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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猫粮管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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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的眼前一片雾气朦胧。他呼出的滚热气息落在老虎的毛发里,还给他更热烘烘的反馈。
  哨兵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他想要坐起来一点,只能借力身边的精神体,脸庞和脖颈蹭过大老虎的肩颈处,汗水沾湿了橘黑相间的虎纹。老虎的毛发有点硬,刺在江珩此刻敏感无比的皮肤处,他闭上双眼,睫毛上的水珠抖落了,喉结滚动,硬生生将喘息吞下。
  这份不安和欲望在精神体与主人之间双向传递,以次方的程度扩大。江珩无意识地小幅度转动头颅,下巴被虎毛磨得微红,隔靴搔痒地撩动他的欲望。
  “唔……”江珩忍不住发出一点委屈的喘息,烫化了晚间的冷风。路灯落了光在他的鼻尖,勾出哨兵轮廓锋利英俊的面部线条,附着一层汗水,像是子弹浸了蜜。
  江珩感觉到身边小猪趴了下来,老虎对于这种情况显然也相当不知所措,它回头用巨大的脑袋拱了拱江珩。在成年西伯利亚虎面前,人类显得纤细渺小,江珩差点被它拱翻。哨兵几乎咬牙切齿地训自己的精神体:“别动。”
  小猪低吼一声,或许它觉得自己在委屈撒娇,但是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江珩坐直了向前轻蹭了一下小猪湿漉漉的鼻头,轻声说:“乖,忍忍。”被主人安抚的大猫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响声,它伸出舌头去舔江珩的脖子。
  猫科动物的舌头上都有倒刺,鲜红的舌头从哨兵敞开的衣领处,卷过饱满的胸肌和平直的锁骨,滑过脆弱的喉结和动脉,江珩被迫高高地仰起了下巴。轻微的刺痛对于极度敏感的哨兵来说是不小的刺激,江珩鼻腔中发出黏糊的呜咽声,腰软得没有了一丝力气,无力下陷,又因抬头胸膛往前送去,微微僵直了一瞬,跌落进身后的老虎毛发里。
  陆地上最顶级的食肉动物张大了嘴巴,衔住人类看上去纤细脆弱的咽喉,这番景象危险得叫人心脏发慌,唤起了埋藏在基因里的原始恐惧。然而肾上腺素的疯狂分泌也让神经兴奋得突突直跳,静谧的冬日夜晚只能听见风声,却让人好像跑完负重十公里一般心头狂跳,呼吸紊乱。
  林至诚从昏迷中醒来,脑后剧痛让他一下回忆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然而看见这一幕本能地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喊道:“江教官……”
  老虎觉察到陌生人靠近,几乎立刻咧开嘴巴,露出獠牙,面部狰狞地怒吼着。它长而锋利的牙齿抵在江珩的咽喉处,薄而柔韧的皮肤甚至微微下陷。
  林至诚止住了脚步,他好像也被扼住了喉咙,变得无法呼吸。精神体可以伤害主人吗?先前并没有这样的案例,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本能的警戒刻在了DNA中。
  江珩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哨兵,他现在很热也很烦躁,耐心更是所剩无几。他说:“你来送死吗?”他的声音并不高,在空荡的操场上听起来异常有力。
  他又转头看身边惊得尾巴都高高竖起的猪。江珩吐了一口热气,说:“猪,牙收起来。”老虎听了,不满地冲主人龇了龇牙,然后才乖乖闭了嘴,用湿湿的鼻头去拱他。
  先前去喊人的哨兵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他撑着膝盖喘了会,对着江珩说:“江教官,向导班今晚去野外侦查训练去了,我已经找人通知联系了顾教官,您再坚持一下。”
  变态如顾云川,放假前最后一天也不让人休息。江珩想,有你后悔的。
  “江教官……您还好吗?”林至诚不敢再向前,站在原地开口问。
  江珩抬眸看他,说:“扔把刀过来。”
  众人还在发愣,林至诚已经转身从腰带上卸下一把短匕首,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扔向了江珩所在的方向。
  匕首落在江珩脚边,他长腿一捞,将匕首夹在两脚之间,轻巧用力,匕首被高高抛起。他微微前倾,背在身后的双手精准地接到了匕首,单手拇指褪去匕首鞘,熟练地割开了绳子。
  双手得以解放,江珩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腕抖动,掷出了匕首。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锋利的匕首“铮”地插进林至诚脚边的塑胶地里,刀柄晃动了几下。
  “别越过这个地方。”江珩说。
  小猪显得越发不安,拼命地拱自己的主人,伸出舌头舔弄江珩的喉结。粗粝的刺痛带来要命的颤栗,江珩把脸藏进老虎的脑袋之后,全然没有了刚刚冷静自若的表情,眼睛微微睁大,眼尾发湿,湿热的闷哼埋进毛发里。他揪了下老虎圆圆的耳朵,没料到通感反馈给他更强烈的刺激,哨兵腰一软,陷进老虎的毛发里,凌乱的领口大开,硬硬的虎毛扎着他露出的柔软肌肉。江珩紧咬住牙关,一时屏住了呼吸,捱过一阵快感,面色发红。
  他突然有点生气,他不想等顾云川了。哨兵凑近了自己的精神体,说:“回去,猪,听话,我和你一起。”
  老虎终于消失在操场上。知道大家必然不可能放心让自己独处,眼下又说不出口真实情况,江珩站起身,坐到不远处阴影里的长椅上。他闭上眼睛,回到自己的精神领域。这里依然是悬崖峭壁,只是裸露的岩石全部被粗壮的绿色藤蔓包裹缠住,还有许多藤蔓编织的桥梁和大网横在峭壁之间,它们全都缓慢地,仿佛有呼吸一般悄然律动着。这是向导在自家哨兵领域内留下的标记。
  觉察到江珩的靠近,藤蔓们立刻拥了上来,细小的缠上他的手腕和脚腕,粗壮的卷住他的腰。江珩没有阻止,他靠着岩壁坐下,屈起一只腿,解开了皮带上的纽扣。
  “咔哒”一声,像是某种机关唤醒了沉睡的精神触手,它们突然开始剧烈地晃动,并且齐齐地指向江珩所在的方向。
  江珩深知这些来自于自家向导的精神触手和向导本人一样,对他的身体异常渴望。他微微低了头,沾湿的留海滑落垂在额头上,遮了一点他的双眸,让原本冷峻的哨兵看起来显得乖巧。
  握住自己的性器,江珩感到冰凉的触感从领口、袖口、衣摆里一起钻入,细细密密地缠绕在他敏感的身体上。哨兵的耳朵通红,羞耻感爬上心头,他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开始自慰。
  江珩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连手腕都变得敏感,腕心被尖而柔软细小藤蔓骚动,痒意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哨兵眸色闪烁,睫毛乱颤,急促的呼吸带动胸膛剧烈起伏,但是胸口已经被触手缠绕绑紧了,饱满的肌肉被挤压出漂亮的形状,藤蔓顶端开出的小花试探性地吸吮了一下哨兵的乳尖,致命的酥麻快感让江珩仰起下巴,口中泄出呻吟:“呃哈……”
  性器和卵蛋上也被藤蔓缠绕,它们缓慢地收紧、挤压,想要榨出鲜美的汁液。虽然知道绝对不会被伤害,江珩还是下意识地想要躲,可是他哪有地方躲。腰间粗壮的藤蔓牢牢地锁住了哨兵,哨兵被快感逼得眼眶发红,瞥见一条细小的藤蔓落在眼前,赌气泄愤似的张口咬住了它。
  江珩的一对虎牙扎进藤蔓中,汁水四溅,落在他的面颊和鼻梁之上,哨兵凶得和龇牙的老虎不相上下,但是没一会轻轻颤抖了起来。这根被咬住的藤蔓迅速伸长,钻进江珩的口腔里,卷住他的舌头。
  哨兵下意识地要推拒,松开了牙齿,舌头伸了出来,却因此被缠得更紧。“唔……”江珩从没有被如此玩弄过,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涎水顺着下巴滑落,眼里逐渐聚起水雾,一副失神的状态。
  ……
  先是一只仙鹤拍打着翅膀急急地降落,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江珩所处的长椅处。紧接着,在场的哨兵们突然感到一股极为强大的精神威压袭来,像是千斤的重量凭空压在了头顶,级别较低的哨兵已经站不住当场跪下。
  还没有来到操场,顾云川已经能够通过精神力感知到猫的状态。他身边的精神触手疯了一般地迅速粗壮伸长,势如破竹地飞速蔓延开来,很快盘踞了大半操场。没有人反应过来,就被扼住了喉咙,很快就呼吸困难起来。
  顾云川的占有欲是病态的。当猫好好地、安全地待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做到如普通人一样,全凭亲吻、拥抱以及容纳他的猫,来安抚自己糟糕疯狂的阴郁占有。
  但是此刻呢?顾云川对时间的感知比机器还要精密,但他却产生了时间被无限拉长的错觉。陷入情欲中的江珩被看到了什么,被看到了多少,被看了多久?他并非不相信自己的哨兵有能力不会被伤害,但是他所容忍的下限何止是被伤害。
  等顾云川真正踏上操场之时,除了江珩,这里已经没有人还有意识了。虽然先前已经解散了一批哨兵,但是还是有十几个新兵留在这里,面对双S级向导暴怒下的精神力迸发,竟没有一个人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狭窄的长椅要容纳身高186的长腿哨兵相当局促,但是猫就是能把自己塞进任何狭小的容器里。江珩几乎是半蜷着,以一种极为不安的姿势窝在椅子里。
  他被向导的精神力唤醒,从藤蔓的缠绕中挣脱出来,然而还没有喘上一口气,已经被顾云川堵住了唇舌。这个吻凶得要死,裹挟着向导失控的精神力,蛮不讲理地掠夺江珩口腔里所有的。津液。顾云川甚至连眼镜也没有摘,冰凉的镜架嗑在两人的鼻梁上,但是很快就被吐息烫得火热。
  向导的掌心热得像是剧烈跳动的心脏,透过衣物灼烧着江珩敏感的肌肤。哨兵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他被向导抱着腰,身体却无力地下陷,轻轻颤动。
  在一起这么多年,江珩自然知道顾云川的心眼还没有针眼大,醋了也不足为奇。可是这能怪谁,谁让他大半夜地迫害新兵,跑去野外训练。猫找准机会狠狠咬了一下向导的舌尖,鲜血的铁锈味很快蔓延开来。但是疼痛并没有阻止顾云川,他想要把猫吃掉,去填满因为焦虑嫉妒而心脏出逃的空荡胸腔。
  向导吻到猫的下巴,带着些许红色血迹,又叼住了他的喉结。顾云川平日也会咬江珩的喉结,但都是轻轻的,牙齿都不舍得磕碰。然而此刻,江珩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拆吃入腹,随着齿尖磨砺喉结,向导也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修长的手指抚摸他敏感的腰线。
  更要命的是,顾云川略微失控的精神力正横冲直撞地入侵江珩的精神领域,它们是无害的,也是没有章法的,肆意地略过哨兵所有的敏感点。像是乱弹的琴键,音符震颤引发的酥麻快感一波叠加一波四处乱撞。
  “呜……”被握住的性器顶端溢出一些液体,却被向导堵住,江珩泄出了委屈的呜咽。顾云川去亲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单手解开自己规整的领带,让它松散的挂在颈间,恼人的眼镜也被取下,放进了胸口的口袋里。做这些时,向导也没有放过亲吻他的猫。
  猫此刻已经融化成了一滩猫饼,向导的精神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地包裹住他。挺立的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衣物,让他难耐的挺腰,却把性器送进了向导带茧的掌心,后腰尾椎处被一遍遍按压抚摸。哨兵咬着牙红着眼睛不住轻喘,每个字节和吐息都正巧落进顾云川的耳朵里,让失去理智的向导愈发无法自拔。
  “让我射……顾云川……”哨兵的尾音发着颤,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他的脑子里已经不甚清明,眼神也快无法聚焦。
  顾云川吻他的下颌线:“猫猫……”他说了两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声线喑哑。向导紧紧拥住他的猫,亲吻他汗湿的鼻尖,他说:“乖猫猫,忍一下,我们一起。”
  因为过分紧密贴合的拥抱,顾云川胸口的眼镜也硌在江珩的胸口,轻微的疼痛和摩擦只会带来快感。江珩眼前一片模糊,他咬在顾云川的肩膀上,不再压抑喘息,把低沉性感的呻吟都灌进向导的耳朵里,他哼哼唧唧地说:“难受,让我射。”顾云川根本招架不住,很快两人一起释放了。
  但是这个夜晚远没有结束。房间内亮着一盏橘色小灯,江珩没有数这是第几次,他的眼角挂着湿润的痕迹,关不住喘息的唇齿被亲吻得鲜红,衬衫纽扣都已经消失不见,蜜色胸膛上布满牙印和指痕,乳尖红肿可怜,腹肌里盛着快干了的白色液体。他觉得自己一滴也没有了,性器却背叛他的意志,随意撩拨就站了起来,被向导反复吞吃进去。
  哨兵的军裤和军靴却还整齐地穿着,顾云川的手掌按在猫的膝盖上,摸到他线条流畅的小腿。向导的发丝凌乱地落下,眼眶发红,失控外泄的精神力簇拥在周围,精神触手缠住了江珩的脚腕。而他另一只手按住了猫的手腕,凑上去轻轻地咬着他的腕心。
  牙齿磨一下,猫就下意识地轻颤一下,眼眶里盛着倔强不肯落的眼泪也被抖落。江珩干脆闭上眼睛,深邃眼窝里的泪水沾湿了睫毛,顾云川注视着坠弯了睫毛尖尖的水珠滴落,心脏像被抓了一把似的。他出走的理智回笼,凑近了吻掉那些眼泪:“猫猫……”
  猫不理他,等了半晌,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挺动一下酸软的腰:“快点动。”他是命令的语气,但是随着双眼睁开,泪水又滑落了。他就这样,生气地,面无表情地盯着顾云川哭,却显得更加委屈。
  向导照顾着猫的情绪动起来,他低头落下好很多个细密的吻,把猫的眼泪卷入舌中。
  “你欺负我。”猫说。
  顾云川的一颗心被碾碎了,他的呼吸落在猫的唇边,紊乱又滚烫:“对不起。”但他又说:“猫猫,遇到和你有关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他叹了一口气,“改不掉了。”
  江珩轻轻笑了一下,他把脑袋埋进向导的颈窝里:“算了,挺爽的。”他咬了一口他的向导,“下次不允许了。”


第60章 番外:教官咪4
  1。
  林至诚出生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身边的亲人朋友对于哨兵和向导都知之甚少,他们只知道这是一群保家卫国,值得尊敬的人。林至诚的父母逢人就会炫耀自己的孩子即将成为国家栋梁,即使家庭条件不算富裕,在学校读书期间,他们也会挑选最贵最好的生活用品给林至诚带上,每隔半月就要问问钱够不够花。
  林至诚想,爸爸妈妈是想和他说说话,但是他们好像已经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没有了共同话题,所以只能反复询问他,钱花完了没有,还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呀。林至诚也不知如何与父母聊一聊关于自己的事情。他们眼里的骄傲,在哨兵的世界里,不过是最不起眼的吊车尾罢了,他没有资格成为父母所期待的英雄。
  哨兵的精神体大多是食肉动物,他们之间似乎也遵循着自然界弱肉强食的法则,每个人生来上限已经被决定,十八岁依然没有突破A级的林至诚知道,他这辈子很难再有所精进。
  哨兵的世界以实力说话。林至诚被欺负的时候没有想过反抗,很少有哨兵会同情弱者。不过在得知他们的新教官是江珩时,林至诚无望又无聊的生活中难得迸发出一点期待。
  江珩是和他完全相反的人,他是天之骄子,是英雄,是所有哨兵究其一生的目标和梦想。林至诚并不清楚他在期待什么,他好像一个困在黑暗隧道里太久的人,忍不住要从那团最耀眼的光里汲取一点点力量。
  那个春节之前下了好大一场雪,身为北方人,林至诚在大雪纷飞的下午找到了一点仿佛回家的熟悉感。不过,仅仅过了一个晚上,这场雪就已经化得差不多了,父母给他寄来的崭新的水杯、书本和包也全都不翼而飞。南方的冬天存不住雪,就好像哨兵的世界里容不下他。
  在此之前,林至诚并没有被江珩注意到过,他不会对此感到失望,没人规定强者有义务拯救弱者。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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