谆谆劝慰她放下过往,开始新的人生。
  温一心抿着唇,言不由衷的点了点头。
  病房门再次被打开时,是姜辞推着姜恒进来了,见温一心和裴瑾两人早早就到了,寒暄了一番,裴瑾兢兢业业的充当着“姑爷”的角色,没有昨日半点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病房还算其乐融融。
  温一心喂姜老太太吃了些软糯的燕窝粥。
  上午十点,夏总助来医院找裴瑾,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
  裴瑾听完,指尖捏着一根香烟,并未点燃,他垂眸看向温一心,低声开口:“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我要立即飞回去一趟,等你这边安顿好了,再回宣城找我,我们去度蜜月。”
  温一心双手绞在一起,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她送裴瑾去了机场,“一路平安。”
  行人来来往往,行色匆匆,裴瑾理了理温一心颈脖上的围巾,俯身在她额前印上一吻,嗓音缱绻温柔,万分不舍:“裴太太,我在宣城等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温一心听到广播里的催促声,推了推他:“时间快来不及了。”
  裴瑾却站在原处不肯动,一双眼如染了浓墨,漆黑深邃,似乎在盼望着什么。
  温一心踮起脚尖,樱粉色的唇在他下巴上碰了碰,提醒道:“再不走,就要误航班了。”
  裴瑾用力抱了抱她,这才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姜辞看到这一幕,心都是肿的,看来这辈子,他再也没有机会叫温一心一声大嫂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许多感情,都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中暗自滋生的,犹如疯狂扩散的癌细胞,等到身体发出警告的时候,已经进入了绝症晚期。
  兄长亲手将一心姐嫁出去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经脱离掌控了。
  温一心在机场大厅站了许久,看到有飞机从头顶呼啸着飞过,才慢慢往出口走去。
  姜辞在前方对着她招手:“一心姐,我哥让我来接你。”
  。。。。。。
  姜辞送她回了碧落园,她在书房里找到正在处理工作的姜恒,手指在实木门上敲了两下,声音很轻:“不知道有没有打扰你。”
  姜恒扔了手中的笔,抬眸看向她,唇角挂着温润妥帖的笑意:“不打扰,快进来。”
  从前她进他的书房,向来横冲直撞,将他桌上的东西翻的到处都是,何曾如今天这般守规矩过。
  分别一年多,终究是生疏了。
  姜恒心里又漫过一丝悲凉。
  温一心足音极轻的走进书房,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背脊挺得笔直,双手交握在一起,轻声问:“你身体好些了吗?”
  昨晚相见匆匆,都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关心的话。
  姜恒嗓音温润如初,犹如潺潺流动的温泉水,“在国外休养一年,好多了。”
  他自嘲一笑,“只是这辈子,我也只能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永远的坐在了轮椅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温一心不知该如何宽慰他,而他似乎并不需要宽慰,默了片刻,温一心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裴瑾同意跟我离婚了。”
  姜恒愕然。
  温一心低眉垂目,“我一开始要跟他离婚的时候,他死活不肯,还说只要他不想离,这婚便不可能离得掉。”
  她摩挲着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昨晚回了酒店,他突然就答应我,愿意同我离婚了,我想今晚在医院陪祖母一晚,明天飞回宣城,同他办理离婚手续。”
  姜恒沉吟半响,不解的问:“他有说原因吗?”
  “他只说愿意放我自由!”温一心抿了抿唇,密如蝶翼的眼睫颤颤巍巍的抬起,眸光对上姜恒的视线,“他对这件事转变那么大,我想知道你对他说了什么。”
  姜恒摇了摇头,“我怕他误会,同他坦诚了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并未多说什么。”
  温一心站起身,“现在离婚有一个月的冷静期,一个月后,我再回宁城,你会在宁城等着我吗?”
  姜恒俊脸凝重,温润的笑意消褪的一干二净,他郑重开口:“一心,你可以像小时候一样,重新叫我一声哥哥的。”
  温一心鼻尖发酸,眸底一点点沁出细碎的水雾:“你躺在病床上两年,我亲力亲为的照顾了你两年,就盼着你能醒过来,同我说说话。。。。。。”
  “有时候累极了,不想回碧落园住,就躺在你的病床上,抱着你睡,期盼着有一天,我睡过了头,你能亲口叫醒我。。。。。。”
  “我有时候甚至会想,是不是因为我们俩太守规矩,从未越过雷池一步,保留着最后的底线,想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在领证的那一天交付给彼此,才造成了后来的局面。”
  “如果我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会舍得把我嫁出去吗?”
  “我外公外婆过世,母亲在一年内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正处于最悲痛的时候,却发现了我父亲和她一手资助完成学业的女人长久的婚外情,连那两人生的孩子,都只比我小半岁,还取名叫温暖。。。。。。
  我那天碰巧从学校赶回家,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楼上跳下来,脑浆迸裂,鲜血横流,死在了我的面前,那段日子,我过的生不如死。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在温家继续熬下去,我满脑子都幻象着要跟温家那些人同归于尽。
  是你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带着我远离了宁城,去了环境幽静的度假山庄度假,每天早晚送我一束向日葵,写了很多浪漫的诗,鼓励我从那段阴霾之中走出来。。。。。。”
  谁也不知道,经历了那些事,姜恒在她心中,究竟是怎样重要的存在。
  姜恒对她而言,重要到何种程度,恐怕连姜恒自己都不知道。
  温一心哽咽着,平静柔和的声音一点点的变了调:“姜恒,我还记得你对我表白的那天,阳光很好,我把你那些写了诗的卡片全部珍藏起来了,甚至连同那些向日葵的花瓣,也都烘干,拼贴成了男孩和女孩的背影,变成了一副画。。。。。。”
  她声泪俱下,语调克制而隐忍,单薄纤瘦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段痛苦的时光。
  她被淤泥覆盖,快要溺毙其中,是他,用温暖和爱,一点点将她从深渊里拉出来,重新置于阳光之下,让她得以重生!
  姜恒心口仿佛被利刃划过一刀,疼的撕心裂肺,忍不住打断她的话:“一心,我从来就不敢告诉你,你收到的向日葵和带诗的卡片中,有一半根本就不是我送的。。。。。。”
  作者有话说:
  男二的命真是太苦了。


第45章 你不要我了
  温一心微怔;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瘦削苍白的男人,车祸让他的身体饱受摧残,可他的心一如既往的炙热如火;从未将所承受的一切迁怒给身边任何人。
  包括本该为他负责一生的她。
  他出事后,姜家旁支也曾对她冷嘲热讽过,明里暗里说她是扫把星,害的姜家命定的接班人变成了植物人。
  姜家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欲绝之中,无暇他顾;温一心伤心欲绝之余;还要承受这些闲言碎语;犹如万箭穿心。
  幸好;他醒过来了。
  在病床上整整昏睡了两年的男人;终于苏醒过来了。
  那些攻击她的言论顷刻间消散殆尽,他就像一堵墙,帮她遮挡住了外面所有的风风雨雨,将她护在安全温暖的羽翼之下。
  她以为;她终于苦尽甘来;却没想到;他的苏醒;竟然是他和她渐行渐远的开始。。。。。。
  温一心一直以为;他们在彼此面前犹如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秘密,毕竟他一切账号所有的密码都是两人确定关系那一天的纪念日,他的手机电脑甚至书房里被锁在保险柜里的商业机密文件,她都可以随意翻看。
  他对她从不设防;她轻轻松松就能随意出入他的私密领域;他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温一心从来就不知道;他在她面前,竟然也有不敢的时候。
  他薄唇微动,嗓音很轻,如羽毛般轻轻拂过她的心尖:“一心,那段时间,你一直都很消沉,整天坐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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